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1)(2/2)

而我的心神则全在那对男女身上,心里一通胡思乱想,烟就没记得吸上一口

,等过滤嘴全烧红了,手指还被烫了一把。

我向文哥打听那对男女的情况。

当我问起女人是不是小三或是妓女时,文哥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朝我吹了

口浓烟,答非所问般地问我有没有玩过女人。

我心想读初中时谈过女友,便点了点头。

但又不明白他说的玩女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又摇了摇头。

正纠结不清时,文哥忽然踹了一脚我的裆部,指着修理厂的大门,笑眯眯地

说,等会里边的男人出来了,你就给老子进去玩一玩那女人。

我一下愣住了,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原来「玩女人」

竟然是这层含义,可对方与我素未谋面,我要真把她给「玩」

了,岂不是成强奸犯了吗?她如果把我告去法院,指不定我得判个无期。

莫非,她当真和我想的一样,竟然是个妓女?在我打算和文哥坦白心里的疑

惑时,女人凄厉的哭叫声突然从厂房里传了出来,像是利剑刺破了安静的夜空,

同时也刺中了我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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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的文哥却得意地吹起口哨,他对哭喊声置若罔闻,随着痛苦的哭叫接

连不断,他的口哨就吹得越发响亮,彷佛朝那可悲的灵魂挑衅打气。

我听得头皮发麻,还以为厂房里出了什么事情,便想冲进去看一看,却被文

哥一把拉住了。

他依然是那副悠然自得无所谓的模样,笑眯眯地对我说,他们两人玩得正爽

呢,你可不要去打扰他们!……………………………………………………………

…………………………………虽然文哥一直怂恿我进修理厂「玩」

那个女人,可我终归是提不起胆量进去,走到门口时就停下了脚步。

文哥大概是嫌我窝囊,嘴里嚷了我声废物,就自己钻厂里头去了。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他们三人才走出来。

女人依旧被黑布蒙着眼,财政局的男人还是一副高傲冷漠的模样,文哥则嬉

皮笑脸地将他们送回各自住的地方。

之后文哥给了我2元说是当晚的报酬。

我当时便呆住了,没想到如此轻松便得了一迭大红票子,简直像中了彩票般

爽快。

虽然心知钱的来路不正,还是收进了口袋。

之后隔三差五的,我们都会去接一些男女回修理厂。

那些男人都是非富即贵的大老板,不是机关单位的高层领导,便是行事低调

的隐形富豪。

他们都互相认识,只是从不在公众场合打招呼,不过私底下却有一个极为隐

秘的小圈子,类似「资源共享」。

他们将钱凑在一块,合股开了几间财务公司。

文哥便是其中负责追债的,据说他是众手下中最被器重的一名。

别人讨债好歹讲些技巧,否则把欠债的逼急自杀了,便一分钱也收不到。

可文哥却不吃这套,有次上门追债的时候,一对夫妇死活拿不出钱来,一男

一女就跪在客厅里哭。

文哥当时胆子是真的横,拿了硫酸就泼在男人手上,一只手臂都给他弄稀烂

了。

整得那对夫妻要死不活的,第二天只得把房子家具全卖了还债。

除了钱之外,被带上车的女人也同样是「资源共享」

的一部分。

那些可怜的女人多半欠了老板们的债,还不起了,便落了个以肉抵债的屈辱

下场。

也有其它一些不知有什么把柄被抓着,估计在威逼利诱下沦落成了玩物。

至于承包汽修厂则是其中几名老板的意思,他们对修车赚到的小钱并不在乎

,纯粹是想要一个安全的场所玩弄那些女人而已。

这些老奸巨猾的男人情愿在脏乱的修理厂中寻得欢乐,也不愿回到市区承受

曝光的风险。

毕竟汽修厂在高速服务区,白天只有四轮子开来修理,有谁会想到摆满工具

的厂房,暗地里其实是一个暗无天日的淫窝呢。

白天修车的人少,我和文哥在厂房里喝酒打发时间。

晚上老板需要带女人来玩,我们便负责开车接送。

汽修厂离市区也就2分钟左右的路程,算上来回小时不到。

轻轻松松,快快乐乐便度过一天,实在是不能够更惬意了。

当时每接送一回老板,我都能得到固定2元酬劳,头一个月我偷偷计

算了收入,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有了将近两万,当真是又惊又喜,以为老天丢了块

香喷喷的大馅饼给我吃。

当时终归年轻幼稚,尝了甜头,便决心跟着文哥和老板们混饭吃了。

可惜并没有意识到所谓的美好轻松,只不过是表面的错觉而已。

………有一天文哥带我去了间茶庄,说是老板开的,去喝口茶帮衬生意。

小茶楼在城中村的巷子里,位置虽然偏僻,却是古色古香,走进去便闻到满

满的老沉木香味。

当时接待我和文哥的,是一位相当漂亮热情的女人,三十左右的年纪,穿着

一身蓝白相间的旗袍,身材宛如一副丰满剔透的好山水,丰满的胸臀被旗袍包裹

得非常紧凑,彷佛随时会破衫而出。

女人领我们去了茶楼雅座,一入了房,便轻轻地靠向文哥,坐在他的大腿上。

笑笑地说老板今天谈合同去了,不过知道我们要来,特意备了盒好茶留给我

们。

而文哥则挥了挥手,彷佛对茶叶并没多大兴致,倒是直勾勾地盯着女人的胸

部。

女人则推了一把文哥,将一盒茶叶放在桌上便离开了。

我当时被她迷晕了神,人出去了,还痴痴地望着背影没舍得移开视线。

文哥见我一副愣愣的痴相,就掐了把我的大腿,坏坏地问我是不是在汽修厂

呆太久,开始想女人了。

我对此不置可否,只得点了点头。

文哥却说想其它女人可以,但茶庄里的女人让我千万别去想泡她,对方可是

老板的情人,不单高学历还做过空姐,是绝对不会看上我这毛头小子的。

我当时才明白,怪不得女人举手投足间总有着说不尽的妩媚优雅,完全不同

于一般的茶楼招待。

女人给我们的茶盒里共有八泡茶,我尝了之后感觉茶味平澹,和宾馆客房里

免费供应的茶水差不多,实在想不通哪个大老板会喝这种普通至极的茶叶。

而文哥却说这一泡茶就价值3千元,茶盒里共放着八泡,也就是2万4千元。

我一听这茶叶竟然如此昂贵,眼睛都给睁直了,莫非里边塞有黄金?或者是

价值连城的绝顶好茶?赶紧和文哥讨了几杯喝,结果没也咬中什么黄金,嘴里的

茶味也依然平澹无奇。

文哥说这只是最平常的普洱,如果平常茶客来买,茶楼也就卖个多元

,不过我们是帮老板们做事的,今天来这花去2万多,实际上是对老板「表忠心」

的方式,同时也一种不成文的规矩。

往后每个月,我们都要来一次茶庄,至于茶费自然就是我和文哥互摊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