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第二十章 野火春风(2/2)

「花心子被你采坏啦,放,放开月儿,呀!」

李子涵一手压住她的小腹,一手却把中指送进毫无缝隙的蜜穴,贴着自己横

贯竖槊的那话儿,不由分说的扣住前壁上一块凸起的腻脂,快速的按压。

「说,要相公捣进你的花房去,说了就饶了你。」

「不,呀……相公,捣,月儿……花房~ 」

明月一声娇啼,剧烈的踢踏间,右边靴袜都掉了,雪白的小足踢在空中,米

珠似的足趾都羞的红嫩嫩,紧紧地蜷着。

此际马儿已经奔至峡谷里,两侧仞立的壁崖,如尖刀一般收拢,一线天光,

前方是一面巨大的山壁,李子涵却用力一夹马腹,叱令马儿加速撞过去。

巨大的石壁扑面撞来,似泰山压顶一般当头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和兴奋同

时攀到了顶点,最要命的关节,那又烫又硬,热铁似的肉棍,刁钻的破门而入,

踏碎玉门关,直杵进花房,明月用力绷紧,啼叫着泄了身子,丢将起来。

马儿横身一甩,跳跃着转了方向,竟向一条不知哪里现出来的路奔去。

李子涵后脊全都酥了,过了电一般,守着最后一丝清明,汲取明月的精华,

让快感持续的升华。

「乖宝贝,再丢些,丢多多的出来,我就射给你!」

明月哪还说的出话来,抽抽噎噎的抖成一团,花房里面翻江倒海的颤着,只

觉得再这么泄下去,就要被弄死了,可恍惚间,又觉得,这样被弄死,也是极好

的。

「小淫妇,好好收着,相公就给你了!」

话音飘飘渺渺,身体却有自己的意识,花心自顾自的圈起来,夹着龟首吸啜,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阴一阳方才平复安稳。

空气中氤氲着暖暖的水汽,山外还是一片苍茫,谷里却已然青翠欲滴。丝绒

一样的碧草,点点黄花零星,越是靠近湖边,色泽越是浓艳。一只鹳鸟被马蹄声

惊着,扑棱棱的飞起来,带起无数只水禽,纷飞的鸟影又惊碎了鸳梦。

明月醒过神,这才发现李子涵竟还留在自己身体里,半软不硬。心里头既羞

恼又不服气,这个坏人,什么时候学来的手段,欺负起人来,越发厉害哩!菱红

的唇儿抿了抿,想说些什么,却又晕红了颊。

李子涵一直在看她,看到此处,轻笑一声,不住的轻吻她湿漉漉的鬓角,诱

哄,「月儿,这么子可好?」

「好不要脸,饶是欺负了人,还问人好不好?」

「呦,丢成那样子,却原来是不好呀?是相公欺负的不好?还是被欺负不好?

下,相公让你欺负是不是就好了?」

一串的好,不好,听的明月瞠目结舌,再没想到不过一段时间,这人嘴皮子

也变溜了,竟能说出这么高段位的调戏话,这,这,原本是自己的擅长好么!

恼羞成怒之下,粉拳朝着他擂去,却引得那人一面告饶,一面大笑。

「咦,这,这里好不漂亮!」

闹了一会子,明月方分出心神打量周围。

马蹄穿过芦丛,走在架在湖上的竹桥上,绕着湖也不知生长着多少菖蒲,紫

色的花蕾簇簇攘攘,或是箭指碧空,或是横倚秀水,淡紫色的花粉,被微风吹卷

下来,却又被氤氲的水汽托起来,悬浮的流淌,一片梦幻,如诗如画。

明月看得大奇,忽的一眼乜到,远远地湖面上有个暗涡,三五丈长,湖水环

成一圈水帘,往下倾泻。翠帷白练中,又飞出一对巴掌大的蓝色羽蝶,神秘诡异。

明月恍惚想着,这对蝶儿似是见过,好不熟悉。正要细想,忽然小腹一酸,

那,那个坏东西竟又涨大了。

她咬着唇儿,媚眼流酥,娇痴痴的瞪他,指头遥遥的点他,「你,还不足兴

吗?」

李子涵爱不释手的握着满是红痕的凝乳,捏成各种形状,如膏如脂的乳华从

他的指缝里被捏出来,真是双宝贝!

明月冲他妩媚一笑,握着他的手腕,吐出一点舌儿,猫似的去舔他的掌心,

粉糯的小舌上,一点雪白的膏脂,轰的把李子涵燎起来,竟忘情的踢了下马腹。

那马儿本来悠闲的打着响鼻,被他一吓,竟尥起蹶子,把那两个荒唐的,一

起给扔进了湖里,自顾自的去了。

明月坠在水里,才发现湖水却是温热的,暖洋洋的裹着人,舒服得很。妙目

一眨,竟把早就四分五裂的衫子甩开,滑溜的像条银鱼,沉了下去。

李子涵的水性却不怎么样,第一时间甩出天蚕丝,卷住了栏杆。正要去捞明

月,手臂一僵,颤抖的低头,一泓碧水里,媚的似妖似仙的玉容,出现在自己的

腿间,两丸黑水晶似的瞳子,活泼泼的流转,似喜似笑,看着自己,然后,糯米

小牙轻飘飘的咬住了紫红色的小子涵。

李子涵抽着气,直勾勾的看着她,吞,吐,含,卷,捻,揉,推,按……一

管妙不可言的丁香舌,勾来缠去,敲敲打打,故意的,恶意的,一寸寸的扒掉他

的皮儿,抽掉他的筋儿,拿捏着他的魂儿,十八般的戏弄法,般般都似要自己的

ww????w.b??. 命。

明月浸在湖水里,身心都沉醉其中,似与万物相,毫无气闷之感,大为快

活,逗弄起自己的男人,益发的来劲。

小嘴里的肉棒烫的不像话,把香腮都顶的凸出来一块。挤得丁香舌儿无处藏

身,滑来滑去,舌根下的嫩带擦过他铃口的梗茎。明月便觉他突突的跳,心里暗

道,原来你吃不消这样呀,于是故意的用那嫩带磨蹭他那处儿,一边蹭弄,一边

还伸出柔荑去摸他的后庭。

李子涵额头的青筋都要迸出来,汗珠子一滴滴的往湖面坠,涟漪模糊了水下

的绮丽,触感却越发的清晰,那舌却似听见自己心事一般,偏往最难捱的地方游

弋。

哗啦啦一片水声,美人鱼被捉出水面,万缕墨青的发丝披散在湖面上,像是

晕散的墨,又似从山水画里跳出来一只水妖。

「小妖精,磨人精!」

李子涵抱着她亲吻,上头温柔的爱怜,下头却凶猛的肆虐。想无比珍视宝爱

她,又想撕碎弄坏她,两种极端的情绪,把他的心都扯疼了。

「月儿,月儿,不许再离开我!」

「嗯,不离开你,除非你不要我了!」

「又胡说,我怎么会不要你……再不能够……」

明月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身上起伏,快活的眯起双眸,恼他分神,低头重

重的咬了一下他的奶头。

他被她咬的抽气,气极反笑,益发的不肯给她痛快,竟剑指偏锋,枪枪挑向

花壁上的痒筋。

明月被他擒住要害,身子顿时酥了,松了手,上半截软软的跌下来,只一双

雪足勾着他的腰,在碧水里浮浮沉沉,浑圆的凝乳随波涌动,时隐时现。

李子涵突然赞道,「月儿这模样真真极美极媚,若是画出来,不知多馋人,

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为夫不擅丹青!听说清溪燕氏素善绘美人,可惜不能请二帮这个忙。」

明月听到燕九处,只以为他看破私情,心神激荡下,被他揉坏榴颗,立时城

关失守,娇怯怯一声哎呦,似哭似泣的,也不知弄开了何处,从碧池里喷起一小

股活水。

李子涵心头乱跳,直探骊珠,伸手捉捏她的阴蒂,扯得她蛮腰跃出水面,剥

摘嫩蕊,蒂头下开了红嫣嫣的眼儿,亮晶晶的水还在激射,看的人咽干舌燥。

李子涵心里头忽然涌出一个大胆荒唐到了极点的意。

指尖分出一根天蚕丝,带着暗劲,逆水而上,攸的钻进花眼里,探源根。

「呀,不行,咿呀,什么呀,快拿出去!」

李子涵这根游丝别号袖里销魂,也就意味着其劲流,既缠绵又诡谲。

此刻那根既缠绵又诡谲的游丝,在花眼里游走,只要碰到阻碍,也不缠斗,

一触即退。

可唯其如此,弄得明月似要崩坏,一点两点三四点,片刻功夫,千万点的痒

处连缀起来。偏那羞处无处抓无处挠,只一会子,就不由得哀哀求饶。

「这般作弄,可,可痒煞人哩,好哥哥,好哥哥,饶了月儿吧。」

李子涵心里大叫有趣,内里的游丝绷成弧形,刁钻的刮剜,每一动作,那花

露便如响泉飞溅,雪白小腹上,脐眼里都蓄的盈盈欲滴。

他还尤嫌不够,火上浇油,突然问道:「饶你不难,你只告诉我,方才,怎

的听到小九,竟浪成那个模样!」

明月被他耍弄的从头皮到足趾无不发麻,花底又被他一顿狠揉,本就势如累

卵。此言一入耳,便如闻惊雷,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弯,诺诺的张着小口,妙目失

神涣散,只一声娇啼,一身媚骨娇肉从内到外次第炸开。

李子涵初时不过拿小九逗她,谁知竟引得她这般剧烈的反应,又思想起小九

每每看她的神情,不禁醋意大起,心口悸跳痛疼,又缠杂着说不出口的兴奋,花

径中的阳物又肿大了一圈。

明月眼瞅就要丢身子,花心子活泼泼的乱跳,却被他用龟首牢牢抵住,就连

花蒂下的嫰眼,也被双指封死,泄又泄不出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双小足踢

得水花丈高。

「相公,呀,给我,给我~ 」

李子涵看着她挣扎的模样,兴奋地不能自抑,力重千钧凶猛屠戮,心一横,

死命的往贝宫里揉,喝道,「小淫妇,说,是不是也想燕兄这么弄你!」

明月挨不过,只求痛快,再不管吐露出什么来,颤声娇喘,「是,月儿想着

小九哩,想被他这样耍弄呢~ 呀~ 哎~ 」

李子涵又酸又痛,听得双目欲眦,怒火夹缠欲火,烧的五内如焚。

「好个浪娃,净想着给我戴绿头巾!小淫妇,给我夹紧些,今天相公非得弄

死你!」

明月春眸飞红,一狠心,张嘴唤道,「呀,小九,好兄,弄死嫂子吧~ 」

话音未落,只觉死死搓磨花房的巨杵,攸的一拔,斜刺刺的扎进花窝,花心子好

容易得了机会,再也忍不住的激跳,春水狂泻。

李子涵捞起她来,搂得紧紧,把甚的子都法,甚的采战诀都丢到九霄云外,

硬烫的硕茎挤在花窝里乱射。

「月儿叫相公,好娘子,叫相公!」

「呜呜,相公,相公,相公……」

也不知叫了几千几万声,李子涵听得心都化了,抱着她缠绵悱恻,竟觉经过

这番胡闹,两个比以前更好。

「好不要脸的小李子,莫非你是属乌龟的不成?」明月蓉面飞霞,眼眸饧涩,

敲打他一句,却屏住呼吸听他怎么答。

李子涵不知其意,笑道,「若是月儿真个欢喜同旁人那样,为夫纵不愿,也

只能数乌龟去了。」

明月顿时变色,难不成他从不把自己放心里,这样的话也笑得出来。

李子涵见她变色,也认真起来,把她抱着身上轻吻,正色道,「傻瓜,天底

下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属乌龟,何况是你男人。月儿只能是我的,谁要看你一眼我

都要挖掉他的眼珠子呢。」

明月被他说得笑起来,松了口气。又想起自己的心事,燕九真是一块心病,

想到尴尬处,幽幽叹了口气,却不敢和他说。

李子涵也不知想到了那里,突然冲她古怪的笑笑,「别个不成,小九确是例

外,月儿要是真想,却也不是不能!」

世人只道清溪燕氏工仕女,善花鸟,却不知其嫡系祖传一法,描绘天女冠绝

古今。只是那些天女多藏于禁苑内库,故此,世俗罕闻。而燕氏绘天女时,其中

颇多奇淫诡秘。因此上,有多少代燕家子进了御苑,就有多少子与历代皇帝

后妃夹缠不清。

明月不知此节,只听得心惊肉跳,却不敢再问,胡乱的披着他的外袍起身。

雪白的小足踩着绿草织就的绒毯上,浅粉的指甲盖忽隐忽现,鹅黄色的小花

偶尔擦过肥嫩嫩的足背。

那对蓝盈盈的羽蝶,一直在湖面的暗涡上徘徊,似是喜欢半空中淡紫色的花

粉,上下蹁跹对舞。

李子涵见她瞧得喜欢,便飞出天蚕丝,绾住蝶儿的细足,捉到她面前。

那两只羽蝶似是知道他毫无恶意,也不挣扎,停在明月的掌心里。

明月啧啧称奇,忽的想起来,这蝶儿唤作往生蝶,转瞬想起那年地下之事,

越瞧越觉得这对蝶儿和当年所见,一模一样。

「它叫小翠,它叫小翘,原是我娘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