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巫山寻沧海】(伪娘主题)(2/2)

舱门打开,出现的是两个细腰宽臀的裸体美女。还没等石华把嘴张大,又见

那两个裸体美女抬了一个担架下来,从他面前经过。

担架上盖着白被单,两个奶子的地方隆起,屄的地方陷下,是一具曼妙的女

体。但是头颅的地方却空荡荡凹陷下去,白被单上有一半地方沾了鲜血。这是一

具无头女尸?

喂,有钱人究竟在玩什么名堂啊!是该说当初徐娜活着出来就不容易了吗?

女仆神色如常,微笑欠身说:「请登机,少爷在等你。」

石华握紧背包带,小心地踏进机舱。

机舱不像机舱,只像一个豪华咖啡屋,只有一套桌椅的咖啡屋。

最奇特的是机舱地,竟然是整块的透明玻璃做的。石华从没想过机舱或者

任何房子的地可以做成这样。

机舱里有三个女仆,驾驶舱里有两个飞行员,五人都是美貌的裸女。没错,

两个飞行员都是全裸,只戴着耳麦,袒露经受过锻炼的匀称肉体,胸前挺着柔软

的大奶子,股间夹着漆黑阴毛,旁若无人地操作着复杂的控制台。咖啡屋一侧有

一面落地大镜,可以在她们专心驾驶时,通过镜子随意视奸她们。

3岁以下的女飞行员,是多么稀少的精英人才啊。小资中产阶级才做梦玩空

姐,真正的富豪玩的是女飞行员。

再看三个女仆,其中有一个赫然是前不久那次演唱会的唱。不过,全国级

别的偶像明星,不给富豪玩给谁玩呢?仔细一想倒也顺理成章。

怪不得徐娜从来都对演唱会不感兴趣,当初徐娜也被唐永玩过,可见和这个

唱是同等档次的高级女孩呢。

机舱中石华只看到一个人穿着衣服,就是一个帅气少年,穿着宽松睡袍,坐

在小桌旁。

睡袍少年说:「你就是石华?徐娜的现任男友。」

石华点点头。

睡袍少年说:「我是唐永。」

石华在小桌另一侧坐下,放下登山包。说话间,飞机就起飞了。青色的山岭、

深蓝的河流、灰色的城市在脚下飞掠而过,机上乘客好像置身于天宫。

唐永说:「徐娜还好吗?」

石华说:「她现在过着普通人的日子,完全看不出曾经和你这样有钱的人交

往过。」

唐永笑说:「本色还保持着,还在努力追求生活,不愧是内心很强大的女孩

子。在我玩过的女孩子之中,也算是顶尖的素质了。」

石华也为自己的女友自豪,像徐娜那样的自信独立气质,只靠财势可征服不

了她的身心。但是,她为什么念念不忘唐永的温柔呢?

三个女仆们谨慎地低头跪着服侍,唐永很自在地聊天。得知石华的来意,他

笑说:「不怪她忘不了我,有一些细节玩法你不知道呢。比方说,用力按压上腹

部的肝会让她有性兴奋哦。」

「什么,肝?」石华连忙掏出手机记下。他只知道摸腹部调情,哪里还知

道这种医学用语。不过,肝脏被按到,居然会让徐娜性兴奋,也是有点变态的秘

密了吧。

唐永更高兴地说:「徐娜很怕把左手和左腿被绑起来,右手和右腿被绑起来,

因为那样双腿会很分开。还有,把女孩子心目中最神圣的东西强行塞进她的阴道,

她绝对会高潮的。你知道徐娜心目中最神圣的是什么吗?」

石华说:「是什么?」

唐永说:「那么认真学习的女孩子,对她来说,最神圣的当然是自己的作业

本和试卷呀。卷起来塞进她屄里去,让她自己把自己的试卷弄得湿透透,你不会

失望的。」

石华记个不停,真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

石华说:「我从刚才就一直很好奇。她的生活圈子应该是见不到你的吧?你

们当初是怎么认识的呢?」

唐永说:「选秀啊。」

石华的下巴落到地上,不,几乎穿过飞机的透明地,掉到下面波光粼粼的

大湖里去。

唐永从2岁时破处,现在6岁,已经玩过了378个女性,并且已经让其中53个

怀孕生子,也就是53个私生子,都是没有继承权的。徐娜只不过是378个之中的一

个。

一年前,徐娜参加省级德智体新一代优秀初中生选拔活动,到了最后一轮才

知道真相。最后一轮是全裸选美,处女检查,当然,评委是唐永和几个其他的富

家公子。表面上是冠冕堂皇的初中生推优评选,实际上却好似性奴隶市场。每年

的初中生推优评选都是为了这个目的而设立的。

当然,参选者也有权退出,不脱衣服,走人。这样她也就放弃了成为豪门玩

物、被射进富贵精液、怀上豪门私生子的机会。

历年参选者从没有放弃过这个机会的。毕竟从会的本质来看,女孩子再怎

么努力上进,不就是为了让更高阶层的男人肏到吗?

徐娜也同样没有退出。

唐永说:「不过徐娜真的很特别呢。我破她处女的时候,她说只是想来增长

见识,体验一下。让高阶层的男人肏到,是她上进的目标,不过目标实现了以后

她还想继续过她自己的人生,不想一直当我的母狗。哈哈哈,有意思是不是?不

过我温柔玩弄女孩子的水平已经是大师级的啦,后来还是让她死心塌地地爱上我,

离不开我,一辈子当我的母狗也心甘情愿了,那样我才玩腻了扔掉的。嗯,前后

有一个月之久呢,很少玩那么久才玩腻。所以你一提她,我就想起来了。」

虽然「玩腻了扔掉」的做法让石华很生气,不过不如此他也捡不到徐娜。和

这样的少爷生气是没意义的,石华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他说:「不可思议,你从来都是用财势购买女孩子的肉体,怎么能有本事弄

得到真爱呢?」

出人意料,唐永没有被这句带刺的话刺激到,反而眼神变得认真,说:「问

得好。玩过一个左右的女孩子以后,我也经常拷问自己。我是不是只是获得了

她的肉体,她却不爱我,只爱我的钱呢?那我岂不是被她耍了,成了她挣钱的工

具?我才不要。」

石华说:「那你有什么办法弄到真爱?抛弃你的财产吗?」

唐永说:「当然不是啦,我变穷的话,岂不是连假爱的母狗也玩不到了?还

有一种办法可以检查真爱,就是看女孩子是不是得不到任何财产还愿意跟着我。

像徐娜这样的就是,不过大多数女孩如果在肏屄时说不在乎,都是在说谎。我真

的什么都不给她就把她扔掉,她就会说我白嫖,拼命骂我十八辈祖宗,讨厌死了。

我后来想出了更棒的办法。」

石华倾前身子,说:「是什么?」

唐永两眼放光,一拍大腿,说:「就是看她是不是愿意为我而死!」

现在唐永喜欢追求的是让女孩子用生命来证明自身的爱,当面为了他而自杀,

他会去奸尸送别,之后就可以顺便扔掉这个玩腻了的玩具,流程非常高效。

听了这些,石华全身发冷,想到刚才抬下去的女尸,那就是一个才展示过真

爱的女孩子吧?

这不是靠权势财富的吸引,因为贪恋权势财富的女孩怎么会甘愿一无所获,

反而放弃一切、放弃生命呢?唐永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这时,那个女歌手保持跪姿,直起身高兴地说:「下一个轮到我了呢。穷人

家的傻小子,你不要不信,我给你证明我绝无虚假的真爱。我要从飞机上跳下去,

明天上新闻,作为献给少爷的七夕礼物。」

如果在一个城市上空低空飞行,他人就会以为是从高楼上跳下去的。不仅是

女明星跳楼,而且是裸死,恐怕会引发几个月的会热潮呢,但普通人不会猜到

真相。

女歌手分开大腿,掰开肥嫩的鲍鱼,嗓音沙哑地说:「少爷,请看着我,看

着我人生中倒数第二次高潮。」

唐永说:「不是最后一次?」

女歌手含情脉脉地说:「最后一次,是在一边想着你,一边死去的时候。」

她用两根手指猛肏自己,不久就仰头向后,全身痉挛,攀上绝顶,喷出了少

量蜜液在透明地上。如果不是透明地,这些蜜液会变成雨露甘霖洒向大地呢。

石华兴致勃勃地视奸鲜红诱人的偶像之屄,唐永却只是冷漠轻松地玩赏。

另外两个全裸女仆打开了地上的舱门,就像个井口。顿时冷风突入,所有

人的头发都乱了。女歌手跳了出去,立刻就被狂风卷走,从天堂坠向人间。石华

低头仔细往后下方看,完全找不到她的踪迹。

女仆们在3秒钟内重新闭紧舱门。唐永转过身来对石华说:「好了,我们继续

说徐娜吧。」

一转眼,他已经把女歌手忘掉了。即便这样,另外几个女孩也毫无怨言。另

外两个全裸女仆,恐怕也是像飞行员、国民偶像歌手或者徐娜一样优秀的女孩子

吧?不过在这里完全不引人注目,只做杂活。

石华好想学这一招。他刚才全身发冷,现在却涌起了热情。

富豪家善于培养死士,现在唐永是把这一招用在了女孩身上。这实在是奢侈

的玩法。那些女孩,有很多在进来时都是希望获得金钱权势,却被唐永玩得彻底

忘记了初衷,只记得爱他,而放弃一切。究竟对女孩有多温柔,才能这样?

石华忍不住喝掉了面前的咖啡。然后才发觉,这一杯咖啡异香满溢,恐怕比

石华的全部身家还值钱,不小心咕嘟一口就喝掉了。算了,不管它。

石华说:「你是怎么让她们这样爱你的?」

唐永无聊赖地扬起眉毛,身子在椅子上向下滑了滑,说:「很复杂的。我

没兴趣培训别的男孩子,没这个义务,即便给我钱,我也没兴趣挣这点钱,不够

麻烦的。」

石华说:「徐娜一直忘不了你的温柔。我想你就是用温柔让她爱上你的吧?

我也想把这个温柔让她继续体会到。」

唐永说:「嗯,我知道自己对她那么好,之后又把她抛弃,是毁了她,让她

以后无论找哪个别的男孩都不会幸福。但是我才不在意,我毁掉的女孩子太多了,

每个都是用过的玩具而已。」

石华冷静地说:「我完全理解你的心情。你可以不在乎徐娜的幸福,但是我

毕竟是现男友,而且是普通阶层,我在乎她。看在你我肏过同一个洞的缘分上,

教我两招,帮我一把,如何?」

唐永说:「就算我想帮你,可是那些对女孩子温柔的手段,说出来很肉麻很

难为情的,我不好意思说。」

石华说:「演示一下就好。反正你也要玩女孩子的对不对?让我旁观一下。」

唐永摊手说:「手边没有演示用的材料啊。现在飞机上所有女孩子,包括两

个飞行员,都已经彻底爱上我,死期都排好了。我不想为了教学的目的去演示一

次温柔,太假。但是总不能要特意降落一次,另外接个女孩上来吧?那也太麻烦

了。」

石华简直对唐永毫无办法,像是杯水面对沧海。

私人飞机在叠翠青山之间穿过,在铁路高架桥的桥洞中穿过。很美,但这不

是属于石华的景色。石华虽然能上飞机聊一会儿天,但是根本进不了上层的圈子。

那温柔肯定不是和钱直接相关的,穷小子一定可以学会。可是该怎么说服唐

永?唐永和程玫对比,对程玫温柔就可以软化程玫,可是唐永可不是伪娘,自己

也是温柔大师。

石华想学习唐永的温柔和程玫的可爱。幸好石华已经遇到过了程玫,把「可

爱」学来了一些。他本不想用这一招,看来别无选择了。

石华说:「现在飞机上还是有演示材料的,我带过来了。」

说着,他站起身,一件一件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苗条白嫩的十六岁男孩

身体。

唐永没有说话,很好奇地看他的行动。

一丝不挂的石华跪坐下来,屁股落在小腿上,打开登山包,从中取出普通男

孩绝不会带在包里的秘密道具:梳妆匣、假发、轻柔的裙子、乳罩、丝袜、鱼嘴

高跟丝凉鞋

这些都是程玫帮他选的。程玫毕竟是男孩子,在兄开口的时候,帮忙很爽

快。只不过程玫尺码太小,不能把自己的衣服送给他,只好新买。

石华先戴上了假发,涂了唇彩,上了眼影。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身上还是

全裸,可是整个人的气质已经骤变。从全裸的男孩子,变成了全裸的伪娘。

随后他穿上了黑色蕾丝内裤,以及黑色连身短裙。这是身上仅有的衣物。短

裙薄而贴身,清楚地勾勒出平坦的胸膛,男孩乳头的小小激凸,和硬挺的鸡巴。

之后是指甲油、吊袜带和黑丝袜,在长袜和裙裾之间露出2.5厘米的白嫩大腿

绝对领域。最后是高跟鞋。

穿女装给第一次见面的男孩子看,唐永害羞极了,但是眼睛低垂,强行忍住。

在唐永眼中,反而显得无烟火气,淡泊脱俗,就像自顾自的早晨起床穿衣。

石华长相平庸,但其实面孔线条柔和,无立体感,这种不起眼的男孩子一旦

扮成伪娘,往往惊艳。虽然及不上程玫,但是仍然和那个偶像歌手不相上下。

这不是更衣间进去一个男孩子,出来一个女孩子,而是一切都在唐永的眼皮

底下发生。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可是唐永仍然完全想不通这一切是怎么事,

仍然觉得无比神秘。

石华说:「有什么首饰吗?给我一点。」是淡淡的命令的口气。

唐永神不守舍地在墙上柜子里打开几扇门翻找,拿出一大箱首饰,摆在石华

身边。

石华选了琥珀项链、蓝宝石戒指、蓝宝石耳环、白金颈环、白金脚镯,仔细

地一一戴上。他在程玫那里已经穿好了耳洞。

最后还有一副金丝手铐。他把手铐递给唐永,自己背着手伸给他,唐永很殷

勤地给拷上了。

石华刚才聊天的时候态度诚恳,现在却沉默寡言,甚至对唐永很冷淡,好像

看不起唐永似的。这当然不是真的看不起唐永,而是因为他在害怕。他正在把自

己放到猎物的位置上,准备正面承受唐永的温柔攻势,一旦爱上了唐永,就会死。

石华和程玫不同,他是一个性向正常的男孩,以后还打算和徐娜生孩子,做

一个正常的父亲。他只是想来和唐永学习,并不是想爱上唐永。这次来扮伪娘是

很决绝的。

不必说话,唐永已经理解他的感受。

唐永很佩服石华的勇气和诚恳,也被石华的装扮吸引,更不可思议的是发现

自己一下子就明白了石华的心思。毕竟是男孩和男孩之间,相互很容易懂。

石华的指甲和脚趾甲都涂了鲜红的指甲油。脚趾从鱼嘴高跟鞋中露出,黑丝

袜掩不住血色艳丽的趾甲。

唐永伸手上去,抓起石华的脚,脱掉高跟鞋,开始抚摸脚背和脚跟。

指尖才一碰到脚背,石华鸡巴就是一跳。他咬住嘴唇,险些叫出,谁能想到

丝袜会让皮肤这样敏感?

石华全身发烫而僵硬,害怕真的被他吸引,变成那种没有自我人格的死士姑

娘。

他喘息着说:「你开始演示了吗?我不是来参加选秀的哦,不是来打算爱上

你,只是想向你学习而已。」

唐永面无表情,一边专注地开始揉捏石华的丝袜脚掌,一边答道:「我不会

把你弄进后宫的,只是教给你一些最基本的手法,你学到了也对我没有影响。你

要用这种手法去好好地对待徐娜,我也赞同,那样能让徐娜更幸福一些。」

富家少爷也缺少会经验。唐永从未有过平等的男孩朋友,就像普通男孩子

没机会炫耀自己打游戏时擅长的招数,所以演示起来挺感兴趣。

唐永的温柔技巧,一是抚摸,二是审问。

抚摸是从小腿开始慢慢往上抚摸,抚摸大腿、腰腹、背部,避开性感带;审

问是问对方小时候的隐私,反复地、出其不意地提问,使用审讯技巧,逐渐地总

能套出真话。

抚摸就是爱与关注,女孩最无法抵挡这种长时间的被关注的感觉。而这些类

似「什么时候偷偷在异性的厕所里尿过尿」的问题,总能引发羞耻感。

唐永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专注,因为男孩子的身体熟悉又陌生,肌肉和骨架

和女性有明显的差别,可又与唐永自己的身体是一样的,皮肤光滑、身材苗条,

无论摸到哪一处,都觉得不可思议,性感带也和女性有微妙差别。

在审问时也很奇怪,唐永不得不问很多关于童年勃起、初次射精、看到女性

亲戚裸体的问题。本来抚摸女体也好,审问女孩隐私也好,唐永都是驾轻就熟,

现在却完全是在未知中探,探到的偏偏是惊人熟悉的内容,让唐永想起自

己童年的勃起,自己初次的射精的共鸣,每次用羞耻感攻击石华都会反伤到自己。

偏偏石华的态度绝对坦诚,和当初的徐娜一样,虽然对隐私很害羞,但是强

忍着羞耻感,总是毫无保留地正面答唐永的审问,这种真诚的信赖感让唐永停

不下来。

两个男孩都勃起得很厉害,龟头涌出大量的透明前液。

唐永轻轻舔石华的腋窝,用自己的龟头蹭石华的手背。唐永的鸡巴也比石华

的略大,和程玫的尺寸相仿,鸡巴上的血管比程玫的粗犷一些。

他问石华:「那时,你为什么要尝试喝尿?」

石华说:「只是好奇。」

唐永继续问:「后来你为什么尝试喝精液呢?」

石华说:「好奇,但也为了练习。」

唐永说:「为什么要练习。」

石华说:「因为因为那时,我没有想到女孩子有屄嘛。」

唐永说:「你当时以为女孩子都有鸡巴,都会射精,所以打算练习喝女孩子

的精液吗?」

石华闭着眼睛说:「我见到同班的喜欢的女孩子,就幻想她裙子下面鸡巴的

样子呢。」

唐永说:「什么时候你知道了真相?」

石华梦呓似的说:「那是在见到徐娜之前。我有过一次强奸的机会,脱光了

同班女同学的衣服,看见了她的屄,被屄吓住,没敢强奸,跑掉了。呜好丢

脸。」

唐永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成年大姐姐的乱毛湿屄,也被吓住过。

五个小时后,石华衣衫凌乱,肩带滑落,丝袜发皱,裙子上沾满自己的精液。

唐永的睡袍也早就丢在了一边,现在是全裸趴在石华身上。飞机曾降落加油两次,

他们都浑然不觉。

石华已经在非触摸的情况下射精了三次,鸡巴半垂,身体瘫软,可是唐永依

然持续缓慢进攻。他瞄准石华的鸡巴射出滚烫的精液,激发出了石华的第四次射

精。

在完全没接触的情况下,被唐永的精液激发出了自己的射精。石华完全想不

到会被调教成这样的身体。

明明打算不含肉欲地纯洁交流,却让唐永呼吸越来越急促,让石华全身都散

发出甘甜柔媚的气息。

唐永饥渴地望着石华,石华眼神湿润地视。

越是没有准备好爱上对方,那情愫越是趁虚而入。待察觉时,乘风而来的草

籽早已迅速生长,香草早已生满了心房,每一片草叶上都画上了对方的名字。

唐永很焦躁,气氛已经很淫靡,浣肠也做了三次,润滑也已经涂满,为什么

还是听不到石华说「我要」?

终于他忍不住问石华:「你为什么还不求我肏你?」

石华喘息着说:「虽然很想被肏,但是我要坚持,要忍着欲望,要看你的全

套技巧。」

唐永心里一松。石华的确是在「想要」,在不假思地贪婪取,只不过是

以男孩子的形式,想要唐永的全部。

唐永高兴说:「已经是全套了,只剩下最后一步。」侧面躺着,举起石华的

一条腿,用力肏入了石华的直肠,一次进到根部。

石华的鸡巴已经软着,随着激烈的抽插动作而飞荡,不断地滴下甩出透明前

液。但是从肛门传来的快感反而更加清晰,绵绵不绝,令人迷醉。

射精高潮短促而肤浅,前列腺高潮长久而深邃。悬在天上做爱。下方梯田和

山岭很远,距离整个世界都很远,唯有体内的那根鸡巴是真切的。

石华想:「被调教了。身体被改变了。怎么办?如果唐永开口让我自杀,我

打心底里不想拒绝呢。」

人生打开了新的一页。很想成为唐永的家畜,让他养在家里肆意玩弄,不去

上学,以后不去工作,不再拥有自己的身份,自己的人格,彻底融化在无忧愁无

烦恼的永恒幸福中。要不要把身份证撕掉呢?真伤脑筋。

唐永第一次尝到了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心里喜悦又难受,想要为石华奉献一

切。

他觉得过去的自己好渺小好丑陋,过去的自己像驯兽师一样,可是哪有驯兽

师每天和母狗们抱在一起?两个裸女侍者,两个裸女飞行员都看起来很无聊。

低劣的自己却在肏着高贵纯洁的石华,真不应该,可最丢脸的是舍不得停下。

希望石华能原谅自己,接纳自己,但是自己很胆怯。

唐永还想要更多地和石华在一起,想要多坚持,想要交一万年,可是石华

的肠内太热、太紧了。唐永本是很坚强高傲的男孩子,鸡巴不怕热,鸡巴不怕紧,

但怎奈心已经迷乱。

于是他射了,把心中的情意凝聚在精华中,全交给了所爱的人。

他内心自我安慰:「毕竟我的精液和石华的肠道肉壁一样灼热。」

唐永拔出鸡巴,石华的双手依然拷在背后,慵懒而惹人怜爱。

唐永抱着石华,细心拿一杯矿泉水喂给他喝,说:「等一下我喂你吃饭。」

石华轻声下命令说:「我想尿尿。」

唐永忙说:「我给你接着。」迅速趴到石华股间,含住石华的鸡巴。咸而温

暖的尿液奔涌而出,唐永努力地喝下一半,另一半从嘴角溢出。然后唐永从女仆

手里接过丝帕,把溢出的尿一点一点擦拭干净。

石华幸福得软绵绵,像是在云端,因为有人喝自己的尿是被爱着的感觉。

忽然,眼角看到流云在身下的透明玻璃下面飞逝,石华想:「哎呀,我在傻

想什么?这里本来就是云端。」,

唐永爬过来解开手铐,把石华中指上的蓝宝石戒指摘下,又把自己小指上的

钻戒摘下,给石华戴上了。

石华惊讶地举起手,说:「无名指?」

唐永面红耳赤地说:「嫁给我吧,成为我的东西。我让你做我的正妻,我会

带你去继承家业。」

石华笑说:「如果我不许你继承家业呢?」

唐永说:「全听你的,那些我都不要了,我只要你。我愿意为你而死,只是

现在还舍不得死,因为还没有爱够。」说着凑上去和石华深吻,互相抚摸鸡巴。

石华很自然、很恩爱地撸着唐永的汁水淋漓的软垂鸡巴,就像夫妻间应该做的那

样。

石华也意乱情迷,很想成为唐永的东西,毕竟被注视、被宠爱的感觉没想到

是这样的好。他几乎要认真考虑答应唐永了。

可惜,真实的人生不会在云端,在云端的只是梦。

终究石华还是把无名指的钻戒摘下戴在了小指上,悲伤地微笑说:「不行,

徐娜还在等我。我是为了她才来找你的,现在已经找过你了,我要家。」

唐永脸色黯淡下去,对裸女飞行员下了返航命令。

他说:「不忘初心,所以珍贵。但你以后就会成为我的初心了,我也永远都

会想你。我们还可以再见面吗?」

石华微笑说:「不知道呢。」

「求求你,不要再弄了。」

两天后的七夕之夜,徐娜在石华的身下婉转哀鸣。

他们在房出租屋里租了一间,欢度七夕。这里是几间正常的屋子用薄隔

成十几间小房间,每间只摆得下一张床,都是平凡穷人家的男孩女孩在其中求

青春的肉体欢悦。

七夕之夜,这里客满,每个房间都响起咯吱咯吱的床响、家具移动的声音,

还有清楚的肉体拍击声,喘息声,呻吟声,数十个人的原始声浪此起彼伏,交织

在一起。

别人都是女孩子在叫:「我还要,」或是「再用力一些,」或是「再来一

次。」唯有徐娜在苦苦求饶。

石华在屋内准备了一面大镜子,此刻镜子映出二人的淫态。

徐娜仰天躺着,屁股高高抬起,她体重都支撑在脖子和肩膀上。石华蹲在她

的屁股后面,肏着她的屁眼。

徐娜的左手和左脚绑起,右手和右脚绑起,双腿不得不大大分开。屄里卷起

塞进了她最近一次数学考试的98分试卷,让她羞极了。

可是更羞死人的是,她的身上是一套《傀儡忍者》的cosplay衣服,上身是渔

内衣,下身是渔连裤袜,裤裆已经剪开。石华早就定做了这这套衣服,在绑

好以后,石华突然把它变出,给她强行穿上了。

她身上亮闪闪的,戴着琥珀项链、蓝宝石耳环、钻戒、白金颈环,白金脚镯,

都是唐永送给石华的。

石华则戴好了齐肩的假发,化了淡妆,穿上了徐娜的胸罩、内裤和丝袜。他

的身材和徐娜差不多,都是.65米。徐娜是个高挑的美女,而石华只是个矮子。

看着男友穿着自己的内衣和丝袜,居然还很可爱,更让徐娜的身体不受控制

地亢奋发热,筋酥骨软。

他们已经持续前戏了6个小时,从中午就开始了。现在石华才刚刚肏入。

一边有节奏地肏进肏出,石华一边继续用心抚摸,时不时地按压徐娜的敏感

上腹肝。

周围数不清的女孩在此起彼伏地淫叫,仿佛天地都已迷狂,齐唱阴阳交欢大

乐赋,石华的眼神却依然专注,双手依然稳定,将爱意注入她的每一寸肌肤之内,

让每一寸肌肉脂肪和骨骼都成为属于他的东西。

虽然石华明知道自己比真正的精英男孩差远了,但是听她亲口说「你太厉

害」,以及求饶,仍然可以满足一点卑微的虚荣。石华只能尽量再现前男友的手

法,仅仅是山寨,不得不做得十二分地用心,用努力去弥补别人的天赋。

徐娜第七次潮吹了,第七次地喷到了天花上。徐娜过去以为自己并不是潮

吹的体质,现在这个能跑全程马拉松的耐力身体却潮吹得快要虚脱。其实,潮吹

是每个身体健康的女孩都能做到的,做不到只不过因为骑在她身上的男孩不够用

心。

正因为徐娜是石华所尊敬的女神,爱得太深,所以石华不留情地玩弄她,试

图把她弄得再淫贱一些,以弥补二人的差距。

石华审问:「副队长,和我在一起以后,你的裸聊继续持续吗?」

徐娜呻吟着说:「是,继续持续的。因为你那时肏我,我还不能完全满足性

欲。我每天后半夜都匿名裸聊,每天都换不同的男人聊。我再也不敢了。」

石华舔着她的敏感袜脚掌,说:「不要紧,副队长,你可以继续找人裸聊,

我不在意的。」

徐娜哭着说:「对不起,我太淫贱,外表是公,内里是婊子,请你不要抛

弃我。」

她的脸上满是眼泪,唾液,真的害怕自己会疯掉。

「行行好吧,让我休息一下,把我弄得疯掉就不能爱你了。」

说着,又一次喷到天花上,这一次的潮吹强度又创了纪录。

潮吹之后,聪明坚强的女孩子终于尿失禁了,琥珀色的尿液不像潮吹那样笔

直强劲,只是一尺多高,对天四散喷洒。

石华伸出脖子,接住了一些尿液,喝下。

徐娜眼睛半睁半闭,无力地说:「别喝,羞死人了,求求你别喝。」

深夜,雨覆云收,两人挤在单人床上,懒洋洋地相拥而卧。

石华说:「我见过你的两个前男友,才知道他们有多么优秀,你忘不了他们,

不是你的错。连我都忘不了他们呢。」

徐娜微笑说:「可是刚才被你玩,被你肏的时候,我已经忘记他们了哦。我

们做到了!」她的嗓音很沙哑,是刚才生生地叫哑了。

石华说:「不可思议。我只是个很平凡的男孩子,怎么能跟他们比?」

徐娜握紧他的鸡巴,在他耳边说:「喂,你的自卑才不可思议。世上有谁做

过和你一样的事吗?你是世上最不平凡的男孩子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