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历险记】(17)(2/2)

“好一个贞洁不屈的淑妇,那就让你这个淫洞慢慢喝蜡油吧,反正还有许多枝蜡烛,足够把你整个淫都封起来。想停止吗?求我呀,求我你的骚我就停止了。还说不想挨,你看,淫洞已馋嘴得流出水来了,吃鸡巴总好过吃蜡油吧?”

这时蜡油已把整粒阴蒂封起,再也接触不到新滴下的烫蜡油了,姨母可能也感觉到没早先那麽痛,便继续扮演起遭色魔蹂躏的少女角色来:“不……你这个色魔……强入民居……凌辱妇女……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是吗?可惜你的报应就在眼前呢!”主人把手中的蜡烛末端对准阴道一插而入,姨母“噢”地轻叫一声,屁股挪了挪,主人把手拿开,腿间火光摇曳,阴户已被插进半截蜡烛,成了肉做的烛台。

我顿时对小妹妹的遭遇生出同情心,眼看着火焰慢慢烧融了蜡烛,一滴滴烫热的蜡油顺着蜡烛流下淌到阴道口周围的嫩肉上,再逐渐凝固,烫得连两片小阴唇也竖硬了起来。

“啊……烫……烫啊……不行……受不了……喔喔喔……我不玩了……快把它拔出来吧!”姨母又再感受到蜡油滴到嫩肉上的疼痛感觉,用带着哭腔的音调向主人乞求。

“呵呵,蜡烛不够粗,塞不饱你的淫,是想换过我的大鸡巴来好好地它一顿吧?说,是不是!”

“不……我甚麽都不想要……你放过我吧!”姨母真的哭出来了,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将要面临色魔辣手摧花的无辜少女。

主人好整以暇地用指尖撩拨着姨母小腹上的阴毛,渐渐移到阴户上面,绕着小周围的皮肤轻轻地搔着兜了一个圈,到最後等姨母舒服得微微抬起屁股,演挺着阴户享受这种又麻又痒的触感时,主人突然往插在阴道里的那枝蜡烛一按,摇曳不定的火焰离阴道口又更近了。

“不欢迎我的大鸡巴吗?好,不要紧,有的是时间。你不求我,我也不强迫你,到你想要我的鸡巴去填饱你那淫时再来求我不迟,只怕到时骚已变了红烧蚌肉,那你就後悔莫及了。”主人边说着,边把一只手指插进屁眼里抽动。

姨母给弄得浑身不自在,边用恐惧的目光望着火焰越烧越落,边将屁股左扭右摆,谁知这样一来反而令火焰晃动,烧融的蜡油了,蜡烛四周都有蜡油流下来。主人手指继续抠挖着屁眼,眼睛则饶有趣味地观赏着烧融的蜡油沿着烛柱慢慢淌下,积聚在阴道口四周边沿。

“啊……烫……不行……阴唇快被火烤到了……啊……忍受不了住了……好吧,好吧……你插进来吧……唉唷……快把这蜡烛拔走……换上你的鸡巴……噢……烧着阴毛了……阴蒂给烫熟了……快!快!……再不插来不及了……”

刚才在主人向小妹妹滴蜡时,我已兴奋得无与伦比了,看着蜡油滴在阴唇上而冒起一小股白烟;看着烧融的蜡油顺着阴唇中的缝隙流入,将娇滴滴的阴蒂慢慢包围、活埋;看着阴道口的火苗越烧越低,越烧越靠近阴道口的嫩皮;看着最接近火焰的几条阴毛因抵受不住热力而慢慢弯曲、由乌黑变成焦黄;看着小妹妹在热烫的蜡层遮盖之下而逐渐从我视野消失……主人带有虐待欲的血液在我体内翻腾,令我恨不得马上能对小妹妹投井下石而大显身手。

“我刚才叫你怎麽说的?不清清楚楚地说一遍,我的兴致可培养不出来啊!鸡巴不让插,就继续用蜡烛代替吧……嘿嘿嘿……”主人不慌不忙的调侃着。

这时烧焦阴毛的气味更浓了,可能又多几根阴毛葬身在火焰的热力下,姨母气急败坏地急叫着:“噢……快!快!……快来我的喔……我的淫欠人干……欠千人干、万人干……欠大鸡巴来干啊……求求你,好人……快用你的大鸡巴来我吧……快!快呀!……拜托你了……赶快救救我,用鸡巴把我的骚、淫、臭……烂……爆吧……”

主人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伸出手用两只指头往燃烧着的棉蕊上一捏,火焰马上熄灭了,再随手抓着蜡烛往外一拉,沾满淫水的大半截蜡烛发出“卜”一声,湿答答地就从阴道里被拔了出来。滴在阴户上的蜡油已凝结成一硬块,覆盖着整个阴户,只是刚刚拔掉蜡烛的地方穿成一个圆孔,正一丝一丝地向外泄着淫水。

主人把蜡烛扔掉,用手抓着蜡块使力一扳,“哇……痛……”姨母随着叫声全身一弹,两条大腿痛得一抖一抖,跟着又全身一软,霎时从尿道口喷出一柱失禁的尿水。

我一头雾水,把蜡块揭掉了,应该痛快才是啊,怎麽反会这麽难受?但看她的样子又不大像假装出来。掉头再看看主人手上刚揭下来的蜡块,我立即恍然大悟,只见这蜡块形成一个彷似假面具般的硬壳,从背面看过去,整个阴户的轮廓清清楚楚的塑在上面,简直是一个活灵活现的小妹妹“蜡拓”。最要命的是,环绕这“蜡拓”四周的边沿上还黏着十多条弯弯曲曲刚被连根拔起的阴毛,因为蜡油融化时已和阴毛混到一起,凝结後如用力扳开蜡块,夹在里面的阴毛自然亦被强行硬生生拔离。

平时主人不小心,偶尔弄拔我一条阴毛已会痛得全身抖一下,现在这痛楚是来自围绕住整个阴户四周十几处地方的敏感嫩肉,而且是同一时间发生,难怪姨母会疼痛至失禁。

我趁这空档再仔细去观察一下她的小妹妹,天呐!不知到底是由於热力烤得太久,抑或是姨母过於兴奋引起大量充血所至,小妹妹表皮猩红一片,阴蒂和小阴唇都呈现出红肿的胀勃情形。但奇怪的是,尽管如此,阴道口仍然不断地涌出大量淫水,表示小妹妹的主人现正处於极度性亢奋状态,急需一根强而有力的大鸡巴插进去慰藉一番,方能将她的充血状态舒缓。自然,这份差事非我莫属,而且每次我都能把主人赋予我的重任顺利完成。

那股失禁而出的尿水将本已一片狼藉的小妹妹弄得更加一塌糊涂,屁股底下床单那大滩分不清是由淫水或尿液造成的水迹,只衬托出劫後梨花的小妹妹愈发楚楚可怜,更加激发起我将她狠狠蹂躏一番的兴致,勃起得更加硬朗了。

就在我磨拳擦掌,准备开赴前线时,主人已用手指将阴唇往两旁撑开,另一手握着我对准阴道口用劲一塞,龟头顿时“噗哧”一下应声而入,还没来得及观察一下小妹妹被糟塌後的环境,主人已随即腰身一挺,使我全根尽没,直至两人的耻骨相碰,阴道胀满而“哔”一声挤出四溅的淫水而止。

“啊……狠狠地我吧……死我……爆我……刚才我不愿和你性交是我不对……尽情惩罚我吧……你随便怎麽干都可以……啊……!!……快点……狠点……噢……把我的贱开两半吧……”姨母像久旱逢甘露似地兴奋大叫,满足之情溢於言表。

“噗哧、噗哧”,一声声狠抽猛插的乐韵散播在空气中,我埋首在小妹妹的肉体内努力耕耘,时而九浅一深的耍耍花枪,时而下下深戳的翻江倒海,把小妹妹得乐不可支,死去活来。

正在小妹妹爽到得意忘形,水花四喷时,主人突然把我从她热情万分的肉洞中拔出,走到床下去。起初姨母和我都以为他中途变换花式,小妹妹还张开着被抽插得肉肿唇反的小嘴,满怀希望地等待着我下一轮的进攻,谁知主人却远离战场,走到电话机那儿去了。

姨母这下可焦急了,紧张关头还打甚麽电话?就是有急事,哪有比喂饱小妹妹还重要的?她一边大喊着:“阿明……明啊……你去哪呀?快回来继续啊……老公……求你了,别半途走了去……哎唷,小好痒喔……快来插嘛……”

边扭动着身体想挣开捆绑,但绑得太牢了,一时挣不开,要不然她准会冲过去把主人按在地上奸个痛快。

“喂,陈公馆呀?啊……你是翠兰,叫你哥来听电话……啊……没事没事,想问他星期天有没有空,约他一起去踢足球而已……”过了一会,大概是表哥来接听了:“喂,你是表哥呀?我是颂明哦,你妈出事了……甚麽事?哎,我也不知怎麽说才好……你来到就明白了……快来呀!地址是……”

主人打完了电话回到姨母身旁:“小乖乖,忍耐一下,很快你朝思暮想的愿望就要实现了。”边说着边坐到她身旁,丢开仍盼望着我慰藉的小妹妹不顾,只是去抚摸着她一对乳房,还慢慢把绑住她手脚的绳子解下来。

可能姨母服下的迷幻药这时开始生效了,她已没有早前那样疯狂,变得两目呆滞,神智不清,用回复自由的双手不停地抠挖着自己的小,嘴里喃喃念着:“鸡巴……我要鸡巴……大鸡巴快来插我啊……你跑到哪去了……鸡巴……我要鸡巴插……”春药仍然发挥着威力,随着她的抠挖,屁股下面的床单很快就被泄湿了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