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今天可以退休了吗_分节阅读_338（2/2）

黑面具在被戈登带着警员强制要求出庭时，心中感到一团火在烧。

多久了，多久没人敢这样和自己说话了呢。自从他将那对糟糕的父母送去见上帝，不，他们那样的败类见到的应该是撒旦。

自从他将那对糟糕的父母送去地狱以后，还真是好久没人敢这样对自己了呢。哪怕公司破产，哪怕他初次在哥谭黑道出现，他也一直都是哥谭的天之骄子！

上一次让自己出庭的时候，他们还是客客气气的，这次却这样，难道是掌握了什么切实的证据？

可惜他们还是太不了解哥谭了，他们心中愚蠢的正义蒙蔽了他们，他们以为证据、法律会制裁他，可实际上不会的。

法律能制裁的只有弱者，而他不是弱者。

为了能近距离欣赏他们失望甚至绝望的样子，黑面具跟着戈登走了。

开庭后，法官看着哈维交上去的证据，在宣布了黑面具各种证据确凿的罪行后，象征性的问了一句，“被告有什么要辩护的吗？”

在他看来，这一切已经无可辩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