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哀羞风云录】45-46(2/2)

的脑袋几乎伸进了她敞开的胯下。

龙坤见状笑了。他拍拍登敏的肩膀,拉起他和小平头一起朝沙发走去,同时

朝身后挥了挥手。一个打手立刻拉起蔓枫脖子上的铁链。拉着她下了砖摞,四肢

着地,朝沙发爬行而来。

龙坤和登敏还有那个小平头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蔓枫四肢

并用,被龙坤的手下牵着爬到他们跟前。她爬到他们腿前,微微抬起头,怯生生

地看着龙坤,小声道:「请人吩咐。」龙坤朝着蔓枫,把手指向上勾了勾。蔓

枫赶紧跪了起来,同时下意识地将两臂平端到胸乳的高度,两只手耷拉了下来,

吐出舌头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龙坤征询地看了登敏一眼。登敏色迷迷地端详着眼前这漂亮女警官赤条条的

酮体,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了,竟没看到龙坤的眼色。小平头在旁边见了,轻轻

拍拍他的大腿。登敏一惊,下意识地转头看着他,诧异地冒出一句:「少校……

……」这短短的两个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蔓枫的脑海,让她浑身微微一震,

开启了她因饱受淫虐而封闭的记忆。少校、小平头、方脸重眉。天啊,原来真的

是他!

原来,wy警局缉毒组近一年多来发现,虽然zx国的大麻种植面积减少了

分之九十,但wy城里的毒品交易和过境运输案的下降却完全不成比例。经过

对抓获的毒贩的审讯和分析,发现国的毒贩已经成了龙坤集团的要毒品来源。

除了与国警方联围剿国边境的毒贩之外,wy警局的另一个重要工作

就是追查大批毒品的入境通道。

经过一段时间的侦察,缉毒组怀疑军方有人与毒贩暗通款曲,利用自己的特

权,帮助或保护他们将毒品偷运入境。蔓枫到缉毒组之前,他们就已经查到一些

线,怀疑军中的一些中高级军官与此事有牵连,其中一个就是负责两国界河水

域巡逻的一个叫披侬的少校。蔓枫虽未见过披侬本人,却见过他的照片,其相貌

特征正是小平头、方脸浓眉。

缉毒组原已对披侬安排了监视手段,经手的就是那个叫弘的同事。原准备一

拿到证据马上就实施抓捕,却因为弘太太的失踪和弘的调离搁置了下来。蔓枫接

手后重启了对此事的调查,但案情尚未水落石出,她自己却又落入了毒贩的陷阱。

不但沦为了毒贩的性奴,而且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天在这里竟碰上了披侬,

真是冤家路窄啊。难怪他对自己的目光那么阴毒。

不待蔓枫多想,披侬朝登敏使了个眼色,不动声色地朝一丝不挂跪在他脚前

的蔓枫努努嘴,目光射向了她的下身。登敏好像如梦初醒,伸手勾起她的下巴,

笑眯眯地说:「好乖的枫奴哦,像你这么又聪明又漂亮又听话的女警官,人我

还是头一次见呢。」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咽下一口口水色迷迷地说:「绝色警花

,真是秀色可餐啊!枫奴身上哪儿都好看,不过这次嘛,人想看看枫奴的小屁

眼儿,可以不可以啊?」蔓枫的脸白得像张白纸,肩头微微发抖。她知道,最屈

辱的时刻来了。但她没有任何反抗能力,无论多么丧尽天良的羞辱她都得默默地

承受,还要装出欣然接受的样子。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垂下眼帘,慢慢地收

舌头,头一低,小声地说:「是,人。」说完,就要转身,把屁股朝向沙发。

坐在一旁的披侬见了,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朝龙坤使了个眼色。龙坤会意

,顺手从沙发下面抄起一副手铐,递给了站在蔓枫身边的一个膀大腰圆的手下。

那汉子接过手铐,伸手抓住蔓枫仍平端在胸前的双手,不由分说扳到她的背

后,咔嚓一声上了铐子。

蔓枫的心里哆嗦了一下,但也不敢怠慢,反剪双手,垂着头,摇摇晃晃地转

过了身子,颤巍巍地弯下腰,头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了白花花的屁股。趴稳之

后,她小心翼翼地往后凑了凑,让自己的屁股尽可能凑近坐在沙发上的登敏,然

后,慢慢地岔开了两条白皙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完全亮给了他。

一道白光从天花上打下来,把蔓枫岔开的下身照得纤毫毕现。登敏见了乐

得眉开眼笑,忙不迭地伸出长着黑毛的大手,按住她白嫩的屁股,用力扒开。看

到那紫褐色的圆圆的肛门,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岔开两根短粗的手指,按住边

缘,轻轻地撑开。那细密的皱褶一点点展开,他一松手,紧致的肛门马上又恢复

了原状,还不由自地收缩了两下。

登敏深吸一口气,眼睛瞪得大大的,指着蔓枫的肛门叫道:「看,快看,枫

奴的屁眼会动唉!」说着又伸出手指,再次把圆圆的肛门撑了开来。紫褐色的肛

门在雪亮的光线下纤毫毕现,登敏的眼睛瞪得像鸡蛋,目不转睛地盯住不放。

忽然他把鼻子凑近蔓枫的屁股,像猎狗一样嗅了嗅,大惊小怪地指着被撑开

的肛门摇头道:「枫奴,你的屁眼好臭唉,缝缝里都是渣渣,好像屙完屎没有擦

干净嘛!」蔓枫心里一酸,岂止是没擦干净。每次大便过后,他们要是高兴,就

让她自己在砖头上蹭一蹭,要是不高兴,根本连蹭一蹭的机会也不给她。但她只

能红着脸答:「枫奴该死,请人恕罪。」登敏大摇其头:「这么漂亮的女警

官,屁眼弄得这么脏,不像话,太不像话啦!枫奴,人帮你洗洗干净怎么样?」

明知道等着自己的是惨无人道的羞辱,但她岂敢说个不字。蔓枫哆嗦着嘴唇

战战兢兢地答道:「谢谢人恩典,枫奴遵命。」登敏转头坏笑着问龙坤:「怎

么样,老兄,借贵方一块宝地给枫奴洗洗屁眼,老兄不会反对吧?」龙坤呵呵一

笑,也不答话,挥手打了个手势,立刻有他的手下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就端来了

一盆清水和一堆刷子、管子等工具,摆在了蔓枫的脚边。

蔓枫吓得浑身发抖,却连动也不敢动。登敏踢了踢她的脚,她不情愿地把腿

劈开得更大,让他们把水盆放在了她岔开的两腿中间。

登敏拍拍蔓枫高高撅着的大白屁股,她吓得一哆嗦,慢慢地抬起身,屁股哆

哆嗦嗦地半浸在水盆里,但又不敢坐到底。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拼命地忍住马上

要流出来的眼泪。

登敏扒住她圆滚滚的屁股看了看,见看不到肛门,就往上抬了抬。蔓枫弯着

腰,把湿漉漉的屁股露出了水面。她的手被铐在背后,头和肩膀都沾不到地,只

能靠腰撑着,平撅着屁股,把下身亮给登敏。

登敏看到挂着水珠的肛门和阴唇,满意地笑了。他顺手从旁边拿起一把比牙

刷大不了多少的小硬毛刷子,一手扒开蔓枫的肛门,蘸着水细细地刷了起来。随

着嚓嚓的声音,一些细小的黄色碎屑纷纷飘落在水盆里,不一会儿水里就星星点

点落了一大片,水色也开始混浊起来。登敏一边刷,一边啧啧地摇头:「看看,

看看,大美女的屁眼好脏哦!」蔓枫被他刷得浑身发麻,加上腰一直悬空,直直

地挺着,早已又麻又酸,但她不敢乱动,忍不住哼哼了起来。登敏听到了,笑呵

呵地说:「枫奴,你好享受哦!人给你洗得舒服吧?」蔓枫的泪水扑簌簌地落

了下来,但她只能忍住抽泣,哽咽着答:「枫奴好舒服,谢谢人恩赐。」听

到她可怜兮兮的答,在座的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蔓枫被他们笑得无地

自容,拼命垂下头,任凌乱的头发遮住羞得通红的脸,暗自垂泪。

突然,她嗯地一声全身绷紧,跪在地上的两条大腿剧烈地战栗起来,呼吸一

下变得急促粗重。她感觉到有什么尖利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肛门。

原来,登敏换了一支四周都是硬鬃毛的尖头小刷子,不由分说直接捅进了蔓

枫的肛门。那刷子有小拇指粗细、比手指还长,已经全部捅进了蔓枫的肛门,登

敏正攥着手柄,起劲地来拧个不停。拧了几下,他就把刷子抽出来,在水盆里

涮一涮,再插进去拧。蔓枫被他捅得浑身发抖,凌乱粗重的呼吸和痛不欲生的呻

吟此起彼伏。

登敏起劲地连捅带拧,一直摆弄到蔓枫几乎要跪不住了,才停下手来,示意

龙坤的手下把已经变成混浊黄汤的水盆端下去,又换来一盆清水。

新换的清水盆再次放到蔓枫的脚下,她却再也挺不住了,腰一软,噗通一声

,肩头抵住了地面,屁股又高高地撅了起来。她试着抬了两下上身,腰酸得根本

不听指挥。她胀红着脸喃喃道:「枫奴该死……枫奴该死……请人饶恕……」

身子却跪趴在那里一动也动弹不了。

龙坤正要发作,却见登敏并没有动怒,反而笑得脸上好像开了朵花。他伸出

一根粗肥的中指,抵住蔓枫刚刚被洗刷得通红的肛门,噗哧一下,竟全部捅了进

去。

他的手指一面在里面搅弄一边啧啧有声地对龙坤说:「老兄,你这枫奴不但

人长得漂亮,这小屁眼好像还没有开过苞呢!对不对啊,枫奴?」蔓枫脸贴在地

上,胀得通红,听到他的问话,赶紧答:「是……人,还…没有…哎哟人

……您轻…轻一点…哎哟…疼…人开恩啊……」登敏粗糙的手指在蔓枫的肛门

里捅得噗哧噗哧作响,脸上乐开了花。

龙坤忽然发现坐在他身边的披侬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突然像想起了什么,拍

了拍自己的脑门叫道:「啊呀,罪过罪过!你看我这记性。少校,你的老冤家我

特意给你带来了,马上让她来给伺候你!」说完,他朝一旁伺候的手下作了个手

势。

那手下马上转身出去,不一会儿,门外由远而近响起一阵呼啦哗啦的声音,

房门开处,一个光着上身的大汉牵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四肢着地,一步一步

爬了进来。

披侬看到这个身材玲珑有致的女人,眼睛里立刻露出了笑意。连正在蔓枫肛

门里捅得起劲的登敏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他一看到这个白花花的酮体,马上

大呼小叫了起来:「哇,这不是弘奴吗?这一向不见,你是越来越水灵,越来越

漂亮了……」原来被牵进来的正是弘太太。她听见登敏的话,一边爬一边忙不迭

地抬起头,媚声媚气地接口道:「谢谢人夸奖,弘奴来伺候人了……」话没

说完,她一眼看见了跪趴在地上的蔓枫,也看见了登敏手上的动作,脸上的肌肉

微微抽动了一下,赶紧低下了头,被龙坤的手下牵着,来到披侬的跟前,跪在他

岔开的两腿之间,直起了身子。

披侬勾起她的粉脸,色迷迷地看着说:「弘奴,有日子不见,你倒是越来越

风骚了啊。」弘太太下意识地瞟了赤条条跪趴在旁边的蔓枫一眼,娇滴滴地轻声

说:「弘奴的身子都是人的,听凭人发落。让弘奴伺候人吧!」披侬笑得

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用手拍拍她的脸蛋说:「弘奴还是这么乖啊,比你那个不开

眼的丈夫强多了。你打算怎么伺候人啊?」披侬提到她丈夫的时候,弘太太粉

嫩的脸不由自地抽动了一下,接着又心虚似的快速看了蔓枫一眼。当看到蔓枫

撅着屁股被登敏捅得呻吟不止的时候,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眼巴巴

地看着披侬说:「弘奴……弘奴还是给人吹箫吧。」披侬不动声色地笑了,他

也有意无意地看了赤条条趴在地上的蔓枫一眼,点点头说:「好吧,那你就吹吧

,要卖点力气哦!」说着,身子往后一仰,四仰八叉地靠在了沙发上。

「是,人!」弘太太一边娇声答应着,一边挺直身子,麻利地伸手解开了

披侬的裤子,轻柔地褪下纯白的裤衩,双手像捧什么宝贝一样,把披侬胯下的大

家伙小心翼翼地捧了出来。

她见到那黑乎乎软塌塌的大家伙,漂亮的大眼睛不由自地眯了起来,伸长

脖子凑到近前。一条粉红的香舌吐了出来,先在半隐半现的龟头上舔了一圈,然

后捧起两个圆圆的蛋蛋,一下一下仔细地舔了一遍,舔得如醉如痴,还不时咽口

口水。

在那柔软的香舌的舔弄下,披侬惬意地哼哼着,硕大的肉棒眼见着迅速地膨

胀了起来。弘太太见了,赶紧张开小嘴,一口把正在硬挺起来的大肉棒吞进了口

里,然后用力地嘬腮,哧溜哧溜地吸吮了起来,一边吸吮还一边陶醉地娇喘不止。

弘太太那如醉如痴的淫声把登敏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他不知什么时候已

经转移了目标,并起两根手指,插进了蔓枫的阴道,正一下接一下起劲地抽插。

蔓枫被他插得要死要活地哼哼着,她的胯下已经咕唧咕唧洪水泛滥了,一道

道清亮的浆液拉着粘丝淌到水盆里。

看到弘太太吸吮得起劲,他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把蔓枫插得死去活来

,身子软得像面条,几乎跪不住了。弘太太好像意识到了登敏关注的目光,比赛

似的吸吮得越来越用力。黑沉沉的牢房里,哧溜哧溜的吸吮声和咕唧咕唧的抽插

声混杂在一起,加上男人女人的娇吟闷哼,不大的空间里,气氛顿时变得淫靡无

比。

登敏重重地抽插了一阵,好像有点累了。他有意放慢了节奏,喘息着朝赤条

条趴在脚下的蔓枫努努嘴转向龙坤话中有话地说:「老兄啊,这枫奴可是块不可

多得的肥田哦!」龙坤正出神地看着他们两人暗中较劲,听登敏一说,一时没有

反应过来,不经意地反问了一句:「你说什么?」登敏诡秘地一笑,从蔓枫胯下

抽出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举到龙坤的眼前,看着那上面拉下来的闪亮的粘丝说

:「你看看你这枫奴有多骚,给她播上种,我保证马上就有收成。」龙坤这下明

白了登敏的意思,他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说:「蔓枫警官到我这里一个多月了,给

她播过种的男人没有二也有一多了,你看她这肚子,哪有一点要大起来的意

思?」登敏顺手摸摸蔓枫白嫩的小肚子,胸有成竹地说:「这叫难者不会,会者

不难。你把她交给小,小我保证她的肚子在三个月内大起来!」他们的对话

让蔓枫听得毛骨悚然,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会用这样毫无人性的手段来对付

自己。要真被他们弄大了肚子,自己的一切希望将化为泡影,可能就此永无出头

之日了。想到这儿,她不顾一切地过头来,朝着龙坤哭求道:「人……不要

啊……枫奴乖乖地听话……伺候人……不要让枫奴……求求人饶过枫奴吧…

…」龙坤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蔓枫凄惨的哭求,却转向了披侬:「少校,你见多识

广,你说呢?」蔓枫的心里忽然莫名其妙地涌起一丝侥幸,希望这位披侬少校还

没有丧失理性,说几句公道话,打消这两个疯子那毫无人性的疯狂念头。

谁知披侬嘿嘿一笑道:「要让我说,不用三个月。我和登敏兄打个擂台,给

我两个月,我就让蔓枫警官的肚子大起来。」蔓枫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差点当场

晕倒在地。她强撑着趴在那里,呜呜地哭出了声。谁知披侬却继续说了下去。她

指指正在他胯下卖力吸吮的弘太太说:「别说是枫奴,就算是弘奴,小我也有

办法让她在两个月内肚子大起来!」他话音未落,弘太太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她

不敢松开嘴,一边仍用力低低吸吮着披侬的大肉棒,一边抬起眼皮,惊恐地看着

他拼命摇头,嗓子里发出嗯嗯的哼声。

龙坤这时已经过神儿来,他笑吟吟地摇摇头对披侬说:「老对弘奴的丈

夫恨之入骨,这我知道。不过你要说能让她在两个月内肚子大起来,那你可是吹

牛了。弘奴在我这里一年多了,肏过她的客人和兄算起来总有上千了。她那肚

子要大早就大起来了。」弘太太这时也实在忍不住了。她不顾一切地放开嘴里的

大肉棒,满嘴淌着口水朝披侬哭道:「人……求求你放过弘奴吧……弘奴伺候

人一向尽心尽力啊……人……弘奴愿意伺候人一辈子……不要把弘奴的肚

子肏大啊……弘奴害怕呀…呜呜…」谁知披侬听了龙坤的话,又被弘太太这一哭

,立刻瞪起了眼睛。他啪地扇了弘太太一个耳光,然后面红耳赤地对龙坤道:「

怎么,老兄的意思是说,登敏兄能做到,小我做不到?」龙坤见披侬真的动了

气,忙起来打圆场,摆着手说:「少校少校,老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说的我

都信,我都信……」没想到,披侬不依不饶地打断了他说:「那好,我和登敏兄

就比试比试,他肏枫奴,我肏弘奴,三个月内见高低!」「不……不……」蔓枫

和弘太太都吓得魂飞魄散,争先恐后地哭叫了起来。

龙坤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登敏却坐在那里苦笑着摇头。披侬瞪大了眼睛问

他:「怎么,老兄,不敢比啊?」登敏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道:「不是不敢比,

而是这么个比法,老兄我就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啊!」这轮到披侬发愣了:

「胜之不武?怎么胜之不武?那你说怎么个比法?」登敏嘿嘿一笑道:「咱们要

真比,就来个公平的。这两个女人年岁身子都不一样,到龙坤兄这里的时间也不

一样,在男人胯下经过的次数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看你那弘奴,那小骚屄

早都被兄们肏熟透了。再看枫奴,这么又鲜又嫩的。老兄我就是肏大了她的肚

子、赢了你老,又算是什么本身?这么个比法你说怎么能分出高低来?」龙坤

和披侬都听得连连点头,却又几乎同时不解地问他:「那你说怎么个比法?」</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