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援交》15.16.17(1/2)

《女儿的援交》5+6+7

在第七话中,我曾写了角为怕被发现体味而喷上香体气,但正如师爷先生所

说,这样家后反而更容易穿帮,所以删去了那一段。

始终偷情这种事,还是他比较专业。

《十五》

雪怡这个出乎意料的举动使我登时呆住,有种不懂应对的错愕当场。刚才那怒

不可遏的烈火一秒被拨熄,我带点手忙脚乱的扶过哭个梨花带雨的女儿,茫茫然关

心问道:「发、发生什么事了?」

「爸爸…爸爸…」雪怡泪水流过不停,完全没法答我的问题,咽咽呜呜了好

一,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是…零分!」

「零分?」

这时候妻子从厨房步出,相对于雪怡的激动饮泣,她脸带微笑,像是取笑女儿

的小题大作:「是小事,你的宝贝女今天在学校被老师教训了一顿。」

雪怡一抹巴啦巴啦的口水鼻涕,不忿地头嚷着:「什么小事?妈妈妳不知道

老师的说话多难听,说我们题不清晰,内容沉闷,叙述手法过时,给我们零分,

要我们出局!」

我给两人说话搞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说:「喂喂,怎么我都听不明白?」

老婆笑着不语,雪怡给母亲气得火大,赌气地自行说出原委:「是学校功课!

我们辛辛苦苦做的功课给退了!」

「就是因为这个?」我看雪怡哭得像个泪人,以为给她发现了早上的是我,没

想到竟然是这等事情。原来离开电影院后,雪怡了学校一趟。女儿瞪大眼睛,满

口委屈道:「连爸爸也觉得是小事?你知不知道我们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现在一

句零分就打沉大家啊!而且昨天才交,今天就退了,她根本没有细看!」

「我知道妳们是很努力,但只是家课,这次不好,下次再加油不就好了,干么

要哭呢?」我安慰道,女儿把我抱得更紧:「但难得爸爸你给我们帮忙,却辜负你

了。」

「傻孩子,妳是我女,爸爸帮忙女儿天经地义,有什么难得?而且用辜负来形

容也太夸张了吧?」我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雪怡嘟着嘴说:「那人家真的觉很对

不起爸爸嘛,你会原谅我吗?」

我没好气道:「原谅什么?我根本没有生气?」

雪怡挨到我身边,像小时候撒娇说:「我就知道爸爸最疼雪怡,刚才给骂了一

顿,那道气憋着真的好难受,这样哭一哭,给爸爸哄哄,心情也好多了。」

「妳根本就是找点藉口撒爸爸的娇吧?已经是大学生了,还像个小孩子的。」

妻子看不眼的调侃道,雪怡跟母亲斗嘴说:「不可以跟爸爸撒娇吗?大家不是说子

女多少岁在父母眼中也是孩子吗?」

我摸着女儿头髮笑说:「好吧好吧,雪怡在爸爸心里永远是宝贝孩子。」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刚才无法抑止的怒气,随着雪怡晶莹的眼泪,彷彿

一瞬间便被清洗得一乾二净,可就在我感慨着情绪被沉澱下来之际,雪怡察觉到我

的指背满是仍未乾涸的血水,惊慌道:「爸爸的手怎么都是血了?」

我被惊醒般的推託说:「没、刚才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弄伤了一点点。」

雪怡狐疑地拿着我手细看:「摔了一跤?伤得不轻啊,皮都破了。」

「没事的,哈哈,年纪大,老骨头开始硬。」我随意想打发过去,雪怡教训我

道:「这么不小心,有细菌就麻烦了,我替你消毒的。」

说完女儿站起,走到摆放杂物的架子上拿出家居药箱,把消毒火酒渗在绵棒上

给我拭抹伤口。

「痛!」凉快药物沾在血肉模糊的皮肤上,猛来的刺痛令我禁不住叫了出来,

雪怡不但没有同情,反倒哼道:「有没那么夸张啊?」

我顾不了父亲尊严惨呼呼说:「都见肉了,真是很痛。」

「这是活该的,谁叫你不注意,说我是小孩子,爸爸才是小孩子呢。」

雪怡一面教训,一面细心替我清洗,把沾满水泥地污垢的伤口各处洗净,涂上

药水,再以纱布包扎,期间没有停过的唠唠叨叨,像是母亲教训儿子,完全把两人

的身份对调。

妻子看在眼里,见我一对傻父女一个教训完一个,又轮到另一个教训那一个,

也忍俊不禁的在旁边窃笑。

「不方便就不要洗澡了,伤口湿水不好的。」

「这种天气不洗澡怎么行?」

「那叫妈妈替你洗吧,不就我来给你洗也可以。」

「雪怡妳乱说什么了?」

「嗨,爸爸害羞吗?脸都红了,好可爱~」

「雪怡…」

伤口上的痛楚像被女儿的温柔抚平,暖洋洋的和热一片,包扎期间望着十只纤

巧指头替自己扎上纱布,刻前的愤怒早已消失无迹。我更懊悔是竟有一刻雪怡要死

便让她死的念头,我实在愚蠢至极。即使情绪再失控也不应该有这种想法,她是我

的一切,我宁可自己死一次,也愿意跟我的女儿一命交换。

静静细视雪怡纯朴朴的脸蛋,真的很美,不经不觉我家女孩已经是一个亭亭玉

立的美人儿。这样的一个女孩就算犯的过错再大,更多的令人失望,身为父母又怎

忍心跟她计较?

我庆幸雪怡的眼泪及时把冲冠的愤怒溶化,如果刚才不顾一切的将所有揭穿,

也许后果是无法想像的不可收拾。她是我的女儿,即使做了什么,身为父亲的也要

一起面对。冲动是不会有半点好处,只会误了大事。我要冷静,好好地了解和协助

雪怡走出歪路。

我默默看着女儿,她察觉父亲盯着自己瞧,满不自然地嚷说:「爸爸你怎么这

样看人家?」

我没有掩饰,由衷地道:「看看我家女儿,长得这样漂亮了。」

雪怡脸更红了,腼腆的哼嘴:「你是想说马家基因优良吗?绕个圈子讚自己,

也不觉得脸皮厚。」

「妳的爸爸就是皮不够厚,摔一跤就流这么多血。」

「哗,这是冷笑话吗?超烂耶~」

「哈哈,这是正式的皮开肉烂。」

「够、够啦,说的不脸红,听的也竖起鸡皮疙瘩!」

「要说的还多着呢,妳有没有听过…」

「妈妈!爸爸要迫我离家出走啦!」

两父女胡胡混混,疗伤也成乐事。我跟女儿没什么代沟,自问说话亦不古,

偶尔说说笑话,嘻嘻哈哈像好朋友。只是我一直以为雪怡跟我无话不说,这阵子才

知道对女儿原来并不了解。

「好了,睡觉前再换纱布的。」把伤口完全包扎好,雪怡轻鬆地把工具收药

箱,轻轻拍打我的指背,我又是半声叫痛,女儿娇笑一声,心情大好去推着妻子说

要一起去街市买菜做晚饭。

「爸爸今晚想吃什么?」

「随便可以。」

「清蒸石班、象拔蚌和胡椒鸡煲好吗?」

「这么丰富?」

「嗯,人家亲自下厨,给爸爸做顿美味晚餐!」

「妳来煮?那即时麵好了,不要浪费食材。」

「爸爸是什么意思耶!」

目送两母女亲暱地外出购物,我不自觉地呼一口气,事情转得太快,一时未能

适应。忽然心神一动,偷偷摸摸地走到雪怡闺房,目光集中在书桌上那大学生常用

的便携式书包。

虽然连实际事情也亲身接触,其实也再没什么猜测余地,但我仍是心情沉重地

拉开书包的拉鍊,检视女儿的私隐。

「&2246;&2246;&2246;&2246;&2246;……」

首先出现眼前的是几本大学的参考书,和一部手提电脑。然后在旁边一格,几

条如细丝般的色调散出,打开一看,一种今早熟悉的颜色闪耀光芒。

是那紫蓝色的假髮。

我再深深地长吸一口,已经稍稍平伏的情绪迅速再起波澜。

「雪怡…」

《十六》

「爸爸,味道不错吧,还会不会小看人家?」

「味道很好,是爸爸不对,我家女儿做的菜色香味俱全。」

「呵呵,爸爸都说好味道哦。」雪怡得到讚赏,笑得不拢嘴,妻子向我打个

眼色。材料不便宜,我家妇知悭识俭,自然不会给入厨新手的女儿搞坏一窝菜。

雪怡虽然未至十指不沾杨春水,但煮饭做菜绝对谈不上在行,煎两片火腿鸡蛋弄个

早餐还可以,真正煮顿称心晚饭仍需学习。故此这顿饭的确由雪怡操刀,但妻子从

旁全面监控,调味、火候、下镬次序一一指导,简单来说就是借女儿的手来完成老

婆的菜。

「其实今晚最大功劳还是妈妈啦,如果不是她在旁边看,胡椒鸡煲早就变焦鸡

了。我以后一定要好好跟妈妈学习,日后当个入得厨房的贤妻良母。」得完甜头,

雪怡也不邀功,把妻子逗得开怀,这天晚饭总算在家庭欢笑声渡过。

饱餐一顿,休息片刻,我搥搥肩膀,打算沐浴更衣,清洗一天疲惫,雪怡没有

忘记下午时的话,不放过我说:「爸爸,要不要女儿服侍你?」

我一阵热潮涌到脸上,斥责女儿的说话不检点,雪怡连妻子也没放过道:「好

啦,爸爸怕羞我不为难你,那妈妈跟你一起洗,你们老夫老妻,不会没有试过鸳鸯

浴吧?」

「妳这个孩子。」老婆跟我一样性格守旧,面红耳热的教训荒唐,雪怡古灵精

怪的边躲边笑:「妈妈也难为情啊,人家这么大了,不会什么不懂啦,我自己房

间不打扰你俩,你们好好坏坏,替我招个也不错。」

「雪怡呀!」

女儿窜睡房后我和妻子尴尬苦笑,一把年纪裁在孩子手上,身为父母的实在

没有面子。

三个人的家当然不会有夫妻共浴,我独个走进浴室。正如雪怡所说,单手扎着

纱布的确是很不方便,我花了很大劲才将衣服脱去,内裤中凝着早已乾透的精液。

我一阵惭愧,把内裤浸湿后再放进备洗的盆子里,不让妻子发觉曾经做过的事。

是我和雪怡曾经做过的事。

想到这里,不自觉地环顾住了快二十年的家里浴室。一家人,没有什么秘密,

更没什么避讳,妻子和女儿的内衣就像平日挂在晾晒衣服的架子上,包括那十九岁

少女的胸罩和内裤。

「内裤!」看到这女性私物,我忽然忆起今早雪怡临走时塞给我的蕾丝内裤。

没有,没有带在身上!我想起来了,一定是到天台时,遗漏在替换的衣服内。

我一阵心慌意乱,随即安慰自己,那个地方没几个人上去,应该不会给发现,

明天早上去收拾好便可以,而且即使被别人拿了,也不会知道是谁人留下。

可是在安慰自己的同时,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挂在上方的浅黄净色内裤,那是和

今早雪怡穿着的纯黑蕾丝完全不同的类型。一条有如入世未深女孩的纯洁无瑕;一

条有如媚惑娇娃的勾人心魂。

这是过往每天都见的光境,清洗乾净的衫裤一件件地挂好,我从没有留意女儿

内裤的颜色和款式,但在见识过雪怡妩媚的今天,小小一条过往从不起眼的衣物,

竟都可以勾起我的情慾。

「雪怡…」我勃起了,脑海无可避免起忆起女儿的动人身体,她的小嘴、她的

肌肤、她的胸脯,和她的…小屄。

是包裹在这内裤里的小屄。

嚥一口唾液,我企图把意识拉来,但那悬挂半空的布料却像一位诱人美女,

不住勾引我的视线,我自问没有恋物癖,现在却被一条内裤提起性的兴奋,只因她

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下体胀硬得难受,右手不方便,左手不自觉地握起坚挺的肉棒。这个年纪有多

少年没有手淫?在接连射出两次的同一天里,我的性慾被一件死物勾起,我撸动自

己的鸡巴,做那年少时的举动。

「雪怡…雪怡…」

我在自渎,这无疑是一个可笑的画面,一个年将五十的中年人,对着自己女儿

的内裤自渎。

但实在是太兴奋,在电影院里的感觉全部到面前,雪怡的奶、雪怡的屄,彷

彿有如真实,呈现在眼观耳听的所有触感之上。

『伯伯,你的小好硬唷,都顶到人家的屄口了,飞雪妹妹好兴奋,想给伯

伯插进来哟。』

『嗯…好爽…操我的…在这里操我的…』

『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顶到人家快要去的,顶在小

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顶过来,用力操死飞雪妹妹的。』

「雪怡…雪怡…」

撸动的速度加快,是达至可以射精的阶段,但毕竟已非一触即发的年纪,虽然

如箭在弦,那仅余的理智仍是叫我强行收弓。

『马如城,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就不要胡思乱想,那个是你的亲女儿,我现

在要想的是怎样帮助她,不是怎样淫辱她!』

「嗄…嗄…」我停下手来,扭开花洒,把冷水洒在额头,尽力叫自己清醒,只

是那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的肉棒,始终无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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