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第二章(2/2)

知是姐姐还是妹妹的一对粉足,看着米珠般的雪嫩的足趾,浅尝足心处的美酒,

顿觉心甘意舒,暗里思忖果然是风月甲天下的淮扬,这般艳福别处再无缘消受。

「你是哪家的下人?怎敢躲在此处窥视?」

明月躲在山石之后,见一朵又一朵的大大荷叶飘下,每个叶子上都有女孩子

或舞或耍,大感有趣,觉得这比随母亲去天宁寺上香,看到的杂耍还要精致古怪,

就是有些纳罕这些女孩子为什么不穿衣服。正看得津津有味之时,耳边一声喝斥,

不由下了一跳,却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面容俊美,竟长着一双丹凤眼,就是此

刻冷着脸把那份英姿削了三分。

明月毕竟只是个八九岁的幼童,见有人来了,大为慌张,也不再看那少年,

说了句,「我是水绘园谢家的,我来给我们三爷送信,迷了路!我看那个有趣,

就瞧了一眼,好哥哥,你别喊,我,我,我这就走!」

李子涵在书房用功,背书背的闷气,听小幺说园中热闹,因此也一个人没带,

偷偷来瞧个热闹,谁知贼还没做先捉到一个小贼。他虽然被先生约束的少年老成,

到底还留有孩子气,见明月大大的杏核眼里一双漆黑的眼珠咕噜噜乱转,慌里慌

张的就要跑走,竟起了捉弄之心。一把拉住明月的手,「你休要跑,别是个小探

子吧,我要审审你!」

明月被他捉住了手,一时也跑不开,忙分辨道,「不是探子,不是的,你找

总管松烟一问就知!」说着声音不觉高了起来。这次轮到李子涵慌张了,一把用

手掩住她的嘴儿,「别叫,有人来了。」

果然,从假山那边走来了三个人,正是宇文铎和那对姐妹花,两姐妹心灵相

通,你说上句我接下句的如同一个人,一左一右偎在宇文铎身畔邀宠。

「王爷那边」

「太吵,不如」

「这边水声」

「悦耳」

宇文澈大笑的看着她们互接话尾,毫无滞涩,不由奇问,「你们叫什么名字

啊?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奴叫莺歌」

「奴叫燕舞」

「奴是姐姐」

两个一起说自己是姐姐,说完不服气的瞪了对方一眼,俏皮又撩人,逗得宇

文铎又是一阵大笑,行至荫浓幽静处,臂膀忽张,猛将姐妹俩一左一右揽入怀中,

两掌尽袭娇嫩之地,爱不释手地恣意揉搓。

莺歌燕舞齐声嘤咛,皆自乖乖地投怀送抱,一个踮起足尖去吻他的喉结,两

只嫩乳贴着他的胸磨蹭;一个顺势跪在他的靴上,隔着衣衫用俏脸在他的胯下磨

蹭。扬州雏妓风月称冠锦云,两姐妹又是特特调教出来的极品,加之此番奉命陪

侍宇文铎,原就被特意吩咐过,须拿出全副本事务必让宇文铎迷上,如若宇文铎

今天不带走她们就由阎王爷带走她们。因为这些个缘故,两姐妹自然再不顾少女

的娇羞,唯恐不能获宠于亲王。

宇文铎喉头一动,竟用手扯住燕舞的青丝,迫她螓首后仰,低头一口咬住她

白如嫩腐的胸乳,燕舞娇哼一声,痛的身躯微颤,又楚楚可怜不敢动弹,任他采

颉。莺歌在下面同感痛楚,也跟着微微颤抖,妙手灵动的勾开宇文铎的腰带,松

了他的裤儿,一只凶猛狰狞的棒儿猛的弹出,紫气蒸蒸,正弹在莺歌的鼻尖上。

「那是什么?」明月挣开李子涵的手,看着那厢的情形莫名其妙。

「什么?」李子涵也莫名其妙的看看他,不知她在说什么?

两人因为刚才李子涵钳住了明月,故此搂在一起,李子涵一时也忘了放开她,

此刻双双从缝隙里移开眼睛,颇有点大眼瞪小眼。

「就是那个什么王爷的下面,从裤子里弹出来的是什么?」明月长到这般大,

从没见过男人赤裸身体,看着宇文铎的下体和自己不同,竟有个东西能从裤里飞

出大为讶然。

「那是男人的宝贝,咦,你又不是没有?」李子涵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也

未多思,只因假山那边风云变幻,又起花头,勾的李子涵看了过去。

莺歌跪在碧草之上,犹似刚才在王莲叶上的姿势,燕舞又被放在了她的背上,

一对春笋般的脚丫被压在雪峰上,宇文铎正捏着她小巧的脚跟在磨那一对翘翘的

乳蒂子,这姿势不堪羞人之极,燕舞不由得闭上眼睛,却被宇文铎喝了一句,「

小妮子,睁开眼,自己握着磨给爷看!」强拉过燕舞的手握住粉嫩的足跟,要她

自己来。

燕舞瞬间晕红了双靥,一双大眼颤颤的拨转,强忍羞涩,自己玩弄起来,偏

她身下的莺歌同样感到了羞人之极的情绪,竟跟着轻轻颤抖,立身不稳,一对姐

妹花竟如风摆杨柳般的荏弱楚楚。宇文铎豹眼狠狠地锁在那一对被足跟碾压的缩

进去又弹出来的乳蒂子上,大手一探,将虎口卡在燕舞的蜜穴口,分花拨柳般的

挤开两片花瓣。

莺歌刚听姐姐叫了一声,就感觉后庭菊蕊被一根烫烫的拇指压住,那拇指带

着薄茧,嚣张跋扈的占据要害顿时就要攻城掠地,莺歌又惊又怕,哀哀求告,「

还望王爷怜惜奴家姐妹碧瓜初破,轻缓些个!」声音又娇又涩糯糯连连,听得宇

文铎心中一动,手下的力道竟真的轻了三分。

燕舞只觉男人的虎口卡在蛤口,嫩瓣一会被压开一会被揉拢,那力道张张弛

弛,也不知扯到了哪里,心里突地一跳,竟觉的嫩瓣间倏的麻痒掠过,浑身都软

了下来,几个,就听身下的男人笑这说,「小丫头的阴蒂子探头探脑的,是

要给爷尝尝的么?」言罢竟对着刚刚探出头的阴蒂子屈指一弹。燕舞惊叫一声,

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一串银液缓缓地顺着被扯开的花瓣淌下。这一下太过厉害,

莺歌与她姐妹连心,竟同时觉得腿间阴蒂处又痛又麻又舒服,诸般曼妙的滋味跟

着涌起,芳心乱跳跟着潮润,拧动着将菊蕊往那手指凑去浅浅的咬了一点点。

宇文铎喝道,「好姣人的丫头,原来喜欢这个滋味,阴蒂子不许缩去,伸

出来,爷再给你两下好的!」说着又把燕舞缩去的阴蒂给挤了出来磨蹭,见它

娇娇的复有翘起,倏的又是一弹,不过三五弹,就把燕舞逼得蛮腰险些闪断,频

频哀告,「王爷饶了燕舞,再不能这么玩了,燕舞要……要……」双眸开,波

光乱颤,小嘴词不达意也不知要说些什么,求着求着突然咬住了唇,竟一大股蜜

液掉了下来,正落在莺啼的菊蕊上。偏此时宇文铎的拇指正在用力往莺歌的菊蕊

里钻,借着这团水花,毫无声息的破门而入。

莺歌本就被姐姐越来越痛快的感觉引得心乱如麻犹如蚁咬,水穴虽未被翻弄

可跟着春潮暗涌,及至菊蕊突然地被这么一插,竟也跟着小丢出一股,几点水花

迸出,落在碧草上。宇文铎看着眼热,用力一掰燕舞的玉股,脚跟一动,两朵乳

蒂突地弹起,宇文铎挺起热腾腾的紫狞狞的肉棒猛地往燕舞的水穴杀进去。

「她很疼吗?」明月看着哭起来的燕舞不自觉的把心里的疑问嘟囔出来。

李子涵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地搂住了她,两个手臂牢牢地抱住了她的腰,听

她突然出声,却只听到一个疼字,便不假思的应了一句心里的话,「嗯,很疼,

涨的难受。」说完,下面那根暴涨的坏东西还顶着明月的后腰蹭了蹭。

明月这才过神,发现那个少年竟抱着自己,后面也不知拿了个什么,烫烫

的硬硬的,硌着后腰,便扭着身要转过来瞧。「你用什么戳着我?反正这会我也

不敢跑出去,你放开我吧。」李子涵松开了点,任他转了过来,却还是环着他,

也不知怎么事,这个小厮身上竟有股似乳香又似兰香的味道,深深一吸又消失

不见,不去找偏又隐约浮动,诡异的狠让他舍不得放开。李子涵因为一些缘故长

到这个年纪还未经人事,他身边伺候的丫头们从不许近身服侍,因此,竟从未闻

过女儿香,此时甫一察觉,本能的被吸引,就舍不得松手了。

明月转身的时候,领口有些松,雪白的一段脖颈就露了出来,看的李子涵心

里又是一动,怎么他脸上和脖子上的肤色差了许多。这个念头也是转瞬就消失,

原来明月转过来就去撩他的衣摆。「让我看看!」「看什么看?你又不是没有?」

李子涵有些羞恼的捉住明月的小手,胯下那话儿被明月没轻没重的触了一下

竟然弹跳了起来。明月抿唇稚气一笑,笑的古怪,大大的黑眼珠流光溢彩的旋转,

活泼泼的露出狡黠,竟如和小伴笑闹一样,嘲笑说,「我知道了,定是和刚才那

个什么王爷一样的东西,你趁早拿出来给我瞧瞧,要不我就要叫了,那个王爷就

在对面,听到了你可要被打子了!」

明月因见李子涵这半天也不见把她怎么样,又见他也怕被发现,心说偷来的

锣不能敲,嘿嘿,咱们哑子吃汤圆心里都有数,你也是个顽皮的。有这么一番思

忖,故此把李子涵当做了家中兄长,竟在这个尴尬的时候顽皮起来。

「你叫呀,你叫呀,我被打子,你就能跑得了不成!」李子涵也是少年心

性,被他弄得羞恼,竟跟着赌气斗嘴。

「来……」

李子涵猛地按住明月张开欲喊的小口,吓得四下乱扫,假山孔的那边正渐入

佳巷,还好没听到。李子涵放下心来,忽觉掌心柔软娇嫩异常,那两片菱口娇唇

微微的嘟着,那小厮水汪汪的眼睛无辜的看着自己,嘶,李子涵心头重重一跳,

这个家伙竟然吐出舌尖舔了一下。

李子涵仿佛触电一般拿开手,重重的甩了甩,却怎的也甩不开那要命的酥麻。

明月委屈的嘟着小嘴,被他捂得透不过气刚要喊他放开,竟被嫌弃成这样,

一时让受惯怜爱的明月也恼羞起来,赌气的的捉住李子涵甩开的手掌,拿到嘴边,

吐出小舌头又在他的掌心舔了几下,叫你嫌弃我,叫你嫌弃我,你再嫌弃一个看

看?舔完挑衅的皱起小鼻子斜睨李子涵。

李子涵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小厮竟敢这么大胆,竟任由他施为,那粉色的小舌

在掌心刮擦,刮得手心发麻,发木,心头跳个不停,心里乱念:要死了要死了我

要死了,别舔了别舔了!「不要走!」见明月停住李子涵竟然开口叫出心底话,

顿时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

明月噗的一笑,这一笑顿时露出唇角的两个小小梨涡,两个小虎牙一呲,笑

眯眯的像个坏猫,「嗷,原来你不是讨厌我啊,那让我看看呗,那个王爷离得太

远我都没看清楚!」

「有什么好看的,不会看你自己的啊?」

「我的没那么大啊?」明月眼珠乱转,心里这才明白,原来男人都有那个呀,

口里却胡乱的找了个理由,却恰好对上了卯。

李子涵听他这么一说,倒想起了他的年纪,也是,这么点子,想必还没长大

呐,这下倒气平了少许,暗笑自己竟和一个小孩子赌气,浑然不觉其实自己其实

也是个孩子。他觉得自己是个大人,明月是个孩子,就颇有大量的不再计较,只

是让他这么看自己,还是有点害臊,因此红着脸迟疑。

明月最是伶俐不过,平日觑惯了她爹的颜色,李子涵这一转变顿时被明月捉

了正着,心里顿时欢呼雀跃,手上毫不质疑的捉住那凸起来的一块,松腰带褪裤

子的剥将出来。李子涵连连抽气,想喝他松手轻点,却没想到他手脚这么快,还

没出声那根红黝黝的棒儿已经被弄了出来,那双小手捉着它翻来翻起的瞧着,那

小脸越凑越低,鼻尖都要凑近棒头了,轰得一下,李子涵顿时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