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2)

铜锁站在一边,全神贯注地看着二吕子挖了一把碗黄豆倒在石槽里,让公驴吃,公驴大口吃着黄豆,身体下面早已经坠着一条胳膊粗细的黑驴鞭,硬邦邦晃悠悠。

“二吕爷。”二嘎子进门後礼貌地叫了一声。二吕子擡头看了他一眼,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波澜不惊,只是那双眼睛炯炯有神,透着黑亮,看人一眼,能让人发毛。二嘎子下意识向後缩了一缩,勉强挤出一些笑意,轻轻点了点头。二吕子没有吭声,拨拉了几下石槽里的豆子,让叫驴吃的干净些,他自己点了一袋旱烟,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那叫驴吃饱後,仰头哥儿噶哥儿噶叫了一阵,既欢快又敞亮,像是在进行某些宣誓,也可能是在告诉那头母驴,哥们儿已经吃饱喝足了,你就等好儿吧。二吕子把旱烟袋在石槽边上磕了几下,插在後腰里,解开叫驴的缰绳。那叫驴也不用管它,自个儿径直走向那配种架子,上前闻了闻母驴的水门子,母驴似乎感觉到了什麽,轻轻甩动几下尾巴,水门子里哗啦啦流出一些黄色的尿液来。那叫驴伸出舌头舔舐了几下子,又秃噜噜呼了一阵子气,忽然猛地撺起,两条前腿就架在了母驴的後腰上,二吕子这时急忙走过去,伸出那条干吧而熟练的手,一下拖住叫驴的驴屌,另一只手摸向母驴的水门,干吧的犹如树杈子似的手指轻轻撑开母驴的水门,把驴屌的龟头对准母驴水门一插。动作犹如行云流水,干净利索。公驴似乎感受到了什麽,猛地一戳,整根驴屌就进去了半根,戳的那母驴猛地前倾,嘴内秃噜噜吐出一口粗壮的气息。紧接着公驴再次猛地一戳,那根犹如成人胳膊似的驴屌尽根没入母驴体内。那叫驴随後一阵的猛烈戳动,便不再动弹了,跟着身子一阵颤抖,应该是在尽情的射出那些东西。

整个过程铜锁他们都看的双眼发楞,不住地咽着唾沫。

紧接着,二吕子从是石槽下面掏出一只缺口的青花瓷碗来,走到叫驴旁边静静等着,约莫个五六分钟,叫驴从母驴身上下来了,那驴鞭瞬间软趴趴地,一下子小了一半还要多。二吕子赶紧把碗放在母驴水门子下面,母驴水门子里流出一些黄白浑浊的液体,滴滴拉拉流了约莫半碗。整个过程都被铜锁二嘎子他们看在眼里,但不知道这是干嘛,他们也不敢出声。二吕子接完流出的液体之後,又把碗放回了石槽下面石墩子上。重新把叫驴拴好,那叫驴似乎没有了刚才的精神勃发的精气神儿,反倒有些蔫乎了,耷拉着脑袋,在石槽里闻闻这里,嗅嗅那里,也不吃东西。

看驴配种完事儿了,二嘎子才悄悄走到铜锁跟前悄声说道:“哥,我娘同意了。”

“同意了,太好了。”铜锁高兴的直拍手。

“但是我娘有个条件。”

“啥条件?”

“我娘说,得让我先干你娘。然後她才同意你干她。”二嘎子有些心虚,生怕铜锁生气。

“可以,只是我还没上了手呢,怎样让我先把我娘上了,才好让你上啊。”铜锁有些皱眉。

他们的对话都落入了二吕子的耳朵里,二吕子不怎麽说话,但是耳朵特灵,他们悄声说的话都让他听了个正着。

“你们几个孩子过来。”二吕子叫几个孩子过来,“你们再说什麽呢?”

“这事儿不能告诉你。”铜锁斩钉截铁地拒绝他的问话。

“我都听到你们说什麽了,或许我可以帮助你们。”二吕子不紧不慢,又从口袋里掏出一袋烟叶,拿出烟袋杆挖了一烟袋锅,点着後吸起来。

“你?”铜锁将信将疑,“你真的听到我们说的话了?”

“你小子,人小鬼大,不光听到你们刚才的对话了,我还知道你以前干过的勾当。”二吕子皱吧的脸上显不出一丁点的波痕。

“我以前的勾当?”铜锁疑惑地问道。

二吕子吸了一口烟,用烟袋锅指了指他家旁边的一间破败的仓库。“记得那地方吗?晚上去可是很不错的地方。”

“啊,二吕爷,你还真是啥都知道啊。”铜锁忽然明白二吕子说的是啥事儿了,他自以为跟吕阳娘王雪琴在那仓库内云雨别人不知道,没想到这个老光棍二吕子早就发现了。

铜锁擦了一下头上冒出的汗珠子,“二吕爷,那这次的事儿你还真的能帮上忙吗?”

“臭小子。”二吕子甩掉烟袋锅内的烟灰,“跟我来吧。”

铁柱把已经舒坦了的母驴拴好,也跟着他们进入二吕子那破败不堪的瓦房内。

低矮的瓦房里黑洞洞的,到处都是被黑灰熏得一层灰尘,破败的火炕上放着一片没了边的苇席。二吕子俯身从炕洞子内掏出一包黑洞洞的东西。夏天不用烧炕的原因,炕洞子里都是烟灰,放什麽东西进去也都染成了黑色的。

几人围着二吕子,看他那双干瘪的犹如黑树杈子似的老手一点点剥开那层黑纸,里面显出一团白色粉末来。

“这是什麽?”铜锁指着那堆东西问。

“淫药。”二吕子眼睛中飘出一丝淫荡之色来,那张老脸忽然显得有一些邪性。“晚上给你娘下到碗里保准让你们几个小子使一晚上。”

“啊?”几个人异口同声。

“那,太好了,赶紧给我们一人分一些。”二嘎子也想要,张口手伸着。

“我可以给你们,但是你们要拜我为师。”二吕子邪性地看着他们三人。

“拜师?”铜锁感觉很好笑,“你会什麽?凭什麽就让我们拜你为师。”

二吕子嘿嘿一笑,把那团粉末放在炕沿上,当即解开裤腰带,露出里面一条软趴趴的东西,又粗又长,像那叫驴的玩意儿。

“啊,比吕阳那小子的还大呢。”铁柱带头惊呼。

“想要这麽大的阳货吗?”二吕子满脸皱纹透着一股邪性的吸引力。几个孩子楞楞地点点头。当即铜锁带头扑通跪在地上,铁柱和二嘎子也跟着跪下,三人拜了三拜喊了声师父。

“嗯,起来吧。”二吕子把裤腰嘬上,用麻绳捆好。“你们要保密知道吗?谁也不能告诉谁。”

三个孩子看二吕子忽然严肃起来,只好迷茫地点点头。二吕子用指甲盖挑了那麽一点点,撕下一块废纸给包上,道:“今晚你就放在你家锅里面,保准你们今晚够用。”

铜锁小心翼翼地接住。铁柱和二嘎子巴巴地看着,也想要一些。

“你们两个以後我再给你们,今天晚上你们在吃完晚饭後去铜锁家里玩,你们都会上了他娘的。”

三个人很兴奋,互相看了一眼,就想离开。忽然二吕子叫住他们。“铜锁,你去外面驴石槽下面把那碗驴怂液拿来。”

二嘎子赶忙跑出去端来那个缺口的青花瓷碗,里面大半碗的黄白液体,浓稠而腥臊。

二吕子伛偻着身子从炕洞子里又掏出一件陶罐,拽开紮的很紧实的瓶口,对着青花瓷碗倒了一些红色液体。那碗里的黄白驴怂液瞬间变得一片浅红。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几个人忍不住嗅了一嗅,好香。

“这是我泡的药酒,配上着驴怂液当药引子,只要你们喝下去,保管你们一夜不倒,还能让你们那小阳物儿再涨二公分。”二吕子递给铜锁,示意铜锁喝下去。

铜锁本来嫌弃那东西脏,但听说能让小弟弟暴涨,也就忍着喝了几口,一股热流顺着嗓子食管涌入胃里,热烈而澎湃。“啊,这东西好烈啊。”

铁蛋二嘎子看铜锁喝完了,就想要,两人伸手争夺起来。

“慢着点,别给弄撒喽,这些都是好东西。”二吕子赶紧夺过那破碗,“你们一人喝几口就行,千万剩下点,让铜锁拿回去。”

铁蛋小心翼翼接过破碗,顺着那豁口咕咚咕咚喝了三口,才依依不舍地给了二嘎子,二嘎子早已两眼放光口水直流了,抓住破碗也跟着咕咚咕咚喝了三口。

二吕子找了一个小瓶子,把剩下的哪一点液体倒入瓶子里,递给了铜锁:“去吧,晚上偷偷倒入你娘的碗里面。这种药酒有味道,你回家让她给你做疙瘩汤,味道浓一些,这样能把药酒味掩盖了。”

“是。”铜锁小心翼翼接过瓶子揣在怀里。

“嗯,你们去吧,明天听你们的好消息。”二吕子难得的咧嘴笑了,露出几颗残存的黑牙。

铁蛋牵上自家的母驴,三人出了院子,铜锁示意他们吃完晚饭後来家里找他,就分开各自回家了。

二吕子看着他们离开,自言自语道:“师兄,对不住了,你活着的时候压制着我,让我孤苦了一辈子,你死了,我也该享享这神仙的日子了。”

铜锁回到家就嚷嚷着要吃疙瘩汤。李秋丽穿着围裙从厨房出来:“啊哟我的小祖宗,我刚做好的你最爱吃的大米饭,怎麽又想吃疙瘩汤了?”

“不行,我就要喝疙瘩汤,快给我做。”

“真是我的活祖宗。”李秋丽说完扭身,身後那滚圆的大屁股扭着走进厨房。

铜锁狠狠咽了几口唾沫,邪恶地一笑,哼着小曲儿往里屋走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夜幕总是这样,掩盖上白天的虚伪,好能帮助人们揭开白日的伪装,尽情地暴露那真是的性情。

李秋丽端着一锅疙瘩汤进来,发现铜锁早已把炕桌摆好,开心一笑,道:“儿子怎麽长大了,知道干活了。”

“看娘你辛苦啊。”铜锁赶紧下炕接过李秋丽手里的铁锅放在炕桌上,又一溜烟小跑着去厨房里取来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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