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历险记(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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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时候不单证实了亲戚间的流言,更加亲自栽在他手里,唉,真是天

意弄人!没辙,以后的事以后再慢慢化解,起码要了结目前的僵局,不让他打一

炮,看来自己真的无法脱身。

主人在表哥身旁的**面伏下,翘起屁股,摆出翠兰姐不久前刚刚摆出过的

姿势,无可奈何地对表哥说:‘嗯,可以来了,不过我这里从没试过被人插入,

等会你可要轻一点、慢一点,别弄伤我才好。

’‘哈哈哈!好表弟,终于想通了?告诉你,说不定玩完了这次后,你会食

髓知味,非此不欢呢!到时就会自动和翠兰分手,转投入我这个表哥的怀抱耶!

’表哥哈哈笑着,按熄了香烟头,把主人一手抱起,径自朝他的睡房走去。

进入房间,他把主人扔在床上,转身拴上门后就开始自己解衣脱裤,三两下

手势便脱了个清光,搓着手爬上床来,靠向缩作一团的主人身旁。

可能表哥有练健身,满身肌肉扎实,牛高马大、胸宽臂粗,心口上还有一丛

卷卷弯弯的胸毛。

对女人来说还可算性感,可是对男人来说,让这样一个毛毛熊搂抱着,汗毛

保管会竖起鸡皮疙瘩,别说还要让他把鸡巴捅进屁眼。

他把胸膛紧贴主人的背嵴,先用手在大腿上轻轻抚摸,扫着扫着,便在两团

臀肉上流连。

他好像颇熟此道,力度不轻不重,时而用指头在屁股的鸿沟中上下撩动,待

主人受不了痕痒而略略张开大腿时,又在肛门的四周划圈,弄得主人的屁眼受不

了骚扰而一缩一缩地蠕动时,他又欲擒故纵地转移目标,伸手到主人胯下撩拨阴

囊旁边的阴毛,甚至用指甲在卵袋皮的皱纹上轻刮。

主人渐渐被他挑逗得满身不自然,身体辗转反侧,但无论怎么样的睡姿都会

让他找出敏感部位加以刺激,难过得呼吸急促、心乱如麻,真想干脆就此翘起屁

股让他干过痛快,打完一炮后收工,好过这样让他慢慢煎熬。

表哥此刻又将目标转移到我身上,他将主人扳成仰天而卧的姿态,要他自己

提着腿弯,将膝盖拉贴胸膛,这一下子屁眼、阴囊、鸡巴三样都一目了然地全落

入他眼帘。

他握着我上下套动,同时还捏着龟头左搓右拧,要是女生这样子将我搓揉,

我早就肃然起立了,可是给男生把玩,无论怎样都不是味儿,不单生不出一些性

趣,还有一点厌恶感。

捋了半天,我还是软绵绵的毫无生气,这不尽是刚刚才射过精的缘故,而是

根本就兴奋不起来。

相对之下,他的小弟弟倒是兴奋得可以,不单已变硬勃起,还向我点头哈腰

地打招呼。

虽然彼此是同类,而且他的尺寸比我勃起来时还短小一些,令我生出一点点

优越感,但送过来的频频秋波我却真的无福消受,打了个寒颤不止,还生出一股

想失笑的滑稽感觉。

他给我的毫不合作弄得索然无味,干脆将主人翻过身弄成像小狗一样的四脚

撑地、屁股朝天的姿势,十指用力掰开两团臀肉,伸出舌头往屁眼上舔。

主人这时有反应了,四肢发颤,屁股左扭右摆,不知是想摆脱他舌尖的进攻

呢,还是真的让他舔得酸麻而忍受不了,总之就是将跪在床上的两条大腿越挪越

开、屁股越挺越翘。

糟糕!那岂不是把屁眼渐渐展开在他眼前让他一览无遗?更糟糕的是当他把

屁眼舔得湿淋淋的满是唾沫,开始把一只手指慢慢插进去时,主人竟然张口‘啊

……’的低嚷一声,听得出来,这声音其中带有痛楚的意味,但隐隐约约觉得还

含有轻微的快意,这显示出主人屁眼的括约肌已经放松,对外来侵略者再也无力

抗拒。

唉!看来主人的后庭将失去贞操已是劫数难逃。

事实马上证明我没有猜错,表哥把手指在屁眼中捅了一阵后就拔掉出来,然

后用像跳鞍马一样的姿势双手扶着主人的臀肉,跨阔两腿,将下体挨在主人的屁

股沟里。

鸡巴的龟头已经在肛门口蠢蠢欲动了,眼看表哥只要盘骨往前一挺,阴茎就

会长驱直进地闯入主人的身体。

龟头虽然抵着肛门口,但不是马上就一捅而进,而是技巧地慢慢向屁眼施加

压力,将力度由轻至重地逐渐加强。

主人紧缩着的屁眼忍久了,刚放松一下肌肉回回气,就让鸡巴瞧准这机会塞

进了一分,撑胀感令屁眼连忙又再缩紧。

表哥不慌不忙地守住这夺得的阵地,耐心地等待屁眼下一次的放松。

或许是渐渐适应了异物入侵的胀满感,又或许是肌肉绷久了,不得不松弛一

下,主人屁眼的括约肌刚缓一缓,那龟头又再挪入一分。

就在这屁眼一张一缩、一缓一紧的拉锯战中,龟头就像支钻子那样一分一毫

地前进,终于整个塞进了主人的肛门。

‘噢……呀呀……表哥……痛……啊……胀得好痛……不行……屁眼快要裂

开了……呀呀……受不了……表哥,拔出去吧……我真的捱不住哇……’屁眼括

约肌紧紧地箍着龟头下的凹沟,将龟头像蛇咬着青蛙后腿那样含着,鸡巴不能再

继续前进,可是也不能再在肛门中拔出来。

两者互相在暗暗斗力,看谁能坚守到最后一分钟,略一放弃的马上就成为失

败者。

僵持之下,表哥始终是个中高手,一手拉着主人的腰,使他不能往前靠而令

接合部位分离;一手用指尖轻轻在肛门四周的皮肤上搔痒,刺激屁眼再行蠕动。

主人经验尚浅,对着表哥这个识途老马自然是强弱悬殊,被他层出不穷的进

攻招数搞得一筹莫展,只懂消极地喊着:‘痛……呀……痛……’身体像发冷一

样情不自禁地抖完又抖。

我开始有点自疚,这个祸是由我闯出来的,当初爽的是我,现在捱靶的却是

后面的邻居兄弟,说什么也良心不安。

但又有何办法呢,表哥的鸡巴既不能插进我的里面去,而直肠又恰巧是全身

构造最近似阴道的器官,屁眼自然而然就成了我的代罪羔羊。

主人始终敌不过表哥的攻势,这时双脚一软,变成跪在床上,双手也无力支

撑,全身往前一趴,嘴里‘喔……好胀……好痛……啊……表哥……轻点……’

地不停叫喊,前胸俯伏在床面,后身被表哥揪着仍然高高翘起,他从未被开垦过

的处女地终于失守了。

表哥自然亦感觉到城池已被攻陷,用力抓紧主人两侧的臀肉,下身往前勐一

靠拢,伴随着主人‘哇~~’一声又凄厉又悲戚的惨叫,鸡巴已经挥军入城。

我感觉到主人全身肌肉绷紧一下,随即又再松弛,然后便瘫痪在床上。

表哥的小腹与主人的屁股贴在一起,他卵袋的末端也搁在我的卵袋顶上,在

主人的肛门口仅能看到表哥一丛又黑又乱的阴毛,相信此刻表哥的鸡巴已丝毫不

剩地全插进主人屁眼里了。

我正在为隔邻的兄弟受到如此痛苦的蹂躏而默默难过时,突然体内一热,一

小股尿液竟从主人的膀胱冲了出来,穿过我的躯干从尿道口喷出,半淌半流地滴

到床单上。

这种预先毫无尿意而忽然泄出尿液的情形我从来没试过,一下子被吓呆了,

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只懂在慌乱中凭着这现象,推想到主人的屁眼刚才被表哥鸡巴强硬撑开闯入

时,那一煞间所受到的疼痛是如何勐烈,对肛门兄弟受到的遭遇不单深表同情,

而且简直是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