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逆穿越》(四十五)落英憐憐(中)(1/2)

《金庸逆穿越》(四十五)落英怜怜(中)

作者:柏西达

25//4发表

柏西达:本来只打算猜猜拳,不过还是想出了绿戏的场面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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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落英怜怜(中)

「『野球拳』?」坐在鹿杖客右侧的南宋女子程英,并非假装,而是真的不

懂得这源自现实世界的名词:「这是甚么拳法?鹿先生你说能在酒席上……玩?」

高鼻深目,皮肤黝黑,满嘴白鬚的西域老色鬼鹿杖客,不怀好意,上下打量

身畔程英的绿襦白裙。如果用眼睛能够脱衣服,她这一身端庄打扮早就被剥清

光:「野球拳嘛,源自东海岛国大和。男女猜拳,输了的,就要脱掉身上一件衣

物。」

程英闻言既惊且羞,粉脸一红,自是没想到这野球拳虽带个拳字,竟非正经

武功,而是下流玩意。

想到程英刚才被鹿杖客牵过手儿、摸过胳膊,又餵他喝酒,那容她再玩甚么

猜拳脱衣的危险游戏?我马上反对:「不、不可﹗」

但我假扮的甜头陀人微言轻,不劳鹿杖客开口,那神箭八雄便集体反驳:「甜

头陀,不过是下酒的游戏嘛?」「你瞎紧张甚么?」「不是想扫了鹿先生的兴致吧?」

程英视线犹豫俯望,落在鹿杖客腰间横挂着的那根鹿角短杖。『十香软筋散』

的解药就在里面,如此贴身携带自难明抢,瞧她神色,似想赌在那『野球拳』上,

好藉机令他卸下鹿杖?

果然程英半真半假,怀羞笑看鹿杖客,又认真地白我一眼:「难得鹿先生高

兴,小女子就奉陪猜几拳吧。义兄,你就少管我的事情了。」

她还在恨我选择了陆无双,唉……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哦。」程英顺水推舟,请君入瓮,摆明想加快灌醉鹿

杖客:「鹿先生你不论猜输猜赢,每次都要饮三碗,不,五大碗酒。」

鹿杖客哈哈大笑,豪气地一拍胸口:「难得妳赏面猜拳,多喝几碗又算甚么?

老子就每趟都喝它一大酲好了﹗」

神箭八雄随即起哄,八双手共捧来一十六个大酒酲,高高低低地堆在圆桌

旁边。程英挖坑,鹿杖客亦中计跳坑,若真能灌醉他,再放倒八雄,或能偷到那

根鹿杖……只是,当真会这么顺利?

「剪刀、石头,还有包袱,懂吧?」鹿杖客轻摇蒲扇似的大手,笑望程英:

「别紧张,老夫怜香惜玉,点到即止,不会真要妳脱光的,呵呵。」

女子之身,却要冒险行此恶戏,程英微微吸一口气,强笑道:「还请鹿先生

手下留情。」

「剪刀~石头~包袱~」老天爷,千万别让程英输呀

程英食中二指比了把剪刀,鹿杖客摊掌出个包袱,自然败了,吁,好险……

神箭八雄见程英赢了,难掩失望;鹿杖客倒不在意,笑着捧起一个酒酲:「好,

我先喝一酲。」

瞧他喝酒像喝水似的,即使灌完整整十六酲,也许亦醉不了多少?

「再来﹗」鹿杖客晃拳示意,程英只得继续……干﹗这第二个,她的石

头输给了对方的包袱﹗

神箭八雄立时雀跃地吹起口哨来,鹿杖客亦笑盯程英:「哎呀,是妳输啦。

妳要脱……哪一件?」

是绿色上襦?还是素白长裙?我竟矛盾地吞了口水,不应该地……期待起

来……

程英不愧是黄蓉爱徒,聪明机变,略得恩师之一二她扬起手来,摘下插

在髮髻上的月牙玉朁,捉狭笑道:「这也算是衣饰之一呢。」

「喂,姑娘妳耍赖﹗」八雄不满,鹿杖客倒不介意:「哈,有意思,朁子的

确算数,再来﹗」

感觉他猫戏耗子一般,也不急色,反正程英身上仅此一件饰物,若再输一次,

便无取巧余地……

「剪刀~石头~包袱~」一来一往,第三拳,又论到鹿杖客猜输。他乾了第

三酲酒,像喝多了浑身发热,突然双手扒开战衣前襟:「我也来脱一点好了﹗」

衣襟鬆开,半露横练胸肌,皮肉黑铁似的,完全不像个老人,程英瞥了他裸

胸一眼,禁不住又面色一红……死露体狂魔,知道甚么叫唐突佳人吗?

「剪刀~石头~包袱~」第四次交锋,程英又输了……今次她再没饰物充数

了,怎么办?

但她似是早有盘算,两颊虽然绯红,仍能将局面控制住:「我就……鬆腰

带……」

对,衣裙之外,尚有腰带呀﹗即使解下来,依然不会洩露半点春光……

饶是如此,程英缓缓摸上腰带的双手,终究万分为难……鹿杖客却不轻易放

过,笑着轻拍她左臂:「站起来脱。」

这是要让整张圆桌上的九个男人,清楚看见佳人解开腰带的姿态……程英唯

有长身立起,两手触及纤腰前方绑得好好的葱绿蝴蝶结,轻轻一拉扯散……

其实并未现出半分皮肉,但看着一位清纯美女当众解下腰带,那羞态绝对引

人遐想,不单神箭八雄,连我都瞧得目不转睛……

程英紧握绿带,红着脸儿,再次坐下,鹿杖客向她竖起姆指,又喝下第四酲:

「好,说得出做得到。可敢再来?」

妙目凝望鹿杖客腰前鹿杖,程英只能选择赌下去:「可以。」

第五拳,程英两连败﹗今次非得脱下……衣、裙其一不可了?

桃花岛门下,朝鹿杖客狡黠一笑,手上原来还有筹码:「今次,我脱鞋子。」

神箭八雄正待叫嚷,鹿杖客一边依了程英,同时提出条件:「好啊,但要把

脚儿放到桌上来脱。」

程英不依地白了黑面老头一眼,还是乖乖连凳带人稍为挪后,腾出身前跟桌

子的空间,小心地让长裙覆盖左脚,慢慢斜搁上桌面去。白裙遮盖,寸肤未露,

但这姿势却是撩人,教人暗暗猜想裙下美腿,究竟有多修长纤幼……

玉人弯身前倾,双手摸上净白的绣花鞋,两指握鞋跟,两指拈鞋尖,轻轻一

抬,便脱了鞋儿,只剩雪白罗袜保护着小巧天足。

那料鹿杖客突然发难,两手一动,程英手上鞋子已然不见,左足白袜亦告消

失,亮出了葡萄般的五只趾头,白花花的柔美脚丫来……

「~唔,真香﹗」鞋袜俱已落在鹿杖客手上,被他放到鼻前嗅吸……程英

面色一凛,惊觉对方出手之快,复又腮帮一红,匆匆垂脚放桌下:「鹿先生,

你欺负人……我明明说只脱绣花鞋的,你却连袜子也抢去。」

鹿杖客摇头贼笑:「是妳欺负我才对,朁子、腰带,连鞋袜也想算上,这样

我多吃亏啊﹗不行,妳再输的话,右脚的鞋袜可不能再算数,非要妳脱其他不可。」

若不算余下来的右足鞋袜,那程英可以脱的,就只有上襦或下裙……

正不胜邪,第六,程英又败阵……八雄眉飞色舞,口没遮拦:「哈哈﹗

妳又输啦﹗」「要脱衣服?」「还是脱裙子?」

程英今次真是神仙难变,为难地搓着手上腰带,似在想办法,又想不出来……

鹿杖客突然响亮地一拍大腿:「妳脸皮薄,老夫这也不勉强妳脱。坐上

来,就当抵销一件衣服怎样?」

死老鬼﹗要程英坐你大腿?也太亲热了吧﹗

程英似想婉拒,但鹿杖客凑巧又拍了大腿一下,震得他腰间的鹿杖微晃……

我猜到她心中所想若坐上去,距离目标就近了一大步……

「鹿先生,你这人真坏……」程英装出娇腔,却掩不住腼腆,款款自凳上起

来,悠悠併腿于鹿杖客大腿侧身坐下。但这西域老汉并不满意,摆出一副体贴模

样:「这样子妳怎坐得稳?来,妳搭着我肩膀,我扶住妳的腰……」

鹿杖客动手摆布,令程英左手搭上他左肩,他的右手则从后揽住她腰背;绿

衣丽人变成娇躯半倚住他,被他半拥在怀。一袭白裙坐于黑色裤腿上,坐姿亲密,

两人活像成了一对情侣……

「哗﹗这样子一坐,姑娘跟鹿先生多匹配呀﹗」「真是一对璧人啊﹗」八雄

的奉承好刺耳﹗本来只差一步,就会跟我走在一起的程英,此刻竟在别人的怀抱

里……

我痛心凝视该在忍受的程英,她察觉了,却故意不理我,再跟半抱着他的男

人猜拳:「鹿先生,我们再来,今次我一定要赢你。」「好啊,美人儿﹗」

但天不从人愿,程英再输一次……鹿杖客又一次提出宽限条件:「餵我喝酒,

就免妳宽衣。」

一开始不是餵过了吗?这么便宜?

程英捧起酒酲,正要奉给鹿杖客,他却可恶地遥指丹唇:「别用酒酲,妳用

嘴巴,渡酒给我。」

情伤女子,幽幽地、匆匆地瞄我一眼,似忆起伤心事来,便捧酲饮酒,如同

浇愁,含住一口;对面的鹿杖客忙配弯颈,昂首咧嘴

云髻低垂,韶颜俯就,红唇微敞,倾吐酒浆。一行被檀口暖过,雀舌薰香的

精莹水液,小心準绳,仔细连绵,往下滴入白鬚黑唇的血盆大口。美丽与丑陋、

服侍与享受,对比是多么的强烈……

从上而下隔空渡酒,彼此嘴巴未曾相接,但如斯荒唐行径,还是教程英羞涩

不已,慌忙抬起脸来。那被餵酒的鹿杖客,却保持仰张阔嘴:「在美人儿嘴里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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