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二十四)(1/2)

大学刑法课(二十四)

昨天的刑总课是我有生以来最累的一堂,一边要跟瞌睡虫搏斗,一边要想办

法遮住因为被品文经理甩巴掌而肿起的右脸,只能以左侧示人,搞得跟「左脸王

」王心凌一样。

今天就是陈老师的生日了,班上同学无不兴高采烈地在大卡片上留言祝福老

师生日快乐,烦躁的我不知道要写些什么,只写了「感恩师父、讚歎师父」,不

是啦,我又没穿紫色潮t,我只写了「感谢老师的妈妈在今天生下了那么棒的老

师,祝老师永远25岁,天天快乐。」

其实我们都不知道老师几岁。

目测大概二十几岁吧。

上完最后一节课的通识课,我又打起精神要去过我的夜生活了。

唉,希望今天至少赚个几元,不然我连吃饭钱都不够了,想到下个月最低

应缴金额就有两三万块,真不知如何解决。

如往常一般,十几个没事做的男公关聚在一起聊天打屁,卓轩大哥打开卡拉

ok练唱,还好死不死唱起我心中最美也是最痛的那首歌─「是你决定我的伤心

」,听着他五音不全的诠释,我真怀疑他当过男公关吗?男公关应该是十八般武

艺样样具备的,唱歌应该是基本中的基本。

「欢迎光临!」

品文经理略带犹疑的招呼声把我们从无所事事的慵懒中惊醒。

大概又是沙库拉吧,也就是乔装成顾客充场面的假女客,就算假的也好,可

以点我的台吗?再不赚到钱我就快饿死了。

结果走进店裡的是三个年轻少女,一个年纪略大,两个则跟我差不多同年纪。

「请问怎么称呼?」

品文露出职业微笑问。

「小瑜儿。」

「君君。」

「湘湘。」

她们三个先后答。

噗!我把喝到嘴边的乌龙茶喷了出来,这不是何心瑜、苏蓓君、陈湘宜老师

吗?靠北,她们绝对不是专程来这裡帮陈老师过生日的,难道是跟踪我来的?看

她们浓妆艳抹的样子,三个都穿短裙高跟鞋,活像刚入行的酒店妹。

陈老师好一点,大概是本来就比任何人漂亮,年纪也比另外两个大,看起来

就像裡面的大姐头,站在何心瑜和苏蓓君面前,陈老师活脱脱就是个酒店大班。

「有认识的吗?」

品文点着头问。

我赶紧把头别了过去,希望这只是巧,她们不是来找我的。

「把你们店裡最高的五个叫来。」

陈老师道。

我身高83cm,除了卓轩,我就是最高的了,一听到陈老师特别点身高

高的,我感到非常矛盾,我不想要她们知道我在这裡,却又需要坐台赚取生活费。

结果品文点了卓轩和另外4个公关,竟然跳过我!这也是啦,毕竟要让新进

的男公关有台坐,减少他们的抱怨,让他们时间一久自然离职,才不会想要上法

院告公司。

像我这么不识好歹,都来多久了还硬赖在这不被自然淘汰的,没有台才正常。

我看了看他点的4个,唉,都是一些嵴动物门两生纲无尾目青蛙蟾蜍之类

的,他们哪来的自信可以胜任男公关的工作?大概是公司太会洗脑了。

「那一个明明就更高。」

何心瑜装成不认识似地指着我,本来想别过头去,既然都曝光了,我也只好

对着她陪笑。

「可是他脸刚受伤。」

卓轩道。

「我就是要他。」

何心瑜像个大小姐似地任性,如果我不认识她会真的感激到五体投地。

「那孟宏你下,凯名你上。」

不要在她们面前叫我的艺名啊!这个中二到不行的艺名自己说出嘴都会觉得

好笑!我当初觉得这个艺名很霸气就取了,后来要改就不行了。

「小姐第一次来吗?」

卓轩向陈老师敬着酒问。

我虽然怀疑他根本就没当过男公关,但对于他瞬间就知道她们当中谁说了算

,还是有一点点佩服。

「嗯。」

陈老师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何心瑜和苏蓓君也都无视于我的存在,跟旁边的男公关开心地聊着天,或是

玩起骰子。

我则是尽量避开她们的眼神,把自己当成来陪坐陪笑的。

到后来她们出乎意料玩得还蛮high的,竟然用骰子玩起吹牛,公关输了

就脱一件,她们输了则赏男公关们元小费的游戏。

看她们融入的样子,不讲还真的以为她们是上班的小姐。

吹牛是全体玩的游戏,没想到几轮后竟然让我也脱掉了上衣,然后是卓轩二

连败,他第一次先欠着,第二次输了后竟然要我帮他挡。

其实这样也不奇怪,他毕竟是干部,如果客人没有异议,他不脱衣服以维持

他在店裡的形象是比较好的作法。

不过这样一来就变成我要连内裤都脱掉了!三个女生和男公关们开心地起哄

着,我骑虎难下,反倒是怕男生看的心理多一点,毕竟女生她们全部都看过我的

裸体n次了。

秉持着刑法课习于脱衣脱裤的本能,我三两下脱了精光,但还是害羞地双手

交叉在前遮住下体。

「我们要看萤火虫!」

苏蓓君突然大叫起哄。

靠北,我听过酒店小姐说过,萤火虫是用屁股夹住香烟在包厢裡跳来跳去的

白痴行为,今天她们三个摆明就是来羞辱我的!在大家起哄和干部使眼色命令下

,我真的噙着眼泪、还要挤出笑容,把点燃的香烟插在屁缝,然后像个白痴跳来

跳去。

我看见陈湘宜老师和卓轩聊得不亦乐乎,还一边看着我的蠢样拍手大笑,我

心裡充满了悔恨,我本来只是想要完成送老师礼物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现在不

但没有能力送老师东西,还在她生日当天表演这样的丑态,想起以前的我曾有过

对她的一切痴心妄想,我真的好想一头撞死。

「时间差不多到了,要继续吗?」

品文经理过来提醒。

「我们也玩累了,她们明天一早还要上班,我先带她们去,但是你们要有

一个人陪我。」

陈老师有点微醺,向卓轩抛着媚眼道。

很好很好,你生日当天既看到我的糗态,去还要让骗光我钱的人干,真的

是太棒了,真不愧是春风化雨的万世师表啊。

「那我陪你。」

看起来整晚和陈老师最谈得来的就是卓轩了,他把嘴巴凑在陈老师耳边说,

状似亲暱,其实姑且不论男公关的职业说词,即使是任何男性也都会想和老师一

夜春宵的。

「哼,那么容易就被你吃了,你以后就不会珍惜我了。」

老师媚笑着一把推开他,接着指着我道:「我要那个脸肿起来最丑的,气死

你们这些坏男人。」

于是在大家羡慕的眼神中,老师「框」了我出场,我护送三个少女上了陈湘

宜老师的爱车,坐在老师身边的副驾驶座。

老师的车车厂牌是四个连续交集的横圈圈,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应该不

是toyota或honda吧。

确定车子离开他们的视线,坐在我后面的何心瑜骤起发难,狠狠敲了我的头

两下:「小平你白痴啊!那是工作的地方吗?」

坐在她身边的苏蓓君也看着窗外的夜景,冷冷地说:「还凯名咧。」

陈老师则是脸若寒霜,不发一语地听着两个女同学教训我。

「看你整天打瞌睡就知道有问题,没想到昨天老师一跟踪你,就发现你在那

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何心瑜说着,原来老师昨天刑总课就发现不对了。

「老师怕自己没办法应付那种场面,才找我们两个一起去,我们装得不错吧。」

苏蓓君打着哈欠问。

是指装酒店妹装得不错?还是指装做不认识我装得不错?「想到在课堂上跟

这个大白痴那个过,我都快哭了,你怎么可以蠢成这样啊。」

苏蓓君双手叉在胸前没好气地说,唉,曾经被我内射的正妹同学现在一本正

经地教训起我,我真的是欲哭无泪。

在她们两个唱个不停的双簧中,女生宿舍到了,老师挥挥手跟她们道别,关

心地要她们早点睡,她们也不知道该不该表露开心,尴尬地向老师再次说着生日

快乐,然后牵着手一起上了楼。

「老师,对不起。」

不等她开口我就先道歉了。

「没必要道歉啊,你又不偷不抢。」

老师绷紧着脸道。

「那我宿舍了。」

看老师还在气头上,我识相地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

老师连头都没转过来,只是提高音量问道。

「什么?」

我问。

「我『框』了你整个晚上,你现在就想走吗?」

老师像个太妹似地,歪着头用斜眼睥睨着我。

我也不知道她想干嘛,我只好乖乖地再坐车上。

接着老师把车子再往民雄市开,竟然开进了汤野精品汽车旅馆。

不要吧,我现在可没兴致陪你玩。

「休息还是住宿?」

「住宿。」

不会吧,玩三个小时就很要人命了,住宿的话从现在起算2小时,我会被

玩到精尽人亡的。

老师停好车,便自顾自地上楼走进房间,插好房卡,脱下薄外套,把包包和

车钥匙随手放在梳妆台上,手机则放在床头柜,然后便像跳伞似地直接大字型自

由落体趴在床上。

我不知要做些什么,跟着老师上楼后就垂手站在门边。

「来帮我按摩。」

老师闭着眼睛指示着我。

我不知道被框一晚可以赚多少,不过一定是好几千块起跳,既然都来了,我

就乖乖照老师的话做吧,于是我跪坐在床上,用生涩的手势帮老师捏着肩颈。

「按得不错嘛,学了多久?」

老师边享受着我的揉捏,边问。

「我自己揣摩的。」

我确实没学过,只是偶尔卓轩会要我帮他按摩,我就依据他的反应调整穴道。

「看来你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料。」

老师打从心裡不屑,从鼻孔裡哼了一声。

「家裡没给你生活费吗?」

她接着问。

「有啊。」

「那你是为什么想要打工?」

「想买东西送人。」

老师听到这句话,本来就像座冰山的脸庞显得更严峻了,嘲讽道:「想必一

定是很重要的女孩子囉?何心瑜吗?」

白痴,就是你啦!我不知哪来的牛脾气,也不想把自己做的错事归咎在别人

头上,只含煳应了一声:「不是。」

「竟然连我都不知道你的感情生活那么!可以为了喜欢的女人自甘堕落

!荒废学业,流连声色犬马!」

老师把我还碰触着她柔软身体的双手使力挥开,坐了起来。

「李逸平,你超行的,竟然连男公关都能胜任蛤?」

陈老师露出刻薄的讪笑,坐在床上把右手搭在我的肩上嘲弄着我。

「按摩完了,接着把我弄湿。」

老师说着就闭上眼睛躺在床上,优雅的动作,完美的体态,就像一幅人体艺

术画。

虽然对她不解人心的举动感到有点委屈,但听到把她弄湿,我的心又悸动了

起来,衰了整个礼拜,竟然可以在这么充满情趣的地方跟老师做爱?既然是客人

要求的,我只好照办了,我表面上是般不愿,身体却不由自地爬向老师的身

体。

「谁要你上来的?」

老师睁开眼睛,挥着手要我下床。

「本姑娘我要湿就只有一个方法,就是让男人舔我的脚趾头。」

她翘起二郎腿,把右脚晃了晃,示意要我去舔她的脚趾。

不过我的注意力都在她短裙内走光的白色内裤。

靠,这个任务要是给恋足癖柯俊逸来干,他可是会爽死的,可我并没有这种

兴趣。

「你知不知道框你一晚要多少?不爽的话现在就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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