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巧算计胜券在握·失先机雨覆云翻(2/2)

嗨,臭丫头,给脸不要脸是吧,丁寿才要从嘴上讨回便宜,小长今已然捧了一盘炖鹅掌从后厨闪了出来。

“师父,且尝尝新菜。”小丫头忙得不停,苹果似的圆脸灿若朝霞,兴致颇高。

“长今不忙了,坐下陪师父吃饭。”丁寿冷哼一声,馋死那两个乱咬吕洞宾的疯狗。

长今脆生生答了一声,挨着丁寿坐了下来。

小姑娘身影闪现那一刻,锦袍人眼睛便是一亮。

“俏脸红,柳腰细,纤纤玉指似柔荑;黛眉弯,樱口艳,小巧鼻头像荸荠。”锦袍人不请自来,自顾坐在了长今对面,“好一个美人坯子,敢问小姑娘芳名啊?”

“小徒长今。”丁寿声音冰冷,看着锦袍人眼神不善,谁特么让你坐下了。

“长相思,到如今。好名字!”锦袍人抚掌大赞,自始至终没看丁寿一眼。

小长今刚把嘴里的一块鹅脯咽了下去,眼神迷茫地看着对面这人。

被人当空气的感觉不好受,丁寿加重语气又来了一句,“这是在下的徒弟。”

锦袍人终于发现了丁某人的存在,拱手道:“敝人司马潇。”

“潇潇公子?!”丁寿终于发现这人哪里不对了,一个女人身着男装,举手投足间比爷们还爷们,这不见了鬼么。

丁寿饶有兴致打量起这位秦九幽的女徒弟来,说破以后发现这位在英气之中还夹着几分姿色的,二爷不由想起了白少川,三铛头男生女相,这位却是易钗而弁,这二位凑到一起该是什么妙像,想到这儿这货自顾嘿嘿乐了起来。

司马潇根本就没搭理他,敷衍般打了个招呼,便目光灼灼地盯着小丫头看,引得坐过来的女弟子慕容白怏怏不快,看丁寿师徒二人的眼神满是敌意。

“你叫长今?”司马潇浅笑问道:“这些菜都是你做的?”

长今点头,“这位伯伯可愿尝尝?”

“叫姑姑吧。”司马潇对被人识成男子不以为忤,反有些矜色,笑道:“正该尝尝。”

慕容白连忙从包袱中取出金杯银筷,摆在司马潇面前。

靠,好大的谱儿,丁寿见慕容白服侍司马潇的神色有些怪异,眼神中不只有师徒间的孺慕,更多像是妻子对丈夫的柔情,再联想起梅惊鹊曾对他说起秦九幽的癖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司马先生,金杯银箸唯二品以上官员可用,尊驾可是逾制啊……”丁寿酸溜溜地说道。

“王侯公卿用得,我为何用不得。”司马潇淡然一笑,“他们比我强在何处?”

这娘们有种,丁寿心中确认。

“长今,你可愿随我学艺?”司马潇眼神有些火辣。

长今缓缓摇头,“我有师父的。”

丁二爷刷地一下展开折扇,悠然自得地轻挥了几下,看着长今的眼神里满是嘉许,宝贝儿,今晚上蜜饯让你吃个够。

司马潇扫了一脸嘚瑟的丁寿一眼,轻笑一声,“世上不乏招摇撞骗之徒,徒具师表,胸无点墨,终究误人子弟……”

“司马先生,请用菜。”丁二听不下去了,竹筷夹起一块鹅掌,向司马潇食碟中放去。

“不劳兄台。”司马潇不动声色,举起手中银箸,指处正是丁寿递上的右腕脉门。

“不必客气。”丁寿腕子一沉,竹筷去向不变。

二人嘴上客套,竹筷银箸瞬息间已变幻七八次招式,每招都潜藏十余后手,皆被对方一一化解,不由收起彼此轻视之心。

忽然间,司马潇银箸横扫,如星流霆击,正中丁寿竹筷,“吧嗒”一声,竹筷断裂。

丁寿安坐椅上,反而洋洋自得,折扇一指,“司马先生请。”

司马潇低头见食碟内赫然摆放着一块鹅掌,忽听徒弟慕容白一声惊呼,眼光上扫,面色一变,举手从发髻上取下半截竹筷。

丁寿抚掌大笑,“以竹为簪,先生也是风雅之人啊,哈哈……”

慕容白一声怒叱,擎剑在手,准备将眼前这个羞辱师尊的混蛋戳上七八十个透明窟窿,未等出手,便被一只修长莹白的手掌按住了雪白皓腕。

司马潇唇角轻勾,从桌上取了一只瓷杯,斟满酒水,“来而不往非礼也,先生请酒。”

纤长食指轻轻一点酒杯,那枚酒杯便像被人托起一般,缓缓向丁寿飞去。

丁寿收起嬉笑之色,凝神戒备,待酒杯飞至近前,才要伸手去接,忽感不妙,挥袖挡在面前。

“啪”的一声,杯裂酒迸,虽是见机得早,丁寿还是湿了大半衣袍,狼狈不堪。

慕容白俏脸一扬,“见识到厉害了吧,哼,一点雕虫小技也敢在我师父面前卖弄!”

“师父!”长今惊呼一声,取出手帕擦拭丁寿身上酒渍。

丁寿抹去额前酒滴,冷笑道:“能将气劲控制得阴阳并蓄,收发自如,看来你的九幽真气已是登堂入室之境了。”

一直处变不惊的司马潇霍然变色,“你到底是谁?”

“从你师父秦九幽那里论起,你该唤我一声”小师叔“才是。”丁二爷语带戏谑。

司马潇有些疑惑,不由重复了一句,“小师叔?”

“乖——”丁寿话接得叫一利索。

“大胆狂徒。”寒光一闪,长剑直刺咽喉。

丁寿屈指一弹剑脊,便将慕容白逼退一步,“怎么,想欺师灭祖么?”

“白儿住手。”司马潇喝住还要上前的女弟子,冰冷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一番丁寿,“请教阁下尊姓台甫。”

“问你师父去。”丁寿大剌剌一挥手,至于秦九幽知不知道他是谁,那就不是二爷操的心了,大辈能充一次算一次。

司马潇注视丁寿良久,忽然道:“白儿,我们走。”

见那师徒二人离店远去,丁寿才指着二人去向跳脚叫道:“呸,什么东西?什么样的师父能教出这样不男不女的家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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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球王都,首里城。

一处水榭,四面轻幔遮掩,微风袭来,纱幔随之摇曳,如雾如障。

秦九幽乌丝挽髻,一身芭蕉布制的衾衣,半卧玉簟之上,看着李凤的眼神中俱是笑意。

与秦九幽的朴素衣着不同,李凤一袭棉丝软袍,上绣垂枝牡丹,交领之下里衣内隐现云龙暗纹,再无半分宣府酒家女子的模样。

李凤双颊晕红,手捧酒盏,眼波流转,“弟子恭贺师父凯旋。”

“尚真以为久米岛和具志川两按司势大,在为师眼中不过土鸡瓦狗,不堪一击。”秦九幽支起身子,傲然道:“小国寡民,胜之不武,何喜之有。”

“是,区区海外野人,自是难当师父神功无敌。”李凤小嘴甚甜。

秦九幽对徒儿的恭维很是受用,侧卧支颐道:“小家伙,就你嘴甜。”

“徒儿不过是据实而言。”李凤偎在秦九幽身侧,美目流眄,樱唇含笑,“这实话自然中听。”

琉球地处大明与日本之间,琉装兼有两地风气,虽然服饰类似大明袄裙,却又和东瀛一般,裙内无裤,李凤半跏趺坐,一条修长玉腿半屈半伸,毫无遮掩地展露在秦九幽眼前。

看着眼前纤美秀足,圆润脚踝,晶莹粉腿线条柔美,无一丝瑕疵,秦九幽不由赞道:“凤儿,你真美!”

李凤咯咯娇笑,“师父说笑,您才是个大美人呢。”

昏黄灯火映照下,两女皆是姿容绝世,雪肤玉肌,一个英气照人,一个娇柔婀娜。

秦九幽忍不住伸出手去,细细地抚摸李凤小腿那片柔嫩滑腻的雪白肌肤,爱不释手。

小腿向后一缩,李凤娇嗔道:“师父你要干嘛?”

莞尔一笑,秦九幽道:“师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李凤酒意上涌,双颊融融,妩媚动人。

“先喂师父一口酒,再告诉你。”秦九幽枕着手臂,慵懒说道。

“这有什么难的。”李凤伸臂取过酒壶,待要斟杯时,却被秦九幽止住。

“不要此等俗物,要凤儿唇上香杯渡酒,才别有一番滋味。”

“这……”李凤心中隐觉有些不妥,待看到秦九幽眼中揶揄之色,好胜心起,借着酒劲道:“好。”

清冽酒水带着少女齿颊芬芳汩汩而下,流入秦九幽大张的檀口之中。

口中酒尽,李凤用衣袖轻拭唇角,半羞半嗔道:“师父可以讲了吧。”

秦九幽坐起笑道:“自然要讲,师父观你服用碧灵丹已见成效,明日便可传你魔门的”九邪剑法“”。

“真的?!”李凤喜不自禁,扑到师父身侧,两臂环住秦九幽秀颈,撒娇般摇晃,不敢相信道:“明日便可以学了?”

秦九幽审视着徒儿光滑粉嫩的肌肤,优美精致的柳眉,细长勾人的睫毛,娇艳欲滴的红唇,赞不绝口道:“鬼丫头,你现在的样子比你师姐当年还要漂亮,佛见了也要动心……”

李凤被秦九幽直白夸赞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娇嗔捶着她的粉背不依不饶,“师父取笑,司马师姐如今统率群豪,为一帮之主,哪是我这小丫头能比的。”

秦九幽眼里浮起丝黠意,搂着她的纤腰,朱唇在李凤幽香的粉颊上轻轻一点,凑近她耳侧道:“有师父在,你将来基业何止区区一个天幽帮……”

秦九幽亲昵的举动让李凤红晕遍脸,粉颊酡红,“师父,不要,唔……”

李凤话未说完,便被两片柔嫩芳唇堵了回去,二女转瞬间滚倒在铺满锦缎的玉簟之上。

李凤软倒席上,醉意朦胧,让她整个人都有些迟钝,看着师父贴近的面颊,美目惺忪,吁吁娇喘道:“师父,你要做什么?”

师徒二人相处时日不短,秦九幽对她一向宠溺和善,李凤没想过师父会对她不利,只是单纯觉得二人行为过于暧昧,有些不适。

秦九幽格格一笑,一只手从李凤丝袍交领下探入,轻轻抚摸着她丰满的胸部,贴着她的面颊,咬着她耳垂腻笑道:“待师父来疼惜凤儿。”

“不,不可以,我们不能这样。”李凤挣扎坐起,紧紧掩住衣袍,鬓发散乱,神色慌张,螓首连摇,颤声道:“我们都是女人,这样不合理法纲常。”

秦九幽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半跪到李凤身边,在她红颊上低头一吻,双手从她身后搂住,亲吻着李凤精致诱人的锁骨,吃吃笑道:“什么礼法纲常,都是那些无知腐儒编出来哄弄庸夫愚妇的,魔门行事只问本心,何顾世人眼光,凤儿,你若不愿,师父绝不逼你,但你心中若有此想,就不要理会什么狗屁纲常,做自己喜欢的事就是。”

李凤闻言神色一阵迷惘,迟迟未有开口。

秦九幽探过手隔衣揉捏着徒儿那一对丰乳,同时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伸手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细细抚摸,口中不断发出赞叹:“好白嫩的皮肤啊,摸起来好舒服,只有为师才能体会到凤儿的美……”

说着话,秦九幽将自己白玉般的脸庞贴李凤红颊上轻轻摩擦,口中热气不住喷入她的耳鼻之内。

李凤再次倒在了簟席之上,瘫软如棉,任由秦九幽恣意轻薄,只是取过花几上装点的一只野菊,红唇轻咬,低头闭目,强抑着不敢吟出声来。

看着她的娇媚神态,秦九幽大觉心动,轻轻扳住李凤娇嫩白皙的下颌,将那只野菊随手甩掉,湿漉漉的香舌在她那红得发亮的撄唇上舔了上去。

李凤半昏半醒,心中同样感到荡漾不已,情不自禁地听由摆布。

见她并不抗拒,秦九幽开始细细品味两片红唇,待唾液沾得红唇湿润诱人后,跟着又将嘴唇压在李凤的嘴上,当四片红唇厮缠在一起时,秦九幽又将她的舌头吸吮过来,大胆地缠绕在一起,发出啾啾的声音。

自从和丁寿春风一度后,李凤午夜梦回,虽为那日所遭羞辱含恨垂泪,但那禁果初尝的滋味却也让她回味不穷,再加上连日来服食的碧灵丹本就是亢阳之物,阳气郁结于内,此时略经挑拨,体内久压着的情欲亦如火山一样暴发出来,开始疯狂回应。

两人开始互相撕扯掉对方衣袍,李凤的乳尖早已尖挺变硬,挺立上仰的双乳上,缀着粉红色如花蕾般的乳珠,充分散发出少女的娇艳;秦九幽身姿健美,双峰高耸坚挺,丰满的胴体异常诱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奇异的魅力,自始至终,四片红唇未有霎时分离。

良久,李凤直到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才奋力推开对方,把头仰在一边娇喘。

秦九幽同样面颊晕红,理了理弄乱的鬓间发丝,跪坐在李凤的面前,轻抚她滑腻的面颊,双手紧搂娇躯,手掌在她赤裸光滑的玉背上轻轻摩挲著。

纤细的手指在李凤坚挺的乳房、平坦下腹及浑圆大腿上产生的美妙刺激,李凤不敢正视秦九幽,只是羞赧地低头微微娇喘,双颊泛红,霞映月明,听凭秦九幽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上来回游移。

身上强烈的刺激,让李凤感到一阵目眩神移,而秦九幽同样情欲炽热,不时细细地亲吻她的额头、鼻子、下颌、粉颊及耳朵,两只手更毫无忌讳地在她赤裸的背部及丰臀四下游走。

李凤发出低低的呻吟,倦懒地闭上眼睛,任由秦九幽百般挑逗。

两人的乳头互相逗弄,大腿也叠在一起交互摩擦,秦九幽不禁用嘴贴在李凤的红唇上大力吸吮,李凤的舌头又被嘴吸了出来。

秦九幽的两片嘴唇含住她的舌头不断吸吮着,逼得李凤娇喘连连,吐出的舌头更是厮缠着她的红唇,饥渴地回吻。

秦九幽鲜红的舌头缓缓地离开了李凤的红唇,两人的舌尖上拖著一条长长的唾液。

秦九幽转舔为吻,在李凤那泛红的香颊秀颈上细细地亲吻啮咬,李凤口中不断轻哼娇吟,胴体也情不自禁地随之扭动。

秦九幽接着又一路轻啜香汗,沿着白嫩胸膛吻到高耸的丰乳上来,继而伸出舌头在粉红色的乳晕上绕著圆圈逗弄,两片嘴唇也压在乳珠上,啾啾作声地吸吮着。

随后又吐出湿软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东拨西挑。舌尖不断地挑逗着她的舌头,李凤被他吻得仰头微喘,一股欲火从她体内熊熊燃起,似要将她烧成灰烬。

秦九幽将她的舌头卷了出来,不停地吸吮,双手又开始在她那坚挺的乳房上毫无忌惮地搓揉,又缓缓地一路抚摸下去,探入了腹下,用手指大胆地拨弄着草丛下的娇嫩花唇。

李凤全身一颤,修长的双腿急忙夹紧,可是秦九幽精于此道,手指灵巧无比,不断挑弄着她的肉唇,整个花房渐渐地湿了起来。

“师父,那里好痒……”李凤忍不住想将秦九幽推开,脸上羞得通红。

秦九幽不加理会,手指拨弄更疾,舌头更是卖力地蠕动,两片嘴唇拼命地把她的香唇吸了又吸,吻了又吻,李凤只觉快感一阵阵袭来,整个人已毫无招架之力了。

秦九幽这时也是兴奋得情难自制,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哼叫,一边加快右手指的动作,另一边则用左手食指及大姆指将李凤两颗诱人的乳头来回轻捻着,整个头也埋在她的乳沟中细细厮磨。

李凤的气息,也逐渐转快变粗,甚至发出低沉的呻吟,身体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来回扭动。两人身体磨擦不断,彼此都带给对方最强烈的刺激。

秦九幽最后索性抱起了李凤,让她倚在自己的胸口,一手搓揉著她丰腴的乳房,另一只手更在她的下体上细细拨弄,同时细细舔舐她的耳朵。

当舌头把李凤舔得欲罢不能的时候,左手在她坚挺丰腴的乳房上规律地推移,姆指和食指更是轻捻着那对已经充血发胀的乳头,右手指则在她蜜穴内愈发用力快速撩拨。

李凤此时早已被那愉悦的爱抚而刺激地大声浪叫,两手情不自禁地在秦九幽那坚挺的乳房及黑亮的乌草中细细抚摸着。

“好凤儿,就是这样……再往里一些……啊……”

秦九幽大声尖叫淫哼,如蛇般扭动,配合着徒儿的动作,同时拉过李凤的小手,教她如何在自己的下体挖抠插动。

在的秦九幽引导下,第一次尝试女欢之乐的李凤,非但没有产生厌恶感,反而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对方玩弄挑逗下产生了新鲜的快感,对方光滑的肉体也奇妙的给自己带来安全感,就在秦九幽卷起的舌尖插入耳朵里,搓弄自己乳头时,李凤忍不住浪叫发出哼声。

秦九幽的手指开始活动加快,李凤清晰感觉到师父的手指正拨开阴毛,把两片蜜唇分开,“啊……师父……别……喔……”李凤难为情地扭动香臀,也用力摇头,嘴里不断发出娇媚入骨的哼声。

秦九幽用左臂搂紧李凤娇躯,不让她挣扎,右手的中指毫不犹豫地插入徒弟的小穴中。

“凤儿别怕……有师父在……”

秦九幽一边在李凤的耳边不断喃喃轻哼,一边手指则继续在温暖的肉洞里尽情活动,姆指和食指夹住李凤敏感的阴核揉捏,或强或弱的手指力道迫使李凤爬上了快感的高峰。

“啊……师父……好师傅……我要泄出来了”快感强烈,李凤难以自抑地哽咽抽泣。

秦九幽爱怜地吻著她的红唇,喘着气道:“乖凤儿,先别泄出来,为师再教你一招更好玩的……”沾满徒儿淫水的手指从李凤的肉洞中拔了出来,便一路从脸上吻了下来。

李凤在恍惚的快感中,感到秦九幽吻著自己的粉颈、乳房、乳头、香脐、下腹部、阴毛,最后一张软软的嘴唇停留在湿透的阴唇之上。

一波波的快感侵袭着李凤全身每一个角落,秦九幽每一个挑逗淫猥的动作都不断带给李凤同性的淫靡气息,秦九幽拨开了李凤修长的双腿,自己健美有力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她的胯间,便开始一波波有规律地蠕动。

两个女人的双腿相互交杂,在秦九幽的带领下,两人充血的阴唇也互相摩擦着,一个紧致结实如两瓣蜜桃的翘臀和另一个圆如玉盘的香臀也你来我往地扭动着,淫水潺潺而下,湿透香衾,整个玉簟都变得水淋淋的。

这样的动作,对李凤而言既新奇又刺激,她扬着头,喘着气,配合秦九幽的动作奋力扭动,秦九幽也不断引导李凤动作,让彼此的下身隐密处都能密切地紧贴着相互厮磨。

两人磨得满身香汗,娇喘连连,在秦九幽的带领下,李凤终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来了……我不行了……”李凤哆嗦着下体,快乐地升了天;秦九幽两腿用力一夹,也在哼哼唧唧的喘息中得到了高潮。

身体好似被抽干了一般,李凤委顿不堪,轻轻打了个哈欠,困意袭来,入梦之际仿佛看到一个长着一对桃花眼的清秀男子正冲他坏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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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燃尽,曙色破晓。

秦九幽被一阵轻轻啜泣声惊醒,翻身而起,见徒儿李凤正拥衣低泣。

“凤儿怎么了?可是后悔昨夜癫狂?”秦九幽见李凤哭得伤心,怜惜之心大起。

李凤摇头哭道:“半年!不过半年!半年前我还想着寻个如意郎君,相夫教子,做一个贤妻良母,如今怎么就变成这副样子,竟然……竟然喜欢起女人!”

秦九幽朗声大笑,“女人有何不好,男人能做的女人无一不可做,还可做得更好,便是皇帝宝座,也有则天女帝珠玉在前……”

“至于男人?”秦九幽不屑一笑,“他们又算些什么东西,为女人所生,却轻之贱之,太平之时,视女人为尤物玩物,王朝更迭,又将女人比作亡国祸水,把男人做的孽摘得一干二净,哼!”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李凤,秦九幽柔声道:“凤儿,生为女子,当自立自强,你可以不喜欢我,也可以不再与我有床笫之欢,却不要自暴自弃,自怨自艾,这世间多一个贤妻良母并无大益,我邪隐少一门徒,天下便缺了一个搅动风潮的奇女子,其中得失,你自己思量。”

李凤哭声已收,神色渐渐坚定,轻轻拭去眼角泪水,“徒儿明白,请师父为徒儿赐名。”

“赐名?”秦九幽诧异。

“李凤昨夜已经死了。”李凤面容坚毅,双目晶晶。

秦九幽豁然醒悟,点头道:“不错,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略一沉吟,便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既然李凤已死,从今天起,你便叫李灵犀吧……”

ps:去年曾经花两个月的时间为以后的剧情截了大量动图,就这么都废掉实在可惜,还是借这个平台放出来吧,因前后剧情不搭造成的观看不适,请大家谅解。还有袁了凡的名句也没引用原话,所以秦九幽绝不是穿越者。

【大明天下又一番】

淮安,察院街,帅府,夜。

帅府后院庭轩虚敞,丝竹声声,管弦繁繁。

陈熊与洪钟二人摆宴庆贺庄椿凯旋,某个不识趣的人物也觍颜在座。

“早听闻庄将军英雄了得,此次河南剿匪果然马到功成,下官敬将军一杯。”丁寿笑嘻嘻地捧起一杯酒。

庄椿连称不敢,虽说自己本职是从二品的都指挥同知,比对方高出半品,可人家是锦衣亲军,含金量也不再一个层次。

“听口音,将军是辽东人?”丁寿道。

“世居辽阳,因武举除官,蒙圣恩协守漕运。”庄椿道。

“喔,倒是巧了。”丁寿一副恍然状,“说来在下与将军还有些缘法。”

“哦?本爵怎未听庄将军提过。”陈熊提防之心顿起,看向庄椿的眼神充满审视。

庄椿面色紧张,“末将不知。”

“丁某出使辽东时,与分守沈阳副总兵刘晖一见如故,那刘孟阳也是辽阳人,说来与庄将军该是乡邻。”丁寿眼神在陈熊与庄椿二人面上扫过。

“刘将军是辽阳东宁卫人,在下久闻其名,缘悭一面。”庄椿连忙说道,话是说给丁寿,眼神却巴巴望着陈熊。

“原来如此,本想与庄将军套个交情,不想无缘高攀。”丁寿好像很失望。

陈熊嘿嘿一乐,“既然缇帅有意,在此结个善缘有何不可,庄将军,还不敬丁帅一杯。”

庄椿连忙起身敬酒,丁寿笑着站起,“丁某领情了,庄将军得胜而归,想必所得颇丰,不知河南当地有何土产,可否借丁某一观。”

陈熊听不下去了,这小子是禀性难移,眼里除了银子看不见别的,最可恶的是明目张胆,也不知避避人,丁点儿官面体统都不讲。

庄椿僵在那里,不知如何作答,漕运总督洪钟笑道:“有酒无乐,煞是无趣,诸位请观舞助兴。”

洪钟一声拍手,四个花枝招展的舞妓应着女乐丝竹节拍翩翩而出,向座上众人行礼毕便长袖一拂,飘然成列摆舞起来。

丁寿初时还因话题转换怏怏不乐,渐渐被婆娑舞姿所吸引,拍掌喝彩,席间酒兴更浓。

帅府,花园。

朗月清辉,寂寥无声。

方未然仰望明月,轻声一叹。

“方捕头有心事?”

方未然霍然回身,“丁帅因何不在酒宴之上?”

“尿遁。”丁寿实话实说,“一个个装聋作哑的,陪他们喝酒又不给银子,丁某人的‘笑脸’很值钱的,没必要浪费了。”

“缇帅一身行头,怕是民间百姓一辈子也挣不来的,还缺银子不成。”方未然哂然一笑。

“银子谁会嫌多。”丁寿闻了闻身上,嫌弃地摇摇头,“沾了身酒气,这衣服要不得了。方捕头,你这身衣服还是初见的模样,不想着换一套?”

“方某俸禄微薄,一年添置不了几件新衣,差事常年奔波,穿着新衣处处拘谨,拿贼怕是伸不开胳膊,迈不动腿。”

“吃着公家饭,还愁无银置衣。”丁寿不信道。

扫视了丁寿上下一番,方未然道:“方某做人古板,自是比不得缇帅阔绰”

丁寿不禁一笑,不以为忤,“庆功宴上怎不见方捕头大驾?”

“真凶逍遥法外,何来庆功之宴。”

“何以见得真凶漏网?”

“郭惊天虽素有侠名,轻功也算江湖一绝,但凭他想要无声无息杀官夺银,却还力有不及,况且而今这笔银子全无下落。”方未然道。

“方捕头勘查过现场?”丁寿问。

方未然点头。

“可验过尸了?”

“听闻官军进剿白云山,方某便急赴河南,未及察看。”方未然摇头。

“今天夜色不错,方捕头不妨夜探停尸房,许有意外收获。”丁寿笑道。

“二百多具尸体,你让我一夜查完?”方未然眉峰紧皱。

“方捕头神目如电,在下早已领教。”丁寿仰头看了看天,“虽说冬日夜长,你也得尽快,小心别被巡夜……”

垂下头来,已不见方未然踪影,“这就颠了?”丁寿耸耸肩,“长夜漫漫,还得找点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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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府,地牢。

陈熊带着满身的酒气步下石阶。

“哟,爵爷,您这万金之躯怎能到这腌臜地方来。”正在一张方桌上喝酒的段朝用急忙迎了上来。

“老段啊,这趟差事办得不错。”陈熊打了个酒嗝,在段朝用的扶持下晃晃悠悠地坐了下来。

“前两日武定侯郭世伯那里来信,言道你是郭勋兄弟举荐到六扇门的,有这层关系怎么不早说,都是自己人嘛。”

“不敢瞒着爵爷,只是小的想着打着小侯爷的旗号招摇,不但堕了武定侯府的威风,也让您难办不是。”段朝用哈腰笑答,“小人也是凭本事吃饭的。”

“好个凭本事吃饭,有了这次的功劳,本爵向闵部堂举荐,让你来做这个总捕头。”陈熊醉醺醺地说道,“六扇门,还是要在咱自己人手里。”

“方捕头那里……”段朝用有些担心。

“他算个屁,成天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看着就讨厌。”陈熊低声咒骂了一句,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这女贼还没交待出同党下落?”

“没有。”段朝用摇头,“这小娘皮嘴硬得很,只说漕银与燕子门无关,是宇内七凶犯的案。”

“宇内七凶?”

“黑道中声名鹊起的七名大盗,来无影去无踪,连落脚地都没人知道。”段朝用解释道。

“那本爵上哪儿找人去。”陈熊笑道:“别问什么同党了,就说是和抱犊寨联合犯案,具结上报朝廷。”

“小的明白。爵爷还有何吩咐?”段朝用看陈熊摇晃着又往里走,急忙问道。

“本爵瞧瞧这女飞贼是个什么模样?”

“爵爷,这小娘们野性难驯,别冲撞了您。”段朝用急忙跟上。

穿云燕郭飞云两臂大张被绑在刑架上,身上的玄色袄裙凌乱不堪,襟钮散开,露出一半杏红抹胸,散乱的鬓发遮盖住了低垂的娇颜。

“野性?本爵倒要看看。”陈熊上前托起了郭飞云的下巴,细细打量。

樱桃小口之上悬着高挺的鼻梁,凤眉细长,一双明亮的大眼夹含恨意怒目相向。

“没想到贼窝里能出落出这么标致的女贼?”陈熊赞了一声。

“我们虽然是贼,却比你们这帮披着官皮的狗贼光明磊落。”郭飞云恨声道。

“大胆。”段朝用大声呵斥。

“无妨。”陈熊不以为意,淫笑道:“果然有些野性,本爵就爱吃这口野味。”

说着话,陈熊那只托着郭飞云的手掌开始在雪白光滑的面庞上轻轻摩挲。

“啊——”一声惨叫,郭飞云扭脸死死咬住了陈熊虎口。

段朝用快步上前,一指点在了郭飞云颊车穴上,穿云燕樱口大张,无力咬合。

陈熊捂着渗血的虎口,恨声道:“不识抬举,来人,把她衣服扒光。”

“爵爷……”段朝用凑上前道。

“怎么?”陈熊扭头怒吼。

“别坏了兴致。”

段朝用附耳低语,陈熊连连点头,“你手中还有这东西?”

“卑职曾拿过几个下五门彩蝶门的淫贼。”

“好,回头把人给我送到卧房去。”陈熊瞧着郭飞云得意笑道:“瞧本爵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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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木绢纱宫灯散发着粉红色的光芒,乌木嵌珍珠的雕花大床上,一具丰腴的娇躯呈大字型被绑在紫罗幔帐内。

刚刚喝下一碗参茸补汤的陈熊,眯着醉眼欣赏着眼前横陈玉体,两颊灿若桃花,看得人心荡神迷,细喘频频,听得人心旌神摇。

算算时候差不多了,陈熊笑着站起身来宽衣解带,准备来个剑及履及。

衣服才脱了一半,忽听帅府内一阵喧哗,人喊马嘶,乱声不止。

“不好了,走水了!”

“有贼人进府了,保护大帅!”

声音一声紧过一声,陈熊顾不得衣衫不整,推门冲出。

府内亲兵与下人早就乱成一团,锣声阵阵,不少人拿着盆拎着桶跑了出来,却不知道往哪里救火。

“哪里着火了?”陈熊喝问。

“不知道啊。”

“你听谁说的?”

“不是你说的么?”

众人七嘴八舌,却没一个说得清楚。

“不好了,着火了!”一个黑影又蹦了出来,大呼小叫个不停。

陈熊忍无可忍,一步跃上,抓住来人脖领子,“不许乱叫,你是哪个?!”

“爵爷,您这般健忘,下官早随卫帅给您问过安的。”来人一脸错愕。

陈熊想起,这人是丁寿身边的指挥佥事钱宁,松手放缓语气道:“钱大人,哪里着火,说个清楚。”

“马厩啊。”钱宁手向远处一指。

顺着钱宁手指的方向,陈熊果然见马厩处火光隐隐,随即下令:“去看看,怎么回事?”

没等派出去的人回来,就有下人来报,“不好了,马厩着火,马匹四处乱窜,有不少冲出府了。”

“守门兵卒都是干什么吃的,睡死了不成!”陈熊怒声质问。

“好似被点了穴道,真睡过去了。”

没等陈熊发怒,旁边钱宁拍着大腿一通乱叫,“哎呦喂,我家大人那匹苍龙驹还在马厩里呢,这要是烧破点皮,或者冲出府去丢了,可怎么得了,这总兵府怎么就进贼了。”

陈熊冷着脸,“去查查……”

“禀爵爷,火已扑灭,在府内乱冲的马也收拢了,跑了十几匹,其中有丁大人的坐骑。”守卫马厩的军士过来禀报。

“我的天呀,那匹马可是我家大人的心头肉,南海子陪陛下行猎,皇爷爷想骑一下我们大人都没让哟,怎么就丢在淮安啦!”

钱宁一通干嚎让陈熊脸色更加难看,“出去追。”

下完令陈熊忽然想起,“丁帅何在?”

“不用问了,肯定是追马去了,自个家都看不住,这事还能指望漕军么。”钱宁理直气壮。

陈熊一把揪住钱宁衣领,“你若是本爵麾下,我一刀劈了你。”

钱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咱是天子亲军,爵爷最好客气些。哟,下官还不知道爵爷好这个调调。”

陈熊向下一瞅,发现那碗加了料的参茸大补汤已经起效了,冷哼一声,撇下钱宁,急匆匆赶回了房间。

屋内空空如也,哪还有半个人影。

“人呢!?人呢?!”陈熊跳脚狂吼。

一名下人跌跌撞撞跑了进来,“老爷,有什么吩咐?”

指着空床,陈熊大吼:“这床上的人呢?”

“小的不知。”下人看陈熊血红的眼珠子,被吓得直哆嗦,“老爷放心,小的这就去找。”

“还找个屁,去,把后院姨奶奶找过来。”

下人哭丧着脸,“哪位姨奶奶啊?”

“全都喊来!!”陈熊的怒吼声几乎掀翻了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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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

苍龙驹修长的马蹄踏起片片碎玉,在一声唿哨中渐渐停止了脚步。

马背上的人儿再也坚持不住,嘤咛一声摔下了马背,落入溪水中。

没有呼痛声,只有近乎野兽般嗓音中发出的嘶吼,带着原始本能的欲望与野性。

溪边一块大石上,丁二爷双手合十,貌极虔诚,“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天爷,这次该算是我积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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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飞云感觉自己要被火烧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空虚难受,尤其是女儿家私密处仿佛有万蚁噬咬,又酥又痒,逼得她樱唇中发出一阵阵难受苦闷的呻吟声。

在地牢中段朝用给她喂下一碗不知名的药酒,随即自己便被送到了陈熊的卧室中,原本便早萌死志,想着若有机会还可拉着仇人陪葬,不想未过多久,自己的身体便悄悄起了变化,小腹之下一股热气渐渐游走四肢百骸,雪白香肌不断渗出细汗,湿透了凌乱的罗裙,高耸的胸膛起伏不停,一对乳丘肿胀难忍,丘上乳珠也变得硬挺起来,在与柔软的衣料摩擦下,刺激得她颤抖连连。

郭飞云忍不住开始扭摆丰满的躯体,四肢被绑,扭动的范围实在有限,可香臀玉股在被褥方寸间的磨蹭已让她裙间湿了一片,胯间微微凉意不但无法平息她体内的炽热,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体内欲火更烈,晶莹的肌肤上泛起了桃花般的嫣红,郭飞云开始拼命挣扎着,不是要挣脱束缚,而是想解放双手,撩开裙子,将春葱般的纤指深入蜜穴,狠狠挖弄一番,来缓解那片空虚。

脸颊赤红,眼眸半睁半开,水汪汪地动人心魂,两片绛唇轻轻开启,娇喘吁吁,呻吟连连,随着异常的呼吸节奏,胸脯不断地起伏,那高高的山峰颤巍巍的上下抖动,令人销魂蚀骨,两条修长美腿,已不安分地从裙下伸了出来,如同玉藕般的白皙晶莹,配合着纤细的腰肢,左右挪扭不止。

恍惚中,陈熊淫笑着缓缓走近,郭飞云美目中浮现一层水雾,她已经无法阻止仇人的侵犯,甚至,身体的期待还高于抗拒。

就在灵台清明渐失之际,陈熊陡然变色冲了出去,郭飞云竟发出了犹如叫春般的呼声:“不……不要……走!”

一个身影由窗口跃入,挥手断开绑缚四肢的绳索,得到自由的郭飞云如蛇一般缠附在了来人身上,娇喘吁吁道:“给……给我……”

来人两手很不规矩在她身上摸索一阵,又在翘臀上轻轻一拍,遗憾地说道:“可惜不是时候。”

随即自己便被来人抱着跃到了窗外,耳边有人声,有马嘶,与她的神智一样混乱不堪,依稀感觉自己被扶到了一匹黑色骏马的背上,耳边被轻声叮咛道:“抱紧了。”

其实不用多说,郭飞云已经本能的抱紧了身下的马身,骏马‘希聿聿’一声嘶鸣,郭飞云便感到耳边风起,如腾云驾雾般直飞了出去。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不过瞬间,马儿渐渐止住了脚步,郭飞云心中的火却越烧越旺,玉腿秀足轻轻勾起,双手搂住马颈,阴穴处的阵阵骚痒让她的下身紧贴马背上的皮毛开始厮磨起来。

苍龙驹发出‘咴咴’的叫声,背上冰冷的津液湿漉漉的并不舒服,忍不住抖了抖马身,将神智已失的穿云燕摔倒了小溪中。

冰冷的溪水并没让郭飞云清醒,秀发如乌云般披在香肩,她大声喘息着,修长玉腿空踢着溪水,一手抚弄着胸前丰硕的双丸,另一只手则摸索向下,掀开凌乱的罗裙,慢慢贴上了嫩红的蜜穴。

迷茫中的穿云燕玉手像似失去了控制,纤长的手指突破了如泥沼般的湿漉毛发,深深地滑进了火热幽径。

“啊——”

当指尖触到肉壁那一刻,那火热的灼烫感令郭飞云畅快地叫了出来,声音充满欢愉,她再也无法停止动作,纤指不断地在一圈圈敏感嫩肉中探索着,那种痛快令她无法用言语表达,只是将一双玉腿尽量地张开,腔道中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她扭动着身子,溪中卵石在她白嫩的身体上摩擦着,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本能地叫声嘶吼出来。

穴口已被抠摸得有些红肿,体内深处的空虚感却挥之不去,这样的欲火煎熬让郭飞云险些化为灰烬,一个赤裸的男人蹚水走了过来,郭飞云忽视掉了男人的一切,眼中只有那根青筋虬结,斜插天际的独眼巨物。

郭飞云近乎跪倒在男人身前,吐出丁香疯狂地舔舐着怒挺的肉棒,甚至不遗余力地将粗大巨物全部吞入,只听她喉咙内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直到喘不过气来才不舍吐出,稍喘一口气又再度吞下。

丁寿配合着郭飞云的吞吐调整姿势,边将她身上的湿衣除去,玲珑凹凸的玉体完全呈现在眼前,一双魔手在穿云燕玉背丰乳间来回抚摸着,耳听女人不时发出‘吚吚唔唔’的娇吟,二爷突然觉得这次外差出得很值。

女人突然直起了身子,抓住那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胯间不住顶撞,丁寿身子高大,怎么也对不上位置,几次都在蜜唇间一擦而过,撞击产生的酥麻感更让穴心深处如千万小虫爬过一般难受,郭飞云无奈地哭了起来。

一声轻叹,丁寿托起女人丰满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女人很快便找准了位置,不等丁寿用力,她便急不可耐地用力向下一坐。

‘噗滋’一声,粗若儿臂的巨大肉棒在玉股间一闪而没,巨大的异物进入体内没有给郭飞云带来任何不适,反倒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随即两腿盘在男人腰际,香臀儿自顾颠了起来。

任由女人在身上癫狂,丁寿搂着纤腰不让她掉下,走到了溪岸边一块光滑的巨石上,女人突然全身一阵紧绷,一股冰冷的汁水淋在了如鸭卵般的菇头上。

“嗯?”丁寿纳闷,怎么这般快,二爷还没发力呢,这样不上不下的算怎么回事。

泄身后的蜜穴嫩肉倏然收紧,挤压的巨大肉棒格外舒服,二爷体会着女子高潮带来的身体舒泰,还来不及考虑下步该如何做时,女人又再度开始挺动起娇躯。

仅有的一点担心既然已经放下,丁寿当即也施展开本领,从北京出来还没开一次荤,虽说此时此地情调差了点,二爷因陋就简,怀抱着治病救人的崇高目的,开始了一轮狠抽猛插。

“啊……好……好舒服……用力……”

郭飞云语无伦次,拼命的扭动杨柳细腰,任由那根毒龙在体内肆虐,大股大股的淫水随着抽插滴了出来,湿了一片杂草。

丁寿却感觉她这般毫无意识的胡乱挺摇,让他的节奏无法配合,索性将她放了下来,摆成跪伏的姿势,随即捧起如同一轮满月般的雪白屁股,好好把玩一番。

郭飞云扭动着身子,体内空虚未解,呜咽哀求,“不要……停……还要……啊——”

她的话音未落,丁寿身子一低,下身用力前挺,那根独眼巨龙再度没入女人蜜穴深处,郭飞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满足无比的呻吟,随即便被男人小腹不断撞击充满弹性的雪白屁股的‘啪啪’声所淹没。

男人的肉棒火烫而又坚挺,动作时而温柔时而暴虐,他的一只手有力地扶住了自己的柳腰,带动着自己迎合他进攻的节奏,使那根火烫的铁棒能愈来愈深入自己的花心深处,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贪婪地揉捏着胸前绵软丰满的雪白玉峰,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巅峰,填补她体内深处的空虚。

“好……真好……真大……要死了……”

在丁寿的强力肏弄下,郭飞云娇声浪吟,玉臀拚命地向后配合顶挺着,一来一往之间,那肉棒带着巨大的欲焰,重重地挺入了穿云燕的花心深处,烧得她死去活来。

男人的技巧如此娴熟,肉棒是这样火烫巨大,畅快中的郭飞云陷入了欲火的焚烧中,穴腔内的淫水无穷无竭地流淌着,欲仙欲死。

在破云燕第七次阴精大泄、畅快虚脱时,神智已渐清醒,回忆起了今夜的一切,羞得无地自容,知道是身后男人救了自己,可此情此景却让她无言以对,只得羞怯地将螓首埋在臂弯里,希冀他早日结束这场荒唐。

“你醒了?”女人不再回应后耸,丁寿很快便察觉到了。

“嗯。”郭飞云在身后的冲击中摇晃着身子,如蚊呐般应了一声,“你……可以停下了。”

“且等等,马上就好。”

男人动作未有丝毫停歇,反将郭飞云再度压紧,双手抓住那对乳瓜,更深入地在郭飞云幽径内强烈冲刺,一次次的深入浅出,一下下的冲击花心,这般后入式狂抽猛送,郭飞云被肏得花心绽放,很快便到了尽头。

“啊……你太厉害……不行……求求你……不要……不要停……”

郭飞云娇嗲地呻吟着,被重重淫乐所征服,尽管身子软瘫地连指尖也动不得一下,还是需索无度地要求着,阴精一泄再泄的她,这才知道了男人的滋味儿,那根肉虫竟然可以像烧红的铁杵般坚挺巨烫,让人快乐至极,丈夫仇豪与之相比,简直是个天阉!一次又一次的极乐仙境,令破云燕柔弱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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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丁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唤醒。

带着一股起床气打开房门,眼神不善地注视着不速之客,“方捕头,有何贵干?”

“丁帅气色欠妥,昨夜没休息好?”方未然闪身进了房门。

丁寿用力摇晃脑袋,努力使自己清醒,“昨晚上总兵府闹贼,你不知道?”

“得大人明灯指亮,一夜未得清闲。”方未然坐在圆桌前,自斟了一杯茶,浅啜了一口,“听闻只是马厩走水,跑了几匹马。”

“不巧,有一匹马是丁某的,昨儿寻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丁寿说着话打了一个哈欠,“才补了一会儿觉,哈——切,方捕头好像脸色也不太好。”

方未然干咳一声掩饰尴尬,“虽说天寒利于保存,但毕竟日子有些久了,那些尸身味道不太新鲜。”

“看来方捕头所获颇丰。”丁寿裹着被子坐在床头道:“可否见教一二。”

“漕船领兵千户钱毅左臂较之右臂粗壮,且左手虎口胼胝,常年握刀所致。”

丁寿点头,“这位确实是左撇子。”

“可漕船上尸体画影显示:每个人死时都是右手持兵器。”方未然沉声道。

“那又如何?”丁寿问道。

“漕船现场乃是伪造,钱毅甚至其余人都未及拔出兵器便已被杀。”方未然笃定道:“凭白云山郭惊天绝办不到这一点。”

“二百余人,瞬间皆一招致命,谁也做不到。”丁寿道。

“若是中毒呢?”方未然眼中光芒一闪。

“中毒?”丁寿笑了,“粮蔬酱菜运军自备,怎么下毒?船上所有人都死于非命,谁能下毒?”

“若下毒的人不在运军和船工中呢?”方未然道。

“你是说……”

“来人从南京上船,在江上投毒,毒倒船上人等又一一补刀,再将兵器放到死者手中,造成交手的假象……”说到这里,方未然又摇摇头,“不对,仵作并未验出中毒的迹象。”

“看看这个。”丁寿取出一个纸包抛了过去。

方未然举手接过,打开看里面包的是一些白色粉末,小心轻嗅了一下,立即变色:“酥筋软骨散!哪来的?”

“在船舱角落里收集到的。”丁寿嘴角一撇,轻蔑道:“六扇门不过如此。”

“缇骑凶名赫赫,确有过人之处。”方未然眼帘微垂,语气也听不出多少赞扬来。

丁寿已经习惯被怼,也懒得多说,“事情能说通了,方捕头不妨南京辛苦一趟。”

方未然有些为难,“留都冠盖云集,纡青佩紫之辈不亚京师,方某身份怕是不够看。”

“我最欣赏有自知之明的人了。”丁寿大乐,“张嘴求一句,本官或许考虑一下。”

方未然肃穆道:“漕银事关朝廷大计,丁帅既食君禄,便该秉公办事,岂能以此要挟。”

“这公事不是我的,把手伸过界也是官场大忌,既然身在宦海,就得随波沉浮,是吧方捕头?”丁寿倒还笑得出来。

“郭家父女蒙冤受屈,国法不伸,公道不存,丁帅何不施以援手,还公道正义于天下。”方未然朗声道。

“公道不存,当援之以道;国法不彰,则问之于法。丁某小胳膊小腿的,救不了天下。”丁寿哂然。

静默片刻,方未然深深一揖,“求缇帅主持公道。”

“早这样不就得了。”丁寿笑着扶起方未然。

“丁帅答应同往南京了?”方未然希冀道。

“没有。”丁寿摇头,“我只说会考虑,没说答应,考虑好了告诉你。”

方未然强压怒气,“不知缇帅要考虑多久?”

“十天半个月吧,我脑子不灵光,想东西久一些。”丁寿倒是说的出口。

冷哼一声,方未然拂袖而去。

“什么态度?”丁寿拄着下巴坐在床头,不满地叨咕道:“陈熊现在没心思管你,二爷已经在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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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漕运总兵府内堂。

“爵爷夤夜相招,不知有何要事?”漕运参将庄椿躬身问道。

“郭家那女贼逃了。”陈熊面沉似水道。

“逃了?地牢守卫重重,如何逃的?”庄椿不可置信道。

“趁乱逃的。”陈熊面色很不自然,“昨夜帅府大火,那小娘们就被人救走了。”

“爵爷,您的腰怎么了?”庄椿见陈熊不时扶腰,好奇问道。

“别提了,昨夜……”陈熊捶着发酸的老腰,突然警醒地咳了一声,“昨夜那个拿贼忙了一宿,腰抻到了。”

“爵爷辛苦,这拿贼的事交给属下就是了。”庄椿道。

“说的就是这个,老庄,赶快把这娘们抓回来,报捷的奏疏都送到京师了,最后没人可交,我怎么办?”

“是,爵爷放心。”庄椿俯首听命。

“还有,这事不能声张,尤其要防着姓丁的小子。”陈熊嘱咐道。

出了内堂,庄椿就一肚子牢骚,抓人?上哪儿抓去,天下之大,人哪儿不能去,还留在淮安等着被抓,这帮膏粱子弟,想事情总是那么简单。

庄椿正低头沉思这差事怎么应付,忽见地面屋檐映影下一个身影起伏而过。

“有刺客。”庄椿一声大吼,从院中护卫手中抢过一杆长枪转身向房檐掷去。

一声娇叱伴随着金铁交鸣,那杆飞枪被砍落坠地,房上黑影也被巨大反震之力迫下了屋顶,随即隐踪蹑迹,闪入廊庑阴影之中。

“怎么回事?”陈熊冲出房门,“没完没了啦,当总兵府是什么地方,给我逐屋逐屋的搜,哪怕一只鸟要飞出府去,也给我乱箭射下来。”

军士轰然领命,刀枪铿锵声不绝于耳,整个总兵府瞬间沸腾起来。

郭依云如没头苍蝇般在总兵府内绕来绕去,她实在不敢再翻墙越脊了,刚才一露头,便有数十支弓箭射了过来,若不是燕子门轻功了得,险些便成了刺猬。

她素来是想到就做的急性子,夜探总兵府也没规划脱身路线,对府内布局更是一团乱麻,此时左冲右突,绕来绕去,就是找不到出路,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又穿进一个院落,郭依云见房门虚掩,也不多想,一个箭步便冲了进去。

屋内光线不明,郭依云依稀见家具布置颇具古香,地上铺着厚厚的绿绒地毯,靠墙一个湘竹书架,临窗是一张镂刻精致细巧的书案,四扇屏风后是一张垂着白罗幔帐的雕花大床。

忽听院内人声响起,郭依云不及细想,闪身躲入幔帐之后。

“什么总兵府,三天两头的不得消停,这地方一天都不愿意多待。”

“大人说的是,这淮安怎么能和京师比,干脆咱早点回去过年吧。”

“过什么年,这年货陈熊给预备齐了么,陈熊也是一个不点不亮的,那么点事还要我说多少遍啊,爷都快不好意思了……”

郭依云黛眉轻蹙,这人声音好熟,却想不起来是谁。

来人进了屋子,轻咦了一声,另一个人也跟着进来,“大人,小的给您掌灯。”

“不用了,你下去吧。”

来人将手下轰出了屋子,便一步步向郭依云藏身处走来。

郭依云一颗心悬了起来,手中紧紧握住剑柄。

幔帐一掀,来人露出头来,钻云燕利刃出鞘,眼看便要一剑挥出。

“原来是你。”来人嘴角浮起一丝坏笑。

郭依云一愣,定睛细看,惊诧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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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笃笃笃……

“谁啊?大晚上的敲门?”屋内人声音透着不满。

庄椿陪着小心回道:“丁帅,府内进了刺客,爵爷不放心你这里,让末将过来看看。”

“本官睡了。”丁寿声音中确有困乏。

“丁帅放心,末将只是大略一观,求个心安,不会妨碍您休息。”庄椿没那么好打发。

腾腾腾一阵脚步声,房门大开,身着三梭布中衣的丁寿怒气冲冲道:“非看不可?”

“贼人狡猾,万一藏在暗处,惊扰缇帅,末将实在担罪不起。”庄椿欠身道。

“自己看吧,看完了把门带上。”丁寿赤足又滚进了幔帐内。

“大人……”几个兵卒犹疑不定地请示庄椿。

“你们在这候着。”

庄椿接过灯笼,独自一人进了房间,书案下、屏风后细细查了一番,一无所获,将目光锁定在了幔帐四垂的雕花大床上。

轻轻挑起幔帐,庄椿皱了皱眉,丁寿的睡姿确是不雅,侧卧在床内,一只手抱着衾枕,另一只手和一条大腿斜压在一团锦被上,嘴里不时还哼哼唧唧的。

“庄将军喜欢看男人睡觉?奈何本官不是逐臭之辈,教阁下失望了。”丁寿眼皮未睁,仿佛梦呓般说话。

庄椿不屑地一笑,放下幔帐,扭身见一件做工精巧的织锦过肩飞鱼服散乱地丢在地上。

俯身拾起衣袍,掸去上面灰尘,庄椿蹙眉道:“飞鱼服乃圣上恩赐,尊贵非常,丁帅何以轻慢如斯?”

“哈~切,男儿还乡脱锦衣,何况本官已进梦乡,什么抛不下。”帐幔中丁寿懒洋洋地回道。

“锦衣卫扈从天子,匡扶朝政,丁帅还是小心些,不要授人以柄才是。”

庄椿将飞鱼服搭在榉木衣架上,抻平褶皱,转身退了出去,也没忘顺手合上了房门。

帐幔内的丁寿没再多话,搂着那床被子不老实地上下拍打又抱又摸了一番,片刻后才笑道:“人走了,出……”

话未说完,被子已经一把掀开,郭依云双颊酡红似火,杏眼圆睁,抬手便是一记巴掌。

“啪——”的一声,又清又脆,丁寿捂着腮帮子,惊怒道:“我救了你,你还打我,疯了不成?”

“救人就救人,动手动脚的胡乱轻薄什么。”郭依云拉着凌乱的衣襟,瞠目怒斥。

丁寿揉了揉鼻子,“习惯了,没忍住。”

“登徒子,下流胚子。”郭依云挣扎着跃下了床,举步要往外走。

“你去哪儿?”丁寿问道

“不用你管。”郭依云明明满含怒气,声音却怎么也硬气不起来。

“我只是告诉你,外面戒备森严,你出去了是自投罗网。”

“我……”郭依云无言以对,无力地跌坐在凳子上。

丁寿支着脑袋,侧躺在床上,“身上带着孝,又喊打喊杀的,你到底来干什么?”

“救我姐姐,还要杀陈熊他们几个报仇。”郭依云坚定说道。

“哦——”丁寿没有再问。

二人一卧一坐,静默片刻,郭依云耐不住道:“你,你怎么不问我啦?”

“问什么?问你怎么找死?”丁寿瞪大眼睛,诧异说道。

“你……你你……”郭飞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好,我问你,”丁二爷从善如流,“你姐姐关在哪里?多少人看守?怎么去救?救完人怎么脱身?陈熊平日作息如何?身边护卫是谁?武功怎么样?这几个仇人你打得过哪一个?你能回答哪个问题?”

“我,我,我……”钻云燕被问得哑口无言,这些她一条也没想过,现在思来,无论报仇还是救人,无丁点儿指望,悲从心来,嘤嘤哭了起来。

丁寿看着不落忍,劝道:“好了,别哭坏了身子,力有不及,令尊泉下有知,也不会怪你。”

“你帮我救姐姐,好不好?”郭依云泪痕满面,突然抬头道。

“什么?”丁寿一时没反应过来。

“救姐姐出来,再帮我报仇。”郭依云一脸希冀地盯着丁寿。

“凭什么,非亲非故的。”丁寿脱口而出。

“你……”郭依云抿紧了嘴唇,吞吞吐吐勉强说道:“你不是说是我们姐妹的男人么。”

“说这个我才想起来,”丁寿一拍巴掌,“自打遵化温泉之后,二小姐对我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见了面不是冷嘲热讽,便是拳脚相向,白担个名分,实惠一点没捞着,哪家女子的相公会混到我这个惨样的!”

“我……”郭依云欲言又止,想了想突然下定决心,道:“只要你能帮我救出姐姐,替白云山报仇,我……我就……”

如蚊呐般吐出几个字,丁寿倾耳细听,“劳驾,我没听清,大点声。”

郭依云羞恼站起,大声道:“我就陪你睡!!”

即便如郭二小姐般豪侠气概,说出这五个字仿佛也抽尽了全身力气,粉颈羞红,耳根发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丁寿一把捂住了脸,“突然这么直接,还有点接受不了。”

“你答应了?”郭依云拧着腰带,恨不得攥出水来,难得扭捏地问道。

透过张开的指缝,丁寿眼睛眨了眨,“不愿意。”

“什么?你……”

郭依云认为她已拿出了最宝贵的东西作为交换,此事定成,没想到换来的是对方的一句拒绝,强烈的羞辱和挫败感让她几乎瞬间拔出剑来,眼前人比之陈熊等人还要可恨,他是赤裸裸地轻视自己。

“别冲动,郭二小姐。”丁寿笑笑,“此时此地可不是汤泉时的一句戏言便可了结,这般容易就亮出底价,可得不到好价钱,女儿家有些事,还是想清楚了再说。”

丁寿站起身来,擦肩而过之际,贴近晶莹玉润的耳边,邪笑道:“奉劝一句,平日多笑笑,常发怒老得快。”

“你……”郭依云待要作色,却见丁寿推门而出,“你要去哪儿?”

“有我在,你休息的好么?”丁寿转首挤了下眼睛,“对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一整晚,我都对自己不放心。”

************

郭依云的确睡了一个很久以来没有过的踏实觉,甚至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三姐妹环绕在父亲膝前,大姐云英未嫁,小妹天真烂漫,父亲慈祥可亲,手把手教授三人武艺,她骑在马上英姿飒爽,父亲对她的马术连声称赞,忽然间父亲开始七窍流血,整个梦境染上了一层血色。

“爹——”郭依云突然惊醒,泪痕犹在,衾枕已湿。

“你醒了?”丁寿坐在床边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什么时候进来的?”郭依云不自觉将手掩在胸前。

“一晚上和衣而卧,我能看见什么。”丁寿撇嘴道,“吃早点吧。”

郭依云这才发现桌上热气腾腾摆了一桌早点,四个咸食,八样小菜,一碗春不老蒸饼,一碗热汤混沌,一瓯粳米糖粥,还有一盆汤羹,香气扑鼻,闻之食指大动。

“这么些?”郭依云惊道。

“这儿不比京城,因陋就简,将就一下吧。”丁寿却会错了意,从镶银边的汤盆中盛出一碗汤羹,“好在这里水路便利,这银鱼汤倒还新鲜。”

郭依云接过汤碗,小心尝了一口,口感鲜美,“好喝。”

“好喝就多喝点,管够。”丁寿大乐,“吃完了就随我走。”

“去哪儿?”郭依云捧着汤碗,奇怪问道。

“出去啊,难道你还想在这儿住下去,陈熊造了什么孽,管你吃管你住,你还要抽冷子要他的命,这可有点欺人太甚了。”丁寿笑得没心没肺。

已经习惯了这人的不着四六,郭依云没有反驳,担忧道:“我是说,怎么出去?去哪儿?”

丁寿一指旁边的一套飞鱼服,“穿着这个跟我走,没人会拦你,至于去哪儿,到了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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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揆文坊,西大街。

郭依云用巾帽遮住长长秀发,身着织锦飞鱼服,足踩粉底皂靴,婀娜娇躯显得修长挺拔,惹得丁寿不住向她玲珑凸起部位瞄上几眼,羞得她粉面通红,又无法发作,真个气死了钻云燕。

随着丁寿三拐两拐,郭依云进了一个偏僻小巷,巷子里只有一间独门小院,郭依云迟疑道:“这是哪儿?”

“锦衣卫淮安百户所的一处产业,没人知道。”

丁寿看出郭依云脸上担心,“进去吧,要拿你在陈府更方便。”

看着郭依云脚步迟缓,丁寿讥笑道:“二小姐不是怕了吧?”

娇哼一声,郭依云推门而入,院内空无一人,一片阒寂,忍不住扭身去唤丁寿,身后早没了人影。

郭依云凝神戒备,小心行了几步,有些心虚地喊道:“有人吗?”

“谁啊?”柴扉推开,一个窈窕倩影出现在院中。

郭依云挢舌瞠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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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滴泪,水气氤氲。

郭依云将如云秀发高高挽起,抬起修长玉腿,一步步跨入了巨大的浴桶中,水洗凝脂,吹弹可破,青春健美的胴体玲珑有致,曲线优美动人,雪峰高耸粉嫩,峰顶两粒樱桃硬挺晕红,玉腿笔直浑圆,在茂密馥郁的黑丛林掩盖下,嫩红幽径隐约可见,多么令人心动的身体啊,我见犹怜,为什么有人却像木头一样视而不见,真是有眼无珠!二小姐恨恨想着。

一缕湿发贴在白里透红的额头上,轻轻喘息着,郭依云轻轻闭上娇媚的双眸,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昨夜的一幕幕场景:

“女儿家有些事,还是想清楚了再说……”

“平日多笑笑,常发怒老得快……”

“对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一整晚,我都对自己不放心……”

“二妹,二妹……”郭飞云温婉的声音由房外响起。

蓦然惊醒的郭依云仓皇应道:“啊,大姐,什么事?”

“水还热吗?需不需要再加些?”

“够了够了。”郭依云急忙答道。

真的够热了,郭依云觉得春雪般的嫩白肌肤火一般炽热,美眸一闭,全身没入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