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历险记】(9)(1/2)

主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一时慌了手脚,他连忙把我从姨母的阴道抽出来,将她翻仰,拍打着她的脸:“姨母,你怎麽了?快醒醒,你别吓我呀!姨母,姨母!……”过了好一会,姨母才慢慢苏醒过来,她睁开一双懒慵的眼睛,满脸绯红、春溢眉梢地把主人一把搂住:“老公……心肝老公……能干的好老公……阿姨给你插得好爽好爽……刚才魂魄都舒服得飞走了……放心,阿姨没事……老公,你太厉害了……阿姨给撑得饱饱的……受不了……要歇一歇……一会才再来……”主人见她无碍,顿时放下心头大石,但不敢再打小妹妹的主意了,便坐在她身边,抄起她胸前一对大奶子,搓搓摸摸地把玩起来。

姨母咭咭地浪笑着,任由主人把她的两只奶子随意搓圆按扁,用手指刮刮主人的脸:“羞,羞,小色鬼,把阿姨搞得快要死过去了,瘾头还这麽大,看不出小小年纪,床上工夫就这麽到家。知道吗,阿姨的胃口让你给弄大了,今後若没有你来安慰,日子真不知怎麽过哩!”说着说着,忍不住又把手伸到主人胯下,抓着我套套捋捋来过手瘾。

“姨母,你下面才厉害呢,我一插进去,它就把我吸得紧紧的,要不是你先替我含出来一次,恐怕刚插进去就马上射出来了。抽动的时候更爽,它会一下松一下紧的吮啜我,麻麻痒痒的很舒服,但又恰到好处,不会夹得人立刻发射。”

“哈哈哈……”姨母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阿姨下面真的这麽好?阿明你逗得我好开心,今後你就要多点跟它打交道了哦!嘻嘻嘻……那你说说,它叫甚麽东西呢?”

主人有点不好意思,忸怩了一会,腼腆地说:“嗯……叫小妹妹……”

“哈哈哈哈……”姨母笑得前仰後翻:“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那是大人不好意思对小孩子说出那地方名称时借用的词语。再说说,还叫甚麽?”

“叫……叫……叫阴……阴户。”主人鼓起勇气说出口。

“唔……差不多了。阿姨告诉你,男人和女人上床时,为了增加情趣,往往会说出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词语,听在大家耳里便会感到份外刺激,使男女双方在交媾时变得更加开放,更加投入,令性交不单止有触觉上的快感,还有视觉上、听觉上的快感,这样整个过程才能玩得淋漓尽致,玩得多姿多彩。”

主人似懂非懂地“嗯”了一声,然後问:“那不是讲粗口了吗?”

“哈哈哈……”姨母又笑起来:“那当然不是叫你在平时都说,只是在床上男女双方情到浓时冲口而出的私房话,在那场合听起来就很自然了。有些女人在叫床时用上这些词语,听入男人耳中,效果比催情剂还要好哩!”她拉起主人的手按在腿胯的小妹妹上面:“再说,这里还叫甚麽?”

主人搔了搔脑袋:“叫……叫……叫……”

“叫,叫小。跟我说:。”姨母揭出答案。

“噗嗤!”一声我忍不住笑出来,哪有长辈为老不尊,竟然教导晚辈讲粗口的?嘴中吐出的淫亵语句与她高贵的外表绝对扯不到一块,这世界上真是甚麽样的怪事都有。不过想想,也许是上流社会在平时的交际应酬中多道貌岸然,难得在这种场合拉下假面具,藉机尽情发泄一下吧!

还没笑完,姨母竟然在手中把我一握,痛得我马上哭笑难分,不敢再笑了。

她又问主人:“男人的这里叫甚麽?”

“叫鸡鸡。啊,不!叫阳具。”姨母听完摇了摇头,他马上又修正:“叫阴茎!”主人这回十分有信心,口吻坚定。

“叫鸡巴。”姨母纠正他。

这答案我知道,不过可惜我没份玩这个问答游戏,不然这题我准答对。

“那麽男人把鸡巴插进女人的小里,这动作又叫作甚麽呢?”姨母又提出一条新题目。

“叫干、叫插、叫办事……答案好多哩!”主人把他懂叫的全都搬出来了。

“漏了最主要的一个,叫。”姨母补充着说:“好了,现在把这三个词造一个句子,描写一下刚才我俩的情况。”

“我用鸡巴进姨母的小里,得她小爽歪歪的。”

“宾高!满分。”姨母高兴地摸了摸他的头:“阿明果然聪明,一学就会,等下灵活运用,一边插阿姨的时候一边说,阿姨喜欢听。”

姨母越说越兴奋,小妹妹又开始流出水来了。我插得她来了两次高潮,但还没射精,依然处在备战状态,加上姨母这时又蓄意挑逗,更是趾气高扬,龟头胀硬得红卜卜的快变成紫色了,嫩皮绷直得又光又滑,像个剥了壳的红鸡蛋,我不断的瞧向小妹妹那儿,希望她能尽快对我大开方便之门。

姨母坐起身,推主人躺下:“阿明,你刚才干了这麽久,出力不少,想也累了,你先歇歇,这趟换姨母来干你。”她面向主人,一腿跨过他腹部,然後屁股下沉呈半蹲状态,左手把我扶直,右手撑开两片唇皮,用龟头在阴道口撩拨几下沾满淫水後,肥臀往下一坐,“雪”一声我已全军尽没,再次陷进她那重门迭户的盘丝洞里。

由於一杆进洞,包皮被小阴唇箍住直反到根部,整副身躯被牵扯得硬挺挺地像一条木柱,长驱直入至龟头顶住子宫口为止。因为姨母全身重量往下压,这时两副性器官已达到最紧密接触的境界,阴唇贴在卵袋顶部,阴毛互相交缠,在外面根本就见不到我丝毫踪影。

姨母上半身往前俯,双手按在主人胸前,挪动屁股用划圈的方式在磨。前倾的身体令凸出的阴蒂不断与主人耻骨上的阴毛揩擦,而子宫口与龟头又不停像磨黄瓜蕊那样磨蹭,不一会就从阴道的缝隙中磨出了乳白色的豆浆。这种又黏又滑的浆液越磨越多,竟然长流不息地涓涓而出,不单涂满了两人的阴毛,令下体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而且饱和後还淌向阴囊,使阴囊也受到无罔之灾。

姨母越磨越来劲,屁股摆动的幅度加大,划的圆也更宽了,我在阴道里头现在不是磨,而是变成了搅,不断地搅拌、不断地碰壁,像只困兽想方设法四处突围。

磨了一阵子,姨母开始挺起屁股套动了,她将体重分散到四肢,把肥臀上下升降,让小妹妹的嫩皮裹着我在吞吐,同时嘴里用她刚刚教晓主人的成人术语在进行临床实习:“喔……喔……阿明,你的鸡巴好硬……撑得阿姨的小胀得满满的……好舒服哦……阿姨爱死老公的大鸡巴了……哇!小要被你的鸡巴顶穿了……顶到心口上来了……喔喔喔……爽……爽……阿姨爽毙了……鸡巴头好热啊!烫得阿姨的花心好畅快……喔……阿姨停不下来……”随着她身体的耸动,胸前一对奶子也在上下颠颇,主人反正闲着,双手往前一伸,跳跃不停的肉球马上被困在五指山里。姨母越套越起劲,满身大汗、气喘如麻,脑後的挽髻也给顿松了,被她左右摇晃的头甩得四散飘扬,此刻就算用枝手枪指着她额头,她也不会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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