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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缓缓分开……

「三郎……奴家那里好……好痒……好热……」

苏三全身酥软无力,迷茫中玉手下探,握住了那根火烫肉棒,下意识感觉

这与一秤金教导自己时所用的木刻之物有些不同,却未及细想,将爱郎的火热

分身引向已是小溪汩汩的幽秘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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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灯火初熄之时,便让在院中凉亭内翘首以望的刘鹤年与韩守愚失望不

已,二人相视一眼,一声轻叹,看看周边院中布置,只能自我安慰谁教自个儿

老爹是清水衙门官儿,财力不及,人家抱得美人归,他们只能在下面干瞪眼。

回身入席,又见那边几案一侧与雪里梅说笑的杨慎,二位公子心中更加不

是滋味,钱没王朝儒多,才学又不及杨用修,无钱又无才,难得美人睐,这京

城风月场真真气死人个也么哥。

「二位贤弟,请酒。」焦黄中一旁好心劝酒。

酒入愁肠,更添烦恼。

韩守愚冲着杨慎道:「用修,今日是顺卿大喜之日,你乃川中才子,怎可

无诗应和,且为他二人作诗一首,以酬此宴。」

杨慎抬首笑道:「小弟恭敬不如从命。」

「好,」雪里梅登时眉花眼笑,「公子,奴家为你研墨。」随即在案上铺

上产自嘉州的薛涛笺,又取来松江府购得的顶烟老墨,加入砚滴清水,边研墨

边含情脉脉地觑着杨慎。

杨慎取过一只紫毫湖笔,蘸墨之际向着雪里梅抿唇一笑,将个小妮子笑得

心如鹿撞,磨墨玉手都加重了几分力气。

本意只想为难这位小老弟一下,作诗不成便罚酒了事,不想又被喂了好一

口狗粮,韩守愚好生无趣,「既然作诗,便要几分急智,便限时……」

韩守愚还在考量多长时间合适时,忽听得绣楼上一声莺啼哀鸣,在这静夜

园中,分外清晰。

几个欢场老手自知何故,相互一笑,颇为暧昧,便是雪里梅在初闻惊讶后

,也是脖根红透,粉腮染霞,轻轻羞啐了一声。

倒是手提紫毫的杨慎眉峰尽展,笔走龙蛇,须臾间一首诗作已跃然纸上。

「流盼转相怜,含羞不肯前。

绿珠吹笛夜,碧玉破瓜年。

灭烛难藏影,洞房明月悬。」

焦黄中展开纸笺,轻诵一遍,点了点头,又微微皱眉,「用修,这首诗似

乎过于绮艳了些?」

「风光旖旎,不正应今夜此情此景么。」杨慎眼神示意,展颜笑道。

「不错不错,的确应情应景。」焦黄中看了看绣楼,连连点头。

「几位公子,何事应情应景,且说与奴家听听。」带着一袭香风,一秤金

款步而来。

「不可说,不可说。」焦黄中故作高深道。

刘鹤年倒是关心另一件事,「苏妈妈,听闻顺卿将十余个行李箱笼都存在

贵院,此番你想必是财源广进了。」

「哎呦,刘公子话从何来,三姐夫体谅我们娘几个日子辛苦,将银子放在

柜上是方便三姐日常采买用度,奴家岂会黑了心贪图自家女儿银子。」一秤金

挥着团扇,大呼小叫道。

几人一笑,谁若将鸨儿的话当真,那这些年真是白活了。

这几位不再纠缠话题,一秤金倒是话锋一转,「说起来,上次出手阔绰的

两位公子怎地再也不见?」

焦黄中不以为然道:「那朱公子是丁兄的表弟,只是偶然得识,至于那丁

兄嘛,这段日子告假归省,不在京中。」

「不在也好,那人不过缇骑武臣,这吟风弄月之事想也不擅,没得坏了心

境。」韩守愚撇嘴道。

「锦衣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