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今天可以退休了吗_分节阅读_945（2/2）
布鲁斯思索再三，还是决定静观其变，暂时不要插手了。
说真的，如果不是确定下面的蝙蝠侠和小丑是真的在打、毫不留情的在打，布鲁斯都要以为这是他们发现了自己的身份，所以为了引自己出去而商量好的计策呢。
玛莎小丑的拳头虽小，但是打起人来却毫不留情，边打还边骂着对方。
“没用的老男人！”
“废物！”
“愚蠢的……”
……
而面对这些谩骂，托马斯始终保持着沉默。
一旁的巴里总觉得自己好像围观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这个世界的小丑看上去不仅性别不对，和蝙蝠侠之间的关系似乎也格外的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