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九十九回(1/2)

第九十九:说佛典雅音正淫意,描孔雀玉躯作欢喜

却说弘昼且听宝琴话,可叹这娇娈幼女一片童言悦耳,辨其音色,那乳声

奶音尚未褪尽,说出话来,却端得是字字痴、句句醉、可可得摧魂蚀骨。

眼见她两只娇憨童臂,尚正虚握着自己那已经怒马扬龙的下头阳根,抵在她

光洁饱满、稚嫩鲜美的两条贝肉夹出来的那弯小蹄趾上,此刻动又不便动、停亦

不得停、躲又不好躲、逃也不敢逃,当真羞耻窘迫的如木雕泥塑一般;小脸蛋上

表情却是几乎又要哭出来,软软告诉,哀声羞语,只在自己怀里求自己「不要怜

惜」、「且乘幼嫩」、「奸了」她,却又怕自己不肯的一副可怜可爱的模样。弘

昼虽惯常淫玩园中女子,渐渐习惯了颐指气使,本性上却到底是个怜香惜玉的,

听个十几岁正当妙龄,又出落得好似娇幼仙子一般的小女孩如此告求,早已是心

里都快化成水了,又爱又怜,却也是风月意浓,将个宝琴一把搂过来,紧紧贴着

自己身子,将她小奶儿、小肚腹、小屁股、小蜜穴又磨又揉,将宝琴那通体洁白

的身子上好几处都抠弄出血丝来,口中喘息粗重,手上连绵搓揉,连声道:

「好个乖丫头,都不晓得是你个丫头天性里有这等风流,还是你姐姐嫂子教

养得好。说得那么可怜见得……便是这些话,抓挠得本王心都要酥了……放心,

别怕。今儿其实是你姐姐一片驯服雅致的好心思,特意安排了你来见本王,本该

成全她……你有处子贞操供奉你子,你子自然欢喜;你有幼女胴体侍奉你

子,你子也欢喜……嗯嗯……漫说你是处子冰清玉洁,身子皮肉又着实稚嫩可

爱,是个男人便想奸玩。便是平常姿色,本王最取的就是一个心字……便是你

『有什么,都给子』的这片心意……天下美女本王还少见

.零.

了?幼胴娇娈本王要

奸玩逞欲也是常事。其实你再长成些只怕更是妩媚……只是你这份小孩子赤诚

心思,既以为『此刻自己最好时』,便一心一意要给你子……倒越发让人爱煞

……」

宝琴听得越发羞臊,却也知道弘昼是赞赏怜爱,可巧弘昼的手指,正探入自

己胯下会阴,美穴与幼菊之间的那片小肉,亦忍不得满腔的酥软激荡,呜咽一声:

「嗯……便是……这个理儿,姐姐教导,琴儿亦没有什么……最好处,就是个幼

嫩,还有个贞洁干净,但求子……摧残就是了。」

若以常理论之,这宝琴着实天香妙色,此刻周身赤裸,要紧处已经是滚红烫

紫,娇音耻啼,软语哀求,又是清香至纯、闺羞冰洁,便是个男人,亦只怕难以

忍耐,就要行云布雨,偏这弘昼却能于一片混沌中忍得片刻清明,一边用指掌依

旧在宝琴身上周身摸玩,一边居然能刻意温存,仿佛是个长辈,搂着幼女侄儿说

故事讲典故一般,竟忽的漫天海际的说道:

「你跟着你姐姐,自然是读书知礼的。不过其实,也不可一味妄信有些子古

人胡言。有些男人,自己粗俗鄙陋不懂风月,便混说女孩子只有贞操一物可持。

其实那天地造化,钟灵奇秀、各有千秋,实在是钟意女儿家,童贞有童贞的好,

风流也有风流的妙;这条缝儿,那要紧耻处固然是人间仙境,其实便是一溜胳膊、

一条腿,一个肚脐儿,一只脚丫儿……只要男人知情识趣的,也是能玩出味儿来

呢……你有什么,就给你子什么;你以为自己身上最好处,就恭敬侍奉子什

么;……你子就都爱玩,不拘只是奸你贞节取乐……那《吠跎戒经》上有个典

故,南方有个唆啰哒岛国,岛上有一洞闻道知觉的孔雀,后来佛陀证道,四海鼓

舞,那孔雀王,至迦楼罗王处,用岛上宝换来神花曼陀罗,供奉我佛,培栽灵

山;孔雀王女,去天池仙境,引一朵绝世无见的琉璃九子雪莲,参佛献礼,妆点

雷音。岛上唯有一只幼雏孔雀,既无宝物,也无修行,无可供奉,自惭形秽,唯

有它自幼,从山中衔来香异果,培栽的一朵无名黄白小花可用。它却拔下自己

的翎毛,裹着那朵小花,虔诚供佛,只愿常伴梵音。释尊却曰:此最得之……这

个典故南海几个佛国人叫做「孔雀咗花」……这孔雀原出自南疆,乃是神鸟,于

那瞿越、天竺、室利佛逝等国原产,我国内颇为难得;那黄白小花,后来命名为

缅栀花,如今南海诸佛国,最以此花为傲,今年大内也贡进来了几盆,头来

给你们赏玩……」

宝琴哪成想这子如此荒唐,手上依旧在抚弄自己裸体妙处羞所,行那淫辱

女儿之行,口

◢?|?

中居然能悠悠扬扬说来一段佛典,一时倒也听得痴了,方在琢磨着

那「孔雀咗花」之庄雅妙趣……明明弘昼手掌已经从自己臀瓣上抠弄进去,可怜

自己连一朵稚嫩小菊玉门,都给人如此逗玩了去,却偏偏在那满腹激荡耻辱中,

只有一份说不清的雅致温存。隐隐听懂了弘昼是将自己比作那「咗花献佛」的小

孔雀,满腔都是一片羞惭却也得意感佩,又实在不敢自居,一般呜咽呻吟,一边

咬着下唇一句:「这……琴儿……怎么敢比……亵渎了佛典呢。」

弘昼却仿佛没听见,依旧道:「今儿白天,你姐姐典雅安排,其实你子远

远瞧着,你穿着那件雀裘赏梅,五彩披霞,用的又是孔雀纹,倒真的跟个小孔雀

似的。你又年幼,又是有这片『有什么好的,都给子』的心意,才想起来这出

典故……其实『孔雀咗花』,说的就是礼尊唯心不唯宝的道理。」

宝琴听得心下说不出五味,其实她也隐隐猜到今儿是姐姐安排自己特意的在

拢翠庵外见子求宠,此刻虽也凄苦,却又着实被弘昼爱怜温存的不堪,但觉胯

下耻处阵阵酸楚,小腹下却是一片女儿求欢之心,她又聪慧,此刻竟是天然里一

点就透,虽是羞声轻音,却也是忍耻淫语道:「是……那琴儿,便是那只小孔

雀……琴儿有什么……都给子。身子给子,心魂有给了子……小孔雀有花

儿,有翎毛……琴儿亦无宝,只有这么点身子、贞操……都给子,都给…

…一点不留……子说尽兴就是了,凭是疼,是苦,是耻,是辱,便是死……琴

儿都耐得住……子……可要……可要……就进来?」说到最后一句……当真是

自己都耻得难以自持,低头埋在弘昼胸前。

弘昼将她的身子在自己的身子上一通揉动,几乎将个小娘儿的骨骼都压出声

响来,喘息粗声道:「好琴儿,好丫头,

?3?

嗯……你的身子真是香软,再说了,再

说正忍不住就先奸破了……嘘……你也放心,今儿是大年初一,你眼见也快成年

了,奶儿都长得这么有圆,下头都出了毛了,身子虽还小,只怕也禁受得住的,

今儿才不饶你,定要……奸了你个小尤物。用你贞节初血,染个红彤彤的,来取

个新年好彩头呢……还有……便是你的话,本王只管受用喜欢,禁受得住禁受不

住也是你的机缘造化……你只别怕,乖乖侍奉,只是,也别动不动死啊活啊的就

是了。」

这宝琴听得又羞又耻、却也自有一等颇为奇妙「占了头枝」的喜悦,越发在

弘昼的怀抱里,偷偷亲了一口弘昼胸膛,才莺声燕语道:「是……琴儿晓得了

……」。

弘昼两只手掌,却依旧在宝琴身上要紧处,肆意淫辱指尖,一时摸她口舌、

一时掐她乳尖、一时探她幼阴、一时捏她玉股,却又道:「只莫急……再给本王

玩一会子……便是你姐姐说的,用女孩子身子……法子多着呢,哪里就急吼吼的

奸进去糟蹋呢。」

论女儿羞臊贞洁,其实这宝琴半日前还是个从未示人片段风月的童龄闺秀,

此刻却是自褪衣衫,显乳呈阴,微微尝着风月滋味,既然弘昼安慰,下体一片温

存酥软,已是在等着弘昼驾临奸污、糟蹋受用了,只是到底年幼,却听弘昼这话

「用女孩子身子法子多着」,又微微有些不解,忍不住带着疑惑瞧着弘昼。

弘昼得意一笑,接着在她小嫩的贝肉上安然抚摸,仿佛自说自话道:「这里

有三个道理。一则上,你到底太小,无知风月,再好好给本王玩弄会子,身子越

发软些烫些,插进去才得趣,也不至于就太摧残。二则你也懂了,女孩家便是贞

操为重,本王日后自然也要反复用你身子取乐,但是身为童贞处子,玩起来最是

羞辱,别样意趣,你也该珍惜这片刻才是。三则……便是适才说的,乖琴儿脱了

衣裳瞧着,真正是个好孩子,实在是通体无暇,玲珑幼嫩……你的身子,再过几

岁,自然是最好的,但是此刻之滋味,却是再也难得……本王偏偏爱多玩些花样

呢……」

宝琴虽听得似懂非懂,但是弘昼最后明明是赞自己身子却也是明白的,此刻

注定要遭奸受辱,又得弘昼安慰「不至于死的」,反而放了心,身子越发酥觞,

干脆就松了腰肢腿眼,软在弘昼怀里,口里呢呶道:「是……那就请子……尽

兴……再玩琴儿身子……取乐。」却也忍不住童趣好奇,大了胆子竟加了些顽皮

嬉笑声:「就不知……子要怎么玩儿?」

弘昼哈哈大笑,努力忍了忍精关,压制了一下自己满腔就要插入这稚儿,奸

到她红晕倒染的欲望,却从床边那梳妆台上够手可及的几个碟子里,用一根食指

一捻……宝琴眯着眼睛一瞧,却也一愣,原来那几个碟子里都是如同浆汁一般的

各色泥沫,弘昼这手指上捻起来的,隐隐约约瞧着却是粉红色,却有一股子甜香

……她年幼顽皮,虽是失身关头,却也是难掩小孩子好奇心性,才要开口询问,

哪知弘昼的食指就这么大咧咧的伸过来,在自己肚脐之下,阴户之上那一段有些

小小肥美最光洁的腹下皮肉上,深深一点,又是婉转一划……

她但觉那丹田里,最是酸酸痒痒的地方,被男人指尖辱过,按下去,仿佛有

一股子酸涩的汁液要被挤压出来一般,「嘤咛」一声,若非强自忍着,几乎要尿

了出来。自己忍不住低头去看,那一片雪白的小腹上,适才被弘昼虐戏,拔去几

根阴毛,还流过血珠的毛孔处,竟被划了一道粉色的触痕,闪闪发亮,妖娆异常

……虽是下头美穴张,贝肉娇媚,瞧着淫意非常,但是竟也煞是好看。

「子……嘻嘻……这是做什么?」她减了惧怕心,却是怕痒,忍不住扭了

扭臀胯,却到底不敢躲闪,只好依旧乖乖的挺着小肚子,将自己的要紧蜜处依旧

呈在这里任凭弘昼淫玩,口里却忍不住问一句。

弘昼得意一笑,见她这般可爱光景,奸污归奸污,淫玩归淫玩,倒也跟个长

辈指点晚辈侄女一般,且道:「这是你子的奴才勒克什,做了统领的,从江南

带来的好东西,其实是画画的颜料泥,色泽却和那一般的颜料颇为不同,如月似

云、色泽天然,却都是照着稀奇配方研制,说到底竟然是可以吃的……」

宝琴听得也一愣,忍不住嗅着鼻子闻一闻,果然自己的下体上,那一抹粉红

色指痕,自有一股天然清香。却听弘昼又道:「实在是个稀罕物,一共十二色,

胭脂红、姜末橙、焦糖赭、甜菜绿、柠檬黄、芝麻墨、松子烟、桑葚蓝、樱桃粉、

珍珠白、茶叶青、麦芽金……还有个好名字,叫『风月妍』……」

宝琴虽然年幼,但是大家子教养,又是耳濡目染,心里头最是个锦绣的,忍

不住跟着呢喃一声「风月妍……」未免也赞是好名字。却听弘昼还是道:「这玩

意可金贵了,其实是用来做菜的……那奴才还送了一本菜谱来,什么『茶叶青的

饭糕团子』『粉螃蟹肉馅儿』『姜橙橄榄』之类,真也是头听说……只是本王

觉着,便是如此吃了,或是作画,也是忒暴殄天物了……今儿才想到,这天下素

轴美卷、玉食珍馐……哪里有我的乖琴儿,十三岁小女孩的身子香甜白洁,最是

难得?……便拿你处子幼女身子做个画卷,涂在你身上,作个画儿来赏看,头

身子用颜料腌的越发香甜了,再奸起来,糟蹋你个缤纷凌乱,却不是好玩?…

…可好?」

要论这宝琴年岁、心性、教养、经历,其实对男女风月之事,已有一知半解。

自入园为奴,早已日夜幻想,知道自己此生难免侍奉人,遭奸受辱,有那难言

之羞。虽不敢多问多思,却也多少知道,无非是有朝一日,自己要分开两条玉腿,

呈上一条幽泾,用那女儿家最羞耻的缝隙,去迎接人的阳物,好像是要将那条

小缝撑开插入,将自己也摸到过的那片圈状肉膜碾碎了、在里头肆意受用、尽兴

淫欢,然后浇灌汁液,将女儿家最稀罕贞洁处,污染到最脏乱败坏,便是人奸

玩性奴的首要了。此等事体,即是糟蹋凌辱、玷污侵犯,也是云雨受用、造化天

然;只是女儿家受此劫难,竟总是最耻最辱、生不如死,隔夜尚是冰清玉洁、大

家闺秀、珍宝明珠,一旦遭奸,便是万般皆休、成了残花败柳,此生只有依附此

男人做泄欲之玩物了。究竟里头细节,也是懵懂,只是大体如此罢了。今儿已是

咬牙要候着这性奴一关,却听弘昼说这「风月妍」,又是一派

找◢?请?

「这天下素轴美卷、

玉食珍馐……哪里有我的乖琴儿,十三岁

.零.

小女孩的身子香甜白洁,最是难得?」。

她到底是先天带来的一等雅致的妙人,虽然想到弘昼要如此淫玩自己的身子取乐,

羞的几乎要昏死过去,但是心里头却说不清道不明,觉得颇为风流惬意,虽然羞

辱,但是亦有一股子甜美泛上她一片丹心……竟还有一等「如此失身,岂非美极

……又得子欢喜」的小小骄傲。

她果然有些胆气,虽然羞,居然含羞忍辱点了点头,挂满泪痕的脸蛋上,努

力露出一丝微笑来,只道:「子说哪里去了……琴儿有什么好不好的。自然是

听凭子摆布玩弄……只是琴儿算的什么好身子好颜色,倒糟蹋了这好东西。另

一则……琴儿怕痒……子别……别光画下头……别处也画画,再奸琴儿,好不

好?」说到最后几个字,竟然已经是媚眼如丝,娇音似铃,身子烫着,眼眶里一

般有泪,却不再是耻泪,简直是化出来的水儿了。

弘昼倒也一笑,想了想道:「也是……直接在你穴儿处画,太激荡难熬了,

倒怕你个丫头耻痒受不得……既如此,便还有一处,最光洁,却也好歹肉儿紧绷,

可画些……先在上头画儿,可惜你自己却瞧不到了……这也就是了」

他说的眉眼乱翻,却原来这宝琴在稻香村里受教,竟然也能听懂,她半日裸

呈,奶儿、穴儿都冲着弘昼,早已经羞的不堪,听到「光洁」、「自己瞧不见」

已经知晓必是自己小臀玉股。此刻巴不得这一声,竟然也不再问,动有小胳膊

支撑着,在弘昼大腿上翻了个身翻过来趴着,做一个小女孩给大人打屁股般的姿

态,趴在弘昼的大腿上,如此一来,甚至任凭弘昼的阳根,直愣愣抵着她的阴户,

却到底是翻了身,可以略略遮羞,不用去瞧弘昼的脸色,口中应道:「那就请

子……先在琴儿的小股儿上……涂画受用。」

弘昼本来见她翻过身去,那粉嫩乳豆、娇媚阴户、迷人蜜穴、可爱肚脐一并

儿翻了过去,未免有些可惜,然而那一方娇滴滴粉嫩嫩挺翘翘白生生圆嘟嘟的幼

女美股,就这么乖乖的拱在那里任凭自己施为,也是顿时觉得受用无比。竟赞一

句:「好个白玉幼臀、娇儿凝脂……小丫头的小屁股如此好看,自己却是瞧不见,

却有什么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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