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二十)(2/2)

第一次看到女孩子在公开场穿脱衣物,又是个拥有清丽外表和诱人身材的

美女,我感到十分兴奋,却又不想与他人分享,脸颊一阵热辣辣地。

「色龟。我换好了。」

发现老师换好衣服了,我赶紧假装环顾四周在帮老师把风,老师却已经发现

其实我刚刚在偷看她,轻敲了我头一下。

她把换下来的衣裤装进塑胶袋裡,要我先帮她收进我的背包。

然后是我,我把上衣和长裤、内裤都脱下,扭干后再穿上,虽然还是很冷,

总是比刚刚落汤鸡般好上一点点。

即使是市郊,在人口密度这麽高的台北市做这种事,一个不小心就要被以公

然猥亵罪揪送法办。

「哎哟。嘶…」

老师换完衣裤刚走了两步,就发现举步维艰,痛得皱紧眉头,原来她的屁股

和大腿的瘀青现在才发生效应,让她痛到快走不动了。

「小平,借我扶一下。」

老师一手倚着山壁,一手召唤着我。

老师真是的,刚刚踢人的时候英姿焕发,现在却像个小女人似地需要搀扶,

我无奈地走了过去,右手扶着老师的胁下,为了要撑起老师的身体,好几次都不

小心摸到了老师的侧乳,我发现这样不行,加上刚刚听到她叫我小平,跟她的关

繫好像有点融冰了,不知怎地我突然想要逞强,便走到老师面前,蹲了下去,在

老师些微的抗拒中硬把她背了起来。

老师双手环绕我的颈间,饱满的胸部则仅隔着t恤紧贴着我的背,老师的大

腿圈住我的腰间,短裤裡也没内裤阻隔,阴部直接贴在我的嵴椎上。

老师和我不再多说什麽,就这样享受彼此肉体的温暖和黎明前的宁静,在一

阵蛙鸣虫啼中缓缓前进,直到有路过的车子好心载我们下山。

等到我们拦到计程车、到陈湘宜老师在台大的停车处,我已经发烧到几乎

失去意识,只记得老师扶着我躺在她车子后座,到台大医院就医后,她一路载着

我狂飙嘉义。

在半梦半醒间,我发现我睡在一个充满澹澹香味的被窝中,周围的摆设不像

医院也不是我的宿舍,充满着极简风格,然后我又拉上了棉被把我整个人都盖住

,也像虾子般弓起了身子,却还是止不了那椎心刺骨的寒冷。

「好冷…」

我几乎要失去意识地挤出这句话。

马上就有人把手贴在我额头,然后也鑽进了被窝,从背后轻轻地搂着我。

感受到自背后传来的温暖,我赶紧转了身去,也搂着她,抱着她的感觉是那

麽熟悉,在56研究室,在教室,在草丛中,在被水柱喷着的人群中,我不想

失去这样的感觉,特别是在我身体极度虚弱的此时,我紧紧地抱着她。

才刚与她正面相拥,我便感到一丝轻微的抗拒,她双手轻轻推了我胸膛一下

,我不想失去她的拥抱,便更用力地抱紧她纤细高挑的身躯,这才稍微驱走一点

寒意。

「小平,我们不能这样。」

声音的人把双唇贴紧我的耳鬓,发出温柔悦耳的声音,轻轻地说着。

我赶紧说服她:「这只是做梦,醒来后我会全部忘记。」

听见她的声音,我更捨不得放开双手了。

她抗拒的举动稍歇,我抱着她的双手便在她背上游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嵴

,嘴唇也忍不住贴上她的双唇,轻轻地吻起了她。

刚碰上她双唇时她身体一颤,等到她不再抗拒,我便把舌头贪婪地伸进她嘴

裡,忘情地舔遍她的舌头、牙龈,用力地吸吮她的舌头,直到我头痛欲裂的太阳

穴无法负荷。

抚摸着背部的双手解开她胸罩的背扣后,我把头埋进她怀裡,掀起她的少女

胸罩,闭着眼睛轻轻地舔弄着她的乳头,不敢睁开眼睛欣赏这上帝的杰作,深怕

一张开眼睛梦便要醒来。

她轻声娇喘着,发出张嘴吐息的气音,又好像在叫着「小平」,我发抖着说

:「梦中的仙女姐姐,奇怪,您怎麽会知道我的名字?」

她嘤咛一声,轻拍了我的头,细声道:「你都说了,因为我是仙女姐姐啊。」

我从胸前小巧的蓓蕾一路舔到她平坦略有腹肌的小腹,再往下舔到肚脐,稍

微褪下她的短裤,舌尖便迫不及待地从她刚长出阴毛的阴阜,往下顺着大腿间的

那条浅沟一路往下舔,直到遇到比较複杂的皱褶,我的舌尖才剥开那薄薄的一层

皮肤,露出中间的小豆。

我以最快的频率挑弄那颗小豆,直到舌尖有意无意地发现小豆下两片花瓣之

间渗出大量的甘露。

我往两旁分开她的大腿,把头埋在她的大腿之间,舌头顺着濡湿的浅沟往液

体的源头舔去,虽然舌头奋力拨开两片花瓣,然而桃源洞太紧窄,只容得下舌尖

进入,我忘情地以舌尖探着桃源洞,享受那完美的湿滑,直到我的嘴裡满是粘滑

的感觉,我滚烫的阴茎也昂然而立。

我把上半身往上挪了挪,到与她紧紧相拥的姿势,下半身却不安分地扭动

,直到我的龟头自动地找到那湿润又略微凹陷的所在。

她双手又轻轻地推了推我一下,轻声叫着「小平,不要…」

却在我龟头整颗挤入氾滥成灾的水帘洞裡时,发出忘我的娇喘。

不知道是我发高烧还是她害羞地全身发热,我感到她的体内异常温暖,才刚

要说,她便叫着:「好烫,小小平好烫!」

真不愧是仙女姐姐,跟我总是心有灵犀。

轻轻扭动着下半身,我把小小平稍微退出了一点点,再刺入比刚刚深一点的

深度,维持着七浅一深的节奏,没想到才动了几下,就感到蜜壶内涌出大量的温

暖液体,她也紧紧抱着我发着气音,不断地叫着我的名字。

有别于以往的做爱经验,我知道我现在发着高烧,阴茎也像火烧般的炙热,

我把握着难得的机会要取悦我梦中的女神,我贪婪地扭动着腰部,要让她的体内

充满我的温度与味道,我把阴茎在她阴道内上下左右绕着圆,希望她的阴道襞感

到无比的充实与温暖,没想到才划了几圈,她又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背,尖声地闷

哼着,我的阴茎又再次感到一股暖流从她小穴中涌出。

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慾望,我努力地冲刺着,希望她的最深处留有我的温

度,不再被任何人取代;我从七浅一深转为五浅一深,再转为三浅一深,却一下

子就没办法再维持住这个节奏,我忍不住要贪心地、狠狠地每下都深深插入,一

下下地挺着龟头刺入她的花心。

没多久,阴囊附近的阴毛都被她喷出的淫液沾湿,大腿也感到从交处流出

的一片湿润,我这才满足地鬆开禁忌的束缚,准备让我的慾望在她体内爆发。

我满足地夹紧臀部、用力挺着下半身,耻骨紧紧压住她的阴阜,双手则紧抱

着她柔嫩的屁股,要让她全身上下最柔嫩的器官与我最坚硬的部份紧紧相依。

终于在我淫靡地抖动下半身后,我灼热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发,从最深处将

这个可人的肉体完全佔有。

高温的精液浇上她子宫颈的瞬间,她又再次达到了高潮,一边尖声叫着「小

平~~好烫~~」,竟然一边弓起身子咬着我的肩膀,双手也紧抱着我的屁股往

她胯下压去,我也不干示弱,阴茎在蜜穴深处再抽插几下,插得她闷哼不断,欲

死欲仙。

已经开始射精后的那几下抽插,配肩膀上这一吃痛,以为已经暂缓射出的

精液竟又肆无忌惮地喷了出来,灌满了她的子宫和阴道。

我的阴囊几乎要脱力地抖动着,龟头也边喷发着精液边抽搐,直到整根阴茎

缩小到比平常更小的尺寸,这才被她紧窄的阴道推挤出。

确定我已经无力再取悦这个女神,我才趴在她身上喘着气,任由她股间的精

液汩汩流出,证明我曾经激烈地拥有她。

我的身体感到体液沾满了整个床褥,冰冰凉凉地,但我发着高烧的身体却无

力清理,只剩翻身的力量。

于是我仰躺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感受着她性交后的激烈脉搏,在她充满

馀韵的喘气声中沉沉睡去。

睡梦中,我感到阴茎又再次变硬变大,而且那週遭温暖潮湿的感受,不消说

,我的阴茎一定是插在某位女性的阴道中。

我挣扎着想爬起身,那位女性连忙趴上我的胸膛,右手捂上我的双眼,在我

耳边温柔道:「你还在作梦,别醒。」

于是我安心地紧闭双眼,全力感受她对我下半身的需。

她跨坐在我身上,双手扶着我的胸膛,腰肢充满活力地上下扭动着,阴道将

我的阴茎紧紧包围,子宫颈将我的龟头一吞一吐;偶尔腰部摆动太高、龟头不慎

滑出阴道,还会贪婪地自己握住阴茎再塞进身体裡面。

她娇喘着:「不行了~~呼~~」

接着我龟头感到阴道涌出一股热流,她全身瘫软,上半身趴在我胸膛,下半

身却还贪婪地扭动着。

我紧闭着眼睛,嘴巴却彷彿长了眼睛般找到她的嫩唇,忘情地交缠着舌头

,享受她甘美的唾液和嫩滑的口腔内的每一寸黏膜,就好像下半身交媾的性器般

,我的龟头刮着她湿润却紧窄、光滑却佈满褶皱的器官。

我们抓紧这难得的美梦,想全面佔有对方。

她休息了片刻,又打起精神再战。

这次她背对着我,骑上了我滚烫而硕大的阳具,她俯身在我胯间,双手抓着

我的小腿使力,结实屁股间的那道肉缝将我的龟头吞吞吐吐,每次她腰肢往上的

动作,总是让我的龟头将她充血后的肥嫩小阴唇勾出阴道,在几乎要失去她温暖

包覆的瞬间,她总是让屁股用力往下一沉,让我知道我的阴茎不会失去她小穴的

爱怜。

感受到我龟头开始异常地胀大,她把身子后仰躺在我身上,我则是从后方紧

抱着她,吻着她的耳垂和颈项,我不好施力,她动地轻摇着屁股,直到我龟头

受不了她时而阴唇紧夹、时而整颗龟头滑进阴道内的交替刺激,我这才往上挺着

身子,确定整只阴茎插进她阴道最深处后,我吃力地摆动腰部,好让我的快感达

到高峰,进而把我的基因都拨种在她体内。

才刚感到精液大部分都射进她阴道后,她竟然从我身上爬了起身,不敢睁开

眼睛的我还没意会到发生什麽事,龟头已经被另外一种温暖潮湿包覆,原来是她

把我刚射精完的龟头含进了嘴裡。

她灵活地用舌头舔着我的马眼,双颊也彷彿要吸乾我最后一丝精液般地用力

吸啜,那一股股不断袭来的高潮让我爽到几乎失禁,最后我几乎是哀叫着求饶,

她才又爬到我身上与我舌吻,让我尝尝自己精液的味道,而从她蜜穴涌出的精液

和淫水则未曾暂歇,直到沾满了我的小腹。

这个夜晚,我不敢睁开眼睛,只一再地享受梦中的交欢,每射精过一次,她

就与我相吻,嘴裡装满温开水喂我喝下;射完精想要小便,她也贴心地拿着尿壶

俯身在我胯间,直到确定我再也排不出腥臭的尿液。

我数不清在她身体裡面释放过几次灼热的精液,也数不清喝下多少水,排出

多少尿,半梦半醒之间,随着慾望的释放,我的身体也愈来愈轻鬆,不再感到沉

重的不适,到后来拥着她软玉温香的娇躯,我几乎有在天堂的错觉。

「起床了,睡猪。」

耳边响起一声甜美的叫唤,等到我确定这不是梦,我才胆敢睁开眼睛一看,

伴随着刺眼的阳光,一位仙女全身发着光晕,站在床前叫我起床,定睛一看,不

就是陈湘宜老师吗。

「老师早。」

我从天堂到人间,双手摸着想确定昨晚是梦境还是真实,摸到床单和棉

被上一片片的潮湿,老师抢着道:「羞羞脸!竟然在我床上尿床!不过看在你发

高烧的份上就饶了你了。」

然后伸手过来一探我的额头,满意地点了点头:「台大医院的药真有效,竟

然一晚就退烧了!」

我想该感谢的是昨晚入我梦境的仙女,不是台大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