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育畜高中篇)14 完结(1/2)

2020年1月30日

【十四】

晚上,在地下宫殿的一个一室一厅里,我和妈妈在小房间里忙碌地准备着。

「妈,你可要记住,我们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虽然我在现实生活中大

了你几级,动不动就要你下跪磕头,经常让你撅着屁股给我操,上了台你可不能

放不开手脚。」我叮嘱妈妈。

「哪儿的话,别忘了我是你妈,小时候你可没少被我打。」妈妈有点不服气

地说,「到时候把大鸡巴儿子弄疼了可别怪小女子。」

我伸手轻轻地捏了一下妈妈洁白的脸蛋,然后凑近了盯着她的眼睛说:「隐

形眼镜带的适应吗?我就说你带个普通的眼镜就好,反而诱惑一点。」

妈妈说:「不行,每次被你操你都会摘掉我眼镜,搞得我啥也看不清,谁知

道黄虎是不是和你一样。你的连体丝袜怎么样,穿得适应吗?」

我说:「还行,尺寸刚好,而且是开档的,屁眼儿也能露出来,够淫荡。就

是上半身,要是能把胸遮住就好了,毕竟不是真的女人,没有胸的话有碍观瞻。」

我看着自己身上的情趣连体丝袜抱怨着说。

妈妈说:「我倒是觉得你把胸露出来是对的,伪娘讲究得就是一个贱,而不

是越像越好。你露着胸才更有感觉。」

「也对。」我接受了妈妈的建议,然后弯下腰,屁股对着妈妈说,「你再看

下我的屁眼儿,毛刮得干净吗?尤其是大腿内侧,万一黄虎想摸,我怕手感不好。

还有,你看看我屁眼儿有没有味道,上午拉了屎,不知道洗干净了没。」

妈妈听话地蹲下,细细地检查了一圈,然后凑近了提起鼻子闻了闻说:「没

味儿,还有点香,你再撅高点,我用舌头品一品。」

我撅得更高了,妈妈果然用舌尖在我屁眼儿周围打了几个转,然后灵活地移

向中间,在屁眼儿处抽插了几下说:「没味。你自己灌肠了吧,如果没灌的话,

闻起来是没味,但鸡巴拔出来的时候龟头的冠状环容易带着屎。」

我说:「灌了,自己用水灌了三次,最后拉出来的都是清汤了。如果到时候

带屎的话,你帮我舔干净。」

妈妈点了点头说:「行,你确定我真不用刮毛,我这阴毛又长起来了?」

我说:「不用,你长得太白,连阴毛都有点发黄,这是个卖点,没准黄虎就

喜欢这个。」

就这样,准备阶段我和妈妈相互检查着,直到最后已经没什么可挑剔的了。

我穿着连体开档丝袜,带着假发和妈妈一起站在镜子前面,我问:「妈,是

我好看还是你好看?」

妈妈看着镜子中的我,不由得痴了,然后有点失落地说:「子业,你打扮成

女人之后竟然和我一模一样,而且比我年轻,妈妈……妈妈没你好看,年轻真好。」

我拍了拍妈妈露在外面的屁股说:「别伤心了,有这根年轻的鸡巴天天操你,

你还不知足?」

这时,突然听到外面的开门声,我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知道是李若水带

着黄虎来了。

这个屋子是一室一厅的,我和妈妈躲在小房间里,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外

面却看不到里面。

进来的是果然是他们俩,但让我意外的是,黄虎和我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之前听李若水讲,我还以外黄虎是个肥头大耳,满脸横肉的家伙,但我眼前

的这个人却是个儒生模样,50多岁,高高瘦瘦,穿着干净的polo衫,一点派头都

没有,绝没人会把他和「凶神恶煞」这个词联系起来。

只听李若水说:「黄叔,你坐。这次来我这里指导工作,是有什么可教我的

吗?」

黄虎叹了口气,然后平静地说:「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老朋友。若水啊,

跟你这种人交往真是舒服,年纪轻轻就一手操控着全市最好的中学,一手掌握着

这么最优秀的地下宫殿。不假时日,你一定会在这个国家混出一番事业,比我强

太多了。」

我突然发现,黄虎说话的语气竟然酷似李若水,都是那种淡淡的,轻飘飘的,

但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李若水说:「什么最优秀,我这里就这么几个人,黄叔你都见过的。比起您

老平日里玩过的那些一线明星,顶级模特差得太远了。」

黄虎摇摇头说:「非也。这个时代的明星跟妓女没什么区别,都是明码标价

的。她们懂的东西不比一个村子里出来的小姐多,技术更是没法比。那些一线的

演员,聊10分种我就恨不得把她们赶出去,狗一样的人也配给我玩?若水,时代

变了,物欲横流的社会是很难产生精品的,世间再也没有董小宛,柳如是了。」

我听着黄虎的话,心中竟对他产生了一丝敬意。

黄虎接着说:「但若水你就不一样,你手下的每个老师,都是千里挑一的女

子,虽然她们最终都成了你的奴隶,但却都保持着独自的高尚品格,秦岚认真负

责,陈雨让人如沐春风,马海英聪明好强,易书云追求极限,朱小云……朱小云

呵呵。」

李若水见他说个没完,便直接进入了正题说:「黄叔客气了,我最近又搞了

一个老师,漂亮极了,不在陈雨之下,而且是连她儿子一起搞的,母子乱伦,更

厉害的是,她儿子还是个伪娘,怎么样,黄叔替我看看?」

黄虎眼睛一亮,但又随之暗了下去说:「哎,算了吧。我这次来不是要干这

个的,其实我是想跟你说,我老了,也累了,该退休了,以后官面上的事儿不能

再罩着你了。嗨,其实也必要打这个招呼,市里的哪个领导不抢着帮你办事?」

我听了一惊,心想这事儿有点难办了。

李若水也有点慌了说:「黄叔,这次是真的母子乱伦啊,绝对好看,您老就

一点也不动心?」

黄虎说:「不蛮贤侄你说,自从三年前你当着我的面上了你妈,我就迷上了

这口。这几年求我办事儿的,我可以分文不要,但都想办法把他们陷入母子乱伦

的局里。我促成了不下10起,看多了也就腻了,现在没什么兴趣了,只想着回家

玩玩琴棋书画,花鸟鱼虫了。」

说完,黄虎竟有点想走的架势。

李若水见势不妙,只得说:「黄叔且慢,我刚才说得不够全面,这男人不仅

仅是个乱伦的伪娘,更是博古通今,状元之才,在其高中长春一中已连续多

次年级,且风流倜傥,文采出众,更兼一副侠肝义胆。愚侄当时被几个流氓

欺侮,便是此人搭救。」

「哦?」黄虎一下子来了兴致,「你说他是个优等生?」

「岂止优等,简直是人中龙凤,其母亲张木白更是风姿绰约,美艳不可方物,

是我今年来最成功的作品,黄叔如果不看一下——恕愚侄大言不惭——可是会遗

恨终生的。」

「哈哈哈哈!」黄虎大笑了起来,「是老夫糊涂了,若水调教出来的人,我

怎么能不欣赏呢?既然贤侄这么说了,老夫可是要上眼了,来来来,把二位请出

来吧。」

李若水松了一口气说:「这母子就在那个小屋中,黄叔准备好了就拍拍手,

他们听到了就会出来。若水知道您做这事不喜欢旁人在场,愚侄就先告退了。」

黄虎点点头说:「那就有劳贤侄了。」

李若水离开之后,黄虎靠着沙发,闭上眼睛好久都没说话,像是在思考最深

刻的问题,大概过了两分钟,他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叹了口气,然后「啪啪」拍

了两声。

他对面的门应声而开,映入他眼帘的是背着手,跪在地上的我和妈妈。我们

的膝盖微微叉开,使黄虎刚好看到我们的下体;挺直了腰,清楚地展示我们的躯

体;头部略低,既有耻辱的羞涩,又能完整的展现我们的五官。

我穿着黑色的全身网袜,鸡鸡和屁眼处掏了两个洞。我故意用冰水泡了半天

鸡巴,使它处于最小的状态,然后自然地垂下,这个状态的鸡巴不足5厘米,看

起来像阳痿一样。上半身是花哨的蕾丝,从胸部以下大面积的镂空,胸部以上则

什么都没有。我带着长长的假发,吐着艳丽的口红,皮肤白皙,五官姣好,与女

人无异,只有那小小的鸡巴和平平的胸脯能昭示我的性别。

妈妈则简单得多,黑色的开口丁字裤,使自己的逼彻底的展现,屁眼处也就

是一条细细的线,轻轻一拨就能看见。上半身穿了个什么都遮不住的镂空内衣,

雪白的奶子一览无余。

我抬头和黄虎的目光对视了一下,然后迅速地低下了头,字句清楚地说:

「贱奴陈子业携贱母张木白叩见黄爷爷。」

说完,我和妈妈一同下拜,跪倒在黄虎的脚下。

「果然厉害。」黄虎赞叹地说,「若水只说你们是对乱伦的母子,可没说你

们这么贱啊。」

妈妈保持着跪拜的姿势,扭过头来对我说:「臭小子,我就跟你说我们别这

么夸张,你偏说越贱越好,怎么样,黄爷爷嫌弃我们了吧?」

我挺起腰来,冲着妈妈雪白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由于是真的用力,妈妈不由

得「啊」了一下,我说:「说得像你平时不这样似的,育畜高中最低级的角

色,见个人就得磕头,现在倒抱怨起来了。」

「精彩精彩!」黄虎拍着手说,「你叫陈子业,你妈妈叫张木白?」

「是的。」我说。

「南朝宋的前废帝刘子业可是你祖先?」黄虎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我万没想到会有这个问题,但既然被问了,就不得

不回答:「不是,刘子业

姓刘,贱奴性陈,当然不可能是祖先。」

黄虎失望地摇了摇头:「刘子业不仅凶残暴虐,残杀大臣,还曾命宫女与侍

从赤裸相交,据说连猿猴都参与了进去,搞得宫女们下体溃烂撕裂,不知多少人

因此丧命,有人说他是历史上最昏庸的皇帝。」

说到这里,黄虎一咳,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说:「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强

奸自己的母亲!他也没有做出这种连禽兽都不耻的事情!禽兽尚且知耻,你陈子

业何德何能,竟如此下作!」

黄虎的语气中透着一种杀伐之声,让人听了从内心里恐惧。我看了看身边的

妈妈,她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我听身后传来了一声微弱地「啪」,像是水滴的

声音。回头看,发现竟然是妈妈尿了,虽然只有几滴,但能看出来她是真的害怕。

「黄……黄爷爷,别怪子业,是……是我自……」只听妈妈哆哆嗦嗦地说。

「黄爷爷。」我打断了妈妈,并挺直了腰板说,「刘子业确实人神公愤,最

后被他羞辱过的猪王杀死,也算得了报应。但贱奴以为,这与乱伦无关。中

国帝王中,唯一有记载与生母乱伦的就是宋孝武帝刘骏,然刘骏在位期间爱护百

姓,亲临审讯,是南朝不可多得的一位好皇帝。一个人能突破如此森严的伦理界

限,去爱自己的母亲,难道他会不爱别人吗?我以为乱伦不仅不是禽兽行径,反

而是大爱无疆。」

黄虎笑了,笑得很温和说:「不亏是状元之才,老夫用这个问题问过许多乱

伦的小子,你是个答上来的,孺子可教也。然而刘骏虽然上蒸生母,但其更

是对生母尊敬有加,而你刚刚对你妈这么暴力,更加以言辞羞辱,这可不像是爱

的表现啊。」

我说:「中有云,海鸟止于鲁郊……不敢食一脔,不敢饮一

杯,三日而死。此以己养养鸟也,非以鸟养养鸟也。说的是硬要给鸟吃肉喝酒,

即使再用心,鸟也会死,这才是真正的谋杀。而贱母张木白天性下贱,一日不骂

则浑身不适,一日不打则筋骨疼痛,一日不操则奇痒难止,贱奴只是对症下药而

已。」

「哦?张木白,是这样的吗?」黄虎更开心了,「你儿子说你天生下贱,是

真的吗?」

妈妈刚从之前的恐惧中恢复过来,听到黄虎问自己,灵机一动,跪着往后退

了两步,然后伏下身去,深处舌头,竟舔起了自己刚刚尿出的尿。把地板舔干净

了之后才抬起头对黄虎说:「回黄爷爷的话,木白确实天生下贱,多亏了儿子平

时的教育和鞭策,不然无法解决自己的发骚问题。」

黄虎点了点头,招手让我们俩过去。

我和妈妈走了过去,黄虎两腿分开,然后拍了拍大腿。我们会意,一人坐在

了黄虎的一条腿上。

黄虎先是看了看妈妈说,然后搂着她的腰,把脸埋进了她丰满的乳房中嗅了

嗅,然后用舌尖在奶子上游走了一圈,离开的时候还吮吸了几下奶头。

接下黄虎凑近妈妈的脸,看来是想接吻。

妈妈略微一躲说:「爷爷,我刚喝了尿了。」

黄虎说:「你把老夫当成什么人了?」然后,突然用手一按妈妈的头,把她

的脸迅速地靠向自己,和妈妈接吻了起来。

黄虎的舌头迅猛地插进妈妈的口腔,而妈妈毫无还手之力,只得用自己薄薄

的舌尖轻轻舔弄着黄虎的舌头,像是在求饶一般。

过了一阵,黄虎的嘴离开了妈妈,然后说:「果然是极品。每个女人身上都

有一种特有的味道,这是自身的先天特点和几十年生活习惯共同作用的结果,一

时是改不掉的,明星模特的味道过于艳丽,全是胭脂味;普通良家的有些过于简

陋,有些则是浮于表面。而木白的体香却是秾纤得衷,修短合度,宛如仙子下凡,

妙极。木白的接吻更是绵里藏针,看似躲闪,实在缠绵,看来平时是个温柔聪明

的人啊,若水竟把你调教的这么淫荡,了不起啊。」

黄虎一只手指已经从后面开始抚摸妈妈的屁眼儿。妈妈乖巧地配合着他的手

指,菊花蕾也在有节奏地吸合着,面带乖巧地看着黄虎。

「张老师是教什么的?」

「英语。」妈妈细声细语地回答。

「while,haveyoueverbeentoengnd?」黄虎说起了英语,竟然还很

标准。

妈妈摇了摇头说没有。

黄虎遗憾地说:「教英语的人没去过英国怎么能行呢?我年轻的时候也是披

头士的歌迷,albertdock的海水啊……」

黄虎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但马上灭了下来,然后转向了我,一手揉搓了几

下我的屁眼儿,然后抬起手来闻一闻说:「男人毕竟是男人,虽然洗干净了没什

味道,但也没有你妈妈的清香味。」

用手玩弄了一会我的鸡巴,黄虎带着戏谑地口吻说:「小子长得这么秀气,

当个女人也好。不然这么小的鸡鸡有什么用呢?明天我带你割了吧,做个小娘们

儿。」

我的鸡巴当然不小,勃起的时候也有18厘米。但由于为了更加女性化,我事

先用冰水泡了鸡巴,以至于现在看起来只有5厘米。

我细声细语地说:「小娘们儿谢谢爷爷了,只要割了之后爷爷继续疼我,那

我明天就去割了,小鸡鸡给爷爷当咸菜。把蛋蛋也割了,给爷爷当肉丸子。」

「哈哈哈!小娘们倒也不小气,不是开玩笑,这种事我可没少干的,你怕不

怕?」

我听了心中一凛,但毫不畏惧:「爷爷真的喜欢就把小娘们儿收了,那我今

晚就去割了,给爷爷下酒。」

「哈哈哈!」黄虎「噗嗤」一声把手指插到了我的屁眼儿里,然后另一只手

拽着我的乳头把我拉向他。

我识趣地靠近他,撅起嘴,让他含住我的嘴唇,任由他的舌头敲打着。

黄虎亲了好一阵才放开我的嘴说:「凡夫俗子只知道女子的好,一味地去寻

花问柳,他们哪里晓得这娈童,伪娘的滋味?」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妈妈,开心地说:「好,好,好,这对母子有意思,

老夫就却之不恭了。来吧,有什么项目,给爷爷看看!」

听了黄虎的话,我知道该上主菜了。

我和妈妈双双站立起来,妈妈开始介绍个项目的规则:「报告黄爷爷,

个项目叫母子连心。」

妈妈从桌子上拿起一串60厘米长的金属后庭拉珠,每个球形拉珠直径约1厘

米,一共50个。妈妈说:「过会儿,我和儿子会把这串拉珠从两边分别塞到我俩

的屁眼儿里,他从左侧开始,我从右侧开始,各有25个,这样我俩屁眼儿就会紧

紧地结合。这就是所谓的母子连心。」

妈妈又拿起了一包糖果,双手捧给黄虎说:「过会请黄爷爷在屋子里四处丢

撒糖果,我和子业就以母子连心的姿势像狗一样跪爬着用嘴去抢,抢到一个

糖果得一分,只能用嘴,不能用手,争抢的过程中会有撕扯,一定有拉珠被扯出

我俩的屁眼儿,每扯出一个,就扣一分,最后看看谁的分多,少的那人就一边挨

操,一边说求饶的话。」

黄虎大喜说:「有意思,这个是谁想出来的。」

我鞠了一躬说:「是小娘们我。」

黄虎说:「后生可畏啊,来吧,玩起来。」

我和妈妈便屁股对着屁股地跪了下来,我拿起拉珠的一端往自己屁眼儿里塞,

并默念着数:「一个,两个,三个……」

拉珠塞进去时会有一阵袭击提肛肌的感觉,冰凉传递至体内连接阴茎的球海

绵体肌,有种说不出的孤寂感,并伴随着一点爽快。

屁股后面的妈妈也是在努力地塞着,并小声地念着数量:「一个,两个……」

最后几个珠子塞进去时,我和妈妈的屁股已经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可真的

是「母子连心」了。

黄虎向屋子不同的方向各抛了一把糖果,然后说:「开始吧。」

听到令声,我先发制人,夹紧了屁眼儿,「蓦」地往前跪趴了一下,瞬间扯

出了妈妈屁眼儿里的5个珠子,并叼起了最近的一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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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妈妈叫了一声,并被我扯得后整个人都后退了两步,妈妈转头骂了

我一句:「你个小畜生,跟我玩真得啊,我屁眼子都被你扯破皮儿了。」

我回头也骂道:「你个母猪骂谁呢,你以为我是从你逼里出来的就得让着你?

在黄爷爷面前,咱俩都是畜牲,谁比谁强啊?」

我想去寻第二块糖,但往前一爬,发现链子扯不动了。我一会头,看见妈妈

就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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