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四十二回:姊妹心耻求今朝辱,珍珠砂聊尽人间意(1/2)

【后宫·大观园记】第四十二:姊妹心耻求今朝辱,珍珠砂聊尽人间意

作者:hmhjhc

24/5/4首发于xiaos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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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姊妹心耻求今朝辱,珍珠砂聊尽人间意

话说弘昼坐定那龙骧浴子母盆上架之子盆棉之上,半似随兴半似刻意,只

情用自己的脚掌胡乱逗弄跪在身边的薛姨妈翅胸,眼里却只是瞧着王夫人,嘴里

也是刻薄讥讽。那王夫人天性里本是个烂漫无邪的,一时便慌乱难堪,悲愤沮丧,

惶恐恐自以为轻贱,只是流泪羞耻,亦不知人是当真嫌恶自己,还是刻意用些

话头来逗弄凌辱自己,些别样趣味,口里唇边要挣扎几句求告的话头儿,到底

是尚未习惯这等身份侍奉人,却一时难以张的口来。

那薛姨妈却本更为聪慧晓事,虽则弘昼有意逗她,一面大咧咧以足亵渎她之

胸乳,一面却偏偏眼神瞧都不瞧着她,只她偷偷看着弘昼神色,只是几分倦怠,

几分调笑,几分逗弄,话头虽重,语气却不冰冷,眼神亦是品鉴赏玩之色。她想

着过往几日里女儿之反复叮咛自己" 用心体察人心意" ,不免知晓了几分弘昼

念头,有心便要忍了耻开口应答。只这人世间,终是如此,凭你于那世务上是如

何条理清明,心思顺达,凡为人,终究是难抵那天性里捎带来的种种情绪欲望、

发肤体念,她再心里筹备,到底是奈何此生除了亡夫之外,未曾见得生人的胸前

一对妙乳,正半裸着由得弘昼的脚丫搓揉,那几十年未曾再嗅得的男子气息,麻

痒痒的感觉自胸前传来亦就罢了,这般凌辱淫色之姿态感受,更是从未有过,雪

腮潮红,胸波起伏之余,五内里却泛滥出一股说不尽的愧疚、幽怨、羞涩来,一

时竟是话到口边,又吞咽难出,只化作阵阵呜呜嗯嗯的喘息娇吟。

倒是身后侍奉的麝月,虽是少女情怀,羞涩半裸,新花娇蕊,却到底是历来

的下人身份,年纪虽小,性情却是老成练达的,凭是折辱,一时竟把持得住些个,

见人开口就是斥责,心中不由急了,暗想:两位太太想来是不习惯伺候人的,

太太是只被人瞧着就酥软了,只姨太太虽是子只管触碰那要紧的所在,还支

撑得住些个。她一时竟然乍了胆子,顺着弘昼的意思,半是凑弘昼话头之兴,半

是提醒,竟然拿出怡红院里" 奴儿" 的身份来,柔声开口道:" 子问话呢…

…姨太太怎么不答?"

那薛姨妈闻言,身子激灵灵一战,仿佛是被麝月这言语所震,又仿佛是麝月

又提" 姨太太" 三字警醒,果然收拾起几分心智,心知姐姐性情越发清纯矜持,

今日怕不是要自己多多奉承,才能全了姐妹之心思,玉牙咬咬,凭弘昼继续羞辱

自己的半裸玉峰,勉强开口,只说些自己这尊贵一生,从未开过的卑贱羞耻之言

语道:" 子,您责的极是,我们姐妹俩个……比不得园子里的年轻姑娘们,既

早非完璧之身,又有了些年纪,有甚么容貌颜色可以奉承子,能让子快活;

更不敢指望有那个福气为子之奴儿……"

她只说着,见弘昼果然摆过头来瞧了自己,眉梢却是已经略略含笑,虽不能

辨别有几分嘲讽几分凌辱,到底不曾怒,果然添了些勇气,也说不清是魅声抑或

哀告,只继续说道:" 只是子您天恩宽宥族眷,又收容我们姐妹二人残生,这

份体天格物的恩情……我们姐妹俩,便是磨化成粉来偿还,也不能报答万分一二

的。总不能只是一味躲在后台,念佛祈告子千岁吉祥,总还需多用尽些实在的

心思来侍奉伺候……我们姐妹俩是罪余没用的人了,又有什么能入子的眼,思

来想去,只有这残花败柳的身子,虽然是断断不敢妄想能让子娱欢尽兴的,却

到底……到底是我们姐妹剩下的,最珍怜的物什儿来了……我们……这般没个脸

面羞耻,宽了衣裳,就是求子能赏玩我们姐妹……子若是能多瞧两眼……或

者是……是……是摸些个,玩些个,弄些个,若是稍微能对了子之意,子生

了一丝半点的趣味,我姐妹便是此生再无他求了……若是不对子之意,子只

管任意处置我姐妹二人,凭是打是骂,是杀是流,是怎生摆布,我姐妹总是也是

尽其所有了……至少不曾只是挂念着自己不配,而失了对子的顺从之心了。"

她这一番议论求告,本是筹划了许久,要对弘昼说来;偏偏此时顺着弘昼之

调戏斥责,应过来,竟是字字锥心,句句刻骨,言语中只管自贱自辱,弘昼果

然听来贴心,听她字里言间" 求子收来赏玩""摸些个,玩些个,弄些个" ,感

受着自己脚趾之间所感受的细腻乳浪,竟然想到此乳乃是宝钗幼年所哺之妙物,

自己享用过宝钗之妙体,今日竟然又可品玩其母之玉乳美峰,更是不由得乐生心

扉。一时竟拿不定意,该宽慰两句,还是再顺着话语再来些凌辱言语。还是只

管将这薛姨妈的肚兜儿扯去,将这贵妇人那一对胸前尤物只管恶狠狠扑倒来抓弄

舔玩一番尽兴才是。

那边厢王夫人听妹妹答话妥帖,也惊醒过来,自己姊妹早细细商议过,甚么

贞洁尊严,节操礼义,妇道贵胄,当得早早抛下,唯有侍奉弘昼为先;自己还有

多少格外的盼头,全在弘昼一念之间,可叹竟然如此没用,露了些身子,遭了几

句斥责,便一味只是哭,若是引得弘昼不喜,当真是要万劫不复了,听薛姨妈求

告的温言软语,顺从哀密,弘昼听了似是心动,见是话缝儿,也终于咬着下唇,

从胸膛里鼓舞起些许勇气来,接着话头道:" 是,子……何等尊贵之人,凭甚

么……没见过。我们……不敢……妄想就有那等福分,子就雨露临幸的……只

是……今儿听凤妃关照,说子身上不爽,我姐妹……经历些过伺候人的世事,

怕不是知道些个冷暖,求子赏万千脸面……瞧瞧……我姐妹的身子……只怕也

有那一等年轻女孩子不及之滋味……" 她初开口时,到底结结巴巴,越说越是狠

了心肠,连" 我姐妹的身子" 都说出口来,心下凄凉之余,反而语句都顺畅了,

又道:" 这是一层上,再要紧的是,今儿凤妃说了,子要蒸浴,却巧这物什贱

奴等以前见过,虽不及这个龙骧盆精巧,却到底是见识过一二的,也知道几分侍

奉伺候之该当,便是子瞧不上我们姐妹颜色,就让我们姐妹来侍奉子舒展沐

浴,或者可以一解疲乏,岂非是我们姐妹一片诚心到了?"

薛姨妈也忙道:" 正是,还是姐姐说的是,自然万事是子随意尽兴,我们

姐妹只是伺候子……就请子赏脸,至少,让我姐妹侍奉子蒸浴按摩解乏

……若子不喜,或者不尽兴,就请子示下,我们二人换哪位姑娘来伺候也是

妥当的。"

弘昼其实早为二人体态容貌所动,眼神里早已经离不开二人所裸之肌肤骨肉,

本来已经动了欲念,只想扑倒那这一对姐妹,尝尝这美妇之极乐肉味了,适才言

语折辱,不过是自己为自己添些意趣罢了,听她二人一番求告,才想起自己今儿

身上酸楚,晨起连湘云这等佳人都不曾玩弄得尽兴得意,心想自己要奸玩女子,

又何急一时,想来蒸浴暖暖,必能温润骨髓,一对贵妇人来折节伺候自己,也是

人间受用。虽然想想所谓伺候,无外不过是替自己擦抹身子,揉捏肌理,便是女

子家尽心自辱换取自己快意,无非是或用乳房乳头来蹭摩自己,或无非是用手儿

来侍奉自己那阳根,又能有多大新鲜,只是听她姐妹说的诚恳,也添了几分期待,

便停了脚下动作,只笑骂道:" 呸……你们倒说既如此求告,本来是唤那宝丫头

凤丫头来伺候的,也只好给你们姐妹个机会侍奉的……既这么着,便由你们试试

……"

薛、王二妇听他如此说来,倒是都舒了一口气,姐妹俩对视一眼,王夫人虽

还泪汪汪的,倒添了几分娇羞,一时哪里还是世家夫人,倒似个初见男子的闺阁

少女,羞红了脸蛋,轻声道:" 就请子躺了" ……

两人便都膝行几步跪倒弘昼脚下。一左一右,用双手捧着弘昼一对脚掌开始

向棉上移动。弘昼会意,便顺着力由得她们一举,将两条腿抬放到了浴盆之上,

整个身子,便都挪到了那浴盆床之上覆盖厚厚的毛巾毯上,但觉身子底下滚烫

的气流便暖上身子里来,只是草草坐了,坐股、脚掌、大腿之上便湿润润沁出滚

滚的汗珠来。

王夫人和薛姨妈对望一眼,冲弘昼低头作礼。此时跪着已经不便,姐妹俩含

羞脉脉,盈盈支撑着身子站起。这一站,弘昼瞧着,不由更是眯了眼意上心头。

原来适才二人跪了,虽各自着了胸衣,如何又能掩人眼光,不过是薛姨妈紫衣淹

浪,胸波起伏,王夫人紧箍玉峰,巧勾精勒。只此时一站,原来二人下身都不曾

着那裙衫裤料,只各着一条内裤勉强遮了羞处,顿见更是许多风流。

那王夫人是穿一条紧绷绷之月白色柔绵内裤,她体型婀娜,美臀儿柔媚娇丽,

细腰如风摆柳枝,那臀儿也不甚巨,精巧挺拔不见赘肉,圆盘盘美滋滋的被那内

裤裹紧了,此时早已经身上湿透,那布料虽难遮掩肤色,尽显得王夫人两条秀腿

至盆骨处之肌理骨骼,只在那女子秘径交汇之处,布料似乎略厚,才是湿濡濡的

却未曾见透了风流颜色,只是已经清晰得勾勒出一条细缝来,饶是弘昼见过许多

春色,此时见这贵妇人穿了这等内廷才得所用的风流小裤,勾勒自己那一条最见

不得人的缝隙来呈现给自己,竟一时口干舌燥起来。再看那肉美线滑的臀儿,自

上而下,分叉成两条并拢的长腿,慢慢收紧线条,这臀儿如此圆润紧致,这大腿

儿白玉一般无暇细密,哪里像个生过两子一女的妇人家身材。

再看薛姨妈,却是别一样风景。她的腰肢一般纤细,只是臀儿却是更见丰美

盘圆。滚滚得好一似冰盘妖月。如今下体只着一条淡紫色绸缎内裤,那绸丝虽细

密,奈何到底丝滑通透,此时湿透了内裤,哪里还能遮掩得了私处春光。那郁郁

葱葱,亮晶晶幽森森一片细密丛林,护着那条肉缝儿,便是隔着内裤也瞧的清爽,

褶褶密密,艳艳鼓鼓。如今浑身上下湿透了汗珠水露,倒一时也辨别不得那密缝

处水汪汪究竟为何物儿。

这一对姐妹美妇起得身来,才要凑近了服侍弘昼俯身躺下。却不知弘昼已经

被眼前春光耀眼迷醉得心神摇曳,口中忍不住命道:" 转身来瞧瞧……"

这王夫人和薛姨妈不由面面相觑,她二人虽是深宅大院里养就的贵妇,到底

是经历过风月之人,今儿来侍奉,总知女子家身上固然是寸肌寸肤都凡是吸引男

子处,只那最销魂羞人让男人味的,无非是胸前两朵花蕊,腹下一段幽径,这

王爷却怎么让自己转过身子去。只既然弘昼有命,莫说是转过身去,便是再羞耻

些个的行为举动,也当得依从。两人便只得顺从的如同舞蹈一般,缓缓转身。这

一转之下,两人又竟好似瞬间明了弘昼之念,原来女子家之身子,莫过于一美一

晦,尔既美又晦者,便当属女子家之臀。想来王爷命自己转身,无非是赏看自己

那玉股一番。

果然弘昼赏查二人之丰臀体态,竟有不输于正面风月之色。若说正面,薛姨

妈为身子玉波绵软,气质风骚缠绵,王夫人更多一些清丽脱俗,精巧紧致。如今

翻过身来,那薛姨妈之只于那腰窝间扎一根肚兜后绑绸带,一面白玉肉感无暇的

美背中央,有一根脊骨似有似无,似刚似柔,直至腰眼处,那方玉股,圆整整仿

佛要自那内裤边缘泛滥出美肉滋味来,满月一般的股肉臀瓣难为内裤所遮,晃悠

悠白生生妖娆呈现。明明是美肉滋养,却不觉着丝毫赘余。而那王夫人,因为上

身着的是箍身套兜,美背倒被遮了一段。然那方翘臀,居然是难得的挺拔,在内

裤裹紧之下,坚实的竟然向着上方挺挺翘起,凭弘昼见过多少少女身材,也竟然

看得呆了,心下竟然泛滥出一番说不尽的想头:这王夫人之臀儿,这般年纪了居

然如此挺翘,见未曾见,若摸玩上去,岂非神仙般舒爽……只可惜,那贾政书呆

子般的道学人,年轻时也未必能品味尽兴淫弄赏玩。今日落入我手,到可以尽兴

摸赏一番。

他想着,不由得伸手过去,在那王夫人的臀瓣上轻轻一抓捏,但觉手上滑腻

软绵,再触摸下去却弹崩紧致。果然是个极品尤物。那王夫人背对着弘昼,由得

弘昼触玩自己之股,也知此情此境淫意阵阵,她昔年与贾政同房,亦不曾有这等

背了身子让人赏玩美臀之耻淫动作,心下一酸一伤,着实有些受不得,竟然开口

插着话头道:" 子且躺了可好?"

弘昼一笑,知她到底害羞,他此时若要一味只是逞欲奸污,量二妇只能婉转

承恩。只是一则这二女究竟只是禁脔奴婢,并不需急色;二则也觉着身下所坐之

棉巾软湿温润,倒也兴了舒展之兴。便笑着就和身闭目躺了下去。将整个身子倒

在那方宽长的棉巾之上。那棉巾宽长,顶部更折叠了七八层,倒如同个绵软枕头

一般。他此时身上只有一条宽大底裤,整个身子倒在那棉巾上由得母盆里的汤汁

蒸腾,顿时,但觉背脊里传来阵阵滚滚的热流,从自己的背脊、臀部、四肢火烫

烫浸润自己的骨骼,仿佛要将五内里的水分都催出来一般,整具身子上凡是肌肤

处滚滚的逼出汗珠来。那体内之酸楚并着秋来之寒意,连同内心被二女激发出来

的欲望,都散播到体外来。

二女听身后弘昼躺了,才转过身来,薛姨妈此时才偷偷瞧瞧弘昼之身体,这

少年王爷并不雄壮,容貌亦只是平平,只是到底是皇族阿哥里天性带来的气度,

眉目里天赋的英气,想到自己余生,将要同女儿一起,终生侍奉此,由他奸污

玩弄,尽兴逞欲,不由更下死眼瞧了瞧那弘昼已经高高支起的下体,自然是龙根

阳兴,心下也不由一荡。

那王夫人却仍然腼腆羞涩不敢多瞧,只接着话头求告道:" 贱奴等服侍子

先俯躺了可好?"

弘昼此时双目已舒适已闭,听王夫人娇声呼唤,又微微张开,瞧着二女羞答

答耻态只瞧着自己的模样儿,倒也分外可爱,便闷声闷气恩了一声,由得二女将

自己身子翻过来,背脊朝上,胸膛向下翻个身子俯卧在棉巾之上。他适才为二女

之色所动,其实胯下巨物早就激烈渴望,此时翻身抵压在那棉巾床上蹭压一番,

倒一时舒坦,稍稍聊解了几分欲念。

他本以为薛、王二妇既然伺候自己,此时既然要自己翻过身来,怕不是要替

自己按摩背脊四肢,往日奴儿丫鬟、并凤姐可卿也曾这般伺候。哪想过得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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