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怨情 第九章(1/2)

忽听戈天衣淫声道:“严总管,我与仇兄弟可伺候的你乐翻了吧!现在你是否可肯答应让你的宝贝蝶儿陪我睡上一晚了呢?”

严奴娇虽上下同受两根肉棒,被奸淫得意乱情迷魂飞魄散之际,但听闻对方提及女儿,人是坚决得微摇臻首。

戈天衣双目怒火一闪,双手抓住严奴娇散乱的秀发乱扯,怒道:“哼,我就知道你这骚娘们尚未忘情于庄清音那匹夫,所以不肯让出与他所生的女儿。你想想,当初庄清音是用什幺手段对付你的,他不仁你不义,你又为何仍顾念那段夫妻之情?”

严奴娇虽被扯得臻首乱摇,巨痛之下却仍含吸着肉棒不放。仇独恨挺腰狠力奸淫着她的屁眼,闻言亦应和喘道:“严总管,须知蝶衣会与落魂谷一黑一白,一善一邪,如同水火冰炭之不能互容,你而今既居落魂谷要职,就该当知晓如何处置昔日情事。我劝你还是依了戈前辈的要求吧,你我三人今后联手,尽力辅助二位谷主,以早日成就武林霸业,纵横天下,那时何等快哉!一个庄梦蝶有什幺好舍不得的!”

严奴娇满脸妖冶艳媚和满足之色,秀眸中却是一片迷茫。木寒灯忽闻洞中三人同声急喘,知道三人淫行即将结束,再耽搁下去必将暴露行藏,再不迟疑,抱着情动无力的庄梦蝶展开“驭天风”身法,迅若鬼魅般闪逝离去。

木寒灯颇为得意新学“弥天诀”神功果然神妙莫测,竟可满过落魂谷三大高手耳目。

这巫山鬼婆严奴娇二十多年前就位列武林绝顶高手“三艳双飞琴箫客”之一,而今被无人知其真面目的落魂谷二位谷主聘为落魂谷“三魔一鬼”四大护法,其职权尚在他师傅夺魄魔君之上,可知其身怀的寒碧功和魔音摄魂绝学的厉害了。

而戈天衣能在高手如云的落魂谷内安居位置超然的客卿一职,虽未见其真实武功如何,亦可肯定非等闲之辈。

仇独恨年多前更是力破他的“大天崴霹雳神拳”,将他震落“千丈渊”,武学明显高他一筹,若非机缘凑巧,得入“天香幻境”巧获李妍真所遗的《弥天诀》而逃出生天,不要说欲为妹妹雁影一雪辱身之耻,即使自己亦尸骨早寒了。

而今自己却在这三大高手眼前窥视如此之久未被发现,可知“弥天诀”之神妙了,若非敌方高手齐聚,今日定叫仇独恨难逃公道。

木寒灯暗自得意洋洋得遁去,毫未发现洞中那正被两个男人奸淫着的严奴娇双眸神光闪现瞥视洞口,旋即转首收回目光,心里暗忖:这女子武功好生厉害,若非她转身之际不经意让风吹起了蝶儿的衣袂,我还真难察觉。这样也好,蝶儿随她而去,有这样一个大高手保护,我也放心,否则,她终难逃戈仇二人之手,到时可免不了母女二人同侍二男的结局。我如今已然如此,蝶儿可万不能步我后尘!

娇躯被身上身下的两个男人不断的摆布着,芳心里却得不自禁因蝶儿而念及昔日夫君,想到那些恩爱缠绵的日子,严奴娇珠泪暗滴,那破坏了一切的恐怖的一天的会议此际又如潮涌至!

乌云密布,北风矿啸,大雪纷飞,巫山山巅已白芒覆盖。但在过天崖流水石的一处秘室内,却温暖如春。这是在一间浴室内,蒸气腾腾舞霭弥漫。在室外,几口盛着热水的大锅被柴火烧得沽沽作响,每口锅的盖子上都插着一根碗口粗的竹子,使得滚烫的蒸汽可通过竹管通入了浴室之内。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中,艳名满天下的巫山仙子严奴娇,全身浸泡在烫得足以让人发汗的热水中,洗浴着不随流逝的岁月而显老的娇嫩玉体。

严奴娇,十八岁就出道江湖,单人孤骑,姿容绝世,艳盖武林,不知临多少世家子弟、名门高徒倾心相许,挣逐裙下。更有不少登徒子欲搏欢欣不成而意图用强,严奴娇来历神秘,无人知晓其出身宗派,但却武学诡异,寒碧功下就连中洲绝剑、洞庭三恶这等黑道成名高手亦不堪一击。于是就有人把她和当时武林中其他两个同样美艳的巾帼高手并列为武林三艳。

严奴娇行道江湖之际,芳踪无定,高傲清洁犹如临尘仙子。后遇上手创蝶衣会的“琴剑”庄清音,二人一见倾心,双宿双憩,随后抛开世事谐隐巫山,牵萝补屋,种竹留云,静享山林岁月,一时传为武林一段佳话。

严奴娇与庄清音相遇时,芳龄正好是双十年华,二十一岁时在扬州桥畔为庄清音破瓜,其后同行江湖携手归隐,不曾须臾分离,恩爱异常,而今距当初两人明月夜相逢与二十四桥已整整过了十年。

三十岁的年龄,正是一个女人如狼似虎的时期。素来风流倜傥,曾誓言收罗天下美女于一堂的庄清音为了这个绝代佳人,甘愿放弃苦心创建的蝶衣会,可见对她自是钟爱异常,怜爱无比。自鸳盟得谐后,庄清音在床上更是使尽擅长的浑身解数,各种花式鱼龙变化,让她享受到快乐绝顶的男女鱼水之欢。

尽管如此,素雅清淡的严奴娇对于一些有些放荡过份的交欢方式,还是有些抗拒的。对她向来是尊敬和宠爱并重的庄清音,也不忍强逼着她做一些她所不愿意之事。

这次庄清音独自下山去处理一写蝶衣会的事物。自他归隐后,就将蝶衣会交给了他昔日的贴身侍婢“玲珑双燕”打理,不料前几日忽然传来讯息,说“玲珑双燕”出事了。庄清音虽得尝所愿,抱的意中佳人而归,其实内心深处仍无法割舍与双燕昔年的缠绵之情,常有所抱憾,深感愧对为己痴情的双燕。而今一旦得闻双燕遇险,立马收拾匆忙下山,留下严奴娇独守空帏,至今已有多日。

严奴娇多日未曾接触性事,这在十多年来还不曾有过。成熟敏感的娇躯已为花中熟客的庄清音开发多年,早熟谙了男女欢爱,一旦空虚下来,不禁颇为不惯。

今日沐浴之时,纤指无意间抚向下体,葱嫩的手指一接触到下体的露珠,最敏感娇嫩的地方被触碰,严奴娇面红耳热,隐隐觉得自己这幺做不对,可是那种充实的快意却驱使她的手指往下体里伸得更深。

她的手指先是尝试着在肉珠上轻轻地按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传来,檀口不由自主的发出娇媚的呻吟。过去和庄清音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喜欢用舌头和嘴唇含着自己的这里,用舌尖舔着自己羞人的去处。那种百抓挠心般的麻痒,有如千万条虫子在下体爬动着,常弄得平时圣洁端庄的严奴娇失去常态,全心全意地放开胸怀,去迎合他的肆意侵犯。

严奴娇手指不停地揉着下身,指尖在蜜穴里不断地深入着,纤指的表皮研磨着阴道四壁的嫩肉,而她的另一只手却放到了自己的酥胸上,虽是交欢经验颇丰,但严奴娇这却是生平次玩弄自己的乳头。酥、麻、痒的感觉再次鲜明地传来,严奴娇只觉胸部开始发硬,饱满玉乳向外凸起,乳头鲜艳红嫩似破身才不久。

快感越来越强烈,在手指的刺激下,严奴娇浸在水中的下体,象河蛤吐水般不断地流秘着乳白秘液,一点一点地从花芯中吐射出来,发散在水中。

当汹涌的潮水奔腾而至的时候,严奴娇只觉脑门一阵发昏,一股强烈的快意直冲脑门,再也把持不住。她的身体靠在池边不住地颤抖着,玉腿若抽筋般抖不停,大量的蜜液疾喷而出。

就在严奴娇手软脚软的时候,“怦!”的一声巨响,密封的流水石的洞门被撞开了。还在高潮余波中回味的严奴娇的反应明显比平时要慢了许多,她勉强回过头望去,隔着浓浓的水蒸汽,她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正朝自己扑了过来。

尖叫声还来不及发出,一片黑色幕影从天而降,一下子罩在了她的头上天灵穴上。天灵穴是经外奇穴,对普通人无甚作用,但却是严奴娇独门“寒碧功”的罩门所在。严奴娇只觉眼前一黑,全身功力尽泻无迹,紧接着就听见哗啦的一声水响,只觉双臂一紧,两臂已被一道铁箍般手臂牢牢地夹住,登动弹不得。

她张口檀口刚想呼叫,一只手立刻伸了过来,隔着布袋捏住了她的两颊,紧接着一只手从布袋的下沿伸了进来,她的口里被人强塞了一个布团。

严奴娇刚洗完澡,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裸露在空气和水中的肌肤的触觉非常地敏感,一根硬崩崩的东西正隔着对方的裤子顶着自己的下身。

“不!除了庄郎,我绝不能失身给任何一个男人。”为庄清音守身的观念使她奋力地扭动着腰肢挣扎着。虽然因功力被封而眼前一片漆黑,但她却凭着感觉,抬起左脚用力地踩向背后抱着自己的淫贼的脚掌。来人早有准备两腿一分一夹,就将她的两腿紧紧地夹在了中间,同时小腹贴着严奴娇的后臀用力地向前一顶,将她的身体压在了池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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