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逆穿越》(五) 不識張郎是張郎 (上)(2/2)

任盈盈睫毛一揚,只道遇上救星,但聰明的她,喜色一閃即逝:「岳不群豈

會跟明教謀……你背著他跟魔教勾結?」

勞德諾微笑:「魔教小妖女,卻罵另一個魔教,有趣有趣。」

任盈盈秀美的容顏,並不動氣:「諒你只是個跑腿的,快叫光明左使楊逍來

見我。」

勞德諾一瞥桌上的琴、簫:「反正妳以後都沒機會再黑木崖,老頭就挑明

了說,教妳清楚明白。」

「明教擒妳,只屬代勞。」勞德諾一彈琴弦:「想要妳的,是我師父。」

勞德諾的真正師父,那可不就是……

他望任盈盈一笑:「嵩山派掌門,嵩陽神掌左冷禪。」

「哼,左冷禪總妄想滅我日明神教。」任盈盈一臉不屑:「自知不敵,就想

拿我做人質,牽制東方教?」

「人質?牽制?尊師武林正道,怎會用此等下作手段。」勞德諾又把玩洞簫:

「恩師近來,忽生奇想,欲跟貴教弭兵休戰。嵩山、神教,聯姻好,成了自己

人,那就不用再打囉。」

聯姻?講得好聽,比抓人質還卑鄙﹗這左冷禪要強娶,不,強姦任盈盈?生

米煮成熟飯,那她的義姐東方不敗,即使武功天下第一,亦會投鼠忌器……

驚聞女子的最大噩耗,任盈盈再機智亦頓時浮現懼色:「你、你立刻放了我﹗

不然教我爹知道,你死無葬身之地﹗」

勞德諾忽然拿起七弦琴,移到長方形木桌的最上方:「老頭只知道,任我行

六年前神秘失蹤,至今生死不明。」

任盈盈一臉懊悔,是在後悔同意將父親困在西湖底吧……但她只能繼續口頭

恫嚇:「我義姐東方不敗……」

「遠水,不能救近火哦。」勞德諾忽然一手扯下三條琴弦,愛琴之人任盈盈,

連忙喝止:「喂﹗你別碰我的琴﹗」

「呵呵,何止碰妳的琴?」他朝兩隻大馬猴一揮手:「老頭還要碰妳任大小

姐的身體呢﹗」

兩隻馬猴看懂人的手令,力解開綁著任盈盈手腳的繩子,再將她搬過長

桌上去。任盈盈全沒掙扎,顯然被封了一身穴道。

勞德諾反轉七弦琴,讓任盈盈後腦枕上。這長桌成了一張木床,神教聖姑,

躺在上面,動彈不得……

勞德諾輕掃任盈盈秀髮,像個慈祥老人,在疼孫女:「放心,師父要娶妳,

老頭不敢破妳白璧之身的。但不破身,也有不破身的玩法。」

他拿起洞簫,從中一折為二:「老習慣啦。師父命我代他捉的女人,老頭總

會偷偷嚐鮮,早就工多藝熟。」

「你、你敢」任盈盈的徒勞喊罵,驀地止息,勞德諾點了她啞穴。他不

知用甚麼手法,竟令任盈盈半張小嘴,橫向含咬住半支斷簫。簫管上半排洞孔朝

外,近似現代sm常用的桎梏球……

任盈盈雖是魔教中人,但同為女子,儀琳不忍她受辱,低聲急道:「都大哥,

你快救那任小姐﹗」

勞德諾說『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加上剛才瞧見儀

琳的裸體,搞得我滿腦綺念,好想看一下真人表演來消火:「別急,先等他鬆懈

了,露出小……不,露出破綻。」

「我們過去,隨時出手救人。」我拖著儀琳,放輕腳步,走近木桌,勞德諾

和兩隻大馬猴,依然沒發現透明的我倆。

走上前來,瞧得更清楚。任盈盈頭枕木琴,直躺桌上,任由魚肉。兩隻大馬

猴各站在木桌兩邊;勞德諾則立於任盈盈右側,俯望稱讚:「好漂亮的眼睛。」

任盈盈不曉得是賭氣,還是想逃避現實,立時閉上眼簾。勞德諾毫不在意,

低頭笑道:「老頭最喜歡親漂亮的眼睛。」

足足比對方老上至少四十多年的男人嘴唇,初印上年輕女子白淨的眼皮,任

盈盈雖被點穴,仍厭惡得肩頭一震,眉頭絞鎖。勞德諾不單用唇揩吻,更伸出舌

頭,輕舐眼皮,舔濕睫毛……

「對長輩視而不見,太無禮了。好好看著爺爺嘛﹗來,張開眼睛」勞德

諾的姆食二指,輕輕用力,強行掰開任盈盈右眼的上下眼瞼,舌尖竟向眸子點

醜如豬肝的老人舌尖,落在漆色瞳孔上,開始一舔、一舔……任盈盈那料到

『親眼睛』竟是這個親法,目露懼意,本能地想上眼皮,可眼瞼反遭勞德諾大

大擴張:「老頭才剛開始親呢﹗妳的眼睛真是黑白分明啊﹗」

舔完漆黑的瞳孔,舌尖改舔眼白,繞著眼球,舔遍一圈又一圈,令任盈盈亮

麗的明眸,泛滿老漢污濁的唾液。因為持續睜目?還是舔弄刺激?右眼眼角,滑

落一道水痕;沒被親吻的左眼,亦驚怕得流出清淚……

「真活像魚眼睛般好吃。」良久,勞德諾才撤手、收舌,一抹嘴角口水。任

盈盈還未鬆完一口氣,老人又走到她左側,動手掰開她左眼:「還有這邊。」

親眼皮、舔睫毛、舐眼球,勞德諾甚至在任盈盈小小的淚孔上,舌尖打

轉……這樣子舔女人的眼睛,在a片中也不多見,太變態了﹗可我看得胯下硬梆

梆……

連我都被唬住,何況儀琳?她嚇得背靠在我身上,我順勢雙手環抱她,耳語:

「別怕。」

勞德諾的變態遠超田伯光的級數,儀琳連我抱著她,也彷彿渾然不覺。我得

寸進尺,雙手假裝替她輕拍胸口定驚:「別怕,有都大哥在;他也看不見儀琳妳

的。」

儀琳只發怔望前,我便兩掌各輕覆在她灰色緇衣胸襟處。我不敢搓揉,只停

著不動,但手感之好,教人心滿意足。隔衫摸胸,使我分身更硬了,肉棒隔著褲

子,頂住儀琳臀部,她的屁股好翹……

「啜……」勞德諾吻乾任盈盈左眼眼眶的淚水:「盈盈乖,爺爺親妳,不用

高興到哭哦。」

「爺爺還要吻妳耳朵。」任盈盈一雙淚眼終得解脫,接下來受罪的,換成白

貝殼般立體的耳朵。老人皺巴巴的大嘴,朝她耳道吹氣挑逗、含住耳珠輕啃、舐

吻耳殼耳洞……

被點穴的任大小姐,連扭頭避開都辦不到,頃刻間,雙耳被大量口水沾濕。

而她被逼咬著半截斷簫的嘴巴,因為檀口長開,唾液不住分泌,不獨沿著嘴角緩

緩流出,更注滿簫身的幾個洞孔,滴落成幾條牽絲……

「哎呀,盈盈又不是小娃娃,怎麼在大流口水?」勞德諾笑逐顏開,兩手捧

住任盈盈臉蛋,連啜簫管滲出的香津:「雪啜、雪啜……」

「來,爺爺給盈盈香一個。」老色鬼放肆地吻著香腮;伸舌大舔被斷簫上下

分開的雙唇;跡近親嘴,任盈盈更覺噁心,眼神憤怒,唇間咿咿唔唔……

「哦?流太多口水,喉乾了吧?」勞德諾輕托起任盈盈下巴,移除斷簫:「好,

爺爺餵妳喝水。」

勞德諾輕捏任盈盈兩腮,令她仰天張口,他再向下吐出口水,準繩地投入如

遭餵食的小姑娘嘴裡。可憐任大小姐,頭不能轉、頸不能動,只能無奈接收老人

的津液……

「很好喝吧?」勞老鬼變本加厲,口水如雨下,逼任盈盈一口接一口地喝掉:

「再多喝點。」

「咳~吐~」壓軸的是一口又黃又臭的大濃痰,慢慢從皺嘴滴落向尊貴的聖

姑金口……任盈盈眼睜睜地盯著濃痰入口,討厭閉目,喉頭蠕動,屈辱吞下……

任盈盈本來端莊的俏臉,如今爬滿淚痕;眼睛、耳朵、嘴巴盡是老人污穢的

口水;因著害怕、緊張、反感,額鬢粉頸,都是冷汗……

勞德諾替她一抹脖子汗珠,吩咐兩隻大馬猴:「盈盈熱啦,幫她脫清光吧。」

「吱~」兩隻大馬猴各在長桌兩邊,興奮地上下拉扯任盈盈的淡綠衣褲。足

有成年男人高大的猿類,力氣極大,猴爪到處,薄綢無不撕裂……

漫天綠色碎布,兩隻馬猴明顯訓練有素,利爪並沒傷及吹彈得破的皮膚分

毫。轉眼間,任盈盈除了小腿上的一對白靴,全身再無寸縷。有生以來,首度暴

露於男人眼前的裸軀,皎白如玉;羞怕起伏的胸脯,比雙兒大、小於儀琳,該在

三十多吋,、c罩杯之間;腰身纖幼,美腿修長,兩腿狹間,點綴著適量毛髮……

我看得腦袋『轟』了一聲﹗不計a片、不算剛才對儀琳的匆匆一瞥,這是我

廿多年處男人生以來,第一個活現眼前的裸女﹗

慘遭封穴,任盈盈無法伸手護胸、腿蔽陰。這位在《笑傲》裡動不動就害

羞的處子,當下全身春光,任勞德諾飽覽無遺,羞澀欲死,自欺閉眼,面紅灑淚……

勞德諾坐上木桌,扶起任盈盈上半身,從後將她抱在懷中,一手一邊,掌握

玉乳:「生得一對好奶子﹗跟名字一樣,一手『盈』握。」

雙手皮肉雖老,十指卻是靈活,開始把玩年紀能夠當他孫女的女性乳房。徐

徐搓弄乳團;掌托下乳輕晃,一個糟老頭,在褻玩花樣年華的美女胸懷。

食指一勾一放,輕彈從沒男人騷擾過的嬌嫩乳蒂。任盈盈啞穴被封,叫不出

來,但姣好眉宇,難受吃痛……

「盈盈的奶子真敏感。」先苦後甜,勞德諾改為兩指拈住,輕揉慢捻,毫不

著力地刺激乳首:「爺爺溫柔一些。」

四隻指頭,細心反覆搓弄乳頭;一張老嘴,來熱吻耳面頸背。勞德諾一改

先前的變態粗魯,手口技巧細膩無比,全面進攻任盈盈的上半身。

目睹這老色鬼胸襲聖姑,我圈在小尼姑胸前的兩手,忍不住一收一放、一收

一放……胸前異動,儀琳渾身一軟,低呼:「都、都大哥……」

「噤聲……」我本想跟她耳語,不覺輕親起她的貝耳來:「別讓勞德諾發現

我們。」

勞德諾肩頭一聳,令任盈盈螓首低垂,瞧向乳間:「看,爺爺讓妳很舒服吧?」

任大小姐胸前的兩顆小紅豆,竟漸被老人的四隻手指,拉拔成又高又圓的挺

拔櫻桃。也許身心固然對非禮異常排斥,但未經人事的閨女,那敵得過淫魔老練

的挑逗?

任盈盈始終淚盈於眶,神色嫌棄。但在勞德諾持續輕吻臉耳頸肩、長期撫胸

弄乳下,腮紅除因羞恥,似更源於難以抗拒的官能愉悅,連鼻息亦越重起來……

「原來盈盈喜歡被爺爺玩奶頭?」勞德諾拿起一條剛才扯斷的七弦琴琴弦,

各在兩端繞一個小圈,再往任盈盈的兩乳套去,最後拉弦收緊

悠長琴弦,橫跨雙乳,兩端各綁死結,輕輕紮緊乳蒂根部,令乳頭膨脹更甚,

充血得紅艷欲滴:「妳很愛彈琴?」

勞德諾輕拉琴弦,兩邊乳尖便被向前扯去;待他放開弦身,一對乳頭又彈

原處;他輕彈乳溝前的弦線中央,震盪沿著琴弦向兩端擴散,波動令兩顆蓓蕾,

一抖一跳……

乳首如琴,連遭撥彈,任盈盈容顏嬌怯,或微苦、或輕痛,又像夾雜了點點……快感?

勞德諾滿意一笑,長臂兩舒,擺佈任盈盈下半身,令她坐於自己懷中,成了

m字開腳,替她脫去白靴。

他撿起餘下兩條琴弦,頭端分別繫於任盈盈兩邊乳尖,尾端則各綁在她雙腳

的腳趾頭上。如此,全裸佳人,兩乳間先是橫著一條琴弦,又添了兩條直的,連

接左右乳頭跟左右腳趾頭。

色叢老鬼知道冰清玉潔的聖姑,不解其中奧妙,帶笑向兩隻馬猴一勾食指。

「吱~」兩隻畜生,各抓玉人美足,扳起腳,毛茸茸的猿掌,搔癢足心

腳底痕癢,本能扭動,但兩隻腳趾頭一動,便拉扯綁著的琴弦,牽連縱向連

接的乳峰紅梅,教任盈盈頓時哀哼一聲。始作誦者的勞德諾,反過來裝好人,轉

跪在她身畔,低頭湊嘴,舌舔捱痛的乳蒂:「不痛不痛,爺爺來幫盈盈緩痛。」

皺唇臭口,下舌卻處處溫柔,柔軟的舌面、濕暖的口水,四方八面呵護各纏

上了兩圈琴弦的可憐乳首。任盈盈瓊鼻輕哼,竟彷似頗為受用……

勞德諾便一手後伸,打暗號命令兩猴再搔任盈盈腳心;任盈盈腳一癢,趾

頭一動,又令弦線自扯乳頭。這時勞老鬼便手捧她吃痛的乳房,體貼地以口鎮

痛……

反覆幾次下來,神教聖姑,已半閉眼睫,茫然不覺地挺胸往前,將白裡透

紅的受罪乳尖,動送予施虐者啜食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