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逃魔掌姐妹倾诉父逞威又成禁声(1/2)

春花看着她,沉思了一会," 我就是怕这一点,说真的,管教,我们姐妹两个被我爹那畜生玩弄了也就算了,毕竟我们已成年了,也能承受的了那种折腾,可女儿还小,她那么娇嫩的地方,哪经得起那畜生作弄?说什么我也不会让小女儿走我这条路。" " 那也是!你爹有机会出来的话,你要看紧点,大不了以身伺虎。" " 你是说用我的身子换取女儿的清白之身?" " 是。不过等你爹出来的时候,你也不必太过虑了,一来你和你爹已有了露水之缘,再和他睡也无所谓了,二来你爹年纪大了,到时候恐怕在那事上也淡了,就算见了你,未必能上的了身。" " 不大可能,我爹那老不死的那方面的经历非常人可比,尤其在我们姐妹身上,这些年,我还没感觉到吗?听我娘说,我爹以前玩我姐每晚都是三四次,他也常常喜欢马趴着肏她,我姐放不开,每次虽不怎么反抗,但后来爹跟我说,秋花那里小,子宫后倾,操进去又干,他的那个太大,每次秋花觉得都要撑裂了,弄到深处,秋花觉得都捅到肚子里,一会半会弄不出水来,你想想,那能弄出水来吗?我姐紧张,心里又怕,再加上我爹屌子大,弄得她疼,我爹就只好吐口唾液抹在屌头子上再操,我姐每晚都哭。" " 怪不得她不愿出庭作证,你姐其实最忌讳和你爹乱伦,她接受不了你爹那回事。" 管教逐渐认同了春花的角色,两人相象姐妹一样无话不谈。

" 也许是。" 她想了一想," 我姐可能被我爹弄怕了,那次我和娘告了爹后,我在家里看见她急匆匆地赶来,说有急事跟我谈,她告诉我说,姐夫早上下夜班回来,大惊小怪地跟她讲,你晓得吗?你那个二妹春花,被你爹――强奸过,我姐当时大惊失色,惟恐自己的事情暴露。后来她还听他不停地说,他怎么就把自己的亲闺女强奸了?姐听了就后怕,怕他再往别处想。那天,她就央求我,妹,算了吧,弄出去不好听。我说,姐,你以为我愿意?他要是象个人似的,弄了就弄了吧,你不都忍了吗?我和娘也哭过,娘也劝我,认了吧。碰上这么个畜生爹,还能怎么样?可你不知道,他竟然当着娘的面弄,娘骂他,他却把娘踢到一边,然后往死里搞,什么人能忍受得了?你走了,什么事都没有了,可那爹,却每晚都来作腾我,你让我还有法活吗?那是爹呀。" 姐默默地流着泪不说话,末了,忍住悲声小声地说," 妹,你认为我心里好受?" " 姐,我知道爹以前也糟蹋你,他把我们俩人都糟蹋过,你说哪还有这样的爹?" " 可这爹能选择吗?" 她抬起泪眼望着妹妹," 爹真是头畜生。他想了,就不顾你死活。" 她伤心地把眼又望向院外,姐妹两人一时都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

" 他要象个人似的也好,要完了给你留个脸,可他作腾起来没够,还非要,非要把闺女做媳妇。" 姐妹俩一样的看法,也许寿江林当时能正常地和她们姐妹性交,现在就不至于这个下场。

" 哎――" 寿春花长叹了一声," 他要是那样,还能有这丑事发生?那么长时间,我和娘都忍了," 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刚才姐姐的话,抬起头看着她," 姐,他真的对你那么说?" 春花没想到爹在姐姐身上如出一辙。

" 他不光那样说,他每次,说出去都丢人,春花,也就咱姊妹," 她扭过脸,忍住悲声," 爹,爹弄完了你,还硬要你用嘴给他弄,我撑不过,就被他薅住头发按在腿裆里――" 姐说到这里,羞辱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也就是亲姐妹,她才能把窝在心里的苦水倒出来。要不是妹妹春花主动说,她想爹做的这些事恐怕一辈子都得烂在心理。

春花望着姐痛苦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 何止这样?" 这次轮到姐姐用探寻的目光望向她。

" 姐,咱爹不是人,他真是头畜生。如果他光玩了我们姐妹,也就罢了,你不觉得,他玩的时候,不把你当人看吗?他要是光想那头子事也就算了,他还作弄你,变着法子玩弄你的身子。" 春花深有同感。

" 春花,别说了。姐知道,姐这一走,你,你就难逃这一劫。" 秋花已经明白了妹妹要说的内容,那些事情,爹在她身上同样强迫过。

" 爹是不是也喜欢让你爬着?" " 姐――" 姐妹俩同样的命运,同样的姿势朝着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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