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邪教(2/2)

小黑打开门,请赵文革进入,自己则站在门口道:「这里便是您休息的地方,里面有浴室和卫生间,稍后会有人送午餐来,晚宴开始前,也会有人来带你前去,如果还有其他需要,您可以按床边的红色按钮,但是不能外出,切记。」

说完,小黑关上门离开了。

赵文革扫视了一圈房间,见里面摆设古朴而豪华,心中美滋滋的,鞋都没脱便躺在了大床上,开始憧憬日后的美好生活,想着想着脑海里却出现了于素素和萧雅的身影,心中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又想不出来哪里有问题,只得等到再见贾圣父时问个明白了。

晚宴就设在赵文革接受洗礼的大厅内,这里也是贾圣父传播教义的教堂,赵文革到来之时,所有人都已安坐,这些人与赵文革所见的那些信徒穿着一模一样,都穿着灰色的长袍,头戴遮住脸面的尖帽,在这略显阴暗昏沉的灯火照耀下,即便是同坐于一排的信徒,也很难分辨出身边之人的容貌,更让赵文革感到惊讶的是,虽然大厅里坐了足有三百余人,但却鸦雀无声,一个个正襟危坐,仿佛木雕一样!

肃穆的气氛一直到赵文革走上高台才结束,贾圣父举着赵文革的右手,向台下所有信徒介绍了赵文革的新身份,信徒们也纷纷起立参拜贾圣父和赵文革,然后宴会才正式开始。

这一刹那,赵文革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觉自己走上了人生的巅峰。

晚宴结束后,赵文革被搀扶着回到了休息的房间,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自然也忘了要问的问题。

大宅内最宽敞的一间卧室里,贾圣父正在通电话,只听他笑道:「谢局长吗?

你的一百万美金已经存入你瑞士银行的户头了,请你查收一下。」

话筒内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贾先生,你真是太客气了,一点小事而已,用得着么?」

贾圣父道:「这次多亏了谢局长的通融,才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点钱不成敬意,下个月谢局长五十大寿,贾某不能到场祝寿,希望谢局长见谅,当然,贺礼是少不了的!」

谢局长笑道:「贾先生真是爽快,谢某就喜欢和你这种爽快人打交道,合作愉快!」

贾圣父道:「还有上次贾某跟你提过的玫瑰俱乐部的事情,现在已经有了眉目了,贾某想邀请谢局长作为第一批体验的贵宾,不知可否赏脸呀?」

谢局长略显亢奋地道:「真的么?谢某还以为贾先生只是开玩笑呢!没想到贾先生这么快就筹备好了,真是神通广大呀!谢某佩服!」

贾圣父道:「那贾某就权当谢局长答应了,相信这一次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谢局长道:「好!那谢某就静候佳音了!」

贾圣父挂断电话,按了一下座位旁边的按钮道:「带他进来!」

不多时,两名信徒便领着一个戴着黑框眼睛、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仔细一看,原来是萧国栋。

萧国栋一进门,便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上,颤抖地道:「圣……圣父……您找我有事……」

贾圣父挥了挥手,让两名信徒退下,淡淡地道:「萧区长,你好呀!我们又见面了!」

萧国栋不敢抬头,依然浑身颤抖地道:「不敢……圣父找弟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萧弟子一定照办……」

贾圣父微笑道:「不用那么紧张,今天我找你来只是谈谈心而已,你起来吧!」

萧国栋怔了怔,迟疑地站起身来,但还是低着头,双手放在身前,一副卑微恭敬的模样。

贾圣父看了一眼萧国栋道:「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么?」

萧国栋有些茫然地看了看贾圣父,然后摇了摇头道:「圣父此话何意,弟子有点不明白。」

贾圣父道:「妻离子散已成定局,要是我没有帮你掩盖那晚的事情,只怕你的乌纱帽也已经不保了,难道还要装糊涂么?」

萧国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是是,弟子知道,求圣父高抬贵手,饶过弟子吧!圣父的大恩,弟子感激在心,永生难忘!」

贾圣父道:「要是我想对你动手,还会帮你隐瞒么?」

萧国栋迟疑地道:「圣父的意思是……」

贾圣父站起身,背对着萧国栋道:「我不仅会帮你隐瞒那晚的事情,而且还打算帮你一把,扶你坐上常务副市长的位置!」

萧国栋只觉喜从天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疑地道:「您……您说的是真的?」

贾圣父回过身道:「只要你听话,我不仅能帮你当上常务副市长,以后继续高升也是很有可能的!」

萧国栋感激地道:「圣父……您可真是我的大恩人,只是……以弟子现在的情况,保住区长之位已经很难得了,还有希望高升吗?」

贾圣父眉头一皱道:「莫非你不相信我的本事?」

萧国栋生怕触怒了贾圣父,连忙道:「不不不,弟子不是那个意思,圣父您也知道,弟子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全靠有人暗中提携,但现在……」

贾圣父挥了挥手,打断了萧国栋的啰嗦,开口道:「这些事情你都不用管,回家等着任命就行了,不过,等你坐上了副市长位置后,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萧国栋唯唯诺诺地道:「是是,弟子是真神的信徒,是您的弟子,自然会遵照圣父的旨意行事。」

贾圣父满意地道:「如此甚好,你回去吧,如果我需要你,自然会找你的!」

萧国栋磕了个头,站起身来,犹豫地问道:「圣父,弟子还有个小问题……」

贾圣父仿佛未卜先知,背过身道:「她们母女都很安全,你暂时不要回去,等到时机成熟后,你们自然会有机会相见的。」

萧国栋连声应是,倒退着离开了房间,跟随那两名守候在门外的信徒离去了。

所有人离开后,贾圣父关掉了灯,但却并没有上床歇息,而是静静地坐在房中思考,因为他觉得只有在黑暗中才能更好地发挥头脑的作用,发现那些潜伏在暗处的危机。

清晨,赵文革被一阵敲门声惊醒,起床一看,原来是贾圣父派人来传唤他,于是胡乱抹了把脸便出了门。

见面的地方并非昨日的教堂,而是在山顶的凉亭里,贾圣父面北而坐,身旁立着四位身着青色旗袍的美丽少女,木桌上则摆放着各式甜品和糕点。

赵文革死性不改,跟贾圣父打过招呼后,一双滴溜溜的眼睛便时刻不离那四位美丽的少女。

贾圣父使了个眼色,其中的两名少女便走上前去,坐在了赵文革身旁,并服侍他吃东西。

赵文革自是欣然笑纳,品尝咀嚼少女喂给他的糕点的同时,一双手还很不老实地在少女们的娇躯上摸来摸去,他惊奇地发现,两位少女身上除了那件蔽体的旗袍外,什么衣服都没穿,稍微撩起裙摆,便能清晰地看到雪白圆润的屁股和光洁无毛的粉嫩小穴。

贾圣父摸了摸身边少女的雪臀道:「又廷,这些女孩都是从各地信徒中精心挑选出来的,她们心性纯洁,并且已经将灵魂和肉体都奉献给了万能的真神,作为我的亲传弟子,你可以随时享用她们,她们一定会尽心尽力地服侍你的,只要别忘了你的正事即可。」

得到了贾圣父的首肯,赵文革更加放肆了,双手径直伸到少女们单薄的旗袍里,搓揉着她们小巧而弹性十足的鸽乳,笑逐颜开地道:「圣父放心,文革绝不会误事。」

贾圣父站起身来,将另外两个少女也推到了赵文革面前,淡淡地道:「你又忘了你的新身份了,记住,现在你叫又廷。」

赵文革被四位少女的娇躯重重围住,差点淹没在乳波臀浪里,但他脑子还算清醒,想起了昨夜没来得及问的事情,大声道:「稍等一下,圣父,又廷还有一个问题困扰在心。」

贾圣父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等你见过你的老情人后,自然会有头绪的。」

说完,贾圣父下山而去。

赵文革虽没得到答案,但至少有了线索,也没有继续追问,因为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那就是享用四位妙龄少女美妙的娇躯。

两个小时后,赵文革依依不舍地下了山,径直来到了陈雨湘受刑的房间。

赵文革刚一踏进房间,便听见了响亮的鞭笞声,还有陈雨湘的斥骂声:「你们这些得势的小人,尽情地来吧!等老娘出去了,必定十倍奉还给你们!」

赵文革示意守卫打开隔间的小门,走了进去,冷笑道:「贱母狗!都这副模样了还不消停,你抬起头来看看我是谁?」

陈雨湘一听到这熟悉的猥琐声音,浑身的傲气瞬间泄了一大半,又惊又惧地道:「臭要饭的,不,不可能,你怎么在这?」

守卫狠狠地给了陈雨湘后背一鞭,呵斥道:「这是圣父的新弟子,你嘴巴放干净点,要尊称四哥!」

陈雨湘惨叫一声,但仍然嘴硬道:「什……什么四哥……不过是一只臭水沟里爬出来的老鼠……老娘才不会怕你呢!」

赵文革阴笑道:「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颐指气使的大姐么?清醒点吧!圣父已经放弃你,并且让我取而代之了!」

陈雨湘摇着头道:「不不,不可能,圣父他不会放弃我的,我是他第一个门徒,他辛辛苦苦培养了我这么多年,不会因为这一次失误就放弃我的,不会的,你一定是在胡说!」

赵文革哈哈大笑道:「你总是说别人愚蠢,其实你自己也聪明不到哪里去,你好好想想,这次任务失败后,你还有什么利用价值?要是圣父对你还抱有希望的话,怎么会把你放到这种地方来呢?」

陈雨湘惊恐地摇着头,似乎想要捂住耳朵,但她的双手被高高吊在一个铁环上,半点都不能动弹,更别说捂住耳朵了。

赵文革笑着对那两名鞭打陈雨湘的教徒道:「你们这样胡乱打是不行的,要想让一个人害怕或者屈服,一定要抓住她最软弱最害怕的地方,来,把鞭子给我,你们把她两腿抓住向两边分开!」

两名教徒依言走上前去,分别扯住陈雨湘的左右双腿,尽力向两边分开,将她摆成了一个「人」字形。

赵文革拿着皮鞭缓缓走上去,在陈雨湘面前晃动着,脸上挂满了残虐的阴笑。

陈雨湘早就领教过这个恶徒的凶残,心中惧怕到了极点,拼命地挣扎着,嘴里惊恐地喊道:「你!你要干什么!别过来!别过来!」

赵文革嘿嘿一笑,缓缓举起皮鞭,随手一挥,鞭子便狠狠地抽打在陈雨湘最娇嫩的蜜穴上,直打得陈雨湘浑身巨颤,肥嫩的花唇哪受得起这大力的一鞭,顿时便皮开肉绽,高高红肿起来!

赵文革没等陈雨湘反应过来,抬手又是一鞭,一声响亮的鞭笞声后,陈雨湘的蜜穴上又多了一条深紫色的鞭痕。

私处剧烈的疼痛让陈雨湘哀嚎不已,咬牙切齿地咒骂道:「赵文革!你这个杀千刀的恶贼!有种你就杀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赵文革冷哼一声,鞭笞如雨,下下不离陈雨湘的蜜穴,直抽得那形状完美的神秘花园鞭痕累累,红肿得像个烂透了的水蜜桃,连那两个教徒都不忍直视。

狠命的鞭笞让陈雨湘再也没有力气咒骂,只是声嘶力竭地惨叫哀嚎着,像只脱离了水面的虾子一般奋力挣扎,但她的双脚被两名大汉牢牢锁住,任其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那凶狠的鞭笞,一汩汩金黄的尿液从她的两腿之间喷射而出,滴滴答答地撒在地面上,在剧烈的疼痛下,这个曾经高傲无比的美妇居然失禁了!

半晌过后,陈雨湘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声音也变得嘶哑起来,但仍然不依不饶地斥骂道:「恶贼!恶鬼!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杀了你!吃了你!」

赵文革停止鞭笞,对两名教徒道:「你们两个,去弄点盐和辣椒泡在水里,等下给她洗身子,洗干净再抽!」

陈雨湘一听,吓得魂飞魄散,那种滋味她曾经品尝过,至今仍觉得后怕,眼看着两名信徒泡好了辣椒盐水,她惊恐得涕泪横流,突然开始求情:「求求你!杀了我吧!算我求你了!」

赵文革阴恻恻地道:「老子还没玩够呢!怎么会让你死呢?正好相反,老子还要让你好好活下去,你不是挺看不起流浪汉么?等会老子打累了,就把你带出去,让那些脏兮兮的流浪汉轮奸你,每晚都出去,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会爱上这种生活的!」

陈雨湘深知赵文革心狠手辣,说到做到,再也顾不得什么尊严和廉耻,连声哀求道:「不不,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愿意做牛做马伺候你,求求你饶了我吧!」

赵文革用鞭柄抬起陈雨湘的下巴,鄙夷地道:「你有什么资格伺候老子,充其量只能做老子身边的一条母狗!」

陈雨湘语无伦次地哀求道:「我……我愿意……愿意做你的母狗……求求你……不要……饶了我……」

赵文革抬高声调道:「是吗?那叫两声来听听,老子一高兴,或许就答应收留你这条母狗了!」

陈雨湘此时已经丝毫顾不得什么羞耻和颜面,颤抖着张开嘴,学了两声狗叫!

赵文革回过头对着两名教徒道:「你们听!这母狗叫得怎么样?」

两名教徒没想到赵文革三两下就将桀骜不驯的陈雨湘收拾得服服帖帖,连连点头奉承道:「好听!好听!恭喜四哥收得一条好母狗!」

赵文革得意地拍了拍陈雨湘的脸颊道:「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那老子就勉为其难,收下你这条下贱肮脏的母狗吧!叫声主人来听听!」

陈雨湘傲气全无,颤抖地喊了一声「主人」,屈辱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赵文革满意地点点头,对两名教徒道:「你们带她去擦洗身子,上点药,弄好了以后送到我房间来!」

说完,赵文革转身离开了房间,不多时,两名教徒便将陈雨湘带到了赵文革的房间里。

赵文革示意两名教徒退下,看着双膝跪地的陈雨湘道:「怎么样?好点了吧?」

陈雨湘浑身上下都是鞭痕,尤其是下体,几乎是惨不忍睹,但身体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理的恐惧,听得赵文革之言,她忙不迭地回道:「谢谢主人……母狗已经……已经好多了……」

赵文革根本就不在乎陈雨湘的伤势,刚才只是随口一问,见陈雨湘虽然有点颤抖,但神情已经缓和了许多,于是话锋一转道:「言归正传吧!我知道复仇只是你个人的目的,但这次行动其实是圣父策划的,他跟于素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陈雨湘虽然已经完全屈服,但听到这个问题,却猛摇头道:「不不,母狗不能说,说了圣父不会放过我的!」

赵文革宽慰道:「放心吧,此事正是圣父让我来问你的,我想他应该有他的考虑。」

陈雨湘犹疑地看了赵文革一眼,颤抖地道:「主人……你说的是真的?」

赵文革哈哈一笑道:「圣父神机妙算,你我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我身为他的弟子,又怎会违背他的旨意呢?」

陈雨湘见赵文革说得坚决,于是开口道:「这次计划确实是圣父策划的,包括于素素全家的背景,也都是圣父告诉我的,他让我接近于素素,然后利用我跟于素素的关系发展教众,我的私人会所和酒吧其实都是属于教会的,我只是一个台前的代理人。当圣父得知于素素的亲生父亲病重之时,他便设下了这个计划,让我千方百计地引诱于素素出轨,然后拍下证据威胁她,但于素素始终放不开,任我怎么暗示规劝都不肯背叛家庭,所以计划一直没有进展,直到你的出现。」

赵文革点点头道:「你所说的这些老子早已猜到了大半,但是有一点不明白,既然素素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为什么还要让你这么做呢?」

陈雨湘道:「圣父想建立一个私密俱乐部,控制那些出身良好的女人,去接待那些权贵,为教会的发展铺平道路,谋取更多的利益,而素素姐是非常合适的人选,所以……」

赵文革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原来他让我入教,并不是单纯为了调教这些被困住的女人,而是利用我的特长去控制那些外面的贵妇,怪不得他说要为我改头换面,敢情是嫌我这张老脸太丑呀!」

陈雨湘道:「刚才我所说的也只是猜测而已,主人你既然入了教,就好好听圣父的话,不然……」

狡黠如赵文革,怎会不明白陈雨湘言外之意,他瞥了陈雨湘一眼,突然大笑道:「这等美事老子为什么不接受!嘿嘿,有吃有喝,还有美女玩,老子才懒得去管那些背后的交易呢!」

陈雨湘连连点头道:「是是,主人现在是圣父面前的红人,母狗犯了错,多亏主人救赎,要不然真的要死在那监牢了。」

赵文革摸了摸陈雨湘的脸颊道:「想通了就好!乖乖做老子的母狗,比做什么大姐可要舒服多了!来,主人赏你吃大肉棒!」

陈雨湘乖顺地爬了过去,扒下裤头,熟练地捧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吸吮了起来,宽敞的房间内渐渐响起了「哧溜哧溜」的声音。

与此同时,另一间卧房内,贾圣父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墙上的液晶屏,屏幕上正是陈雨湘为赵文革吹箫的画面,而西装革履的小黑则站在一旁,详细地将赵文革这两天的举动汇报给贾圣父听。

小黑汇报完毕后,恭敬地道:「圣父,属下觉得此人心眼很多,有点狡猾,接下来该怎么办,还请圣父示下。」

贾圣父不以为然地道:「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枪口!他是个很聪明的人,深谙顺势而为的道理,我能给他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所以他暂时不会有什么别的心思,你只需要看紧他,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即可,退下吧!」

小黑双手合十行了个礼,后退两步之后转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