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援交》9+10(1/2)

《九》

『雪怡』

人往往是一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動物,縱然證據多麼確鑿,事實如何清晰,在

真正答案揭開前,還是會有一種盼望奇蹟出現的自欺欺人。我安慰和欺騙了自己多

遍雪怡不會是援交女的最後一絲希望,隨著眼前她的出現殘酷地被轟過煙消灰滅。

真的是雪怡,她果然是一個妓女。

絕望有如頑石壓在胸膛,心如刀絞令我有呼天搶地喊叫的衝動,這一身辣妹打

扮的真是我家乖巧女兒?我一直以愛女為傲,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來是非常失敗!

雪怡當然不會察覺到我的內心痛苦,她把粉臉靠近,在我耳邊小聲說:「伯伯

你好誇張呢,打扮得像個外星人了,我開始有點好奇你是誰?」

我不做聲,汗水不斷從背脊流下。

「我想你是上報的人吧?真可憐,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為新聞的。」雪怡

把我理解為會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轉,嬌滴滴的說:「我

以為你會失約,沒想到還是來了,伯伯沒騙我,你是很疼飛雪妹妹。」

雪怡把立體眼鏡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嗎?有沒令你

失望?」

我搖搖頭,雪怡嬌笑一聲,把眼鏡架鼻梁,語氣嫵媚:「那說好的,先錢後

人。」

我把預備好的錢交給她,她沒有點數,隨手放在熒光粉紅的小手袋裡。

「謝謝你,伯伯。」女兒作出動人的笑容。

這並不是我認識的雪怡,一個假髮,一片口紅,把她變成了另一個人。

錢交她了,要做的經已做完,我應該裝作上廁所然後暗中離去,對雪怡來說這

有利無害,她會感到奇怪,但不會介意。沒有一個援交女不樂意在收錢後什麼也不

用做便讓她走,包括我的女兒。

還是我應該在這時候表露身份,跟她說爸爸什麼都知道了,妳有苦衷跟我說,

我們一家人,永遠共同進退。這也許會刺激到雪怡,但總好過讓她繼續當一個人盡

可夫的妓女。

可是我沒有,眼前這不認識的女兒留住了我,她留住了我的心。嫵媚的笑容、

誘惑的聲線,充滿女人味的一舉手、一投足,都是我從未見過。我甚至以為這只是

一個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是一個相似得連父親也無法分辨的女孩子。

「伯伯你都不說話呢,對了,你不想給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你什麼也不用

講,好好享受飛雪妹妹的服務就好了。」雪怡親暱的挨著我說,女兒很聰明,遵守

當日的承諾,配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的要求。

這不是女兒第一次挨在我身,蹦蹦跳的她總愛撒嬌地撲入我懷裡,但從未試過

如此嬌美動人。我直覺整個人像被層層鐵鏈鎖在座椅上無法動彈,只能眼白白看著

雪怡接下來的演出。我知道這是身為父親不可以接觸的事,內心最深層的惡念,卻

慫恿我去接近這可怕而又有著魔鬼甜美的誘惑。

『不雪怡我是妳爸爸我們不可以』

我寧願雪怡是一個女騙子,騙財後就用各種藉口逃之夭夭,不會對那些陌生男

人進行什麼服務,可惜這個唯一的願望仍是落空了,女兒不但沒有逃跑,還表現得

像個敬業樂業的熟練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靜觀看了五分鐘的電影,手開始徐徐地伸過來,

隔著長褲在我的大腿上輕掃。

『她雪怡要開始了』

那是一種放鬆整個人繃緊的撫摸,輕輕的,柔柔的,沒有半點侵略性,是慢慢

挑起情慾的前奏。指尖在大腿上每吋遊走,覆蓋整個範圍,偶爾來到內側,在快要

到達敏感位置前便立刻離開,偶爾又會裝作不經意地觸碰到重要部位,每次都是蜻

蜓點水,一碰即止。

這是一種最高級的挑動人心手法,叫人巴不得纖纖玉手,立刻便使勁地碰在關

鍵位置。偏偏雪怡沒有使你如願,而像來日方長的故意放慢步伐,欲擒先縱,一步

一步地把對手勾進她的指頭上。

我知道雪怡開始她的工作了,這種時候我應該制止她,不讓壞事情發展下去。

但男性本能叫我沒法自己,女兒挑逗的技巧使人著迷,我無法抗拒眼前慾望。

因為一時之快使悲劇發生從來是千年來男人的劣根性,每個男人都會做錯的事,

如今在我眼前進行。

『雪怡』

焦躁在體內升溫,陰莖開始膨脹,逐漸在褲襠上形成臃腫一團,對再一次因為

親生女兒產生性慾我感到羞愧,雪怡像嘲弄我的醜態般發出半聲嬌笑:「嘻嘻,伯

伯升旗了呢,可以給我摸摸嗎?」

這是不用答的問題,事實上女兒亦沒待我反應,小手緩緩放下,像初次撫摸

男人器官的輕輕接觸。感覺到陰莖被觸碰時我不自覺地輕嘆一口,被女兒觸碰下體

的感覺原來非常好,我不知道這是否出於亂倫的刺激快感,如果面前的不是雪怡,

我想就是更優勝的美女也不會有這種興奮。

『雪怡在摸我的雞巴』

雪怡摸了一下,嘟一嘟嘴,再摸第二下,第三下,像愛惜一件心愛寶物的柔柔

細撫,撫摸了一段很長的時間,隔著褲子完全洞悉陰莖的虛實。她以指間比劃,在

我耳邊小聲說:「伯伯的小有七寸呢,很長,是大雞巴哥哥。」

讚美的說話使人飄然,從女兒口中聽到雞巴這低俗話亦是有種莫名興奮。雪怡

繼續細摸幾遍,看到陰莖愈發脹硬,取笑我說:「伯伯不乖呢,飛雪妹妹給你教訓

的。」

說完五指纖纖,落在兩腿中間,像啄木鳥以指頭輕輕啄食那正被注入血液的器

官。一啄、兩啄、三啄,整支陰莖便昂然起立,直豎在最矚目的位置。

雪怡壞笑著說:「哎喲,伯伯紮起帳篷了,好大的一根柱子。」

我吞一口唾液,女兒這純真中帶著淫靡的挑逗最吸引我這種年紀的中年人,即

使我是她的父親亦被其帶動情緒。雪怡張開手掌,徐徐落在木柱的最高點,剛好抵

到,便以掌心按著龜頭輕輕磨蹭,使整支筆直的陰莖隨著她的手兒搖擺,恰似船夫

搖著船槳,終點方向盡在掌握之內。

「碰到了,很硬呢,像支搖搖棍的。」

『呀雪怡竟然懂得這種手法』

這個動作令龜頭跟內褲不斷磨擦,加速了陰莖前端的硬度,像是替肉棒進行熱

身運動,準備夠後,掌背一翻,嫩嫩的白指頭便準確地落在陽具之上,一握而下。

『喔!她握住了!』我心跟隨握住的一刻怦然跳動。

「我抓到你的小了,伯伯,好粗呢。」那是一種從沒有的成熟聲韻,跟平

日天真地叫著爸爸的聲調完全是另一個人,是如此的細膩,如此的動人,令人由心

的陶醉。

雪怡握著我的陰莖,指尖隔著褲子輕拂在龜頭的馬眼,她一面以戲謔的眼神看

著我,一面在龜頭輕輕上畫圓,畫呀畫的,令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想求這調皮

小女不要鬧了。

「小說在裡面很悶,要出來跟飛雪妹妹玩遊戲的。」雪怡嬌聲道,事實上

完全脹硬的陰莖屈在褲管裡是十分不適,我沒反對餘地,任由女兒慢慢拉開我褲子

上的拉錬,「勒勒勒勒」的聲響散發著淫靡,曾在視頻裡觀看過的陰莖,被雪怡的

手溫柔地提了出來。

『雪怡在用手給我拿出來,她在摸我的陰莖,我的女兒在摸她父親的雞巴!』

纖細玉指觸碰陰莖,柔若無骨的感覺使我感到無比激動。作為最親的人我們經

常有身體接觸,唯獨父女之間有一些器官是不可觸碰。在從被女兒提著肉棒的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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