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 第十七回:破处子雷霆残花落 愧今夕雨露赐号烟(2/2)

又努了努腰眼,用力向前一顶,但觉阴茎直接撕裂了什么东西,再向前去一挺,

那蚰烟一声痛哭惨叫……啊得一声。弘昼前面立刻失去阻碍,直接顶了进去,阴

茎四周仍然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前方却仿佛冲破阻碍,自可进入新的深处,更仿

佛有一股滚热的液体围着阴茎流出来,低头看时,果然是一股少女之血……

弘昼哈哈大笑,真是觉得人世间唯独此时最乐,怒马奋鞭继续抽插。由于刚

才在蚰烟口中已经射过,此时倒不急着射精。九浅一深,九下浅薄皆是在侮辱淫

玩蚰烟的阴道,那一下深得更是仿佛要将蚰烟顶翻一般。

蚰烟初时还在哭泣喘息,痛的死去活来,口中一三五只是哀求,二四六倒是

啼哭,到后来凡抽插十来下,仿佛已经气若游丝,肌无力抵抗,也无力说什么,

更仿佛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

弘昼一声怒吼,但觉身下又是精关难守,此时他也不用忌讳,努力将阴茎塞

入,全部都射到了蚰烟的子宫中。

再片刻。弘昼人也泄得有些酥软,将阴茎一把拔出,就在阴茎离开蚰烟身子

之时,再看一眼眼前的少女。

浑身上下也非乃赤身露体,只有几块衣服的碎片遮挡着一些无关紧要的所在,

乳儿、阴儿都露着,云鬓散乱得已经不成样子。脸蛋儿潮红,是失身后的高潮所

致,却又左右脸颊各有一片深红色,是被自己掌掴所致;眼圈儿通红,两腮挂满

了泪痕,此时已经哭了小半个时辰,便是泪水也仿佛哭干了。神色略有些失神落

魄,但是更多是羞涩耻辱之神色。嘴角仍然在抽抽噎噎,却还挂着适才用口儿伺

候弘昼时的精液痕迹,身子虽然已经失去了弘昼了压制,却也不再挣动。

此时一番狂风暴雨过去,两人居然是一个仰卧,一个旁站,赤身裸体,粘液

满身,都呆了半晌。

那蚰烟是痴痴的失神,下身传来失身的痛楚,身上布满弘昼种种蹂躏的痕迹。

此时有些万年俱空……自己不再是处女了?自己被男子奸了?自己的身子就此被

玷污了?忽然又觉得自己可笑,自己进了园子,就是子的性奴,所谓性奴,又

怎可能做甚么处女?又怎可能不被子玩身体的种种部分?可笑自己适才虽说是

被子如强暴一般奸污,插得自己的魂飞魄散,可是自己适才还不是动用口儿

如此淫荡无耻的伺候了子,自己还不是在子插玩自己的淫语娇啼,自己的身

子是性奴,自己的命运是性奴,自己的性子……只怕也是性奴。可笑啊。除了可

笑,又可怖起来,虽说自己被奸了,失了童贞,可是失了童贞又如何,自己适才

怨怼深宫,已经被子听去,子也是雷霆震怒。适才的凌辱强暴是惩罚自己么?

不敢完全如此想吧,自己其实也偷偷读过闲书,知道男子强暴女子亦是一种别样

快意。适才,不过是子拿自己的身子用用,些开心罢了。自己觉得天崩地陷

是失身大事,子说不定只是奸污个处子,这是抗拒性奴题中应有之意,还算不

得对自己的惩罚。子会怎么惩罚自己?会降低自己的位份仍凭自己在园子里做

一个奴儿么?或者连位份都没有仅仅做一个无份性奴?或者会奸污了自己之后将

自己赶出院子,发配去做军妓么?正自忐忑不安,也只能微微移过羞涩的眼神,

偷看弘昼一眼。

不想那弘昼,那适才尚在毫无柔情得暴虐自己之子,那名动朝野之荒淫王

爷和亲王,此时风歇雨雯散,竟然裸着身子,扶着自己的两个膝盖,竟然在一旁

痴痴发呆。似乎在痴想甚么缘由。

你道弘昼在想何事。自那日迎春自诚失身,他连日郁闷烦躁,怒火攻心,却

自己也知晓自己怒得无其由头。有时也常常思自己怒从何来,却也常越思越乏

由头,越乏由头越是焦躁。凭她可卿娇媚,凤姐妖娆,皆不能平缓心绪。所以今

日凌辱暴奸蚰烟,也由此来。

只是适才自己跨坐在蚰烟裸体之上,在蚰烟口中泄出之时,仿佛灵光一闪,

竟然好似思到了自己缘何如此不快之究竟源头。可是只不过一瞬间,又迷糊了

起来。待到适才真的将蚰烟奸污破瓜,在蚰烟体内射出,在这幼小贞洁,自好怜

身的小姑娘体内,留下了男子精华的一刻,看着那被自己凌辱得已经失神的女孩

子。想着她几个月前还是名门小姐,贞洁闺秀,如今却在自己胯下被自己欺辱失

身,奸污玩弄。又仿佛凤姐、可卿、湘云、宝钗等人的脸庞一一历历在目。竟然

忽得明白了这几日,自己缘何怒不可遏:

自己是在生自己的气!

原来,自己骨子里还是那个战战兢兢腼腆文雅的小书生,只是换了一副呼风

唤雨皇权威仪的王爷皮囊。自己用心计将宁荣两府众美圈为性奴,一开始只是为

了逞自己淫欲,可以奸玩这些个绝代佳人。只是内心却也揣揣,常觉着自己将这

许多或可爱,或娇媚,或温柔,或良善,或高贵,或委婉,或风流,或体贴,或

气宇不凡,或知书达理,或洁身自好,或乐观达命之种种绝色女子,一并儿揽来

供自己淫乐奸污,只做自己的性奴,未免亏了德行。

虽说这些女子其实是获罪于皇权,本来要沦落得更加凄凉的命运,自己其实

是救了她们。但是到底自己来自现代,这等子为天,奴婢为地,身为佳人,无

有恩爱,无有情愫,无有对等,不过是用自己的肉体来侍奉人的事,自己其实

内心颇为惊惧。早在最初,就种在心田对自己这等行径的些许愧疚。

然后,湘云乐观开朗,可卿娇媚风流,凤姐妖娆火辣,宝钗温柔体贴,连那

几个小丫鬟,对自己都恭顺奉命,自己做了一阵" 子" ,居然越来越理所当然,

他也不是卫道士君子,自然也就只管享受这等温柔乡风流事,那些许愧疚也就收

起了。只管告诉自己:这些女子感恩戴德,畏刑知命,奉节守礼,自然是应该做

性奴伺候自己的。也偶尔就信了:这些女子自然一个个都是愿意的。外来的情爱

再不可思,一生只以身子来尽自己欢愉便是了。

谁知迎春跪地泣诉自己已经失身于他人。那一时,弘昼才仿佛千头万绪涌上

心头,竟是潜意识中终于想到:这些可爱可怜的女子,其实个个都是十五六,十

七八,岂能没有爱欲情愫。迎春若非被登徒子奸污,便是有了情郎,或是心有所

属,便是凤姐可卿,难道仍凭自己奸污了一夜,裸着身子眠在自己身边时,不曾

想起那夫妻恩情的贾琏贾蓉;便是宝钗湘云,如此知书达理温柔侍奉自己,难道

不曾想起要做一个洁身小姐,嫁一个如意郎君?

自己居然凭借君权,如此玷污了这许多女子,圈禁了这许多佳人,虽说就算

没有自己,她们家破人亡夫别子散的命运亦不可避免,亦更加是要被人强奸暴虐,

只是到底这种将这许多本有自家人生的女子,一律收为自己性奴的事,终于被迎

春一语,触动了自己那份收藏已久的愧疚。

自己愤怒,不是愤怒迎春失身,是愤怒自己为了淫欲,居然霸占了这些女子

的身子。

自己愤怒,不是愤怒蚰烟怨怼,是愤怒自己为了欢愉,居然狎玩了这些女子

的灵性。

此时,又是一个闺阁处子,在自己胯下被自己奸污了。而且用的是几分暴虐。

又是一个女孩子,用自己此生最洁净最守护的贞操,换取了自己的片刻快感。

弘昼找到了自己愤怒之源头,不知怎得,一丝悔意,竟汹涌而来。一时竟不

知该做什么说什么。

弘昼这里心思汹涌。蚰烟却接着适才的惊惧越来越甚。两人宁静了已经了一

炷香的功夫,蚰烟实在难忍着沉默,又何况自己尚且裸着身子,阴户尚且张着对

着男子,身上尚且一片污秽,实在不得再忍,便咬一咬牙,强自忍着羞耻,轻轻

喊一声:" 子……"

弘昼被这一声呼唤仿佛在梦中惊醒," 恩" 了一声,也不知该答个什么。此

时他已经恢复了神智,知道自己再怎么得也是已经收了这些女子做性奴,再没个

头的。何况胯下的女子就在片刻前才被自己如此暴虐奸污,相比此时尚在惶恐。

自己若是不下令,两人难道就这么裸体对着?

又一想,旁边还跪着一个小丫鬟,头一看,篆儿说是跪着,其实已经如同

是趴着,想是适才弘昼暴怒奸虐蚰烟,被吓得人都软了,又或者是适才不得不目

睹了男女之事,起了性欲,更加酸软乏力之故,此时已是伏地难起。

弘昼想了想,忽然露出了一丝笑容,终于开口道:" 恩……蚰烟,你可怨恨

本王?"

蚰烟一愣,她候着王爷奸污自己之后,继续发落自己,不想弘昼有此一问,

一时竟是惊恐的脱口而出:" 不……不敢……奴婢怎么敢" ,发现自己语无伦次,

才缓了缓道:" 子不管怎么发落奴婢,都是该当的……仍凭子处置……"

弘昼一笑,左右看看,将被扔在一旁的蚰烟的肚兜拿起,擦拭了一下自己的

下体。又提上裤子,头对篆儿道:" 起来……你扶你家小姐房去罢了……恩

……去再替你家小姐清理吧".

蚰烟一愣,奇道:" 子?"

弘昼此时心绪反而已经平静,已经转身,却也不知是否留下一地狼藉就此离

去,听她疑惑,知她还在等着自己" 发落她的罪" ,有些好笑,也要安慰蚰烟之

心,便头故作淫荡荒唐道:" 你是本王的性奴,伺候本王是应当的,你的身子

自然也是本王的玩物……本王适才玩过了,不错,甚好……尤其乳头儿颜色,下

身颜色都好……有什么罪,自然也不追究了……恩……你不要再胡思乱想,好好

房去休息……以后……也尽量不要背后胡言乱语,本王今日不发落你,未必次

次都不发落你……安分守己,好好伺候本王就是了。恩……此时你想必痛着,

去沐浴更衣,晚上……本王再来看你就是了。"

蚰烟有些一时跟不上弘昼的心思,只得答个是。

弘昼说着,就走几步,又实在有些愧疚适才自己的暴虐,头对篆儿说:"

本王没有戏言,既然叫你扶你家' 小姐' 房,你头去传谕凤妃情妃,本王临

幸了性奴姑娘蚰烟,甚适,晋邢蚰烟为小姐,赐号' 烟' ……"

说完,也不再头,就漫步出了林子,待到蚰烟不可再见自己背影,才长嘘

一口气,挥洒了一下适才剧烈运动的汗水,去角门传话,让门下太监去王府传旨,

让王府门人晚上进园子来。然后才去顾恩殿里让秀凤伺候自己沐浴更衣。坐了会

子,换上一身新黄阿哥服饰。才带了两个小宫女去藕香榭看望蚰烟。是夜就仍然

宿在藕香榭。

只是此番弘昼即不冰冷,也不着热,即不怪罪,也不安慰,只是静静只是让

蚰烟动伺候自己。那蚰烟既然失身,见弘昼不惩罚自己,还晋了自己位份,再

怎么得羞耻,也只能温柔伺候,弘昼心事未减,不过是躺着受用。那蚰烟虽然初

失贞洁,也只能循着礼数,是夜自己就在弘昼身上挪动身子,让弘昼快活一夜不

提……

蚰烟如此畏惧小心,倒是颇能解除弘昼心下不安;却不知怎么的,真的是惶

恐性事,即使已经失身,每每弘昼要她伺候,那惊惶羞辱的神色,倒更让弘昼连

日来不安愤怒之心得以纾解。看着这新晋的" 烟小姐" 每次脱衣时的羞涩,捂羞

时的惶恐,扭动时的畏惧,用口儿、乳儿、手儿、阴道动挪动伺候时的三分伤

心七分却是小心翼翼感激王爷不惩罚自己的那撩人神色,竟让弘昼越发心安。甚

至都想着哪日要召迎春来平心问问,究竟是何人媾?

弘昼一连在藕香榭呆了两日,竟然有些难舍,倒是这日可卿遣丫鬟来请示,

欲知问得何事,且听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一笑一晨露

一怒一黄昏

镜中花风月

皆是缘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