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三十七回:欲洁难洁妙玉失身,云空不空亲王安塌(2/2)

……" 她此时再没半分适才之傲色,抬眼慌乱观望,见弘昼眼中一片狡笑,心下

但觉无有着落,又兼下体传来弘昼抽插自己蜜穴阵阵酸涩淫意荡漾非凡,也不知

道怎得,实在慌了手脚,猛得一挺腰眼,将整个自己的柔软臀胯努力一抬,亦说

不清是紧张所致,还是努力迎弘昼,这一抬,弘昼亦是配得一送……顿时,

玉茎破绵,直直插了进去,将那片小小的肉膜儿,顶得碎片破裂。妙玉但觉一股

刺痛传来,锥心刺骨,仰起长颈,一声痛叫" 啊!!!……"

弘昼哈哈大笑,不想自己小小一逗,果然逗得这少女方寸大乱,居然情急之

间无所适从,动顶送玉股,将自己的童贞如此奉上。这果然比直接奸来更有征

服快乐。他此时亦难以忍耐性子再慢慢磨来,一边感受着那少女阴户初次迎人奸

时层层叠叠,细细密密之触感,一边开始喘息着,亦不再管妙玉之感受言语,只

是大力抽插起来。凡三五十下,便是几下快速又不是很深邃得奸触,必随着一下

猛烈而又坚决得凶蛮撞击,只奸得妙玉又痛又耻,又恨又怕,满口痛叫,那妙玉

适才动挺股献身,方寸完全紊乱,再也拾不起丝毫片点少女尊严,终于心防崩

塌,随着痛叫又哀告起来:" 痛啊……啊……痛啊……求子不要了……呜呜

……痛啊……"

弘昼到了此时,已渐渐至顶峰,如何理会她,一边呼哧呼哧只是喘息耸动,

一边手儿在妙玉玉体娇躯上乱抓乱摸,每次耸动,都能清晰得感受到自阴茎上传

来的一片温湿水润,几乎伴随着阵阵抽插,能清晰得听到那水花儿" 噗嗤噗嗤"

得泛滥声,此时一片淫靡难言尽,早辨不清楚是落雨又来,还是少女春潮宣泄,

抑或是初破红丸,那处子之血滴滴飒飒之声。

又是三五十次剧烈抽动,体下压定的妙玉哀告之声越来越轻,弘昼本来以为

是这妮子破身之后渐渐动情所致,略略扫眼望去,却见她已是气若游丝,居然是

陷入了半昏迷之状态。弘昼亦难辨是吃痛晕过去,还是淫辱了半日精神崩溃所致,

他虽然纵欲,却也不愿这妙人儿出什么好歹可惜了,何况自己也渐渐难耐,一时

兴起,终于,伴随着最后那重重一声,一嫩一刚两具肉体猛烈撞击一把,便猛烈

得将自己的阳具拔出,半爬起身子来,顶送着自己的臀胯向前,对着妙玉那已经

眉目迷离,口鼻奄奄得脸蛋儿,猛得一挤,顿时,一股股浓稠得精浆猛猛如注,

全射到了妙玉之面目之上。抬眼再看,那雪白底儿,泛着阵阵红波春潮的脸蛋上,

额头上,鼻梁上,眼帘上,唇皮上,都污上了一片白腻浓稠,连乌发青丝都不能

幸免,被那精水黏着浇灌,渐次精液流动而下,连那顶心莲瓣发髻束亦沾染殆尽。

身子底下衣衫已经揉得不成形状,满地的残枝、落叶、雨水、泥泞都沾染在她片

片雪肤,寸寸玉骨之上,污染难言。

弘昼泄了身,亦觉两腿略软,寒风苦雨中一阵激灵,亦自觉有些玩得过火,

本欲就此罢了。只是越看身下这小佳人,此时红白分明,娇嫩无方,见这妙玉似

乎被奸晕了过去,只是胸乳起伏颤抖,下体红艳丝丝尚自流荡着血痕,点点朱红

已至两条白玉美腿,脸蛋上满满都是精浆,这玉肌之白,失贞之红,泥点之污,

精液之稠,黄花之残,佛衫之破,真正是汇聚成一幅淫意漫漫却又美不胜收之景。

看了片刻,想着自己居然在露天之所,幕天席地,将这自矜无双美艳,孤高

洁傲的小美女,奸玩了身子,亦有些不舍怜爱,只是越想着这丫头可怜,想着这

丫头被自己如此脱衣撕怀,摸玩妙乳,剥裙褪衫,淫弄私处,一片佛心被自己糟

蹋,种种孤傲被自己扯碎,此时已是半昏迷状态,越发楚楚动人,一身美肉沾染

着一地泥泞,适才连番奸污折腾摇动身子,此时,两臂,香肩,大腿,脚丫,腰

肢上星星点点沾满泥浆。竟越发逗人心怀惹人火燥。一时下体又硬了起来。他毕

竟也刚刚泄过身子,尚在魂魄不定之时,既有淫意,眼前有这等绝色如何不再品

香淫玉?便再也不管不顾,将妙玉那已经酥成软泥的白玉身子一拖,扯着手臂儿

拖到胯下就一翻,整个身子就翻了过去。但见雪白花花一片玉背,此时已经被泥

泞沾染得不堪,那柔腰窄窄一收,如春风杨柳,却立时又堪堪一放,圆滚滚逗扑

扑两个白花花的臀瓣上亦是星星点点浊物,那雪白的屁股渐渐汇入一道深沟,只

是身子被弘昼扯得不能完全着地,玉股虽然紧实却不能完全收紧,略略可见那菊

花美色,再往下看,便是那此时有些红肿鼓起,却是依然玉润香飘的少女桃源,

弘昼神思间本欲罢了,只是此时有些不清明,只想着" 以我的身份,自然是我先

快活得意了再议,这妮子如此惹火……适才又不曾射在里面,再奸上一又如何

……" 想着,终于不管不顾,将那已是半昏迷的妙玉扯了起来,身子背脊玉股对

着弘昼,两臂一扯,成一折型,贴着那软绵绵弹扑扑的玉股,对着那方才遭辱被

奸的少女私处,再淫奸起来。只这一妙玉人已昏沉,既不能抗拒,亦难以逢迎,

只是呜咽喘息着任凭弘昼奸玩。又一番抽插顶送,平上去入,弘昼此一直接在

那妙玉小穴内射得痛快,才云散雨收。

这两番奸来,弘昼心足之余,几乎要瘫倒在地,这一边才渐渐过了神,低

眼看去,见那妙玉已是不知何时倒在泥泞之中,一片软瘫,好歹胸膛喘息起伏,

想来倒无什么大碍,只是昏沉沉一身雨水、泪痕、精液、汗水看着亦是可怜。虽

说此等糟蹋凌辱,亦是她性奴本份,弘昼却到底有了三分怜惜,转身找人吩咐,

几乎要笑出声来,原来自己适才只顾了奸玩这妙玉,几乎要忘了身后还有一个绣

鸾。这绣鸾本是顾恩殿里早被自己奸过的丫鬟,只是随手奸玩来,连奴儿身份都

不曾封属。只是少女失身,便知云雨,适才王爷有兴,淫玩有着姑娘身份的妙玉,

她一个无名无分得丫鬟,只得掌着伞,呆呆得看了半日活春宫。脸红耳热间早已

是如酒醉神迷,仿佛失了神。

弘昼见了好笑,便轻声唤她过神来,命她去叫几个伺候丫鬟来收拾,唤人

将地上的妙玉扶到卧房后院去洗浴净身。自己有些脸薄不愿此时就同去,他身份

高贵自然也不必要随着去安慰才失身的妙玉,便只是自己草草穿了小衣,书房

去干净衣衫来将换。

弘昼云雨意足,一自外头秋风冷雨之中,才到暖烘烘的书房之内,一时倒

时心旷神怡,只是虽然满屋墨香依旧,适才众美却已散去,只留了鸳鸯、蕊官、

金钏儿三个此时有了" 贴身奴儿" 身份的奴儿,还有一个玉钏儿,候着自己伺候。

弘昼见只有四女,便想着必然是适才一时兴起奸那妙玉,众女听了音讯怕扰了自

己兴致,自前殿各自了。

好在房内四女虽然年幼,却个个都是贴心知性最会伺候之人,金钏儿便去箱

拢里干爽新衣衫,蕊官便用热毛巾擦拭弘昼身上污水,她虽不是丫鬟出身,却

也知冷着热,冷眼看着想来弘昼适才必是逞了欲,便不敢再过分挑逗,只是循着

规矩,乖巧细致得将弘昼的身子擦得舒坦,便是抹到下体,只是用温软的小手裹

着毛巾细细擦拭一番,将残精亦抹得干净,却也不敢太过逗弄。待擦过身子,金

钏儿已经得衣衫来,鸳鸯和玉钏儿便一左一右服侍弘昼穿了内衣,又穿上一领

宽松舒暖得软棉绣麒麟纹长褂。弘昼打点干净,笑着又在长炕上一坐,蕊官已是

奉上一盏团龙茶盅,口中吃吃笑道:" 子……子累了……怕也渴了……蕊官

才到顾恩殿里伺候,还不熟络,这只得雨前龙井,子润润……".

弘昼一笑,接过品了一口,见四女有些局促,便知她们尚不知自己心意,当

如何伺候。便道:" 你们呆着做什么……既然……既然缺人,便是玉钏儿补上吧,

往后,你们四个就贴身伺候。正好,本王要在园子里住一阵,你们自然要学着好

好伺候摸准本王的脾性。" 他一边说着,手上已经不老成,伸手过去触了触鸳鸯

的臀股。鸳鸯虽已有了种种准备,自然是要用身子伺候弘昼的,但是到底是个黄

花姑娘家,股上肉儿被他一碰,顿时脸蛋儿绯红,几乎是本能的一躲。

弘昼亦不怪罪,哈哈一笑,强硬得将鸳鸯一把扯过来,这次是环箍着鸳鸯的

屁股摸玩,原来这鸳鸯的身子种种美处亦罢了,小股儿娇翘挺拔,摸玩来甚是适

意。鸳鸯这一番终于也不敢躲,只是略略挣扎了一下,挣扎不开,便由得弘昼轻

薄。

弘昼笑道:" 蕊官是侍奉过本王的……就以你为首,你们三个……哈哈…

…自然也少不得由本王一一奸来……不过,做本王贴身奴儿,不是光用身子来伺

候本王这等容易,最要伺候起居饮食,你们需要用心学习才是……" 余下三女听

是正经吩咐,忙各自万福应是。

弘昼又道:" 今后,你们四个自然有些别样规矩要学,只是今日不能一一说

尽了,只先记得一条:用心。便是了……头月姝自然会教导你们……哎……月

姝这丫头哪里去了?"

蕊官忙道:" 子……适才门外伺候的太监来说,有客,因为……因为

子在……在忙,月姝姑娘便吩咐我们四个留这里候子,她去瞧瞧了……"

弘昼笑道:" 什么在忙!本王是在后面玩了那妙玉的身子……哈哈,瞧你们

一个个脸蛋羞成这样,倒也可爱……蕊官你还是本王用过的女孩子,也是这般羞

纯?……论起来,园子里的姑娘们,让本王用身子,是本份……只是今日一时逞

了快意,外头风寒雨急,野地里,倒难为那妙丫头了……"

鸳鸯见是话缝儿,忙柔笑道:" 子,我们才伺候,还不识就起,子只管

吩咐才是。一切自然是子尽兴为上,子觉着怎么快活就怎么着。我们几个也

罢,那妙玉也罢,便是园子里所有姑娘们都是一样的。就请子吩咐,适才子

作诗词散了,是要请诸位姑娘小姐,小妃子们再来承欢,还是用晚膳?还是去

哪房?或者……还是去看看后面的妙玉姑娘……?"

弘昼想了想,本来今日已经得意,有些想去湘云,只是一时想着适才妙玉

遭辱被奸到底有些可怜,自己一转腿就走了未免太冷酷了。何况既然吩咐了带妙

玉下去打理,晚上又让她宿在何处?便道:" 恩……金钏儿,你将今日的诗稿收

拾收拾,明日集成集子,本王还要赏玩。妙丫头性子太傲……但是……哈哈体态

脸蛋当真难得,又才失了身,也不便太冷落了她。便去瞧瞧她,晚上让她在顾恩

殿里侍寝就是了。"

四女忙应是,弘昼才品了几口茶,才起身带着四女去后院卧房,那顾恩殿卧

房本是弘昼所用,自然也是金雕玉琢,暖熏香洒,此时才度步进去,却见锦绣卧

榻之上,妙玉只呆呆得缩着身子,躺在被褥之中,想是洗了身子被丫鬟们安置进

来。她见弘昼进来,一时又惊惶起来,见弘昼身后跟着几个奴儿,更是目光躲闪,

既不请安问候,也不敢言声。

弘昼微微一笑,挥手道" 你们四个外面伺候就是".四女忙应是。各自退下。

弘昼走上前去,就身坐在卧榻边沿,目光三分笑意七分凌厉瞧着妙玉。

妙玉躲闪了半日,终究熬不过这气氛,轻声开口道一声:" 子……"

弘昼伸手过去,抬起她的下颚,细细瞧她娇好面容,淡淡道:" 恨本王?"

妙玉婉转美目,眼神摇曳了一番,目光又自迷离起来,半日才道:" 贫尼不

敢……贫尼入园为奴,便知总有今日……"

弘昼无奈一笑,道:" 你倒倔,还自称贫尼……"

不想那妙玉果然别有不同,就此抬头,迎上弘昼目光,虽是轻声却也毅然道:

" 子……这一世,亦是命数使然,前缘孽定;所谓俗世苍生,皆是劫数;我亦

不曾怨怼。只是循着因果为人。既然……既然为子之性奴禁脔,一则上用身子

侍奉子……这不是……已经被子……,子若有旁得吩咐,也只是凭子处

置就是了;这另一层,岂非也要诚意实答,不可欺瞒。这男女之欢,乃是孽障,

佛音慈悲,我亦并非因为……失了贞洁清白,就忘了怀,子问,我当实心答对,

只爱自称贫尼。子若不喜欢,只管吩咐,我也只有从命罢了。"

弘昼听了倒是一愣,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话头来。妙玉偷眼看了弘昼一眼,

见弘昼似乎也无太大责怪之意,红了脸蛋又努力轻声言道:" ……其实子依红

偎翠,不少我一个……若为了子欢愉,有些别样情怀亦是好的,何不容了我放

肆,依旧修佛……难说能更添子……情趣。"

弘昼听她如此说来,亦一时辨不得她真心假意,只是听她到底还是臣服守了

奴节,连" 添情趣" 这等话头也说出来,亦不免哑然失笑。才要开口调笑几句,

却听门外有人轻轻叩门,却是月姝的声音:" 子……"

欲知月姝何事打扰,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云欺雨催慈悲音

风卷月残菩提心

欢喜参透红尘垢

缘来俱是无果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