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今天可以退休了吗_分节阅读_1004（2/2）

初见时，他爱慕他的容颜，相处后，他爱慕他的智慧，接着他也许还“爱”对方对自己的不好，他爱那个性/感/迷人的布鲁西宝贝，他也爱那个和他心有灵犀、彼此互补的蝙蝠侠，他爱他们之间的差异与不同，他爱他们的志同道合、并肩作战，也爱危急存亡之际对方的挺身而出、有勇有谋……

可实际上，这些全都称不上是爱，爱没有那么多的原因，这些只不过是喜欢、是在意、是关注，但爱正是由这些喜欢、在意、关注组成的。

他曾对布鲁斯说过，他说布鲁斯是自己的灵魂伴侣，说这话的时候，他并没有细想，可细想过后，他却还是想要这么说。

如果可以，此时克拉克很想要上前给对方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是的，久别重逢。

克拉克现在其实有些弄不清楚，他们这些恢复了记忆的人，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就像是庄周梦蝶一样，究竟是庄周做梦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做梦梦见自己变成了庄周。

他们现在究竟是重启后的人觉醒了之前的记忆，还是重启前的人吞并了重启后的人的记忆，谁都说不清楚。

可惜的是，因为有玛莎在一旁虎视眈眈，所以拥抱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