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回:跃马湖州(1/2)

一大清早,十数人策骑骏马,簇拥着一辆豪华马车离开香蕊宫,马车上载着二人,正是南宫筱和莆绯珚,但见呼前拥后,缓缓走出官道。

这趟前去湖州,柳天石在单超帮忙下顺利得到宫主首肯,终可携着姬媔柔同行。这时寅尽卯初,晨雾蔽野,看见马子游一马当先,走在前头,姬媔柔、柳天石、单超三人紧随其后,而柳青和十多名花蕊宫弟子,不远不近的在后跟随。唯独花翎玉一人,他不想与马柳二人联辔并行,只得自个儿骑着白马,守护在马车旁。

走出十多里路程,还复开霁,云雾渐散。耀眼的晨光,照射在远处的稻穗上,闪着一浪浪金黄,煞是夺目耀眼。

花翎玉单骑瞵盼,瞧着沿路的风光,不想目波所及,刚巧落在姬媔柔身上,见她今天一身雪白劲装,逸致翩翩,华容婀娜,大有出尘之态,心中暗暗赞许:“的是个大美人,此女不但容色姝丽,便是身材样貌,在在都不亚于我两个美娇娘。”接着轻轻摇头,叹道:“可惜,可惜!亏她有对美盼诱人的眼睛,却是有眼无珠,不去嫁个年少郎君,竟看上这个姓柳的老头儿,真个糟蹋、糟蹋!”

话说姬媔柔随着柳天石来到香蕊宫,至今已有个多月,只因她必须隐藏身分,免得惹人起疑,只好终日待在房间,甚少四处走动,致令花翎玉和她难以见上一面,今次若非大伙儿同往湖州,恐怕花翎玉早就忘了她存在。

花翎玉怔怔的在后盯着姬媔柔,瞧得目不转睛,看她举动容止,顾盼生姿,无不魅惑人心!他越是看,越觉动心娱目,不由色心大起,再想到她是柳天石的爱妾,柳青的后娘,更叫他眼狂心热,当下咬紧牙关,暗暗骂道:“姓柳的杂种羔子,你可不要怪老子,有道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敢动我筱儿,我就够胆动你娘,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自从大婚之后,这个多月来,南宫筱和莆绯珚竟变得亲如姐妹,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彼此无所不谈,且句句言和意顺,相处得异常密昵亲近。

只听马车隐隐辚辚,一行人马望东而行,车上两个美人儿,手牵着手,谈笑正欢,只见南宫筱面含笑意,昵声与莆绯珚道:“瞧你今早双眼无神,假若我没有猜错,想必昨晚又和玉郎摇呀摇,摇足一整夜了,对不对?”

莆绯珚听她突然这样问,俏脸登时一红,不依道:“你还说,全都因为你,晚饭后你就不见了影踪,也不知跑到哪里去,现在却来取笑人家。”

南宫筱嫣然笑道:“我知你和玉郎鹣鲽情深,镇日难舍难分,才会给你二人单独共处的机会,你不谢过我,还来责怪我!好了,你现在不用岔开说话,快快如实和我说,玉郎昨夜究竟要了你多少次?”

莆绯珚一时羞靥难掩,缓缓伸出中指,支吾其词:“就……就只是一次。”

南宫筱摇头不信:“没可能,玉郎的能耐我最清楚,一旦给他缠上了,岂能一回了事,你若果不老实和我说,莫怪我给你挠痒痒……”一话未落,已伸出手指,作势要搔弄她。

“不……你不要嘛……”莆绯珚嘿嘿的躲开:“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就……就只有一次,不过……不过……”

南宫筱听她话中有话,颇有弦外之意,笑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玉郎他……他没有拔出来……”莆绯珚脸上立时飞红,呐呐道:“他就……就这样插着人家,在……在里面连射……射了三回!但他……真的没有离开我身体,每次射过那东西后,玉郎都不肯软下来,终于给他弄了两个多时辰,他……他才肯罢休。我说的都是真话,绝对没有骗你。玉郎既然一直没有拔出来,都……都应该算是一次吧!”

南宫筱掩嘴轻笑:“你说得倒有点道理。但玉郎一口气弄了这么久,岂不是乐坏我这个小绯珚!”

“才不是这样呢!”莆绯珚道:“你都不知道,昨夜我实在难过死了,弄得人家流个不止,湿了一榻又一榻,都不知丢了多少回,但玉郎依旧不舍不饶,几乎连小命都断送给他哩!”

南宫筱道:“你呀,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你有这种感觉,我很是了解!自从玉郎打通任督二脉后,整个人简直焕然一新,他不但幼气全消,便是对人对事,都变得明目达聪,知机识变。更奇怪的是,他连身体都蜕变起来。”

莆绯珚茫然问道:“是吗,玉郎的身体改变了什么?”

南宫筱道:“说出来或许你不相信。以前玉郎的‘那话儿’,就只有这么粗,这么长……”边说边用手比划:“但不知何故,现在竟变得异常粗大壮硕,而且持久不懈,勇力过人,便是连连射精泄身,依然视作等闲,比之他的师父实在毫不逊色,你道是不是奇怪!但话又说回来,你我能遇着这样神勇的男人,算得是咱二人的福气。”

莆绯珚微微一笑:“原来你是说这个,其实你有所不知了,玉郎今天变成如此雄壮威猛,一切都是我母亲的功劳……”接着,便将水姌流如何使用壮阳汤药之事,都一一说与南宫筱。

“是这样么!”南宫筱听后,不禁啧啧称奇:“这‘菟丝子’调制的汤药确实厉害,当真是穷灵尽妙,功效如神呢!”

莆绯珚倏忽螓首低垂,低声说道:“筱儿,我真的很羡慕你,可以堂堂正正和我义父做……做那种事……”

南宫筱听见,连忙瞧着莆绯珚,心下好生疑惑:“莫非你……你喜欢上他?”

莆绯珚含羞点头,轻声道:“嗯!这件事我直来只藏在心里,从来不敢向人说,你得为我保守秘密才好。”

南宫筱颔首应承,莆绯珚徐徐道:“当年义父从司空择手中救了我和母亲后,就一直收留咱两在身边,对咱们如同自己妻女般关怀怜爱,使我和其他孩子一样,得以感受到父亲的温暖,到我渐渐长大,不知不觉间,我对义父便……便开始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情愫,随着日子过去,我对他爱慕之情,慢慢变得越来越深,越发难以收拾,叫我苦恼不堪……”

南宫筱甚觉诧异,不解道:“你义父为人精明干练,见事透风就过,你对他的迷恋,难道他一点都瞧不出来!”

莆绯珚苦笑道:“当然不是,便因为他知道,义父……他才会安排我和玉郎的婚事,好教我对他歇心。”

“我明白了!但我仍是觉得很难想像,你义父为人风流博浪,对着你这个俏生生的美人儿,他竟能把持得住,当真是难得!”南宫筱微微一笑,接着又道:“对呀,你知道我和你义父好,想必是馋嘴得紧了,要不要我将他的本事说你知?”

“筱儿你……你坏死了,人家才不想知道!”莆绯珚轻轻打她一下,俏脸飞红,垂下头来低声道:“况且……就是你不说,我都早已知道。”

南宫筱大感意外,讶然问道:“你……你怎会知道!莫非你……”

“不,你不要误会。”莆绯珚连忙摇头:“只是一个凑巧,曾经给我……给我看见义父和我娘……”

“原来你母亲和他……”南宫筱一直不知二人的关系,此刻听见,亦不由呆然愕眙!

莆绯珚轻点螓首,又担心南宫筱追问下去,只好岔开话题,问道:“对了,昨晚你突然不见踪影,莫非是去见我义父?”

“不是。”南宫筱摇了摇头,脸上微现臊意,凑到莆绯珚耳边,轻声道:“是冷秋鹤。”

莆绯珚听后一笑,揶揄道:“你好大的胆子呀,竟敢公然到外面偷人,全无顾忌!玉郎知道这件事吗?”

南宫筱道:“虽然没有直接和玉郎说,但我早已向他暗示过。”

莆绯珚叹道:“我真不明白,玉郎怎会默许你这样做,难道就只是为了增强功力,我可不相信。老实和我说,你对冷公子是何种感觉?”

“我确是有些好感!前时已经和你说了,秋鹤毕竟是我第一个男人,更何况……”南宫筱略感赧然,接着道:“他……他对我实在很体贴,尤其在床上,他对我总是极尽温柔,让我有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是这样么!”莆绯珚问道:“莫非他的表现比之玉郎还要好?”

“也不能这样说,玉郎对我当然很好。”南宫筱放低声线,害怕车外的花翎玉听见,徐缓道:“我和秋鹤在一起时,那种感觉是不同的,尤其与他干那种事时,秋鹤总是显得很温柔,每下晃动抽扎,都是柔情万千,让人心醉。而且他还有一个妙处,就是那根懂得射精的宝贝,它虽然不算骇人,但确实长得与别不同,叫人好生喜爱……”

莆绯珚吱声一笑,问道:“他有何不同,莫不是比之玉郎还要粗大威猛?”

“正好相反。”南宫筱轻轻摇头,接着用手比了一下:“他只有这么长,这么粗,若论大小,实在难以和玉郎媲美,但他整根棒儿却长得温润白皙,龟头又红又大!光是看着那话儿,就让人生出一股难言的冲动,极想拿在手里细细把玩。若然给你看见,恐怕你亦难逃它的诱惑,心甘情愿将身子送给他呢。”

莆绯珚脸上一红:“人家才不会……”但心里着实有点摇动。

“看你脸都红了,还在骗谁!”南宫筱泛起笑容,伸手抱住莆绯珚的身子:“话虽如此,但我也不希望你和我一样!当初我不是为了练功,相信也不会做出对不起玉郎的事!但你可不同,能够避免就尽量避免,我也不想玉郎再受这种委屈!”

莆绯珚听后,心下微微一颤,她虽然不想伤害花翎玉,但自知实在难以担保,暗自在想:“若然义父想要我,难道我真能拒绝他么,恐怕我……”一想到于浪,心头不禁“扑扑”乱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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