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清倌开苞,血染白巾(1/2)

伯虎一路被哄抬到这里,也都没了主意了;要走嘛,堂堂一位淫圣又是新科解元郎的唐伯虎,若是被人传出在妓院临阵脱逃,这可是怎样天大的笑话啊?反正既来之、则安之,要安之、可插之,若插之、必爽之。若是当真不爽的话,还仗着有那龙虎山缩阳为阴之玄功,将那鞭隐于腹下,如此一来总不成还有人能将其挖出再套牢他?于是便安下心来静观其变。

当伯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有趣的是,虽然服侍他沐浴的两位小丫鬟,是尚未及笄的青涩少女处子,胯下的处女风向鸡,也只是随意的对她两招招手没啥兴头,这或许是因为这两人正在发育,元阴尚不足,因此造成感应有限,伯虎见既然胯下鞭儿没动作,也懒的运功挺它,就任由他吊在那儿。两位小丫鬟则对这扬州风月场上近来独领风骚的神鞭,则充满着好奇与敬畏,替伯虎洗澡时,一半时间都斜着眼儿估量这鞭儿的份量,不时交头接耳,咬着耳根子偷笑。

换了身轻松的红色睡袍,见到厅里圆桌上,安置了精致酒菜,赶了一天的路还真有些饿,便坐了下来用些美酒好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想起自己怀才于乱世,文章不能载道,却拚着一身六尺之躯、八寸之具,为了那八卦白巾,必须血战于床榻,不禁诗兴大发,随口吟道:

“笨鸟先飞为惜春,落花塌翼也曾嗔;

哼呀堂上嘤鸣客,孤独庭前快活人。

绮岁操觚心竞古,愫情涌血手丢巾;

文章载道惟经国,消遣姑休撤锦茵。“

酒足饭饱,也做了首诗一吐胸中块垒,便放松心情,在这绣房中东看看西瞧瞧一番,贵宾开苞室果然较一般炮房摆设不同,精致舒适了许多,想必来这儿住个几夜,千儿八百两的金银总是跑不掉的,看了一圈后,便回头来试试床榻,又软又柔,还香喷喷的,手在上面摸起来如丝般柔滑、棉般暖和。上床去试躺了一下,真是舒适无比,正优哉优哉的试着床榻,却听到开门声,胯下鞭儿剧烈指向门口,伯虎立刻坐了起来。

只见到传红姑娘像是新嫁娘一般,身披大红喜袍,唯独头上少了罩着脸儿的红巾,俏生生的低着头走了进来。也没有往床上的伯虎看,只是默默的先在堂上点燃了两支大红喜烛,同时取了香拜了一拜。膜拜已毕,便将头上象征处子之身之丫角髻解了开来,整头秀丽的长发披散下来。

接着开始对着喜烛解开身上的衣裳,动作并不快,然而却无半分迟疑,甚至在卸下亵衣之时,那晶洁如玉的手儿仍然没有一丝颤抖。松脱的衣衫随着一双玉手轻轻拉扯而滑落一地。玉颈,藕臂,香肩,素背终于都暴露在空气中。稍一停顿,传红姑娘玉手又轻扯亵裤丝带,缓缓将其拉离少女下体,露出那雪白浑圆俏臀。伯虎见着她那赤裸背影,仿佛一尊完美无暇之雕像,傲然沐浴在喜烛光辉中。

传红姑娘转过身来,面儿低垂,双颊因娇羞而嫣红,一双小手垂在前方,无力的护住少女最终之秘密花园,缓缓的走向坐于床沿的伯虎。到了床边,她慢慢移开护住下腹的手儿,把少女美妙的秘处展现出来。洁白平坦的肌肤上,那一丛乌黑显得份外惹人注目。

“公子爷,你果然来了。”传红姑娘边说,羞怯的走向前,跪下身子,将娇挺双峰展现在他面前。温软的小手轻轻的为他除下了鞋袜,一双玉手在脚板上一番捏揉,十分关心的娇声问道:“公子一路赶来,脚儿只怕是都走酸了吧,待奴家为你揉揉。”

伯虎见到传红姑娘这小妮子摆出如此阵仗,知道此番已是难以全身而退,在这粉妆院的豪华贵宾开苞楼,绝对是地点合适,又有醇酒、烛光,榻软枕柔,气氛浪漫,美女温柔体贴,如此怎能再高挂免战牌,在此良辰美景自然跑不掉得要上马急策、挥鞭夺元。

箭在弦上正是不得不发,鞭在胯下可也不得不挥,看到先前光景,粉妆院名妓、鸨母加上妓院大大小小迎宾仗阵,似乎这传红姑娘早就算准自己过来的时间,同时早就打点好了,等他一来就可以进行点大蜡烛的清倌人开苞,在这个节骨眼上,看来只能把所有其它问题丢到脑后,先上了再说。于是伯虎干脆就舒适的斜倚在床上,享受着温柔乡里的滋味。

传红姑娘在伯虎脚上轻揉一番后,便替伯虎宽去衣物,当胯下虎豹霸王鞭露脸之时,传红姑娘是毫无羞态,完全不在意其巨大、以及虎首豹头、虎纹豹斑之奇形,仿佛早已自其灵通之情报来源,探知此神兵之特异之处。可不是嘛,远的那袖红堂姐不说,单单是近的也有王美美、王好好这两位名妓尝过美味,随便问问就可获得许多珍贵之第一手情报。

另外传红身在妓家,就算是清倌人,对那男子阳物也是不陌生,鸨母为了做好性教育,常要清倌人躲在暗室中,观摩其它妓女接客之技巧,因此个个见多识广,虽没碰过,那大小长短各种形状的,见识之多也可如数家珍,绝非一般闺女可比。对于寻常闺女而言,顶多只有无意中撇见男子在街角掏出行货洒尿露出的一角而已,那大家闺秀则更是无缘见到了。

伯虎直到此时全属被动,然而他也知道,通常在妓院中买清倌儿初夜者,往往是一掷千金的富商巨贾,这些人年纪老迈、脑满肠肥的,那有什么力气去捣弄青春少女,因此说是替少女摘那处女花冠,往往倒是处子利用他们半硬微软之阳具为自己破身,常常在一番小点蜡蠋之后,还得要找位巨阳客去点个大蜡蠋,以后才好开码头接客。

而咱们号称为淫圣之唐伯虎,正值青春、年轻有为,又有改造之神兵,再加上练有屡战不屈之玄功,除非是受到暗算,被醉倒、迷倒或是被绑时身不由己,否则怎可如此被动?于是当传红将他的衣衫脱光之后,伯虎便轻轻将她带上绣榻,搂着她柔情蜜意的吻了起来。

传红姑娘被挑逗得不禁微微启开樱唇,把条丁香小舌深入伯虎口中,品尝深吻的滋味,这种吸吻的快感,使她昏昏迷迷地陶醉其中而不可自拔。热辣缠绵之长吻,令善于歌唱中气十足之传红姑娘也有些喘不过气来。伯虎放开她的樱唇,轻抚着眼前艳红烧灼的粉颊,她那双眸碰上伯虎深情目光,不禁露出些许羞涩,眼神躲闪几下随即低下的头悄悄闭上。

“传红妹子好美啊。”伯虎轻轻在她耳边说。

扶起传红的脸蛋,再一次印上她温柔湿润的芳唇。伯虎的手顺着她的粉颈滑下,牵起她收在胸前的玉手。她那纤手软化在伯虎掌中,伯虎一手揽着她的双手,另一手探上她胸前起伏峰峦,传红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轻轻摆动迎合着伯虎的巧手。他感到她心头小鹿急促的“噗通”、“噗通”响着。她那一身除了伯虎之外,从未被其它人轻薄过的娇躯,此时却在伯虎抚摸下放弃了先前之矜持。伯虎的手更放肆地在她酥胸上游动,自乳房基部至坚挺乳尖来回不断地捏弄,使她有些昏昏然,陷入恍惚迷离之境界,全身松懈的地任由情郎摆布。

伯虎抚弄着她那一对香暖鲜嫩的乳球儿,只觉得触手滑酥,像一团绵花似地,软棉棉、硬实实、香滑滑。伯虎轻轻地摸着弄着,两座峰顶的乳头渐渐地浮凸成珠状。身上那沁人的香气,幽幽地弥散在房中,闻之令人心爽神怡。随着伯虎熟练的抚弄,她顺从的配合着伯虎爱抚搓揉俏挺的雪乳,一双小手滑向伯虎的手腕,以握持之轻重反应自身的爽乐。

伯虎熟练地挤捏着她突出的粉红蓓蕾。像是触及了情欲之穴道,传红情不自禁地出声呻吟起来。随着她胴体一阵一阵的摆荡,伴着腻到骨髓的娇喘,再和着醉人的少女幽香,让伯虎那早已因感应处子元阴,完全胀大的肉鞭儿又弹了几弹。

细腰如水蛇一般地扭动,令胸前双丸前贴,一松一紧地按摩伯虎的胸膛。伯虎的双手,便改在她丝绸一般光滑的美背和翘臀来回游走,伯虎的鞭儿再度弹向她柔滑紧致的肌肤,轻轻的抽挥着。

伯虎放开了传红那樱桃小嘴,继续吻向她的粉颈,双手游移在她纤细敏感的娇躯上。传红紧紧的搂着伯虎,扭动,配合伯虎的爱抚,磨擦玉体的各个部位。

伯虎吻向她粉红色的乳晕,吸吮她水蜜桃似的美乳。调皮的舌头逗弄着她的玲珑乳尖,使得传红口中娇吟更加放浪。张口含入一只肿胀乳珠,又让传红瘫软下来,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伯虎后枕,涨如樱桃桃般乳珠在伯虎口中滚动不已,那娇躯也不住扭动,似乎在闪避伯虎灵蛇似舌尖。然而若是乳尖脱离伯虎嘴儿亲密包围,传红又身躯上扭,去追寻被包裹疼爱之美感,连串的娇吟似赞美诗般自樱桃小嘴中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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