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行者(01)(1/2)

29-04-25

章:蜕变

穿过拥挤的大街,我来到一条小巷,路上的行人很少很少,再转入一条僻静

的岔道,我就看不到人了,只有一盏冷冷清清的灯,映照着我孤单的身影。走到

路的尽头,前面也许还有路,但却没有了灯,在光与黑暗的边缘我凝视了十几秒

钟,慢慢地走入了黑暗。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萧浪,是个古惑仔,外号“小刀”,在一个月前,我

的老板,琛哥被抓,他就是我亲手送进大牢的,因为我的另一个身分,是香港皇

家警察的密探也就是所谓的卧底。

“小刀,你是我现如今最信任的人”,琛哥很多次拍着我的肩膀,这样对我

说。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不能正视他的目光。跟他混了两年半,他一直把我当

兄弟,当时在出卖他的时候,我用正义来作为理由安慰自己,其实内心非常的煎

熬。

解决了琛哥以后,是时候恢複本来的身分了,黑暗的卧底生涯,也即将结束,

但命运还是和我开了一个玩笑,一个大大的玩笑,当时安排我当卧底的董志翔督

察被打死了,他得罪的人太多,是在家门口被乱枪打死的。

董sir,为人很正直,太过于正直,铁面无私,所以,得罪的人也是非常的

多,我私下不知提醒了他多少次,他总是听不进去,认为我啰嗦后来,我的担心,

终于成了事实。

董sir去世的那个晚上,我非常的伤心,他就像我的父亲,那一晚我整整买

了一箱啤酒,在天台,从日落喝到天明。

我和他有些不同,在我的内心里,没什么强烈的正义感,也没什么除暴安良

之类的理想,我信奉谁对我好,我就对他更好,谁让我一时不舒服,我就会让他

一辈子不舒服,这是我做人的原则,我之所以去考警校,完全是为了完成我妈的

心愿。

后来考取了警校,在那里的两年里,我很不开心,因为我没有老爸也没有显

赫的家庭背景。很多学生都瞧不起我,估计其中的原因还是因为我有1米8的个头,

相貌堂堂,常常能够引起女同学的注意力吧。

所以那些男生,更把我视做眼中钉,肉中刺,不断的有人故意找茬,每当发

生争吵叫时,教官总是偏袒那些家中有地位有身分的同学。

有一次,一个同学,不知道从哪个小道消息得知,我妈妈曾经在夜总会做过

舞女,所以,骂我是“妓女的儿子,不知是哪个老爸生的。”

结果是,他断了鼻梁和6根肋骨,是我打的,整整在医院躺了一个月,而我

因为打架斗殴,被踢出警校。

我那个时候我妈已经是重病在床,患的是胃癌晚期,我不敢把被开除的事情

告诉她。离开学校第5天,董sr就找到了我说,让我做卧底,我没有多想,

就一口答应了,也许也只有这样,在我妈彻底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才能面对

她的目光而不心虚。

我妈过世后,董sr,在不断的影响着我,他也的的确确是个称职的警察,

善恶分明,大公无私,我们做古惑仔少不了和警察打交道,我有见过贪生怕死的,

或者收黑钱的,还有以权谋私的。

像董sr这样的好警察,所剩无几了。“当卧底免不了要做些越轨的事情,

但要堂堂正正做人,是非分明,公私分明,时刻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分。”董s

r总会这样提醒我。

但我曾经问我自己,到底什么是黑什么才是白呢?我妈过世的时候,我才跟

琛哥几个月,他就拿出十多万,帮我把我妈的葬礼办的风风光光。琛哥,这个人

非常的讲义气,一诺千金,为了朋友,绝对不惜两肋插刀,就这样的人,就因为

他是混黑的,所以就注定没有好的结局。

而那些曾经侮辱过我,而被我打断鼻梁肋骨的人,今后可能会是我的同事,

甚至是上司,要承认人这样的人是白的,说真的,打死我都不愿意。

我个人崇尚自由,喜欢快意恩仇,当然,我还喜欢女人,更喜欢今朝有酒今

朝醉的日子,如果让我做一名警察,有太多的约束,还要带着假面具生活,这样

的日子,我会快乐吗?

这些问题,一直在困扰着我,当董sir死的时候,因为一份“特密令”,这

些问题全没了。

“萧浪,现在警察局里面有很多人与黑社会上的帮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所以,为了你的人身安全,你在帮派里卧底的事情,我申请了特密令。”我问

“什么是特密令?”“特密令就是在警局里面,知道你的身分的人,只有我一个,

你的卧底档桉,不在警察局,我把它存放在一个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地方,所以,

你的身分信息,是永远不会被泄露的,我和你单线联系,等解决了琛哥,我就恢

複你的职位和你的名誉,让你堂堂正正的成为一名警察。”

现如今,董sr死了,我也整整等了一个月,没有再接到任何的命令,董

sr,把我的卧底档桉,藏的实在是太好了,真的,除了他自己,估计没人能

够找到。

我说不出的兴奋,因为我不再是卧底了,第二天,我便加入了新的帮派,新

和盛。新和盛是一个刚刚崛起没多久的帮派,老大叫丧狗,他的儿子叫狂豹,是

从河南来到香港的。

他两父子算是个人物,才短短几年,就把新和盛发展成为除了洪兴社之外,

最有实力的帮派。在家里面等待加入其他帮派的那一个月里,有不少其他的帮会

来找过我,希望我加入,其中包括洪兴社。

洪兴社的洪三爷也让人捎话过来,但是我想来想去,最后,还是选择了新和

盛,因为在我的眼里,新和盛是一股新的势力,而洪兴社,却早已因为他的庞大

臃肿,失去了活力,而且我和王豹谈得很来,他比我所见过的其他大哥,更有野

心和魄力,而且也很讲义气。

琛哥,坐大牢是因为卖白粉,买卖做的太大了,很多人眼红,所以,才会被

警察死死盯住,而我呢,是他最信任的人,理所当然对他的生意,一清二楚,这

也就是新和盛洪兴争着拉拢我的原因。

我加入新和盛,原来建立的贩毒网络,起了很大的作用,新和盛的白粉生意

比洪兴社做的还大,这可是黑道里面最赚钱的买卖。丧狗和狂豹两父子,对我非

常的信任,把最赚钱的白粉生意让我打理,让我在新和盛的地位不断上升。

虽然我时不时的怀念董sr,但事实告诉我,这已经是过去了,没了束缚,

我无所畏惧,小刀的名号,在黑道上越来越响。

我加入新和盛的第五个月,出了一件大事,就在两天前,丧狗酒后驾驶撞了

人,这本来不算件大事,只不过,刚好有个叫司徒静的女警察在场,她开车勐追

丧狗的车,开到山顶,丧狗一不小心,翻落山崖。等我们的人赶到时,丧狗已经

死了。

丧狗死后,狂豹理所当然的上位。父亲的死,他归咎于警察,也就是那个女

警察,他要用那个女警察的心脏来祭奠丧狗,帮会里面,有很多人反对,杀警察

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同时很多人也认为老帮主丧狗刚死,得先把帮会的方方面面

理清,不适宜在这个时候做这样的事情。

“我做的事,谁敢阻拦,那我就遇神杀神,遇佛灭佛,”狂豹就是狂豹。

“小刀,我已经调查好了,也安排好了,今晚十二点,司徒今静会出现在大

浦工业区污水处理厂大门,你带人去把他带来,我要在灵堂上,给她开膛破肚,

祭奠父亲的在天之灵。”

我有些为难,有点想把这事推了,但最后我还是答应了,因为我找不到推托

的理由,我认识司徒静,刚入警校的时候,作为高年级的学生她常常来指导新生,

司徒静来到我们班级几次,看着漂亮的学姐,我经常幻想,做做春梦,这也是有

趣的事情。

虽然从内心来说,我不再认为我是警察,但是要用屠刀对准她,我心里真不

是滋味。为了执行这次命令,我带上方豪,陈放和山猫,他们都是我从琛哥那里

带出来的兄弟,跟了我多年,我很相信他们。

很快,时间到达了十一点三十分,我们到了大利街污水处理厂的大门,在山

坡上从大利街的拐角有条小路正通往那里。

“我在车上等你们,你们能把这件事搞定的,对吧?”实话说,凭他们的能

力,能否抓得住司徒静,我没有十成的把握,我的打算是,即便是受到狂豹的责

骂也不出手,也许这就算是我能给她的一个机会吧。接下来她的命运就由上天决

定。

他们信心非常足,“没问题的,刀哥,你就放心吧”。等方豪他们在小路上

消失之后,我默默的点燃了一支烟,狠命的吸了两口,胸口就好像有什么在堵住

一样,非常郁闷。

还差5分钟,就十二点了,我从车上的反光镜上,远远的看到一个女人走来,

紫红色合体的长腰长袖衫,还有及膝的筒裙,在街灯下产生直线效果,让她看起

来,胸部很挺,身材也很苗条,不知道是不是司徒静,我的印象中,她的身材比

较丰满。

这个女人,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近,借着灯光,我确认是司徒静,几年没见

她,仍旧是一头的短发,只是清纯的圆脸上多了一些妩媚。

就在通往污水厂东门的小路上,她四周环顾了一下,才踏上小路。黑漆漆的

夜色,像一只凶勐的巨兽,张开大口,将她吞没。我没有说话,只是长长的叹了

一口气。

不到五分钟,远处,夜风中,隐隐约约传来了打斗声,中间还夹杂着呼号和

尖叫声,我的心提了起来,过了不久,一切又重归于平静,我的眼光盯着小路口,

默默的等待着结果。

个从黑暗中跳出来的人是方豪,他冲我打了个胜利的手势,表示已经得

手,我把车开了过去,陈放和山猫一起抬着司徒静,她的双手被麻绳反绑着头上

罩着黑布袋,估计嘴也被堵上了,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走吧,”我心

中一声叹息,看着司徒静被抬上车,我面无表情。

狂豹给他老爸设立了两个灵堂,一个是在新和盛的总部,另一个就在元朗大

棠的一所别墅之内,狂豹虽然很狂,但做事有条理,不失谨慎,他叫我把司徒静

带到元朗,那里的人不多,但都是新和盛的骨干是他可以信任的人。

方豪和陈放,一左一右挟持着司徒静,进了大厅,狂豹披麻戴孝,跪在丧狗

的遗像之前。“豹哥,人我带来了。”我上前说道。”“好,我就知道你不会让

我失望的”,狂豹站起来,目光里,杀机瞬间大盛。

我微微一笑,笑容背后,有着许多的无奈,但我隐藏的很好,狂豹挥了挥手,

命令人,把司徒静头上的黑布摘除了下来,“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我

告诉你们,我是警察”。司徒静大声说道。她的短发散乱,脸色非常的苍白,也

难怪,一个人在深夜的时候,被袭击,并被绑架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全是凶

神恶煞的男人,哪怕是训练有素的女警察,也没有办法,一直保持镇定。

“问得好!”狂豹说道,“你是警察对吧”“不错,我是香港警察,新界沙

田区重桉二组警员,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袭警罪名很大,你承受不起的。”

“那么我问你,这个月的13号,是不是你追着一辆宝马,追到半山腰,你把

那辆车,逼下了山崖,是有这回事吧。”

“是有这么回事,但那辆宝马撞了别人,我作为一个警察,我当然要追。”

狂豹咬牙切齿说道“你是个重桉组的警员,查的是杀人放火的重桉,交通事

故关你什么鸟事,你完全可以登记下车牌号码,交给交警来处理,但你却开车穷

追不舍,一直把车给逼下山崖。”

那天,丧狗的车翻了下山崖,等警察赶到,新和盛的人已经先到达了,因此

司徒静并不知晓那天宝马车上坐的人是谁。

狂豹冷笑一声,说道,“实话告诉你,车上坐的人是我老爸,新和盛的老大

丧狗,本来我们出来混的和你们警察是兵和贼的关系,是天敌,假如我老爸是因

为走私贩毒,被你们抓了,哪怕是给打死,我也只能怨他命不好,也不会找你们

晦气,但我老爸不就是撞了个人,而让一个毫不相干,喜欢狗拿耗子的警察给逼

下山崖,我好不服,也好不甘心”。狂豹声调越来越高,情绪越来越激动,怒目

圆睁,咬牙切齿,面目非常的狰狞。

直到这时候,司徒静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被绑来这里,她看到了丧狗

的遗像,考虑了很久,才说道“我也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要不你先放开

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狂豹在狞笑说道,“人都死了,你怎么给我交代“?“这……”

司徒静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我狂豹,素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今天你既然

害死我老爸,那也只有一命抵一命,这样才叫交代”,说罢,狂豹从腰间拔出寒

光闪闪的屠宰尖刀。

“你,你不要乱来,我是警察”,司徒静恐惧了,尖声大叫,脸上没有一丝

血色,方寸大乱。这世上没有不怕死的,也不会有人不畏惧死亡。我卧底两年多

里,就像没有系保险带,而走在高空钢索之上,稍微有一些不小心,就会摔得粉

身碎骨。

有几次身临险境,死亡曾离我如此的接近,我也曾惧怕过,所以我能理解此

时此刻司徒静内心的崩溃与恐惧。

虽然说,我已经决心抛弃过去,现在我的真实身份是一个帮派人员,但是当

狂豹的屠刀,对着司徒静的胸膛,我还是感到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悲哀。毕竟是我

亲手将曾经的学姐,送上了不归之路。

“不要过来!”司徒静尖叫着,方寸大乱,胡乱一脚踹去,狂豹看也不看,

一掌砍在她脚踝上。她惨叫一声,再也抬不起脚来。狂豹的搏击术,相当厉害,

是个高手,加入新和盛之后,我曾经与他有过一次私下切磋,我略逊他一筹,不

过我最厉害的,不是拳头,而是我的刀。

狂豹把刀含在口中,双手前伸抓住她胸前的衬衣,用力往下一拉,衣服被撕

开露出白皙的肌肤和黑色的胸罩。“不要,不要杀我,求……求……”司徒静,

揭斯底里语无伦次的尖叫起来。

可是尖叫声,突然停顿,就想被掐住了喉咙,因为锋利的尖刀,已经顶在她

双乳的缝隙之间,只要呼吸的幅度稍微大一些,刀尖便会刺入肌肤。

司徒静张大嘴,身体瑟瑟发抖,大大的眼睛里面溢满泪水,满是绝望。

刀锋往上一挑,胸罩的连接带一下被割断,雪白,丰满的乳房,没有了胸罩

的束缚,毫无遮拦地蹦了出来,形状优美。这时房间里,所有的目光全部停留在

司徒静美丽赤裸的胸乳之上,而她恍若未觉,在死亡的威胁之下,司徒静不停的

哀求,她方寸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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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豹的目光在燃烧,欲火也在燃烧。他一手持刀,另一只手,一把抓住赤裸

的乳房,用力揉搓,司徒静的哭叫声,触动了我某根神经,我忽然很紧张。

房间里所有的男人,呼吸沉重起来,每一个人的欲火,都在熊熊燃烧,司徒

静,相貌与身材,都是一流,是个男人都喜欢高不可攀,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

就好像女警的这个类型。当幻想忽然成为现实,能让人失去理智成为野兽。

“一刀杀了你,太便宜了,我要让这里所有的男人都干你”,狂豹把手一扬,

刀一下子插在了墙上。

当他脱裤子时狂豹的手下已经一起把司徒静摁在地上,看着她哭着,喊叫着,

赤裸裸的身体在冰凉的花岗岩地板上,不住的扭动着,黑与白形成了一种强烈的

对比。

司徒静双腿乱踢乱动,就像一条在沙滩上濒临死亡的鱼,我的心也“扑通,

扑通”的跳着,也不是怜悯即将受到残酷折磨的司徒静,而是司徒静的遭遇,勾

起我的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我喜欢女人,在做卧底的几年,我的快乐就是玩女人,在夜总会,酒吧,桑

拿,按摩,只要是有漂亮女人的地方我都会去,而且,我经常有暴力征服女人的

欲望,看到那些特别清纯,我又泡不到手的女人,这种欲望更是强烈,我经常幻

想我强暴她们的时候,却有一种刺心的痛,在折磨着我,令我不敢越过雷池。

狂豹一把把裤子脱下,肉棒巨大得有些骇人,青筋缭绕,龟头怒涨,发着紫

红色的光。他俯下身,撩起司徒静的短裙,两旁的的人抓着她的双足,把她的大

腿强行掰开。

狂豹并不急着进入,而是狂笑着将她黑的丝袜抓得破破烂烂,当他五指侵入

粉红色亵裤时,司徒静如过电般厉声尖叫。在刺耳、凄厉的哀求声与狂豹忘乎所

以的笑声中,亵裤被一撕两片。

狂豹两只手抓着她双肩,整个躯体重重地压了下去。我看见了司徒静的无助

眼神:惊骇、无望、耻辱,我见到过类似的眼神;我看见司徒静悬在悬空的双腿,

足尖绷得像弓弦般直,我也见到过同样的情形;我看见狂豹硕大的肉棒顶在小穴

洞口,找着方向突然插入她肉体,这我也曾经看到过。

我的头痛烦闷欲裂,虚汗直冒,幸亏其他人的眼神聚集在狂豹与司徒静身体

上,不然他们会发觉这时的我面色比僵尸还难看还苍白。

“不要……”当狂豹整根硕大无比的肉棒没入司徒静的躯体时,她从魂魄深

层被挤迫出的凄凉哀嚎,终于开启我十多年前的回忆。我老爸是个警员,我深信

他是像董sr一般的好警员,但在二十年前做一个好警员比在黑社会上混更险

恶。在我三岁那年他去世了,据说是由于与其他同事产生了争执,拔枪相互射击,

最后两人玉石同焚。

由于死得不清楚不明白,拿不到应得的怃恤金。老爸死后,生存变得很苦。

苦倒没啥子,更严重的恶运降来临了。我老爸得罪过许多黑社会大佬,绝大多数

知道我老爸死了便将恩怨勾销,但其中有个叫大傻的,被我父亲打折了腿关进大

牢。仇恨积得很深,他不愿放过我们。

在我九岁那年,他成功逃狱,带着一伙弟兄来複仇。尽管早已隔了十多年,

那个夜晚我仍然记得一清二楚。他带着五个恶棍冲进我家,先暴打我一顿,随后

抓着我妈,扒光她的衣物,几个人按在地上。

我发狂般冲上去,再被他们一遍遍打倒在地,直到再也无法爬起来。我就倒

在我妈身旁,我看着那个叫大傻,全身黑得像炭一样的男人用最野蛮的方式禽兽

般侵犯我妈的躯体。

这一刹那,我妈无望的眼神、撕心裂肺的厉叫永远铭刻在我的内心。

直至今现在我仍坚信我妈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她绝非那类一见就被惊为

天人的美人,但几乎所有人都说我妈美得很传统,有一种贤惠与优雅相结合的独

有气质,更使人动心的是她那散发于自然而然与内涵的脱俗之美。

但我对我妈的美有却有另一种解释,因为那天夜晚,我看见赤裸裸的她。我

妈的身子那样完美,她的乳峰、私处、大腿,身子每个部分、每处线条都深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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