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五十)纠缠不休(1/2)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

作者:云岚

22年/8月/8日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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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96

(五十)纠缠不休

丽儿坐在无月屋里,无聊地翻阅着案头上的各类书籍,时间缓缓流逝,转眼

已是深夜,依然不见他来,不知不觉便趴在书案上睡着了。

已有数日未曾和无月亲热,姬无双也是望眼欲穿,等得心焦,来到无月房门

外看了无数次,屋里始终只有掌门千金在里面,不见他的身影,不禁气得暗骂无

月:「死小鬼!不知野哪儿去了,这么夜深也不见来!」

第二天清晨见到无月,姬无双一直心痒痒地。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公然白

昼宣淫终究不好,只好苦苦挨到晚上。

昨夜和绿绒卿卿我我,直聊到天色微明才打了个盹儿,无月很是犯困,晚饭

后带丽儿出去逛了一圈,便早早房歇息。

他闩上房门,脱衣钻进被窝,立马被一具丰腴柔软、火辣辣的赤裸娇躯紧紧

抱住!

他未曾料到被窝中竟藏得有人,不禁吓了一跳,惊呼道:「你是谁?藏…

…」

话音未落,他的嘴巴已被温软红唇紧紧吻住,再也出声不得。

「死小鬼,是我!别那么大声嚷嚷,当心吵到别人!」却是姬无双娇媚无限

的话音,她一边说话一边上下其手,摸遍了无月全身,屌儿更是被侵犯的重灾!

无月吃吃地道:「原来是姬姨……您怎么总喜欢搞突然袭击啊?今儿我挺累,

想早些睡觉,改天再陪……」话音未落,嘴里又被一枚热烘烘的、硬挺肿涨的硕

大紫莓给塞满。

姬无双握住肥乳使劲儿玩他嘴里塞,浪声道:「少来!老娘已几天不沾荤腥,

可是饿得心慌,昨夜你一定钻梅花屋里去了吧?没想到那丫头看起来正经,暗地

里却这么骚,竟缠了你一夜……。」

无月忙道:「姬姨可别乱说!梅花姊姊连正眼都没看过我一眼,才不象您这

么……」

姬无双打断道:「才不象阿姨这么骚对么?唉!说起来真是好奇怪,以前阿

姨也不是这样子的,跟你好上之后,不知怎么,成天就老想着这事儿,是不是因

为你身上这股奇怪的香味儿啊?似乎特别催情……」

无月说道:「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昨夜绝未去过梅花姊姊屋里,

姬姨前往别出去乱说,坏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姬无双风骚入骨地道:「不管昨夜你到底死哪儿去了,今晚休想再逃掉…

…小乖乖,快吃妈妈的奶,乳房好涨哦!」

火热娇躯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无月,肿涨湿热的阴户使劲儿贴紧,不停地磨

蹭着他的下体。

「阿姨就这么需要啊?您真是好骚哦,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虽然很犯

困,他毕竟也有好几天未曾品尝熟妇紫涨的大奶头,不禁紧紧含住啯吸起来,舌

尖使劲儿地舔弄着熟妇敏感的奶孔,舔得奶孔渐渐张开。

「阿姨是、是淫妇,发春的荡妇……嗷嗷~宝贝儿把阿、阿姨的大乳头啯得

好痒好涨!阿姨要、要宝贝儿的大香蕉……」手握屌儿套弄不已,感觉棒儿在手

中变长变硬,终至一柱擎天,不由吃吃地道:「你也是个小色鬼,骚小孩,被骚

阿姨稍稍挑逗一下,小鸡鸡就变成了一根硬梆梆的大香蕉!噢、阿姨要吃大香蕉,

乖乖也舔舔阿姨的骚屄……」

随即以六九姿势和无月相互舔阴。

「阿姨的屄毛真多啊,跟淫水一样多!屄毛多的女人就是骚啊~」无月用舌

尖舔舐着红红的花生米,不时轻扯长而卷曲的柔细阴毛,惊叹不已。

「小乖乖使劲儿舔、舔阿姨的大毛屄,把舌头伸进屄洞里面去舔,里面好痒

哦!」樱唇啯吸套弄着无月的棒子,简直是爱不释手!

「骚小孩,小鸡儿这么硬,是不是想肏阿姨的大毛屄?阿姨的大屄洞已经张

开,要小鸡儿钻进来给阿姨止痒……」姬无双返身面对无月蹲下,右手指搭住过

于上翘的屌儿往下一摁,棒头便已卡进蠕动不止的玉门,肥臀缓缓下沉,将屌儿

吞入湿热无比的阴道之中。

无月吃吃地道:「我这根是大香蕉,天儿那根才是小鸡儿,阿姨难道想儿子

的小鸡鸡了么?」

「阿姨喜欢你的大香蕉,也喜欢儿子的小鸡儿,阿姨要、要儿子的小鸡儿钻

进妈妈张开的大屄洞,肏、肏妈妈的大毛屄……嗷嗷~呜呜~」被长长火龙捅入

瞬间的那种涨痒之感,快美难言!美妇忍不住骚叫起来,双手撑在无月胸前,下

体前后挺动起来,吱吱水声顿时不绝于耳……

已好几天不近女色,无月也颇为亢奋,冲天钻则比人更加亢奋,在阴道内

专找最敏感之处钻探不已,吱溜一声卡进宫口之中,蛇头一般蠕动不止。

姬无双挺动一多次之后,阵阵快感一浪接一浪接踵而至,轰得她头晕目眩,

情不自禁地使劲儿挠动着满头秀发,如母兽般龇牙咧嘴地嘶嚎起来。

无月虽也亢奋不已,神智倒还清醒,忙提醒道:「姬姨小声些,别吵到梅花

仙子!」

姬无双神情痛苦之极,快感是如此剧烈,已不敢再挺动,丰腴娇躯颤抖着,

嘶声道:「嗷嗷呜呜~噢!我、我、我实在忍不住!嗷~嗷!小色鬼、骚小孩的

小鸡儿肏得阿、阿姨好、啊~好痒!阿姨的老屄要夹、夹小孩的小鸡鸡……啊啊!

丢啦!……」

她不动,可冲天钻在里面依然动得厉害,销魂时刻渐行渐近,她想忍都忍不

住,伴随着阵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以及类似于女人哭泣的那种呜呜声,姬无双

下体痉挛颤栗不止,泄得昏天黑地……

无月见她叫得如此惨烈,吓得心惊肉跳,忙死死吻住她的樱唇,尽量不让她

再发出声音。

姬无双虽贪恋那种高潮余韵之际的深情热吻,然而呼吸不畅,不时挣扎着挪

开双唇,大大地急喘几口气!

「姬姨,您该房了。」待姬无双的喘息渐渐平复下来,无月想赶紧鸣金收

兵。

姬无双蛮不讲理地说道:「不!饿了我好几天,一次哪里能够?你今夜若不

拿出真本事,把阿姨侍弄得彻底满足了,阿姨会一直缠着你,休想我离开!」

言毕也不管他是否同意,翻身再次上马,猛烈挺动起来……

无月心知如此放纵下去,非激怒对门的梅花不可!不禁痛苦万分地道:「姬

姨,您这是强姦小孩,知道么?」

姬无双蛮横地叱道:「阿姨就是喜欢强姦小孩,喜欢强姦你!你又能奈我何?」

反正冲天钻金枪不倒,她大可象男人强姦女人一样,肆无忌惮地蹂躏无月……

足足一个多时辰之后,姬无双那吓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至少叫了近十次,

音量才渐渐衰减下来。

在美妇一轮猛烈的挺动之后,无月也忍不住一泄如注,轰出了几天来的第一

炮,轰得美妇浪叫得更加厉害!

由于昨夜未曾好好睡觉,射过之后,无月已非常疲劳,正想入睡,门上忽然

传来「嘣」地一声响,似乎有人扔过来一枚石子打在门上!

他忙起身查看,但见对面梅花的暖阁房门正在关上,心想一定是姬无双的浪

叫声吵到了她,故而扔石子儿以示愤怒!

到床上,他忍不住抱怨起来:「姬姨也真是!梅花姊姊就住在对门,您居

然还叫那么惊天动地,惹得人家不高兴了吧!这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若是惹恼

了她,一怒之下把我们通通赶走可就糟啦,我还有求于她哩!姬姨一定要收敛一

点……今夜到此为止,以后也别来我屋里来缠我啦!」

姬无双搂住他一阵热吻,低声道:「要阿姨不来找你可以,不过你只要在谷

中,每夜必须到我和四妹房里报到,否则,我就只好跑你屋里来找你啦!」

无月心想:「这位牡丹仙子连强姦男人的事情都做得出,可是一向说到做到、

言出必行,不答应她看来是不行啦!」于是只好无奈地道:「好好好~我答应您

就是……」

早上起床,无月在绿绒的侍候下梳洗整齐,前往餐室用早点。由廊进入大

堂,经过晓虹门外时,梅花刚好由暖阁之中走了出来。

「你给我过来!」梅花将他叫了过去,满脸寒霜地叱道:「昨夜你在屋里做

什么?折腾了整整半夜,真是吵死人!」

无月一时不知所措,嗫嚅着道:「我、我……」

梅花恼怒之极地大声训斥道:「我这儿可是清修之地,不是藏污纳垢之所,

若你屋里再发生昨夜那等事儿,你们马上走人,通通给我滚蛋!」

绿绒听了梅花之言,原想过来盘问无月昨夜到底干了些啥,可见梅花态度如

此恶劣,忍不住气愤地道:「你凭什么这么……」

无月见势不妙,三两下将她拖进院子里,低声下气地求道:「绿绒姑奶奶!

我求你看在北风姊姊的面上,不要这么大脾气好么?此事都是我的错,被她骂两

句本是应……」

绿绒怒气冲冲地打断道:「大少爷,该是我求求你才对!别总是如此折磨人

好不?」

无月忙拉住她的一双柔荑,低声陪笑道:「我不是说过我错了么?」

「你还知道错啦?昨夜是不是又和那个又老又骚的狐狸精搞到一块儿去了?

而且还不知羞耻,吵得梅花那个凶女人睡不好觉,对不对?」绿绒愤然甩手而去。

实在怕姬无双再次溜进自己屋里纠缠不休,无月不敢违约,只好每天夜里到

姬无双姊妹俩的房间里按时报道。因为他若未按时进屋,也会被姬无双拉进屋里,

他认为在大堂里拉拉扯扯地须不好看!

进了那间东厢房,他不仅会惨遭姬无双无休无止的蹂躏,还要受到吴玉雪的

纠缠。她虽比师姊文静许多,可一旦将无月拉上了床,她的骚浪程度一点儿也不

逊色于师姊,泄身之时,甚至叫得比师姊还凶!

好在这个房间靠向前院,和梅花的卧室隔了两间屋,不虞再吵到她。

不过隔壁的绿绒可就难受了,每夜都能清楚地听到姬无双姊妹俩房内传出女

人奇怪的叫喊呻吟声,实在扰人清梦。更令她生气的是,她知道无月就在里面!

于是无月每天都少不了要听到绿绒的唠叨,看到她的眼泪,赌气不理睬他,

耳根子总不得清静……

连住在对门西厢房的丽儿也大受影响,有天早餐时忍不住私下问无月:「萧

大哥,你干嘛自己的房间不睡,总要跑到两位长老房间里去挤着睡?害我每天晚

上去找你,你都不在屋里。而且、而且还弄出那么大的声音,吵得我睡不好觉,

你们都在干嘛啊?」

无月老脸一红,但觉尴尬万分,拍拍她的头,从无数小辫儿中挑出一根轻轻

地拉了几下,以教训的口吻敷衍道:「丽儿妹妹,你小孩子家,别掺和大人的事

儿,懂么?」

当然,姬无双那间东厢房里也并非没有安静的时候,因为这些日子里,无月

大部分时间都是随梅花上山采药,而且每次上山都得好几天。在外采药的日子,

大多数夜里只能临时找个地方草草休息一宿,若能找到山里猎户人家借宿,还能

得到好酒好肉款待,若是在毫无人烟的荒山野岭,只能随便找个山洞过夜,甚至

只是一个山壁下避风处。燃起篝火御寒,烧点水,就着冻得发硬的干粮充饥。

无月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若非有求于人,早就辞工不干了!

他每次出去一趟,人都要瘦上一圈,瞧得绿绒心疼不已,做得满桌子好饭菜

给他大补。唯一令他满意的是,绿绒随身携带着好茶,谷中清泉水质特棒,烹出

的茶清香醇美。每每邀梅花共饮,她也是赞不绝口,对绿绒的茶艺佩服不已!

虽然上山采药很是辛苦,但无月也得到大把和美人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自然

少不了大献殷勤、眉目传情,把他所能想到的所有求爱词汇,颠来倒去地说了无

数遍,还不惜放下身段,扮演小厮角色将梅花服侍得妥妥贴贴。

然而,这一切努力似乎效果不佳,二人之间的关系几乎没有任何进展。梅花

依然很少拿正眼瞧他一眼,而且对他如此罗哩罗嗦看似颇为厌烦,常厉声打断他

唠哩唠叨的肉麻话!

无月不为所动,他一旦下定决心,便会锲而不舍、永不放弃,这是他跟大姊

学的,大不了死缠烂打,非抱得美人归,将北风救活不可!

************

燕山凤吟宫前院、若文居,是一座二进小院,小院西侧紧靠前院大道,离西

北角的后院大门只有六丈左右,乃皇家乳母朱若文的居处。

晚上掌灯时分,母子俩正在大堂西侧的餐堂中吃晚饭。朱若文不住地往儿子

碗里夹肉,欧阳俊告饶道:「妈~我已吃得够饱了,您还使劲儿给我夹菜。」

朱若文看了看侍立门外的丫鬟,低声道:「整整十三天了,你每天晚上都要

溜进妈妈卧室,那么劳累,不多吃点肉,身体怎么受得了?」

欧阳俊放下碗,实在吃不下了。

朱若文也懒得再管,兀自起身走向大堂对面暖阁之中,从暖衾旁小几上拿起

那幅尚未绣完的刺绣《鸟朝凤》,行入里间的卧室。卸妆之后,她换丫鬟打来

热水,将浴桶灌满,撒入各色花朵,兑入牛奶。待丫鬟出去后,她掩住房门,脱

掉锦袄,缓缓宽衣解带……

欧阳俊躺在暖阁之中,手捧一册武功秘笈,却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妈

妈这些天夜里那需无度的骚媚浪态,以及高大健美、丰乳肥臀的白花花玉体,

哪里还看得进半个字?

他原本住在外面西厢房中,朱若文为方便母子私通,特地让他搬进外间暖阁

之中。见丫鬟大桶大桶地将热水送入卧室,心知妈妈正准备洗澡。待丫鬟们忙碌

完出去后,听见卧室中传来悉悉嗦嗦的脱衣声,忙起身走到卧室门边,将门推开

一些,向里窥探。

但见妈妈正在脱衣。

天呀~妈妈简直就像个脱衣舞娘,一边缓缓地宽衣解带,一边扭腰摆臀,姿

势好美好诱人哦,堪称天魔之舞!但见她一双天足时而交叉,迈着雍容雅步,缓

缓盘旋,每转一圈,便有一件衣衫离身……脱下外裤,轻巧地扔到绣榻之上,随

后是中衣,露出雪白耀眼的上半身,怒挺双峰将绣着桃花图案的红色肚兜顶得高

高凸起,随着身子的摆动,两只大白兔在里面活蹦乱跳,可谓波涛汹涌!两颗紫

红色大乳头若隐若现,但觉比妈妈脱光了更加诱人!

伴随着勾魂舞步,她将手伸向身后,腰肢一扭,肚兜已然离身,也没见她如

何动作,已如轻烟般飘落于床头……旋摇着全裸上身,微垂雪乳不住地左摇右晃!

他感觉妈妈的媚眼好象会说话,偶尔总会若有意、又似无意地瞄上自己一眼,

她的媚笑会说话,她的手,她的胸膛,她的腿……她身上每分每寸都会说话~

她体态高大丰满,舞步美妙盘旋间,腰肢摆动得很特别,带种足以令大多数

男人心跳的韵致。她是个很美很优雅的贵妇,弯弯的眉,大大的眼睛,香唇殷红

而丰满,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仍谁见了都忍不住想咬一口。但她身上最动人之

处,并非她的脸,也不是她的身材,而是那对雪白鼓涨微垂的雪乳、以及肥翘硕

大的雪臀,那种成熟美妇的风韵!

一时间,只看得他耀眼生花、心醉神迷!

倏地,妈妈身形离地,缓缓盘旋上升,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

他凝神一看,却是妈妈秋裤飘摇而下,坠落绣榻。抬头看去,空中裙裾飘飞之间,

现出一片雪腻,玉腿舞动张之间,大片浓密黑森林隐现,中间横跨一抹寸许宽

的红色!

其销魂处,令欧阳俊抵挡不住!闪念间,那团裙裾如雨伞般张开飞起,缓缓

飘落于地,如一朵绽放的牡丹!而这朵硕大的牡丹之上,俏立着肥白羊一般的风

韵美妇,除了隆起小腹下被那抹红色一分为二的黑森林,通体雪白,再无一丝杂

色!

其实,朱若文是在施展一种奇特轻功,并非欧阳俊所认为的天魔舞。然而对

他而言,其效果比天魔舞更加令人销魂!

她解开腰间白色细绳,取下红色月经带,随手扔进小木盆里,随即分开双腿,

左手掰开屄缝,右手用帕儿擦拭玉门。从欧阳俊的角度看上去,妈妈胯间一圈浓

密屄毛围绕之中,被掰开的屄缝下端,敞开了一个铜钱大小的血红色洞儿,妈妈

用帕儿摁住洞中娇嫩媚肉,缓缓揉动几下,才拿开帕儿看了看,随即又擦了两下,

才将帕儿也扔进小木盆里,抬腿跨进热气蒸腾的浴桶之中。

欧阳俊注意到,白色帕儿上似乎染上一抹殷红。色授魂与之下,他忍不住将

手伸进下身。然而,他虽满腔欲火,屌儿却并未响应,竟疲软如故!原来,自那

天母子乱伦后,他每夜都要服下红丸,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如狼似虎的妈妈,

而自己也才能在妈妈需无度的交缠中得到那种极致的快乐!

如此一来,他对红丸有了依赖,加上夜夜春宵、疯狂纵欲,若不服药,已无

力勃起。他躺床上,静听卧室里母亲的动静,估摸时间差不多了,便拿出一颗

红丸,喝水服下,静待药性上来……

朱若文舒舒服服地泡完热水澡,起身擦干身子,戴上一根干净月经带,披上

一件薄纱睡袍,随即斜倚炕桌歪在炕头上,一针一线地做起那幅鸟朝凤刺绣来。

天色渐黑,大约半个时辰之后,见儿子走了进来,并返身闩上房门,她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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