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47(1/2)

作者:hollowforest

29/06/19

字数:8,588字

【47】

夜晚7点多,窗外漆黑一片,夜幕已经完全降落下来。

但我和母亲无异于白日宣淫,因为此时不过是饭后半个小时,随时都会被下

楼上洗手间或者洗澡的舒雅发现。平时母亲是万不肯在这个时候和我做爱,她甚

至会为了争取把时间改成深夜而答应我一些过分的要求。

但此时的母亲的性欲已经被彻底激发起来了,那感觉就像毒瘾发作。

在光头的日记里是这么写到的:在我不懈的努力下,前面报废了这么多材料,

所有的成果开始在她的身上体现。她既脆弱又坚韧,这样矛盾的性格恰恰使她成

为最完美的调教对象。如今,她已经离不开性了,性高潮带来的极度快感已经像

毒品一样烙印在她的脑子里、渗透进骨髓中。

我以前希望母亲能回到从前,变回那个独立自强的冷傲女人,其实啊,说到

底不过和「处女情结」并无二致,我这么想只是因为「破处」的人不是我,我想

自己征服母亲罢了………而那段征服的过程其实对于漫长的日子来说不过是很短

暂的事情,人堕落起来,剩下提供拉扯的空间其实并不算多,要么承受不住自寻

短见了,要么一沉沉到底。

母亲这几天被我搁置到一边去,性欲的需求只靠手指哪怕是高潮了也根本得

不到满足,偏偏每天都要承受我诸如麻绳丁字裤的小动作逗弄。她如今简直就像

是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爆。

对于我来说这个时间点也不错。我要让母亲丑态毕露,彻底把她余下的那一

点廉耻都彻底地摧毁。我已经做好被妹妹发现的心理准备了,于是就更肆无忌惮

起来。

尽管母亲的菊蕾因为极度的敏感度而相当于母亲的第二逼穴,但最后一次清

洗肛道的时候,我还是在帮她浣肠的液体里添加了一些药物。

脖子拷上项圈,腰肢也拷上,手腕脚腕……,反正算是撕破脸皮了,我也毫

无顾忌地把这一套「刑具」加上去。母亲期间稍微反抗挣扎了一下,尤其是脖子

那个项圈,大概是勾起了她某种痛苦的回忆。

我却是故意这么做的。既然我无法开荒母亲,那么光头的工作就由我继续延

续下去。而在光头去世前,对母亲的调教已经从「性奴」开始往「畜奴」或者准

确说是「狗奴」那个方向发展了。

母亲此时感到整个肛道火辣辣地开始发烫,肛道温度的上升让那轻微的瘙痒

感开始变得明显起来,她难受得开始不断地扭动着屁股,被拷在脖子上那项圈的

双手在明知道被约束住的情况下也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明显想去帮助那被扩

张开来的屁眼。

她双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整个因为被我强行口交而轻微扭曲脸蛋可怜兮兮的,

她大致是想哀求我,求我满足她那块承受不住的肛道,但因为我的鸡巴插在她的

嘴巴里,她的声音只能通过鼻腔发出来,全是因为难受而发出的嗯嗯唔唔的闷哼。

「是不是想儿子操你的屁眼儿了?」

现在对母亲的口交我已经不纯粹是一种情绪上的禁忌刺激了。深喉插入后,

我并不急着抽插,而是让肉棒停留在她的喉管上,享受着那和阴道肛道截然不同

的包裹感。

这个时候母亲会逐渐产生窒息感而变得有抗拒反应,但偏偏她的身体被控制

住,在她无法把鸡巴吐出的时候,她的头颅就会颤动起来,而后我就感觉到她是

在高频率地用她的嘴巴和喉管为我的鸡巴进行按摩套弄,这种舒爽的感觉简直难

以言喻。

「想的话就快速地眨眨眼。」

母亲眼眶里的泪水立刻因为眨眼而滑下。

我把鸡巴抽出来,母亲剧烈地咳嗽起来,下巴已经挂满了粘稠的唾液。

但是我没有如母亲所愿。

看着我抱着她的脑袋想要再次把鸡巴插进她嘴巴的时候,她恐慌地摇着头,

表情难受地说道:「不要了……,妈受不住了,林林……,妈的屁眼儿好痒,快

给妈……快插进去……」为了躲避痛苦,母亲不顾廉耻地说出那些讨好我的话。

我只说了两个字,母亲痛苦的表情变得更加强烈,她的内心挣扎着,然后我

再一次强行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嘴巴里,直接就捅到她的喉管里,母亲的身体再次

剧烈颤抖起来。

抽出。

「林……,不要……,我,唔——!」

我再次插入。

这次差点没爽到射出来,所以我没等母亲产生窒息感就抽了出来。

但母亲已经屈服了。

「别……别弄了,咳……,妈答应了……,咳,咳……,答应了……」母亲

一边咳嗽着,然后等气缓过来,直接痛哭出声:「你要做什么事情你就做嘛,反

正我也管不了你了,你干嘛非要我答应啊?你从来都不在乎妈的感受……」

「我怎么就不在乎了?这几个月来,妈,你回想下,我是怎么对你的?我强

迫过你什么了吗?」我也故作气愤:「我今天变成这样是拜谁所赐呢?一切的根

源是谁呢?横竖我做的事都够枪毙几回了,你说,我还怎么能像以前那样?装作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母亲沉默不语了。

「妈,我刚和你说过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哪怕姨父走了,那个光头走了,

一切都不可能回到从前那样了了。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不是谁的错的问题啊,这

是命啊!」

「没有人希望发生这样的事,但它就是发生了啊!你有能力改变吗?我和你

都没有!」

母亲的表情怔住了。

「我们拿什么和别人斗?你现在能脱身不过是他们玩腻了,他们根本就不在

乎你,他们为你愤怒过了?伤心过了?只有我!你这个儿子才会在意你!」

母亲的屁股正不断地摩擦着脚后跟。

「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模样了?妈,与其这么痛苦,不如放开了享受……想

一想待会儿子的大鸡巴捅进你屁眼时那种爽得要升天的感觉吧……」

母亲开始发出难受的呻吟,屁股扭得更厉害了。

「妈,你现在回答我,我可以操舒雅的屁眼吗?」

「可以……」

母亲看着对着她脸蛋的手机,露出了凄凉而决绝的笑容,她轻微地摇着头颅:

「可以……,你做什么妈都答应你………」

「妈,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你和妹妹的……」

我随便开着空头支票。实际上我被洪流裹挟着,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

变成什么样。

当母亲撅起屁股,我抱着她的腰肢,轻易地把鸡巴捅进母亲的肛道里。母亲

发出了一声销魂的淫叫,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几乎可以猜的到,肯定就像陈

瑶注射毒品般,那种满足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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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不可耐地一阵猛烈抽插,结果插了二三十下,战斗就结束了。

事实上就是如此,没有什么大战三百回合,我和她的情欲都在不断地累积着,

在「强奸」着母亲的嘴巴喉咙的时候,我的鸡巴就差不多要射了,说话间我又像

搓面团一样地把玩着母亲的豪乳;而母亲的,因为敏感带不断受到刺激,那逼穴

的淫水已经像口水一样在下面那张嘴里往下滴了。所以我鸡巴插进去,一顿猛插,

前后没有一分钟的时间,我就耐不住地趴在她后背上,尽情地在她的肛道里发射

了,而母亲也因为我发射的刺激,自己也攀上了高潮。

不过对于我和母亲来说,这不过是开场……

十几分钟后,我把电动棒从母亲的肛蕾抽出,又压了上去。

************

「林林,你……听说过冷月芳这个人吗?」

妹妹和陈老师都来敲过一次门,单那会差不多是9点多了,我和母亲的淫弄

也去到了尾段,由于房间内的大灯被我关了,她们敲了一下门喊了两声没有得到

回应又走了。

一切的欲望潮水般褪去后,母亲歇了半个小时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走路

都不利索了。她此时浑身是汗,随便穿了一身内衣就想出门洗澡,但被我拉了回

来。

我特别喜欢母亲浑身汗水淋漓的感觉,那是一种极度淫秽的状态,尤其是她

的下身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精液混合淫水的气味。

母亲以为我还想干,一边说着「儿子,妈真的不行了……」,一边居然自己

趴在了床上撅起屁股。

然后我们搂着在床上休息,闲聊的时候,我没想到,母亲会突然说起这个。

「没。」

冷这个姓在我们这边很罕见,如无意外,母亲口中的冷月芳和光头口中的冷

婊子应该就是同一个人。我嘴上否认,不敢跟母亲说我在姨父家的地牢见过她。

「她是北方的一个女商人,而且生意做得很大,是个女富豪。」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人来了?」

我心中无比好奇,但不得不装作纳闷不解。

「你知道为什么妈三番四次劝你离陆永平远一点吗?因为妈看的很清楚,陆

永平这个人已经丧失人性,他对那些女人做的事,说是畜生都是轻的。这样的人,

为了自己的利益是可以牺牲任何东西的。他现在对你那么好,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只要有一天需要,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把你推出去当替罪羔羊。」

「妈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和舒雅了,你现在是一家之主了,要是你出

了什么事,我们两个女人……」

母亲的身子打了一个寒颤,相比是想到万一我死了,她和舒雅落到姨父手上

的情景。

我很认同母亲的话,姨父看起来对下面的人都很好,但这不过是一种笼络人

心的管理手段。只是母亲不清楚我的另外一层身份,她是不可能猜得到自己多年

前怀的居然是陆永平的种,我居然是陆永平的儿子。

「妈,我没办法………我们和他现在是一条船的,哪怕你是被绑着上去的,

船沉了我们都没啥好下场………我答应你会好好保护你的,你相信我。」

母亲看着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陆永平的桶金就是在冷月芳那里拿的。光……董坤特别崇拜陆永平,

向我吹嘘过他的事。

你姨父当时铁了心要赚大钱,但他一个大字不识得几个的山村娃儿能做啥呢?

所以他串同几个同村的朋友,专做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后来出了点事,他

就跑到北方去了,结果应聘了在冷月芳的公司当保安。他从冷月芳的集团公司从

一个保安做到了总裁秘书,不得不说你姨父很有本事。他帮冷月芳摆平了很多生

意上的事,无论是催讨货款还是征地拆迁。他骗取了冷月芳的信任,当时在那家

公司,陆永平说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公司的重要印章都在他手上,很多事

陆永平不盖章就办不了。「

「结果呢……」

母亲嗤笑了一声:

「冷月芳的公司被陆永平掏空了,破产了。陆永平做得天衣无缝,我在网查

了一下当年的报导,所以的文章都是在说冷月芳经营不善………而冷月芳呢,公

司破产不久后,就和老公离婚了,带着女儿不知所踪,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承受不

住打击,自杀了。也有说卷走剩余货款跑路到国外的。但实际上了呢,她们两母

女都被陆永平囚禁了起来。」

「无论如何,没有冷月芳就没有今天的陆永平,但他是怎么对待这个对他有

知遇之恩,有提携之恩,有再造之恩的恩人呢?」母亲叹了好长一口气,缓解了

一下激动起来的情绪:「他把曾经高高在上的女总裁,变成了他任意呼喝的下人,

再到肆意淫玩的奴隶,现在……」

母亲不吭声了。

回想起地牢里那个勉强称之为「女人」的肉体,我却是知道什么情况的,冷

月芳作为性玩具,已经被姨父彻底玩坏了……

「林林,虽然你刚说过,我们和他已经捆绑在一块了,但妈还是想说,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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