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传说(1.10)(2/2)

这种究极的传教士体位我也很爱用,眼看乌鸦16公分长的肉棒整根捅进,龟头撞抵子宫口下缘的嫩肉会像嵌进去一般,镶嵌的感觉会在抽拔时撩拨龟头冠,同时刮扯紧缩的鸡掰膣肉,想必扯得小恩神魂颠倒、全身酥麻,脑袋一片空白。

“哈啊,喔……懒叫超爽的,干到底了齁,干,又变紧了。”

“噫啊……喔嘶……鸡啊……棒……喔啊啊……用力、用力……”小恩梦呓般的呻吟,唯一听得懂的只有她极尽克制吐露出的“用力”。

“干、干死妳,恁娘咧母狗恩,干,夹紧啊!”乌鸦一时意气,以为小恩还敢要求他用力是看不起他。

“噫啊……啊……老公……好勐……啊……爽死了啊──”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小恩就像怕溺死在高潮裡,死命地抱住自己的大腿,手指都掐进肉裡了。

一连串激烈的操干,乌鸦也到了临界点,忍不住呼喊出声。

“喔嘶……好爽,干我想射了,母狗老婆,要我射哪裡啊?”乌鸦爽到顶点,嘴巴还不忘佔她便宜。

“啊哈……啊……射啊……裡面……射裡面……啊……”小恩很常被我用这种姿势内射,竟然不知羞耻地回答。

“哈哈……喷洨到鸡掰裡,水啦,干,送啦,要喷了喔!”乌鸦操着台语,小恩几乎是头下脚上地被干翻,干得整张床剧烈摇动,床头不断发出砰砰砰的撞击声。

最新找回“啊……老公射我……啊……噫……”小恩全身紧绷,说完之后只发得出异常用力的微弱声音。

“喔干,我要喷了,干,啊嘶──”乌鸦屁股一沉,突然僵住不动,想也知道泊泊的精液正被喷射在鸡掰深处。

高潮时最容易受孕,这种躺着高举双脚被内射的姿势让子宫颈周围浸泡在精液裡,高潮的时候子宫会收缩,有如滴管把精液都吸引进子宫裡,怀孕的机率可想而知。

原本充斥撞击、喊叫声响的空间骤然安静。

“呃嗯……”小恩难以言语地颤抖,依然神智不清地沉迷在子宫颈的高潮之中。

手机被我录的发烫,随即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

“吼干,有够爽的啦,我一个礼拜的量都射给你马子了。”乌鸦终于想到在旁观战的我,我这才知道他整个礼拜都没打炮。

“哈哈,爽就好啊,她就是欠干啦。”虽然这麽讲,但心裡觉得有点亏。

看着全身瘫软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的小恩,这傻瓜一定只想着好不容易等到吃过事后药月经走后要跟我好好温存,没想到一个晚上高潮这麽多次,最后又被男友的死党无套中出,肯定又要再吃一次事后药了。

我突然又想起她跟阿准的讯息纪录,阿准要是看到他心目中的女神变成这副模样不知作何感想,可惜手机没电,不能拍下小恩鸡掰溢满白浊精液的照片传给他,我爱怎麽爽怎麽玩,小恩都是我的马子,这笔帐我之后再跟阿准讨。

眼前乌鸦正跨在小恩脸上,扶着刚射精的肉棒往她嘴裡塞。

爽成这样,我想小恩早就知道自己在干嘛,只是“纯情敌不过姦情”,这是男女通用的真理,男人管不住小头,女人也按捺不了被干的渴望。

经过我的训练,小恩双手捧着乌鸦的屁股,脸颊消瘪地吸吮乌鸦粗宽的肉棒。

“滋……啾噗……啾噜……”小恩发出贪婪吸吮肉棒的口水声。

射完以后马上被口交,龟头会敏感得爽到头皮发麻,何况我看乌鸦的肉棒没有疲软的样子,小恩的嘴巴张成o字型主动摆头,将仍然粗硬的肉棒如同干穴般塞入自己吸成真空状态的嘴裡。

“喔嘶……吸乾淨啊。”乌鸦受用地说。

我握着暴胀的肉棒,正想用正常体位坐姿干小恩时,一阵音乐铃声响起,是乌鸦放在床边桌上的手机。

我瞥了一眼萤幕上显示的来电者,在他愣住还来不及反应时,我已抢先拿起手机、按下接听,然后不怀好意地笑着把手机塞给他。

“嗯,喂?宝贝。”乌鸦就算白眼瞪我,也只能一手接过电话,来电者是他马子mini。

“滋……”小恩忘情地继续吹喇叭,稍微发出声响,乌鸦吓得赶快说话掩饰尴尬。

“喔,妳在家呀,嗯?我跟阿亮在一起啊。”乌鸦态度自然,不愧是把妹经验丰富的老手。

“呜啊……”我突地把饱满浑圆的大龟头撞进小恩的鸡掰洞口,激得她含着乌鸦的龟头惊叫出声。

“啊?没有啊,我们在店裡喝酒,那是旁边的酒客吐了的声音,喔,超噁的,我们要走了。”这种谎言也编得出来,我听得都想笑。

落地镜面反映出躺在床上的小恩,被乌鸦骑在脸上,我则跪坐在他身后,我俩一前一后填塞小恩上下两张嘴巴。

“真的呀,妳知道,男人的聚会嘛。”乌鸦不敢乱动.转过头对我瞪眼示意,要我也别乱动。

我当然知道是什麽样的男人聚会,我巴不得现在马上把mini找来,我要在她男友面前干得她欲仙欲死,然后再帮她男友当个现成爸爸,让她从此忘不了我肉棒的滋味,可惜现在只能用小恩的鸡掰想像、过过乾瘾。

我插的很浅,肉棒比乌鸦更加撑胀小恩的鸡掰,而且只是缓慢地抽插,龟头冠来回刮弄鸡掰内壁。

“滋……啾噗……”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小恩大口吸吮乌鸦的肉棒。

他怕口交的声音被听见,赶紧对mini转移话题:“当然囉,宝贝,不信的话妳跟阿亮说。”

“喂?哈囉,我是阿亮。”我接过手机,若无其事地打招呼。

“嗨,我是mini,不好意思,我都说不用了他还把电话给你。没事啦,我只是想知道他在干嘛而已。”

不管mini说的“不用跟我讲”是不是真的,她都料想不到这其实是她男友想爽又怕被发现的推託方式。

“哈哈,没关係,我懂,我也是过来人,小恩管我管的才紧咧。”我没说的是,妳男友在干我马子,而且小恩现在夹我夹的才紧咧。

“呵呵,女生很怕没有安全感呀。”mini娇笑地说,我看是怕没有肉棒吧。

“哈哈,我看乌鸦都被吃得死死的呀。”我从镜子裡看见乌鸦夺回主动权,他抓着小恩的头来回往肉棒的方向,俨然把她的嘴当作自慰套在爽。

“才没有咧。所以你们现在要去哪呀?”mini娇嗔地问。

“嗯?喔,不知道耶,才刚走出来,还没讨论。”我差点忘了乌鸦刚刚编的谎话。

小恩被我干得下半身扭动不已,原本大开的双脚反勾住我的屁股,想要我干得更深。

“嗯……好啦,不吵你们,不要喝太多唷。”mini迟疑片刻,猜想应该是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查勤还是要叫乌鸦回去。

“ok呀,妳等一下。”我把手机推回给乌鸦。

“嗯,宝贝,好,我知道,妳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回去了,妳今天打工也累了吧,早点睡。”乌鸦一面温柔地哄他马子,一面强硬地用肉棒塞满我马子的嘴。

mini无法参透话中真意,乌鸦说很快就回去,意思就是说等他爽完再回去。这个笨女孩竟然也没听出通话背景裡是汽车旅馆常有的水晶音乐。

挂掉电话后,乌鸦转头骂道:“靠北呀,还好没被抓包。”

我一笑置之,一扭腰就把肉棒往鸡掰裡塞。

“嗯啊……好深……啊……”因为鸡掰裡强烈的异物感撑满深处,小恩不禁失声喊叫,原本勾住我的双脚也自动张开。

“哈哈哈,这样才爽啊。”我顺势抓着她的脚踝,把双脚尽量拉开张成接近一字马的姿势。

乌鸦识趣闪到旁边看我干小恩,举起刚刚讲完还没放下的手机,拍下这副难得的姿态。

都已经干成这个状态,不用再管什麽几浅几深的技法,对于不是专业舞者而言,一般女人摆出一字马的姿势不仅让髋部的肌肉特别紧绷,如果肉棒够翘,龟头冠够突出,龟头根本有如直接用手指一般灵巧频繁地抠摩g点。

“啊啊……拱好勐……那边……啊啊啊……”小恩凄厉地尖叫,一听就知道她直上高潮。

我故意深插以后再往后退,鸡掰再怎麽夹也夹不住,大颗龟头拔出鸡掰口,发出带有水声如开瓶般“啵”地一声。

“啊──不要了……啊──”小恩求饶唉叫,一听就知道我跟乌鸦孰强孰弱。

只要肉棒够硬够粗,这种拔法让龟头冠应着上翘的角度,粗鲁地刮过g点,龟头再强行突破鸡掰口收缩的肌肉,拔出的那一刻让女人感受夹不住的失禁感,继之而来的是鸡掰被撑开后鬆弛的失落感。

小恩湿的一蹋煳涂,鸡掰周围和我的肉棒上都是抽插后后的精液白沫。

我故技重施,深插到底再用大颗龟头开瓶鸡掰,故意重複好几次,整得小恩高潮迭起,身子像在跳电流舞一样扭动。

“啊──喔啊──救……拱……噫啊啊──”房间迴盪着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高低起伏的疯狂叫床声。

“干,你马子被你干到爽死。”乌鸦看得胀红了脸,一手紧握着龟头以下的肉棒部位。

“啊──爽啊……爽死掉了……喔啊──”小恩也是爽到脑袋空白了,听到什麽就说什麽。

“哈哈,不好的男友只会带妹住套房,好的男友让她上天堂啊。”我想起刚刚在车库裡想到的话。

“哈哈哈,靠北喔,你还不是都有。”乌鸦狂笑不已,顺便吐槽我以前的把妹事蹟。

“好不好要问她才准啊。”我一反深插再硬拔的方式,直接深插到底摆臀扭动,让龟头绕着子宫口周围摩擦,“怎麽样?

好不好啊?”

“喔啊……好……好啊……”女人被干爽就像鹦鹉,你说一就是一,要她说什麽没有不从的。

“好啥小啦,干。”我一如拷问般重力顶撞子宫口,龟头的触感就像压着翘起的奶头撞进f罩杯的奶子。

“啊啊──好爽啊……鸡掰……好麻……”小恩爽到答非所问,引起我跟乌鸦一阵大笑。

“哈哈哈,问妳男友是不是好男友,妳只顾着自己爽,哈哈,我会笑死。”乌鸦嘲笑着说。

“啊……好,好老公……嗯啊……”小恩在淫叫声中支支吾吾地说。

“靠北,我是好老公,啊妳刚刚叫的是谁?”我要追究小恩刚刚喊乌鸦老公要她内射的事。

小恩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马上就接着我的话喊着:“大懒叫老公……喔……你是我的……大懒叫老公……啊……”

“哈哈哈,干,听到没?”这还差不多,该是给她一点奖励的时候。

我把小恩的两脚勾在手肘上,然后环抱她的肩膀,下盘一用力就从床上站起,毫不留情地快速摆动腰臀,小恩承受粗大肉棒像撞钟撞得她子宫开花。

“干,出绝招了喔。”乌鸦惊叹我站在床上的火车便当招式。

“啊啊啊……麻……麻麻……喔啊啊……”小恩尖声哀叫,到底是在叫妈妈还是说不出话来我也搞不懂。

“喔喔喔,哈哈哈,干死她,干爆她,干!”乌鸦一脸禽兽表情,异常兴奋地吆喝。

“磅磅磅磅磅磅磅”时间不容间隔的激烈撞击声甚至大过她的叫床声,我很久没干得这麽起劲了,果然还是要多p才过瘾。

“啊啊──亮……楼宫……呜啊啊啊──”小恩死命地掐抓我的背。

我抱着小恩向上一抖,趁隙改抱着她的屁股,往前走一两步就把她钉在床头,就这样抱着她压在牆上干。

“喔……哈啊……哈……”她大口呼气,像要窒息般。

“喝……干、干、干、干,啊……射了喔!”

小恩的鸡掰已经无法控制,甚至感觉变鬆,不过我也干的整根肉棒发麻,心想要给乌鸦的下马威也做足了,括约肌一鬆,龟头冠边缘传回痠麻感,随即有了尿意,便从马眼喷射出攒积了好几天的精液。

“喔啊……射在裡面……鸡掰……嗯啊……”小恩极其嗲声地要我内射,还想多话,又被鸡掰裡一跳一跳、还在一股股射精的肉棒给惊动。

“呼……送!”我顺势把小恩放下让她坐在床头,然后扶着肉棒在她脸上甩弄几下,再半蹲把肉棒送进她嘴裡口交清理,内行的就知道这样有多舒麻。

“干,你也射太多了吧。”

只见小恩白煳煳的鸡掰缓缓流出浓白的精液,底下的床单一片湿漉。

“呜喔……呼……嗯……”小恩被干到失神,瘫倒在床上,俨然只是个使用过的硅胶娃娃。

“干,被你干到昏过去了啦。”乌鸦抱怨道。

“哈哈哈,一定要的啊。”我得意笑道。

“靠北,早知道不要让你先干,每次妹都被你干鬆。”

“哈哈,怪我囉,你去夜店捡不是也都这样。”严格来说,小恩也是被我们捡尸的。

“干,你这样说也对。”

“不管你了,我先去冲一下,弄得我懒叫都是。”

“哈哈哈,都沾满我的洨吧。”乌鸦嘴巴真的很贱,不忘提醒我他先开砲的事实。

我没理他,迳自走去淋浴间冲澡。

汽车旅馆的房间分不出日夜,只不过那个“晚上”,我跟乌鸦不停歇地轮干小恩,印象中我射了四次,乌鸦射了三次,他还因为这样赌输我一次开包厢的钱。

我知道,小恩从此成为我的玩物,走上淫乱的不归路,直到我玩腻为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