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客栈藏杀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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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郊一处破庙内,唐三姑给唐松敷上金创药,唐松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

“好了松儿,又不是什么大伤,养个把月就能恢复了。”唐三姑此时没有刚才凶巴巴的样子,怜惜的抚着唐松额头道。

唐松心有余悸的看着自己的夺命鞭,鞭梢倒刺被捏平深深陷入鞭身,“这小子什么来路,功力这样深厚。”

“管他什么来路,等你养好伤三姑姑替你报仇宰了他,还有华山见死不救那几个家伙,不让他们哀嚎个三天三夜我就不是唐三姑。”唐三姑恶狠狠道,好像自己不顾人家死活扔毒砂的事从来没有过。

唐松面色倒有丝不忍,“毕竟他们是二姑姑的晚辈。”

“少提那个贱人,唐门武功从不外传,一直以来都是招婿上门,她却宁愿废了自己一双手也要嫁给华山的高胜,把唐门女子的脸都丢尽了。”唐三姑一脸不屑,“都是你说的什么担心唐门势单力孤,两家联姻都是自家人,你受伤的时候他们管过你么。”

“是是是,松儿错了,三姑姑莫生气。”唐松唯唯诺诺道。

唐三姑扑哧一笑,“逗你玩呢,怎么样现在身体好点了么,陪三姑姑快活快活。”脸上竟然多了几丝妩媚。

唐松闻言苦笑道:“三姑姑,松儿如今刚受伤,怕是有心无力。”

唐三姑却自顾伸手把唐松的腰带解开,露出一根半软的肉棒,分量看上去却也不小,只是如今确不堪用。

唐三姑自有办法,解开衣襟的几个口子,霎时酥胸半露,成熟妇人的丰乳晃得唐松一阵眼热,半软的肉棒逐渐坚挺。

唐三姑握住唐松的肉棒,柔声说道:“看你今天受伤这么辛苦,三姑姑伺候你好么?”

玉指轻拨,将那包裹龟头的薄皮往后一退,轻轻朝它呵了口气。

这一下挑逗,唐松登时浑身血行加速,下体骤然硬挺,口中失声叫了出来。

唐三姑把那宝贝套弄了几下,手指全在它敏感之处使劲,没两三下,便把唐松弄得咬牙切齿,连声叫唤:“啊、啊,三……三姑姑……”

唐三姑一边媚笑,一边玉手撸得又快又急,将唐松耍的两腿冒汗,马眼中有几滴液体渗出。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裙底不住掏摸着,渐渐的唐三姑得鼻息也开始粗重起来。

她不再逗弄唐松,起身解开长裙外腰裙,将自己裙下长裤褪掉,撩起裙子跨坐在唐松身上,捉住他那已经胀大的肉棒,毫不客气的一坐到底。

“嗯——”鼻腔中发出满足的呻吟,扶着唐松肩膀,下肢蹲坐在他的胯部,身体慢慢地开始上下移动,动作慢慢地加快。

唐松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把屁股往上挺向她的阴道深处,双手托住唐三姑那不停摇晃的肥臀,助她上下使劲,唐三姑则一边半闭着双眼轻微地呻吟,一边快速地上下起伏。

两人都已沉迷在肉欲中不能自拔,忘了彼此身份,只享受眼前的欢愉。

“唐门闻名江湖几百年了,谁能想到唐家堡里有这些龌龊事。”一个声音悠悠从背后响起。

唐三姑霍然扭身,七颗断魂钉已向发声处打出,只闻咚咚咚连响,声音沉闷,却全打到了柱子上。

“什么人,滚出来,少在这装神弄鬼。”唐三姑厉声喝道。

无声无息,仿佛刚才从没有人说话。

唐松挣扎着要站起,一蓬银光骤然射来,唐松无力闪避,旁边唐三姑挡在他身前,施展唐门接暗器手法将这蓬银针一一接下,低头一看,惊叫:“绝情针。”

绝情针乃唐门独门暗器,用脆钢制成,长达寸许,打入人身,立即碎成数段,针上淬有令人血脉凝结的毒药,十分歹毒,见效极快。

二人正自惊讶对手是唐门中人,忽觉肋下一疼,暗道声不好,对方使出绝情针不过是引人耳目,在两人分神之际已经使出了真正杀招,两人用力想逼出暗器,身中暗器却如泥牛入海,毫无动静,唐松最先反应过来,脸色惨然,“是蚊须针。”

蚊须针细如牛毛,针随血走,端是歹毒,但也因此暗器过轻,运劲独特,若无高明的唐门独门手法打出,根本无法及远,偏偏这两人都知道一个冤家尤擅此道。

唐三姑厉声大喝:“唐川,别再鬼鬼祟祟的,滚出来。”

白少川从佛像后缓缓走出,“三姑姑知道这蚊须针一入身体便针随血走,两个弹指间便毒入心脉,如今毒已散开,您这么大火气对身体可不好。”

“果然是你这狼崽子,那帮废物到底没杀了你。”唐三姑切齿道。

“有劳三姑姑挂碍,在下托庇东厂,活的还很滋润。”白少川轻描淡写,转头看向唐松,“二哥近年还好?”

“嗯,嗯,还好。”唐松言辞闪烁。

“呵呵,二哥还是老样子,谎都不会说。”白少川莞尔,“兄弟一场,二哥临死前可还有什么要交待的?”

唐松张嘴:“我……”声音戛然而止,白少川一掌震断他的心脉,幽幽道:“算了,我不想听。”

唐三姑想要解救唐松,奈何中毒后浑身无力,靠坐在柱子上,凄然道:“唐川,你们好歹自幼相识,你一点旧情不念。”

“正是念着旧情,才给他个痛快。”白少川在唐三姑面前缓缓蹲下,直视她的双眼,“至于你,必然让你哀嚎个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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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吱呀”木床晃动着,一条修长紧实的玉腿突然从抖动的床幔中滑落,玉足不算小巧,却也骨肉均匀,毕竟它的主人自幼练武,三寸金莲是打桩也站不稳的。

床幔内浑身赤裸的丁寿将同样一丝不挂的华山凤压在身下,另一条玉腿扛在肩上,腰身前后摆动,又急又猛。

如此大力撞击下华山凤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有雪白身子随着撞击的韵律不断晃动,大红肚兜垂在床边,华山派的劲装如破布般撕烂扔在一边。

华山凤现在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神智却还清醒,眼前男子将所有人都放倒后将自己带到这件屋内,强行霸占了自己,清楚的感受到下体如被烧红的铁棍一样插入,处子元红点点洒落,富有弹力的一双长腿被人任意摆布,做出种种羞耻的样子。

丁寿如今又跪坐在她两腿之间,将那双无力的长腿挂在自己两条大腿上,托住丰隆的肉丘一边把玩,一边在抽送中享受着少女腔道紧窄紧凑带给自己的快感。

花心处一阵阵的热浪袭来,腰臀越来越沉,华山凤虽被强暴,却在凶猛的攻击下渐渐体会到云雨之欢,在又一次强有力的深入后,花心一抖一股热流喷洒了出来。

丁寿没有丝毫停止,继续大力进入着,每次菇头在花心深处研磨一下就快速抽出,随后又是大力挺进,华山凤眼角噙着泪,身子却不断的背叛自己,随着那重重的研磨刺激,口中竟叫出了“啊”的声音。

丁寿反应很快,一把将她的嘴捂住,随后身子伏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快速挺动,轻咬着她的耳垂低语道:“如今你已被破了身子,叫也没用,识相的让爷舒服了,保你无事,听懂了就眨眨眼。”

华山凤婆娑的泪眼眨了一下,丁寿不放心的又将旁边的肚兜卷成一团塞到她嘴里,既然已能开口,估计天麻散的药性很快就会过去,丁寿更无顾忌狂抽猛挺,天精魔道如毒龙张口,亟待择人而噬。

华山凤眼中已经开始失去神采,下身快感让自己忘了身在何处,霍然间腰身绷紧,一阵元阴狂泄而出……

这股液计使得丁寿肉棒被浸泡得甚为舒爽,从菇头吸入的元阴又将分身更加粗壮,于是再度迅疾耸挺冲刺,顿时使得她高潮尚未息止。便又再一次次难以自制被勾出激荡,元阴一次次的外泄,极乐的倾泻中生命也在渐渐的流逝。

待丁寿彻底出了火,睁眼看华山凤已经浑身冰凉,芳魂渺渺。

丁寿暗道声可惜,他原本无心伤她性命,只是近日天精魔道又有精进,隐隐有突破第三层迹象,胸中欲火也随之高涨,刚刚又帮郭旭驱毒耗了许多内力,按压不住那股躁动,一时发了性,没有及时回填元阳,助她修补阴关,待自己发泄后已经不及。

默运真气,处子元阴果然不凡,功力又有提升,可不知何故天魔真气仍卡在第三层境界瓶颈处,反正于己有小益,这小丫头也算死得其所。

唤来外面等候的计全,问及其余众人情况,计全答长风镖局众人已经分别安置在客房,三铛头这几日有些私事待办,只是不知道唐门及华山众人怎么安排。

丁寿扭头看了眼榻上的华山凤,叹了口气,“送他们一道上路吧,事后用三铛头的化骨散把首尾收拾干净。”

计全迟疑了下,“四铛头,这两个不是武林世家就是名门正派,若是全都处理掉怕是梁子结的大了。”

丁寿以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计全,一指床上那具裸尸,“老计,别跟我扯淡了,这梁子现在结的还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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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完华山派诸人事宜,丁寿拎着一壶酒走进了楚楚房间。

楚楚躺在房间榻上心神不宁,既忧心镖局众人此番受了什么损失,自己罪莫大焉,又担心失去翡翠娃娃前功尽弃。

正在伤神时听房门声响,她此时目光恰能看到房间正中,见那丁寿走进屋内,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当着她的面将一枚药丸投入到酒壶中化开,倒了一杯酒来到自己面前。

楚楚惊恐的看着他不知什么打算,丁寿伸手按住她的面颊,又轻薄的在她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上轻刮了一下,才将她下颌打开,将酒喂了进去。

楚楚羞怒的盯着丁寿,一刻不到渐渐身子有了力气,明白方才给她喂下去的乃是解药,可有恼恨他适才的轻薄无礼,坐起身子也不说话。

“将翡翠娃娃放在镖车夹层里,好算计啊。”楚楚不说话,丁寿的一句话却让她心头一沉。

“你,你要将翡翠娃娃拿回去么?”楚楚急道。

丁寿失笑,道:“这个时候你还担心翡翠娃娃,你们如今是人赃并获,该想想自身都是什么处境。”

“翡翠娃娃是邓忍送与我的,心甘情愿,不知小女子身犯何罪?”楚楚反唇相讥。

“邓忍私将御赐之物赠人,罪犯欺君,云家庄谋夺皇家秘宝,大逆不道,长风镖局藏匿钦犯,连坐有责。这些罪名够么?”丁寿坐在桌前,翘着二郎腿问道。

楚楚俏脸发白,争辩道:“长风镖局不过是受托保镖,不知内情,邓,邓忍是受我蛊惑,总之一切都是我做的,与他们无干。”

丁寿击掌道:“好气魄,一人承担干系,我差点就相信云家庄的人果真义薄云天了。”

“小女子自知身犯律法,罪责难逃,但云家庄侠义之名不容损毁,请阁下慎言。”楚楚既然认罪,平复心情,恢复了往日清明。

“慎言?呵呵,那在下姑妄言之,姑娘姑妄听之,若有不对之处还请指正。”丁寿来了兴趣,扳着手指道:“云家庄与长风镖局是世交且情谊匪浅,此言可对?”

“不错,当年郭程两家老爷子就是为了老庄主力战而死,三哥千里护棺送至京城,三家可称刎颈之交。”

“在下一直好奇,姑娘栖身神仙居,虽说卖艺不卖身可也是自污清名,是谁的主意?”丁寿不待楚楚回答继续道:“云家庄的目的不过是邓府的翡翠娃娃,所用的亦是美人计,可邓忍家有悍妇善作河东狮子吼京城人尽皆知,莫说青楼楚馆,就是家中姬妾半个都无,恐怕姑娘青丝变白头也无缘一见邓财神,反倒是同为京城三少的郭旭,既恋诗酒又贪花,年少轻狂是风月场中的常客,相见容易的多,三言两语网住了郭大少再不失时机的透露对小财神的”仰慕“之情,接近小财神就顺理成章了。”

楚楚脸上又变得苍白,有心辩驳却不知从何说起。

“后来之事如你们所料想,翡翠娃娃轻易到手,且如你所说娃娃是邓忍自己送的,没偷没抢,至于被骗也是邓忍那傻瓜活该,出京后你二人被各路人马拦截身中唐门奇毒最后投奔镖局,凭着云三当年对镖局的恩义,以郭旭的性子,即使明知当初中了算计这个哑巴亏也是吃定了,两代交情,人和翡翠娃娃都在自己的镖局里了,他能不管么?对朋友筹划深远,心机深沉,巧取豪夺这就是你云家庄的侠义之道,丁某何幸与你云家庄不是朋友。”

丁寿起身欲走,楚楚珠泪滚滚,无力的说道:“慢,我们,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云家庄自老庄主仙逝后日渐凋零,只余三哥和五哥,五哥练武奇才,振兴云家的重担全在他身上,可是他身有痼疾,病魔缠身,传闻翡翠娃娃载有绝世武功和医术,为了治好他的病,我等也只有行此下策,公子,一切罪名我愿一力承当,请不要殃及长风镖局与邓忍,云家背不起,也欠不起这些情义了。”

“其实,放你们一马也无不可。”丁寿回身对楚楚言道。

“当真。”如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楚楚喜不自禁。

丁寿掏了掏耳朵,自顾自道:“问题是我和你们云家又没什么交情,凭什么担这么大干系。”

向楚楚走近了几步,“除非,你……”

楚楚心中一寒,向床内缩了一下,“你若想行非礼,我便一死也不会让你如愿。”

“在下真想做什么你想死也未必拦得住。”看着楚楚惨白的俏脸,丁寿嘿嘿一笑,逗弄美人的感觉不要太好哦,“听闻邓忍寿宴京城三少曾以皮杯做赌注,小财神担了天大干系也未曾一亲芳泽,如今只要姑娘陪我饮一皮杯酒……

这翡翠娃娃暂且归你又有何妨,不过只限这次哦。“

楚楚心中纠结,不甘受辱但想到云五身染沉疴的模样,两行清泪涔涔而下,“好,我答应,希望公子言而有信。”

“那是自然。”丁寿得意的往床上一躺,“开始吧,早完了你们好早上路。”

楚楚避开丁寿身子,起身下床到桌前噙了口酒,回至床前,看着丁寿闭目享受的样子,真想一刀杀了这恶贼。

丁寿睁开眼,示意她上前,楚楚定了定心,俯身下去,将樱唇就着丁寿双唇度酒,奈何丁寿使坏,双唇紧闭,楚楚不得其门而入,她一狠心,闭上双眼,将樱唇覆在他唇间用力,期望顶开。

丁寿猛地将嘴大张,直连楚楚嘴都含了进去,楚楚惊慌睁眼,丁寿搂住她翻身压在身下,也不顾酒水洒落,只是深吻着她,一手从她上衣交领内伸去。

楚楚不住推打踢蹬,奈何不懂武功于他不过是增添情趣而已,女子体弱折腾一番就没了力气,待楚楚感到身上被一硬挺火热之物不住顶蹭时,慨叹即将失身于贼,瘫倒在床上,暗自啜泣,心想自己事后唯有一死以保云家庄清名了。

丁寿拉开楚楚上衣,却只是摩挲她那光洁的香肩,除了亲吻未更进一步,待楚楚啜泣声息渐小他便帮着把衣服又拉了回来,站起身行礼道:“心愿已足,姑娘可随时上路。”

楚楚泪痕未干,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错愕,若非是他胯下高耸的帐篷,真要怀疑刚才的事是否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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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郊道。

丁寿与长风镖局众人作别,郭旭道谢道:“此番多谢丁兄相助,郭旭没齿难忘,他日有暇你我再把酒言欢,共叙今日之谊。”

“丁某身在公门,他日相见敌友未辨,郭大少也是豪情男儿,莫要再做小儿女态了。”丁寿笑答,“六爷,小子恭祝您一路顺风。”

商六脸色难看,含糊的嗯了一声,惹得采玉等人纳闷,商六一向八面玲珑,今日怎会如此失态。

丁寿心知肚明,“楚楚姑娘身子不适,在下就不当面别过了,诸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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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匡胤的盘龙棍原型是连枷,直观点就是大号的双节棍,本文就当成是一根铁棍了,没办法,论坛里藏龙卧虎的,不解释下怕被人喷,华山三人名字太二,索性去领了盒饭,难得里面还有一妹子,就凑了床戏,物尽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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