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66-70)(2/2)

躲人,跑到一里开外的树林子去解决吧?」

「大爷你还狡辩啊!你当着我的面儿撒尿,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嗨我说女娃娃!我是啥意思,我还真不清楚。」

「大爷,难道话一定要说的这么直白吗?i不好意思说,那我替你说。你不

就是朝我显摆你的那话儿大嘛!」

老汉被四娘的话吓了一跳。他本来还没往这方面想,但经过四娘这么一闹腾,

老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丫头。我的那话儿也不大啊。再者说了,都快十年没硬过了。人骂人的时

候常常说,你这个人咋软的跟几把一样;或者说,你这个人咋硬的跟几把一样。

老汉软了尽十年了,早就无视跨中那根爬虫的存在了。

但这个女娃娃的几句话就让老汉重新审视起自己的那根东西来。

老汉惆怅满腹地想:想当初,我连母狗都是上过的,母狗都被我上的嗷嗷叫

的。现如今呢?

「唉!」一声无奈的叹息。

「大爷你叹啥气啊?你实话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呢?」

「哎呀你这个女娃娃,话咋能这样说呢?」

「大爷,你一把年纪了,不应该撒谎了。啥世面没见过啊?啥女人没弄过呀?

你还跟我捉迷藏,打哈哈,一点儿都不老实。人家小伙子这样,我还勉强能理解,

毕竟都是第一次弄嘛,紧张是避免不了的。你都弄到七八十岁了,还跟我玩这个

手腕啊?」

「女娃娃,错了错了……」

「我没错!大爷你错了!也算你走运,我这人海量,不计较这些东西。而且

我看你的老伴早就不在了,是不是很长时间都没有碰过女人了呢?」

大爷被四娘说的有些难受,他对着漫天的白云说道:「唉,我那老婆子活着

的时候,我也没的弄了……」

「大爷你好可怜啊。」

「是啊,当时我还有心劲的……」

「那现在呢?大爷你现在还有心劲弄女人吗?」

「现在都老成这样了,哪来的心劲弄女人呢?」

「大爷,如果我今儿个让你弄,你有没有心劲呢?」

放羊的大爷突然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胆子倍儿大的姑娘。

老汉这才第一次注意到面前的姑娘已经是丰乳肥臀。

面若桃花,腰似柳条;星眼含情,红唇如血。

老汉沉默了。

四娘满意地笑了。

走的时候,四娘撂下一句话:「大爷,你要是还有心劲儿,那你就来。你看

到那片树林子了吗?我就在里面等你。我只等两个小时。你要是不来,我就以为

你真的没心劲了。你要是来,我整个?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桓懔耍阆胝e驼e!?br />

半个小时后,大爷撂下漫山遍野吃草的羊群,贼眉鼠眼地钻进了小树林。

四娘铁了心要让大爷因她而硬,于是四娘跪在树叶遍地的小树林里,给大爷

唆了半小时以上。

醋溜溜的,想唆一根滚烫的面条一样。

毅力和坚持让大爷的物件终于有了起色。起先是变大了一点点,但依旧软的

跟海绵一样;到后来物件有了一定的硬度,但还是达不到预想的效果。

【(69)双英战吕布】

直到后来,物件才在四娘口水啦啦的缠搅中恢复了昔日的风采,唤醒了多年

前的雄壮,像个棒槌一样,指向遥远的东方。

四娘满意地拨了一把老汉的物件。

她骄傲地看到物件终于像弹簧一样颤了几颤。

「大爷,我伺候你,你还满意吧?」

「我的亲亲娃,舒服的很,满意的很,我那死去的老婆,一辈子都没这么倒

腾过。非常满意。」

「既然如此,那大爷您一会儿弄我的时候,就弄我的后庭花吧。」

「啊?啥后庭花?你下面有朵花?」

「大爷,你连后庭花都不知道呀?」

「亲亲娃,我一个老头子,咋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咋叫的呢?我们都直来直去

的,逼就是逼,球就是球,没多余的话儿。」

「大爷,后庭花就是屁眼呀!」

大爷愣住了,他有些不解的看着跪在眼前的这个小姑娘。

四娘抬起头来,大胆地说道:「大爷,你先听我说两句,看我说的有没有道

理。要是我说的没理,你该咋日就咋日;要是我说的有理,你得根据我的意思来。」

「亲亲娃,你说说看。」大爷的棒槌朝上翘了几翘,自下而上,准确无误地

击打在了四娘那嫩滑的尖下巴上。

「大爷,你说我以后是不是要嫁人?」

「那是。是个姑娘,迟早要嫁人。」

「大爷,嫁人以后,是不是要入洞房?」

大爷激动地抖了抖自己的物件,哈哈笑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

旱逢甘霖,当然当然,无论男女,都是**一刻值千金,千金难买『寸』操『心』。

哈哈哈哈……」

「大爷,要是我和我男人洞房完了,我的下面如果不淌点儿血,你说我男人

会咋做?」

大爷的笑容突然僵在

了脸上。

大爷明显尴尬了。他有些不愿意地提了提自己的裤子,嘟嘟囔囔地说道:

「你个小姑娘,真会撩拨人,连我这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都欺负,耍猴呢。」

四娘见大爷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连忙一把拽住大爷的裤裆,说道:「大爷你

咋的了?话说道一半,提裤子干啥呢?」

「亲亲娃,你的意思嘛,俺老汉算是明白了。你是个小娃娃嘛,我都快要进

土的人了,癞蛤蟆吃天鹅肉的事,可能是不会有的了。没关系的,日不成就日不

成,也是你有嘴上功夫,硬是让枯木逢春,死灰复燃,连我都没想到,睡了十几

年的锤子居然还能挺起腰!」

四娘笑着说:「我没说不让你日呀!」

大爷瞪大眼睛,无语地望着四娘。

「我还是个处女呢!我以后还要嫁人呢!要是你弄了我的那里,以后我就没

办法给未来的丈夫交待了。」四娘说道,「但我刚才不是说了后庭花嘛。你要是

愿意,我的后庭花就给你随便弄。这样的话,大爷你既然可以吃个嫩草,过把老

瘾,我又能保全自己的处女身,不影响我以后的婚姻。从我来看,这就是两全其

美,不知道大爷你咋看呢?」

大爷激动地一拍大腿,说道:「亲亲娃,你说的对!想当初我和我老婆洞房

的时候,我专门在炕上铺了崭新的毛巾,为的就是验证她的处女身。还是亲亲娃

聪明!屁眼就屁眼!」

老汉说着就颤抖着手,抓住四娘的裤带,然后朝扯了下去。

过程之所以顺利,是因为早已提前解开了腰带的缘故。

老汉毕竟是过来人。

他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朝自己的手心吐上一大团唾沫,燃火涂到了四娘的屁

股沟沟里。

第二个动作还是吐唾沫,完事后涂到自己的棒槌上。

然后。

就是一头钻进紧如手握的后庭花,

磨啊磨,磨啊磨,铁杆磨成针。

也不知道磨了多少次,四娘最后都快受不了了,而大爷依旧不慌不满地磨着。

「大爷,你是不是要弄一天一夜啊?咋这么久啊?」

「哈哈,人年纪大了,各方面都退化了,球也麻木了。」

「大爷,你能不能快点儿啊?你把我弄的想拉屎。」

「嘿嘿,亲亲娃,忍忍吧,弄不上那么久的,就让我老汉弄个够。」

「可是这都多长时间了,你就没啥反应吗?」

老汉推车,少女跪伏。一老一少,边干边聊天。

起初,四娘娇喘吁吁的,大汗淋漓的。到了后来,四娘也就没了那份心劲,

只是盼望着单调乏一的、不急不缓的进出能够早早结束。

四娘觉得这种事干的久了也挺无聊的。

当然,谁也不会弄上一天一夜。老汉终于还是喷了,只是老汉的喷不像小伙

子那么有力,可以一下子飙出去三四米左右的样子。老汉的是流出来的,有气无

力地流出来。

四娘是咋知道的呢?

小伙子每次喷的她直肠都舒坦。

而老汉只是突然硬了那么几下子,然后只是觉得屁股里面有东西丢下了。

先后四个。四娘依旧保持了处女之身,四娘就是这样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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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啊……你咋晃的,晃的我脚底都痒痒的。」

四娘面色微红,轻轻地喘着,一股又一股带着清香的气味喷在了棒子的脖颈

上,耳朵上。

「四娘,咱们还是小心一点儿的好。这么粗的黄瓜,咋进去的到底!俗话说

好进难出,就像戴戒指一样,弄不好就取不出来了!你看你的下面,都憋成啥样

子了!」棒子故作严肃地皱着眉头说道,「我先给四娘晃晃,然后看能不能慢慢

取出来。」

四娘的十个脚趾头都被棒子弄的朝里抓个不停,她娇声应道:「嗯,棒子你

就慢慢晃,不急呢。棒子最贴心了……」

一旁的二娘冷笑道:「贴心?依我看,这不是贴心,是傻!屁都不懂,你还

指望他能给你弄爽快了……」

四娘急忙朝二娘使了使脸色,可是不解风情的二娘兀自哼道:「他还是个瓜

娃子,啥经验都没有,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地要……」

「姐姐!」

「咋的了?我难道说错了?」

「你没错!但是总得给人家棒子一个机会嘛!让他试试看嘛!」四娘娇滴滴

地说道,「要不行,你也可以给棒子教教嘛!你像个没事人似得坐山观虎斗,你

就不痒痒?你就不难受?」

二娘张了张嘴,但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四娘当然说道她心坎上了。

二娘当然也是暗地里害馋痨呢,可是名义上是让四娘泻火,让四娘常常男色,

免得一个人熬成魔了。

然而越是有经验的女人,对这方面的渴求就越是强烈。这和「蜜多不甜」的

道理完全相反。你别看二娘坐在一旁,总是挑三拣四的样子,可事实上,二娘的

潜意识里正如四娘所说,她也盼望着自己是这里的角,自己是棒子的土地。

「棒子唉,你真是个贴心的小,这样晃着,我一点儿都不疼呢。」四娘

的娇怯更多的是对棒子的鼓励。

而棒子自然不会让四娘失望。他用柔和均匀的手法晃动着那个粗壮的黄瓜,

紧紧裹着它的蜜缝早已开始暗自潮润,暗自湿滑,偶尔的一两声「噗兹」声,更

是让四娘和棒子都心知肚明地欢喜。

那是男人心中最荡人心魄的勾魂曲,那是女人心中最浪荡的欢乐颂。

二娘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现在开始后悔起来,早知如此,她一开始就

不应该听四娘的话,就直接把棒子赶出去!而现在呢?

他们两个居然把自己晾在一边,你看看四娘那副骚劲!真真儿能把人给气死!

你说这到底是哪出戏啊?本来四娘是想让我给她当男人的,本来四娘是冲着

我来的!

二娘气不过,低头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那片沼泽,然后一下子就扑到了四娘

的跟前,爬在四娘的腿上,一把将棒子的手扒拉开来,然后又握住那根插在四娘

柳叶中间的黄瓜,像拔萝卜一样,「噗兹」一声就给猛地抽了出来。

四娘惊得叫了一声,然后不解的望着二娘,而棒子更是被二娘弄的莫名其妙。

二娘满脸不肖,看着四娘那缓缓拢的的粉色洞穴,鼻子哼哼地说道:「黄

瓜是我大半夜光着个沟子摘来的,按理说也轮不到你棒子在这个地方胡来。早就

看不下去你们两个的骚劲了!咋,你俩是不是成心给我演戏呢?让我当你们两个

的观众吗?哼哼!老娘偏不!要不是我光着沟子,棒子今晚上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妹子,你这人真不厚道。」

四娘羞的将手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然后嚷嚷开了:「姐姐你说哪哒的话儿

呢!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你男人那话儿大的很嘛!把你弄的服服帖帖的嘛!我四

娘一个人呆着,也每个男人让我解解馋!人家棒子好不容易愿意帮咱,咱还这么

不待见,姐姐你说说,到底谁不讲理撒!」

二娘依旧气嘟嘟地说道:「不管咋说,你们这样做不适!」

四娘其实参透了二娘的心思。她微微一笑,然后爬到二娘的耳边说道:「姐

姐……这个棒子其实可爱的很!不行就让他伺候我们两个。」

二娘连忙摇头道:「不成不成,这咋能成呢!」

四娘悄悄的说道:「咋就不能成呢?我呢,可以解解馋,姐姐你正好能尝尝

鲜!换换口味,说不定是不一样的欢喜呢!咱姐妹两个谁跟谁啊!有妹子的汤喝,

就有你姐姐的饭吃,再者说了,我的处女之身是谁破的呀?不是他棒子,而是姐

姐你呀!等到我男人来了,还是少不得姐姐你去跟他解释呢。」

【(7)棒子好想舔上几口】

二娘一听,心里就犯开嘀咕了。没错,处是她二娘拿黄瓜给破的,但现在的

棒子该咋处理?如果没有棒子的参与,二娘当然二话不说,等张生一出狱,第一

件事就是亲口告诉他四娘之所以不是处女之身的真正缘故。

也是二娘性子太过耿直。让她拐个弯、撒个谎,就好像是从她身上割下一块

肉。

四娘走到今天这一步,看样子已是准备好了要和棒子耍耍的了,那么等到张

生来了以后,还能说一切都是黄瓜的错吗?

当然不是。

但二娘如果实话实说,四娘岂不是成了偷汉子的淫妇?

二娘头上开始冒出冷汗,她心里纠结不已。

然而二娘清楚,今晚的事是万万不能让张生知道的,否则这门亲事到最后可

就是一出凄惨的悲剧了。

到了这个份上,就算二娘再不想撒谎,她也得替这个熬的可怜的妹子打圆场,

替她将今夜之事捂在自己的肚里烂掉。

「哼哼!妹子,你男人的事我可管不着。」二娘故意说道。

四娘一听急了,她抓住二娘的直嚷:「姐姐!你可千万别害我!泼出去的水

收不来,弄破了的膜长不去。他来一定是要质问我的,姐姐你要是不出来

给我说好话,打圆场,我四娘等来的就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别人的老公!」

「谁让你们两个把我晾在一边呢?晾衣服呢还是晾沟子呢?」

「姐姐你就别生气了,」四娘说完,又重新凑到二娘的耳朵旁边,呼出的气

流让二娘痒的不行,四娘悄悄地说道,「刚刚不是说了嘛,让棒子伺候咱们两个

咋样?」

「有啥话就不能直说,偷偷摸摸的干啥呢?」

棒子看到一个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

女子爬在下半身光不溜秋的另一个女人耳边嘀嘀咕咕地,他就觉得不大爽快。

刚刚像摇手柄一样地摇了一会儿黄瓜,摇的四娘骚气弥漫,摇的棒子心神不

宁,而这个二娘就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头了,三番五次地搞破坏,泼凉水!

就好像棒子刚刚小心翼翼地生起了一堆火,二娘就光着个大屁股蹲在火堆上

面尿了一泡,将火苗残忍地扼杀在了萌芽状态。

四娘稍显慌张地头看了一眼,然后娇滴滴地说道:「棒子唉,不光我稀罕

你呢,我的好姐姐也稀罕你呢……你若不嫌弃我们姐妹,那今儿个晚上你就听我

们的话,叫你干啥就干啥,成不?」

四娘话音刚落,二娘就拧了一把四娘那滚圆的屁股蛋蛋。

四娘「哎呦」叫了一声,然后用那玉一般的小手捂住嘴巴,偷偷地笑个不停。

棒子当然明白四娘话里的意

??

思。他故意做出一副既委屈又诚实的样子说道:

「笑不拢嘴的二娘吆!棒子虽然啥都不懂,但棒子愿意学呀!只要你给我机会,

我保证听你话,你叫干啥就干啥!」

二娘突然间感到不自在起来,她发觉自己的心跳比刚才加快了不少。

二娘有些不自然地夹住了自己的双腿,将一直裸露在外的那丛黑色的水草藏

在了两条白洁的大腿之间。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棒子的眼睛。那两片肥嘟嘟的柳叶样的肉肉,一直都是湿

湿的,亮亮的。

棒子知道这是为啥。

棒子也知道二娘的顾虑。

棒子趁热打铁地说道:「笑口常开的二娘啊,我刚刚看到了你和四娘玩耍呢!

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咋玩,但你可以教我的,而且我也迫不及待的想参与进来,二

娘,就让我给您俩打打下手,好不?」

二娘故意低沉着脸说:「我要是答应你,能真能听我的?」

「嗯。」

「真能按烽按照我的意思做?」

「嗯。」

「让干啥你就干啥?」

「嗯。」

「那好!第一件事,棒子你可挺好了:今晚的事,你绝对不能对任何人说的,

如果你说了,我就那把杀猪刀,把你浑身的血给你放干!」

「知道了。」

「第二件事,今晚你得伺候我们姐妹两个。」

棒子开心坏了,他连忙答:「一定全力以赴,竭我所能。」

二娘的面色终于缓和了下来,从阴沉如冬变成了红润如春。她顿了顿后说道:

「这样吧,你们都听我的安排。刚刚棒子不是说黄瓜太粗,把妹子憋坏了嘛,为

了证明你的担心实在是太多余,二娘今儿个就给你当个试验品好了。」

二娘说完,将那根粗壮的黄瓜递到了棒子的手里。黄瓜的腰身,沾有些许殷

红的血丝,沾有些许滑滑的粘液。

「来吧棒子,你就拿这根黄瓜戳我下面,看看到底能不能憋破。」

二娘说完,将脸朝旁边一迈,然后就冲着棒子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黑色、红色、粉色,朝棒子迎面而至。

棒子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骚味。

这是让男人由软到硬的味道。

没错。在刚才的谈话中,棒子由硬到软,尽管一个赤身裸体,一个光着下身。

她们两个之间的悄悄话总让棒子怀疑她们是不是再嘲笑自己,或者是不是准备半

途放弃,把他打发去。

而二娘刚才那不由分说的一开,开门见沟,开门见山,让棒子的裤裆又不由

分说的高高撑起了一堆。

四娘贪婪地望了望棒子的裤裆,又深情的看了看二娘的沼泽,然后静静地坐

在了旁边。

棒子说道:「二娘,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就真戳了啊!」

「别废话,尽管戳!」

「如果戳破了,二娘你就别骂我!」

「放心戳!不骂你!」

「你也别打我。」

「我让你戳的,戳烂了不怪你,我打你干啥!」

「你也别看不起我……」

「你妈的个骚逼呢!你到底戳不戳?」

二娘过头来,怒气冲冲地盯着棒子骂。

棒子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他左手轻轻地伸进了二娘的两腿之间,又轻轻地将手掌按在了二娘大腿内侧。

二娘眼睛随之闭上了。

当手掌触及二娘肌肤的刹那,棒子注意到二娘皱了皱眉。

手掌顺着滑腻的肌肤一寸一寸地上挪,最后停留在了那个红嫩如花的位置。

棒子停顿了几秒钟。

几秒过后,他才伸出食指和中指,像剪刀一样,将二娘那两片暗红色的柳叶

轻轻地撑了开来。

「姐姐,你的那儿真嫩!妹子羡慕呢!」

坐在一旁、目光紧随着棒子的手,四娘娇声娇气的呢喃道。

二娘没有答话。她依旧闭着眼睛,嘴唇紧紧地抿着。

棒子试探性的将自己的食指嵌进了那道泛着水水的嫩红缝隙,缓缓地上下磨

蹭了几下。

那种滑腻温润的感觉让棒子的满嘴巴的唾液。

棒子好想舔上几口。

但棒子知道,此时此刻,宜缓不宜急,宜慢不宜快。

聪明的棒子心里明白,二娘和四娘这两个女人太不一样。

二娘烦躁,四娘多情;

二娘纠结,四娘明确。

二娘犹豫再三,四娘步步引诱;

如果冷不防地将嘴巴贴在二娘的粉嫩里,倘若二娘从未经历过这种爱的表达,

棒子很可能会弄巧成拙,让二娘半路上打退堂鼓。

而轻柔的逗弄和抚摸,却能让二娘卸下道德的枷锁,归自然和本真,放飞

身体的渴望,给灵魂插上翅膀。

二娘的下面早就泛滥成灾了。二娘早就想让男人进入了。二娘那潮水般阵阵

袭来的**让她感到十分煎熬,但道德的约束又让她不由自地想到屠夫。

她这样做,对不起屠夫;

她这样做,对不起自己;

她这样做,对不起相亲;

她这样做……

总之,二娘的心里有两个声音。一个在大叫:「你是个死不要脸的婊子!」

另一个声音在大喊:「你咋这么没出息,想要就要嘛,遮遮掩掩的有啥意思?」

「哦……」二娘被棒子蹭的无法把持,不禁喉咙中发出了一声闷哼。她仰了

仰头,腰肢也不由自地随着棒子手指的上下滑动而迎了数次。

现在的棒子对女人在炕上时的细微反应有了大概的认识。

棒子明白,二娘并非是为了让他明白黄瓜憋不破她的沼泽,而是行男女之事,

享神仙之乐。

想到此处,棒子逐渐加大了手指滑动的节奏。数分钟过后,二娘已是醉眼朦

胧,娇喘连天,呻吟不断。

「姐姐你好舒坦!妹子也想要呢!」

坐在一旁的四娘肆意地搓揉着自己那对玉山一般的绵软,眼睛一刻都不离棒

子快速动作的手。

棒子看了看四娘。

四娘的神态和体态,让棒子恍惚间以为他弄的人不是二娘,而是四娘。

二娘那副既享受又饥渴的样子自然不用多说了,关键是四娘也是一副同样受

用的骚劲儿。

这让棒子多少感到满足。也让棒子完全放下了自己的伪装,开始一心一意地

替两个女人卖力起来。

樱桃成熟了;苹果落地了。

黄瓜是时候进入那片湿润了。

棒子先是用黄瓜头蘸了蘸二娘的两片柳叶,柳叶上的粘液像胶一样拉起了线

线。而在此过程中,棒子每蘸一次,二娘的身体就随之颤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