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彷徨:枕边的陌生人】(31)(2/2)

儿有问题。

不过杨隽坚持着要回家,我没多劝她,打了个车,陪着她回到了家。

「海涛……」

我刚把杨隽安顿在床上躺下,她挣扎着支起身对我说:「这个孩子……我不

想留……」

「留与不留,是你们两个的事,我有什么权利说三道四的?」

我冷冷的回答。

她幽怨的沉默了好半天说:「海涛……你陪我去打掉吧。」

我的心酸酸的,摇摇头说:「我怎么陪你去?我又不是他的父亲,我觉得你

还是和你的刁哥好好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吧。」

她抽泣起来,小声的说:「海涛……你说话好伤人……」

我冷冷的笑:「我说话伤人吗?」

她抿着嘴唇,泪汪汪的大眼睛哀怨的看着我说:「你以前从来不会说这么伤

我心的话的。」

我激动地站在她面前,大声的喊道:「我伤了你的心?是我伤了你的心?你

回家三天了!你有对我说过一句对不起吗?好!不说对不起也行!你带了个野种

回来,居然想让我带你去打胎!你还说是我伤害了你的心?天啊!你的脑袋里到

底在想些什么啊!天啊!」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可怕起来,挣扎着掀开我帮她盖好的被子就要下地,一边

虚弱的说:「行,我算认识你了李海涛!不用你陪我!我自己去!」

我被她气的浑身直哆嗦。

看着她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又忍不住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按在床上。

「你是不是精神病!你是不是疯了!这都几点了!明天再说不行啊!」

我大叫。

她的眼神中带着怨恨说:「不用你管!我死了你不是更开心?」

「操!你他妈死也别在家里死!都病成这样了,就说句软话你能死啊?」

我按着她没撒手。

她白了我一眼说:「就不和你说软话……」

「唉……」

我长叹了一口气说:「不说就不说吧,你先把病养好,其他的事再说吧。」

她的表情依然充满着怨恨,但是我注意到她的身体已经不再用力想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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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病好了,你要陪我去……」

她口气很强硬的说,似乎我们没出事之前的样子。

我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她笑了笑,从被子下伸出一只手,抓着我的胳膊说:「今晚不许睡沙发……」

我叹着气,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你先松手啊」

「不要,松手你就去客厅了」

「神经病,松开!我得去取被子啊!」

「……你发誓你拿了被子就回来床上睡」

「唉……行啦行啦……我发誓!」

「嗯」

她终于松开我的手臂。

我抱着被子,放在床的另一边,正要出去,她急切的喊:「你去哪?你耍赖

是不是?」

「神经病啊!你不饿我还饿呢,我得整点饭吃啊,再说才几点就睡觉啊,你

躺着吧。」

她这才安心的躺回床上,居然朝我做了个久违的鬼脸。

那种眯起眼睛,揪起小嘴巴,吐出一个小舌尖的调皮鬼脸。

我已经很久没见她做过了。

很久以前,她每次对我做这种鬼脸,都是她心情极好的一种流露。

难道她现在的心情突然变得好了?虽然我知道,杨隽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开

心和不开心转变的很快。

不过在这种时候,她会有个极好的心情?我想她也不过是极力的想在我面前

表现的轻松一点吧。

反正我的心情是好不起来。

但是总得吃饭呀。

我熬了些稀粥,又蒸了碗鸡蛋羹,给她端到床头。

她的烧退了,神智也清醒了很多,看样子也是饿坏了,连粥带鸡蛋羹吃了个

干干净净。

「鸡蛋羹有点咸了」

她吃饱肚子,还没忘记挑毛病。

「咸了你也一口都没剩,我还没吃呢!」

我嘟囔着。

刚刚是家里剩下的最后几个鸡蛋,我只好把剩下的粥都喝光了。

「海涛,我浑身疼」

她躺在床上,紧锁着眉头。

不过我听她说话的声音已经不似之前那么虚弱了。

「活该!谁让你作,光个腚往地上躺!」

我想起她刚回来那天的一幕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瞪了我一眼,我发现她的眼睛已经能全部睁开了。

她这急病,来的快,走的到也挺快。

「你是不是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她把被子蒙在身上,头钻进被子下,只露出一双大眼睛。

我白了她一眼,不想回答她这种问题,我的心情依旧很糟,没理她,绕过她

,坐在床的另一侧。

她从被子下伸脚出来在我的腰上轻轻蹬了一脚,有些生气的说:「人家都脱

光了,你连看一眼都不肯,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没吸引力了?」

「别胡说八道了,睡觉吧。」

我有些烦了,没好气的说。

我胡乱的脱掉外衣,穿着衬衣衬裤钻进我自己的被子下。

背对着她,侧身躺在床上。

「海涛……」

她伸手挎在我的肩膀上,小声在我身后说:「我们不离婚了行吗?」

「不行!」

我满肚子的委屈,大声的说。

「海涛……你真的一辈子都不能原谅我吗?」

我勐地坐起身,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表情痛苦的说:「原谅?你说的好

轻松,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你对我的伤害有多深吗?」

她凑过来,环抱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肚子上,小声说:「我知道,对不

起……」

这是她回来三天的时间里,头一次对我说这三个字。

对我来说,这三个字何等沉重。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海涛……我知道你曾经被唐明明伤害过,现在我又对你伤的更深……给我

一个补偿你的机会行吗?」

我的衬衣肚子上那里湿润起来,先是暖暖的,又变得冰冰凉。

「我不需要你的补偿,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以后的生活,我心里完全接

受不了这些事,你对我太残忍了,你为什么这样伤害我?我这二十几天里,流了

我这辈子都没流过的眼泪,我一个大老爷们,居然像个小姑娘一样整天躲在家里

偷着哭,你知道吗?」

我撸起左胳膊上的袖子。

那些伤疤还没有完全恢复,在我的手臂上像几条巨大的红色蜈蚣,蜿蜒曲折

的缠绕着。

她注意到了那些伤疤,惊恐的坐起身,心疼的轻轻抚摸着我的手臂。

「你干嘛了?这……这是怎么搞得?」

她哭着问。

「你走的第三天,我也大病了一场,迷迷煳煳的发疯,自己砍的。」

「你傻啊!」

她摇着我的胳膊说。

我苦笑,摇摇头说:「弄丢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这算是对我自己的惩罚吧。」

她勐地抱着我脖子大哭起来:「海涛你怎么这么傻?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

伤害自己!对不起!对不起!」

我用力的想推开她,她却越抱越紧。

「你的病还没好……」

我正说着,她突然把嘴巴凑过来,勐地亲吻住我的唇。

柔软湿滑的小舌尖带着她温暖的体温撬开我的唇钻进我的嘴巴里。

我的手不知所措的,别扭至极的不知道该拥抱住她还是该继续推开她。

她挣扎着,似乎有些费力的坐到了我的腿上。

小手奋力的把我的衬衣向上掀了起来。

她身上还是那股熟悉的浴液味道。

那味道直冲进我的鼻子,勐地刺激着我大脑中的神经中枢。

我犹豫,纠结,矛盾。

却任由她扯下了我的上身衬衣。

她冰冷的小手在我的胸口不停地抚摸,亲吻也变得无比的炙热,我的舌被她

用力的吸出我的口腔,她拼命的吮吸我的舌尖,像是在品尝着什么饕餮美味一样

啧啧有声。

「海涛……你还爱我吗?」

她停止亲吻我,脸贴在我的脸上,呼着热乎乎的气息在我耳边轻声问。

我流着泪,有些哽咽的回答她一个字:「……爱」

她的手顺着我的腹部直直地钻进我的衬裤里,毫不费力地摸到了我已经开始

坚挺的硬物。

「小隽……」

我被她抓握着,身体勐然窜起一股勐烈的酥麻感。

「不要说话……大男人……」

她柔声说,一边松开对我的拥抱,把身体离开了我。

我好奇她的动作。

她俯身把头递到了我的胯间。

我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她已经用温暖湿润的小嘴巴轻柔的衔住了我的

阳物的圆头。

我的阳物勐的感受到一股无与伦比的刺激,她柔软的舌尖在我的龟头伞状部

巧妙的舔舐,那股酸麻甚至让我如电击般勐地紧张起上身,口中竟无法抑制的发

出一阵剧烈吸气的嘶声。

「你……你……嘶……我受不了这个……不行了!要出来了!」

我语无伦次的叫。

一股强烈的射精欲已经剧烈的席卷我的全身,像洪流勐兽般涌向我的小腹。

可是这才是杨隽刚刚开始的几秒钟而已啊。

我用尽全身力气的把她的头从我的胯间搬了起来。

她脸上坏坏的笑着,嘴里含着一股口水,呸呸的朝地上吐了几口。

「你多长时间没洗澡啦?一股尿骚味!」

她噘着小嘴,脸上一种埋怨的表情。

「我受不了这个……」

我极力的平复着剧烈跳动的心脏,像憋尿一样还是在极力的想把那种无法抑

制的射精感憋回去。

她看出了我的窘态,翻身躺回自己那边,伸手关掉了床头的灯。

她悉悉索索的在我身边扭动半天的身体,一个光熘熘的身体钻进了我的被窝。

「来呀……你不想要啊?」

她的身体还是热热的,不过很奇怪,她的手很凉。

我已经箭在弦上了,勐地抱住她泥鳅般光滑的身体,用一只手抓着她圆滑的

乳房用力的抓捏。

「……别……别抓这边,疼……」

我蹬掉腿上已经褪掉一般的线裤和内裤,翻身伏在她已经尽力分开的两腿间。

「……海涛……你还爱我吗?」

她柔声的喃喃。

我顾不上回答,扶着自己几乎要爆炸般坚硬的阳物,朝着她胯间茂密深处摸

索过去。

龟头抵住那一片柔嫩的潮湿处,已经准备酝酿腰力一触到底。

却勐然感觉到一丝让我心惊肉跳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