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上(1/2)

我失眠了,一点睡意也没有。躺在床上,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只床头的闹

表「嘎哒,嘎哒」按部就班的响着。

女儿没有了,我每天晚上都很难入睡,那天的事情录像一样清晰的在我脑袋

里一次次浮现。闭上眼就看到厨师手持一把尖刀,用力的切掉女儿的四肢,剖开

肚子,从敞开的肚子里拽出肠子,用小刀剔出内脏。女儿自始至终都在呻吟,她

看着人们将她的乳房切成片,放在铁篦子上烧烤,然后露出满足的微笑。人们一

边吃着她的胳膊一边问她,还有哪里想被吃掉。她请求她的男友吃掉她的阴户,

当她的阴户被剜掉时,她哭了,不是因为她的肠子从曾经是阴户的地方流出,而

是她已经没有遗憾了。

不,不能再这样了。我一翻身,坐起来,扭开台灯。幽黄的灯光霎时间驱走

了黑暗,我的胸口却还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一样,难以呼吸。

于是,我打了一个电话,许久的待机铃声后,终于有人接听:「喂,老孙,

干嘛呀?」

「亮子,干嘛了?」

酒吧,我并不常去。我不喜欢那里幽暗的灯光,鼓噪的音乐,以及接近疯狂

的人群。

但我还是去了,找来了几位昔日的好友,我是刻意的让自己沉沦。

灯光晃动,若隐若现的照耀着人们扭动的身体。我们一行6 人,想要说话都

要凑到耳朵跟前,用手拢着音,以盖过狂乱的音乐。我们坐在最昂贵的包桌卡座

里喝酒,舞池两边高台上各有一个领舞的小姐,拼命地晃动他们的头和屁股。d

j 带着耳机,摇头晃脑的制造出各种奇怪的音效。

亮子是这里的常客,他凑到我跟前,贴着耳朵说:「想不想来点刺激的?」

这里我已经感觉很刺激了,我耸耸肩,做出无所谓的态度。

于是他冲着一个服务的女生招招手。这里的服务生穿着很随意,不过基本都

是以画龙点睛的方式穿,衣服绝不会比肉多。像这个女孩穿的就是毛茸茸的短裤

加吊带。扒开茸毛应该就可以看到关键部位。

朋友冲着那个女孩说了几句话,女孩笑着点点头走开了。

不一会,就来了一群很漂亮的女孩,亮子让我挑一个,这几个女孩全都青春

闪亮,美丽异常。他们化妆了的眼角上有晶晶亮的闪光银片,他们的衣服都是皮

质或丝质的亮丽诱人。只有一个人有点例外,她穿着一件t 恤,在这里还穿t 恤

的女孩真是少见,她也没化什么妆,显得有点土,像个丑小鸭,但是面貌很清秀。

于是我一下就选了她,我指着她说:「对,就是你了。」

我的选择立刻引起了我这一桌人的唏嘘,一时间「切」声四起。

老俞凑过来说:「孙哥,是不是对这几个不满意?要不我让他们给换几个。」

「不用,老俞,哥的眼光你还不信吗?」

「没有,孙哥,我就怕你玩不痛快。」

「哈哈,你放心,我玩的痛快着呢。」然后对其他几个朋友说:「你们再点

几个,大家都尽兴啊。」我这句话一说出口,突然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说过。

不过还好,大家并没注意我的语塞,哄闹着又叫了5 个身形曼妙的美人,坐

在周围助兴。

再看,我点的那个丑小鸭,被领班的一个女孩推搡着说:「过去阿,你给我

听话,知道吗。」又在耳边说了些话。才把那个女孩推到我身边坐下。

我看着这个女孩,她可真小,最多不过6岁,头发烫成了与年龄不符的波浪

卷。她化妆了,可是刚刚哭过,泪水打湿了脸颊,被她用手一抹,立刻破妆,变

成了花猫脸。

我拿过一张纸,对她说:「擦擦吧。」

她并没有接,两只手抱在一起支着下巴,那眼泪又「噗噗」的掉下来。

于是我把手搭到她肩膀上,也许她会生气的把我的手推开,使性子的小姑娘

通常都会这样。可是没有,她在颤抖,身体剧烈的抖动,是多大的恐惧让她抖成

这样?

这一幕被那个女领班看到了,她气冲冲的跑过来,只见她抡起胳膊,「啪!」

的给了女孩一个大嘴巴。女孩被打得在卡座沙发上滚了两滚才停下。她这一

下倒把我们一席人吓了一跳。

我腾的跳起:「嘿!你他妈的神经病阿!!撒什么野!」

我的几个哥们也都站起来:「干吗?你妈逼的想干嘛。」

这一下,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不少,大家伙都往这边看热闹。

穿着假警服的保安,西装革履的经理也都跑过来,「干嘛,干嘛?都别闹,

这怎么事?」

我抬头看看那个人:「你是这经理?」

没等他答,我继续问:「这女的你管的了吗?跑到我这来打人,要疯啊!」

领班有点不知所措「不是,经理,你看这肉成天哭丧着脸,太不像话了。那

个,先生,我也是为您好。」

「为我好就跑来打人是吗?我叫你了吗?她现在是我的人你不懂吗?」

经理也没说话,手就给那个领班一个嘴巴。

「这是老总知道吗,肉听不听话用你操心吗?自己的前期工作做不好还跑人

家跟前来打人,你他妈的给我滚蛋!」说着,一推那个女领班,照屁股就是一脚。

踹得她一个趔趄,扑到地上,又赶快爬起来,灰溜溜的跑进职工室去了。

经理转身陪着笑脸跟我们一行人道歉:「几位老总,不好意思员工管理不当,

让几位见笑了。这个女孩也确实可恨,光知道哭,扫了您雅兴,我们这好女孩很

多,你看要是不介意给您换个更好的,您看怎么样。」

我说:「等等,你们刚才管这个女孩叫什么?」

经理不解:「叫什么?」

「你管她叫肉?」

「这是肉畜啊,不叫肉叫什么。不过您放心,咱这的肉畜可绝对不是牧场里

一年就出来那种,这都是土家自己的好种。」说着把女孩胳膊抓过来。「您摸摸

这肉,多有弹性,咱平时吃的和这种口感绝对不一个概念。这种都是实实在在长

了十五六年,跑出来的肉,您要烧烤吃,就尝尝这种,保证比吃饲料饭催起来的

好的多。这孩子还上过学,她要是不哭您跟她说什么她都懂。」

「那几个也都是?」我指着另外五个花枝招展的女人问。

「是啊,没错,都2来岁,要是 年的肉畜哪懂得打情骂俏啊,整话还没学

会一两句,您说对吗?」

我头看着亮子:「这怎么事?」

「孙哥,你不常来不知道,现在的酒吧都引进肉畜了。你看后面那些单间,

都是用来烧烤用的。」说着指向我身后。

我头,果然看见几个隔断里有厨师的身影。

亮子又说:「这是小包间,要是动作大,后面还有全包间,里面家伙一应俱

全,专职厨师,想怎么弄都行。」

「好了,我知道了。」我转头看那个哭鼻子女孩,她不哭了,蜷缩在沙发拐

角,出奇的安静。我无奈的摇头,这孩子倒真像个待宰的羔羊。

「经理啊,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

「刚才那个领班,她叫什么?」

「她呀」他以为我要找她的麻烦,一脸的为难。

「说呀,没事。」

「她叫安菲,也是刚来的,没什么经验。」

「她是肉畜吗?我觉得她不错,让她来陪哥几个吧。」

「她倒是,不过她现在是领班啊。」

「好了经理大人,这种领班除了砸你的买卖还能干什么?」说着让旁边的人

给我拿出支票,写了一个数字,「这些足够买这一桌女孩的了,我只买她一个,

是个好价钱了吧?」

经理接过那个支票,高兴的说:「没问题,没问题。」

「这个哭鼻子女孩就当你送我的吧,省得给你添乱。」

「好的,没问题,这个女孩您想怎么弄都可以,我这就叫安菲去。」

「嘿,等等,这几个女孩你都带去吧。这么折腾都没意思了。」我指了指

剩下的那五个

「好的,好的。」说着,经理领着这几个美貌的肉畜离开了。

「嘿,孙哥,你把这几个小妮子都弄走了,我们玩什么啊。」

「怕什么,那个安菲不比这些货色优质。你们先喝酒。」

他们不反驳我,自顾自喝起酒来,单等着那个领班过来陪酒。

我坐到那个女孩跟前,轻声的说:「嘿,没事了,他们都走了,坐起来吧。」

那个女孩坐起来,哽咽着问:「你要吃我么?」

「怎么会,有我在,谁也不能吃你。」我突然感到,这话似乎也对我女儿说

过。马上又哽住了。

没想到,那个女孩一下子把我抱住,把头扎到我怀里,哇~ 的一声又哭出来

了。

我说:「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顾婷蝶。」

「这名字真不错。今年多大了?」

「6了。」

我看着她的脸,这女孩眼睛不大,却是那种有着完美弧度的眼睛,温柔里又

带有一些媚态。我不禁感叹,实在是一双出众的眼睛,再搭配上直挺的鼻子,红

润的嘴唇,漂亮的瓜子脸,美白细嫩的皮肤,真是个美人。

「那个安菲一直在欺负你么?」

她抬头看着我说:「谢谢总经理。」

「什么总经理,你叫我孙哥吧。他们都这么叫。那个欺负你的人马上就再也

不能欺负人了。」

「谢谢孙哥,孙哥,你带我走好么?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只要不吃我。」

「你不想看看你的领班吗?」

「我不想看,孙哥,我看得太多了,我知道,早晚我也会走这一步。安菲打

我,我不恨他,这是她的工作,我们早晚都会去同一个地方的,可是我好害怕,

我不能克制的怕,孙哥,你不要杀我好吗?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给你做牛做马,

什么我都会干。」

我抚摸着她的头「你可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子,其他人趋之若鹜的东西,你却

怕成这样。」

「我不知道,我就是害怕,我是乡下的孩子,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

「其实,这没什么可怕的,你不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爽吗?也许等你接触了,

你就知道,这样挺美妙的。」

她不说话了,身体又开始颤抖。

「好吧,人各有志,不过,你领班的最后一晚,至少也要陪陪她吧?」

她点点头,我问:「要不要喝点酒,压压惊?我不吃你,但是,你要陪我喝

酒哦。」

她又点点头,我递给她一张纸说:「把脸擦干净,去给我的几位朋友倒酒吧。」

如我所想,她真是这里数一数二的女孩,年龄虽然还小,但是凹凸有致的身

材已经显现出来了。

她起身为每一个人倒酒,那小屁股撅撅着,把t 恤衫撑起来,腰部就显得空

荡。真是小蛮腰!我不禁赞叹。她的腿型也很好,线条感十足。我想,还好,她

穿的是一条短裙,如果她穿的是长裤子,那这腿就浪费了。

我直接把手放到她的腿上,又揉又滑,真不错的手感。她只是轻轻的一震,

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于是我的手继续向上探,一直伸到裙子里,在那个性感的

小屁股上游走。我的那几个朋友也色迷迷的看着她。

罪过啊,罪过。我想,在这个世界里美女便是一种罪过。如果你长的不是那

么美,也许你的生活会完全不同。或许,你也不会流落到这里。但是,你的长相

实在可以勾起人的欲望,这可不能怪我。

我直接在裙子里褪下她的内裤,她「呀」的一声低呼,两腿马上紧夹住内裤,

恳切地头看着我。我的眼神很犀利,她在我的眼神里找那种柔软的东西,可

是很遗憾,她没找到。于是她退缩了,腿慢慢的松开,我将内裤退下,穿过膝盖,

直接落地。

「现在,坐在沙发上把两腿分开吧。」我用命令的口吻说到。

我的这几位狼友也兴致勃勃地看着她。

长的瘦猴一样的小黑一脸的坏相:「嘿,孙哥说话了,听见没有。让你把腿

分开。」

这个顾婷蝶倒是比较听话,虽然眼睛里充满了各种挣扎与不情愿但还是按照

我的意思做了。

她的阴部可就没有她本人漂亮了,阴毛有点重,黑黑的一片,呈倒三角形。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阴部,有点干,看来她还是害怕,紧闭着眼睛,两

手抓着沙发边缘,好像怕自己会飞了一样。这孩子居然完全放不开。

这时,在热闹的音乐中,经理踩着节拍,春风满面的过来了,他的旁边是领

班安菲,安菲换衣服了,穿了一件中式的短摆旗袍,头上扎着个大花,头发盘在

一起,那样子活像个新娘。

安菲不怯场,直接就坐在这群狼友的中间,推茶敬酒,打情骂俏,实在是熟

洛的差事。

经理客套了几句,识趣的走开了,我们也不挽留。

几个人在安菲的身上推上乱摸,安菲假意抗拒推托,不一会那件旗袍的侧扣

就被打开了大半。

安菲说:「轻点,我这旗袍别弄坏了,知道吗,这是我妈妈在我8岁的时候

送我的,我就准备在我的最后一天穿。」

亮子说:「一会你都没有了,还管这旗袍?把这旗袍连同你一块弄坏了,好

让旗袍给你陪葬,多好。」

「你这人讨厌!真讨厌!」安菲说着就扬手假意打亮子。

「你要是想不弄坏也简单阿,脱掉不就坏不了了吗?」老俞也跟她打趣。

「切,你们这群色狼。」

老俞哈哈的笑着说:「错了不是,我们可不是色狼,我们是饿狼。一会你就

知道我们有多饿了。」

「讨厌你们这群坏蛋。」

「呀,她说咱们是坏蛋阿。」小黑假装惊讶,然后问坐他旁边的文天「你是

坏蛋马?」

「是不是马上就知道了。」文天说着就去脱安菲的衣服。

安菲搭着腔叫着:「讨厌,不要阿。」那衣服早就被这5 个色狼撕扯着褪下

大半。

顾婷蝶是我的,几个朋友不跟我抢,所以都向安菲下手。不过这个顾婷蝶实

在生得很。

我在她的乳房和阴阜间游走了半天,可是她的低下还是干干的。

安菲的身材真是不错,我这几个朋友哄闹着扒她衣服,她呀呀的叫,再看那

件她妈妈的旗袍被几个人一拉扯,嚓,的一下撕成两半。乳房好像终于冲破衣服

的阻隔一样,一下子从衣服里跳出来。我们大家看得清楚,好美的乳房。

她脱掉撕毁的旗袍,里面并没有内衣,我们大家看得眼睛都直了,真是个性

感热辣的小白妮子,纤细的腰和她的肥乳完全不成比例,再往下两片肥嘟嘟的大

屁股也好像和细腰作对一样,肥臀大腿,肉感十足。

安菲马上就进入状态了,我的几个朋友数只手来的在她身上游走,她细细

的哼着声音配,亮子抓着她胸口的两团白肉揉捏,「小骚货,你叫什么?」

「我叫安菲。」她闭着眼,一脸的陶醉状。

「今年多大了?」

「24岁了。」

「哇,24岁就有这么辣的身材了。」说着,小黑又在安菲的屁股上掐了两掐。

「嘿,对了,一般的肉畜不是都有奶吗?」文天说道。

「对阿。」老俞,小黑,都应和道,于是亮子问她:「你有奶吗?」

「当然有了,你们吃我的时候,先把奶挤干净再烧这个乳房。」说着就把手

放在自己乳房上来揉捏,揉了几下果然有奶流出。大家看的血脉喷张,老俞说:

「像你这样的肉畜真是不多,杀你之前一定要好好的操操,要不怎么对得起你这

一身的小骚肉。」

说着脱掉裤子,露出自己的小宝贝。那男根早已挺立多时。安菲的下面也是

水波荡漾了。

老俞不含糊,把安菲那身白肉往沙发上一案,肉棒直接插到阴道里。

「啊,你这坏蛋,我还没准备好,好舒服,啊~ ,啊!」

要说3如狼4如虎,在我们这几个人中,48岁的老俞年龄最大,可是操起女

人来一点不输给年轻人,那屁股在腰的带动下像机器一样,咔咔咔喀喀喀,插入

抽出,速度极快,直干的安菲乱叫,不一会安菲的口风就变了,不喊没准备好了,

变成了:「用力,插死我,啊!!啊!!!爽死了,在让我爽爽,啊,我是个浪

货,干死我。」

现在大多数的人也是性欲旺盛,像我刚刚两天没找女人,也是憋得难受了。

可眼前的这个顾婷蝶就不一样了,她两眼紧闭,努力的抗拒着我。

而我呢?居然完全的生不出一丝厌恶,也许是她太美了吧?又或者她有一种

说不出来的气质和感觉。

我终于放弃了:「顾婷蝶,穿上裙子。」

她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我。

「穿上衣服,我带你家。」

她几乎僵住,眼睛里又泛出点点泪光,但是她的嘴角是上扬的,那样子好像

一个死刑犯突然听到被赦免一样,本来忧郁的脸一下子洒满阳光。

她重重的点头,爬起来,穿内裤,裙子,她又开始发抖了,但是我知道,这

一次她是因为兴奋。

这时候,老俞还在干着安菲,他把安菲按在桌子上,拼命的干着,安菲却看

到了顾婷蝶。

「啊,啊,小蝶,你过来,啊,啊。」

老俞看她走神,在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直接镶上5 个大红手印。

安菲吃疼,「啊」的一声大叫,不敢再跟顾婷蝶说话,专心的叫床。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用力,干死我,用力,啊啊啊啊。」

安菲叫得销魂,老俞也到了紧要关口,更是加紧了抽插力度,每一下都尽根

深入,插得安菲淫液四溅,老俞低沉的哼着,越插越重,终于喊着:「出来了,

出来了。」然后将安菲死死的按在桌子上,阴茎猛插,睾丸一收一收的,将精液

射到安菲体内。

老俞拔出阴茎,一下坐到沙发上,说:「把我的阴茎舔干净,把我射进去的

精液用手抠出来,自己吃掉。」

安菲果然抓着老俞半软的阴茎一点一点的将精液舔到嘴里,另一只手在自己

的阴道里抠弄,那些阴道里的精液被她扣出,沾在手上拉着长长的粘液。她饥渴

般的把那些精液塞到嘴里吃下去。

这时亮子把她的屁股抬起来,自己的阴茎在她肿胀的阴唇上摩擦两下,直接

插入。新一轮的奸淫开始了,安菲再一次趴在桌子上,后面变成了亮子,亮子的

阴茎很长,而且向左弯,我们都说他是用力过猛,插断过。他自己说,这是天生

的你们知道什么,这种东西干女的才来感觉了。

安菲确实来了感觉,啊啊啊的叫。屁股上面都是自己的淫水,和亮子撞到一

起,发出拍水的声音,「啪,啪,啪,啪,啪,啪」。每次撞到一起,她屁股上

的肉就会漾起来,乳房也是一抖一抖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要干死我了,我的臊逼被你干坏了。哈哈

哈,呀呀呀呀。额额唔唔嗯嗯」

可是她的眼睛却一直看着顾婷蝶。

「啊啊啊,小蝶,小蝶。」

顾婷蝶没走,她看着安菲,安菲说:「小蝶,啊,你是个好姑娘。呀……呀

……嗯嗯嗯。」

亮子干得起劲,成心不让安菲说话,她一想说话就用力的插。

「小蝶,你不要恨我,啊,啊……嗯嗯嗯。」

小黑和文天又一人一边,拿两个碗,放在安菲的两个奶子低下,然后抓着乳

房向碗里挤奶。

「啊,我的乳房,快被你们捏暴了。阿,我的阴道,啊,插坏我了。啊啊啊。」

「啊,小蝶,啊,我就要走了,你好好活着,啊啊,嗯嗯。我以前这样对你

也是没办法。这就是发泄欲望的地方,我们都是受害者。呀,呀……,唔唔唔。」

两个大碗都装满了奶水,文天直接把阴茎插入安菲的嘴里。抓着安菲的头发,

狠狠的往里插。

「菲姐,我知道了,我们都是被欲望所左右的人,菲姐,我不怪你,我会好

好活下去的。」

安菲无法再说话了,她的嘴里有一根又黑又长的阴茎,肆虐着她的嘴唇,舌

头,咽喉。

她努力的应付着嘴里的那根黑棍,眼泪噗噗的流下来。也许是呛的吧。

我走到老俞的跟前:「老俞,我先把这个闺女带家,一会来。」

「怎么了老孙?怎么怜香惜玉起来了。」

「这闺女让我想起来一个人。」

「是你女儿吗?」

我笑着摇摇头。

老俞也笑了:「别不承认了,你快去快,要不一会赶不上吃可不要怪我。」

我拍着老俞的肩说:「一会就来,我花了这么多钱不来就亏大了。」

说着,我拉着顾婷蝶向外走去。

这时听到后面一个级尖锐的声音喊道:「小蝶!!!啊!!!」瞬间这声音

就被劲爆的音乐淹没了。

我并未头,拉着顾婷蝶出了酒吧。

我们出了酒吧,车场服务生把我的保时捷提过来了。这辆车本来是送女儿的

生日礼物,但是她享受不到了。

我看了看表,夜里两点钟。婷蝶一直走在我的身后,她显然有些冷,两手抱

在胸前,牙齿咯咯的打颤。现在已然是春夏交接,可一阵风吹来竟然十分清凉,

而她的裙子和背心都不能御寒。我领着她上了车。

汽车轰鸣着驶进正东大道。随着我的远离,身后的巨大霓虹灯广告牌慢慢的

变小。

一会见,号称本市最大,最繁华的天堂酒吧。

我驾驶着汽车,顾婷蝶坐在我旁边一言不发。离开天堂酒吧对于她来说无异

于逃离地狱。这就是最现实不过的道理,大家都在同一条平行线上,如果你想上

天堂,唯一的途径就是将一些人踩入地狱。

「你是哪里人?」我动打破僵局。

「河南绥安人。」婷蝶声音很低。

「婷蝶,不用紧张,在我这你很安全。」

「孙哥,谢谢你。」说着,她的眼泪又开始噗噗的流下来了。

「真是的,怎么又哭了?」我笑着一边说一边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

她擦着脸「对不起,我还以为马上就要死了。」说着她对我笑了下。

我看着她,她的笑容含着阳光。于是我还她一个笑容:「我可不保证不会吃

你。」我这话半真半假。

「不,你是个好人。」

「不要这么说。这种年头,好人都是白痴。早晚被其他人吃掉。」我看了她

一眼,「你就是个例子。」

她不敢看我,低着头,眼睛看着两腿。她这样低头,有一点温柔的味道,让

人怜爱。

「好了,跟你开个玩笑。」

「你怎么会变成肉畜的呢?按理说肉畜都是自愿的,我看你可不像自愿。」

「我是被骗的,我的表哥把我卖了个好价钱。」她顿了顿说:「我不大识字。」

「所以直到你签完肉畜同,你都蒙在鼓里?」

她点点头,表示默许。我想,那实在是一件她不愿触及的惨痛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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