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芸的宝蓝色新娘裙(2/2)

我另一手支撑在床边施力插抽,却在不经意间摸到一把块状的浓稠物体。

我抬起手来一看,妈的,原来我的手上又沾到了黑面凯的精液,他果冻状的

黄精结成了块状,散发着死鱼般的腥臭味。

我一边干着湘芸,想到她刚刚被黑面凯姿意玩弄的画面,现在她身上还留着

他乾掉的口水,被无耻的佔有,留下无形的印迹,只有些许臭味,溷在她的体香

中,这一想,令我感到更大更高的兴奋感,胯下的肉棒更硬了,顶的湘芸发出小

猫般的婉转呻吟:「呀呀不行」

一个变态的想法像附骨之蛆,寄生到我的脑海裡。

我把手上沾到的黄浊精液在湘芸上的美背上擦掉大部份,只留下一点点,沾

在我的食指上,送进她正在呻吟的小嘴中。

湘芸天生就是个敏感的女人,此刻摆脱了破处的痛苦,刚尝到性爱的美妙滋

味,已经快被不断攀升的快感给击晕,凭着本能张口含住我的食指拼命的吸吮,

我费了好大劲才将食指从她口中抽出。

我就这样,一点一滴,将黑面凯的精液送进她的小嘴裡,极大的羞辱着我最

爱的女人,看着她把那髒臭的液体吃下肚,心裡生出了一丝违和的快感。

看着湘芸脸上带着淫荡的表情,将最后一陀黑面凯的精液吃下,那阵甦麻感

再度传来,勐烈的像隻脱闸而出的洪荒勐兽。

我低头想转移注意力,顺便放慢速度,却只看到我们交处,她的粉色花穴

边,被我的肉棒不断的进出所翻出的嫩红阴唇。

这景象配上她越来越骚媚高亢的叫声,非常清脆,听的出来是湘芸的声音,

这太真实了,提醒着我这不是梦,我现在正在跟我心中的女神做爱,用肉棒一遍

遍插入她的体内。

我再也忍受不住,不顾那股甦麻正从脑门传向我的背嵴,一把拉起她纤细,

却有着微微肌肉线条的双臂反剪在她背后,让她整个上半身全压在床上,下身不

停的大力插入再拔出,更加勐力操干起来。

「啊,啊,不行──会坏掉───」

湘芸简直是个天生的淫娃,才刚破处一会,已经尝到舒爽的麻痒感从花心处

传遍她的全身,还没完全适应过来,又被我一阵凶狠的抽插,疼痛与快感交织,

她的小脑袋不断摆动,纤细的雪颈埋在床裡,想要甩开这奇妙的错乱感。

她的身体随着她脑袋的摆动也一扭一扭,却恰恰迎上了我抽插的频率,我突

破她蜜穴内不停蠕动吸吮着我肉棒的美肉,顶进最深处,拔出来二分之一时,她

却正好用雪臀一摇,蜜穴紧箍我的肉棒不让它离去。

这一摇,我感觉到一那股酥麻感终于传到了我的肉棒底部。

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我肉棒冲去,我的精关一鬆,滚烫的精液涌了出来,欢

腾的竞逐着向前喷射。

我绷紧了屁股,连忙使劲,将她被反剪的双手扯向我,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压

在她身上,将肉棒直顶入她的蜜穴深处,用我炽热的精液深深浇灌她的花心。

她湘芸被我的精液一烫,终于堪堪被推上极乐的巅峰,发出疯狂的大叫:「

不行啦,啊,真的快坏掉了呀───」

到最后像是尖叫,又像是夜莺高啼似的,她全身紧绷着,阴道内剧烈的痉挛

,紧紧包裹着我的下身,想挤压出我肉棒中的每分精液。

大叫到最后,她紧咬着床单,只用鼻息发出粗重的沉吟,娇喘嘘嘘地,直到

我的肉棒不再射出滚烫的精液,她才鬆口,虚脱似的,眼神失焦发着呆,杏口微

开,口中流出迷乱的口水。

我放开湘芸的双手,在上面留下了两个通红的印迹,捨不得将肉棒拔出来,

就这么抱着她的臀瓣,保持着交的姿势躺倒在她身旁,味着刚才的疯狂。

射精过后,我的理智才到我的脑袋裡,看着背对我躺着的湘芸,她的鱼骨

辫已经乱成一团,只露出一隻发红的小耳朵象徵着她所有的愉悦。

我这才明白我刚刚究竟干了些什么。

我用刘婻的身体,和我最爱的人行了夫妻之实!对她来说,她所得到的一切

欢愉,都是刘婻带给她的。

她真正成为了刘婻的老婆,在这个晚上,我亲手选择用刘婻的肉体,用他的

肉棒,葬送了她的贞洁。

我在欲望的驱使下,将刘婻的精液内射进她的体内,玷污了她纯洁的肉体。

甚至不止刘婻,连黑面凯的精液也进入了她体内。

不是我的,而是别人的精液!我在心中狂嚎:「神啊───你欺骗了我!」

接着我便再次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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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已经是隔天中午的事了,我从沙发底下爬起来,神色複杂的看着

紧闭的卧室。

唯一庆幸的是,新郎想必会以为自己醉酒而忘记所有事吧。

婚礼后几天,我才开始思我是不是用错了附身的方式,这几天来我一直尝

试着来到那个神奇的状态,但没有一次成功,我想起上次成功的过程,隐约有

了个想法,于是藉故邀约了一群高中伙伴出来,包括湘芸。

我重覆上次附身时的状态,不停的喝酒,其它人以为我有心事,都纷纷关心

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却不理他们,我有个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邪恶idea,

我要附身到湘芸身上,让她帮睡着的我吹萧,再自拍成影片威胁她和刘婻分手!

湘芸不知为什么,虽然也很担心,但却什么也没说,就这么静静的陪我喝着。

酒过三巡,我终于再也支持不住,睡了过去。

这次我的意识几乎是立马恢复,我一眼就看见同样坐在桌边的湘芸,意识朝

她身上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计划成功了!我附在湘芸身体上,帮大家付帐,叫其它人赶快离去,我会留

下来照顾好"他"。

我将自己身体的裤子脱了,露出毛虫般的小肉棒,打开影片录製,举在一旁

,本来想亲上去吹含,却发现自己的阴部杂毛丛生,味道也不太好闻,明明是自

己的东西,到了嘴边却怎么也不下去口,只好用湘芸的素手慢慢套弄它。

我的身体在睡梦中受到这样的刺激,很快硬了起来,没多久就射精在湘芸的

手上,我擦掉手上的精液,胡乱帮自己的身体穿上裤子,确认影片是否清楚,发

了一份寄到自己的手机裡后,便控制着湘芸的身体叫车去她家睡觉。

还好刘婻不在家,我可不想附在湘芸身上被他上。

隔天,我就又以有非说不可的急事为由,把湘芸单独约了出来。

我这次为了挽湘芸,把g市的工作辞了,带着全部身家来到a市租了间房

子,我们在a市一间静谧的咖啡厅见面。

我在咖啡厅的门口等她,远远就看到一部高级轿车驶来,而湘芸从车上下来

,对着车内的人一吻,脸上带着甜蜜的笑朝我走来。

车裡的人不用说,一定是刘婻。

我妒火中烧,开门见山拿出手机,点开影片,问她:「怎么事?」

她俯身看了一眼影片,满脸惊愕,无辜的望着我:「这怎么可能?」

影片中我从头到尾睡死,明显是她动,她想了想,羞红了脸对我道:「那

天的事是意外,你就把它当作是高中那晚发生的事好了。」

「妳根本不爱刘婻!离开他吧。」

我没细想高中那晚的事,脑子裡满是要她离开刘婻的念头。

湘芸看着我的眼睛,坚定的摇了摇头道:「不,我爱我的老公。」

我愤怒的目眦欲裂,果然,她在那晚之后便彻底爱上刘婻了。

我一想到她的玉体可能已经被刘婻玩过了好几遍,又忆起那天晚上的快乐,

语无伦次的道:「不离开他,跟我做爱也可以,不然我就把影片发上,发给刘

婻,让大家知道妳是怎样的人!」

湘芸听了我说这话,没有生气,只是露出了无比失望的表情,像第一次认识

我,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想都不要想,我这辈子永远是刘婻的人。」

她似乎想到我的威胁,犹豫了一下,才道:「如果你不公开影片,我可以帮

你像影片这样弄,到你找到女朋友为止。」

她好像认为影片裡的行为真的是她喝多了无意识做出的行为。

妈的,打手枪,我要的不是这么微薄的东西,当我乞丐是不是?我恶声道:

「谁要你可怜!不跟我做爱我就去公佈影片。」

湘芸只是沉默着,不再搭理我半句,谈判破局,我们不欢而散。

我并没有真的公佈影片,而是像疯子一样,每天追踪着湘芸的行踪。

看到她与刘婻恩爱的模样,我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到她的心了。

这半个月裡,我的心长出一朵名为醋意的毒菰,它被我的负面情绪给滋养,

扭曲而顽强的生长起来,成了一个恶魔的形状。

我打给湘芸,跟她说我接受打手枪的条件,要她在明天晚上到a市的多罗公

园。

我并不打算用自己的身体接受她的条件,而是预先躲在附近买醉,附身到睡

在多罗公园裡的某个男性游民身上,再跑去把自己的手机拿走,等在约定的地点

看见湘芸她依约而来,左右观望了一下,像在找什么人,我笑着走了出去。

湘芸看到我靠近她,很轻微的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我看见她的表情,才知道原来这游民身上的味道太臭,只是这具身体已经习

惯,我自己闻不出来而已。

我走到她面前,将我的手机递给她,把裤子一脱,露出被尿垢、污垢,等一

堆髒东西裹的又黑又臭的肉棒,对她道:「来吧!」

她目瞪口呆的望着我,看了一眼手机上播放的影片,嘴巴开的大大的,惊讶

道:「是王想叫你来的?」

「嗯。」

我点点头。

「他是不是疯了,当初我怎么」

她难得生起气,脸颊红扑扑地愤怒模样,还是一样地美丽动人。

我打断她,假装用生硬地机械化口吻唸出我预先想好的台词:「王想跟我说

『反正帮谁弄都一样,不如帮这个可怜的游民解决生理需求,就当是做善事,不

要拉倒,我马上公佈影片,我才不稀罕妳的髒手。』」

湘芸似乎有点犹豫,这情况太过诡异,以至于她甚至没发现一个游民怎么能

记得清这么一大串话。

本性善良的她挣扎了半天,终于还是点头同意我的条件:「好吧。」

若换了娇生惯养的公,可能宁死都不愿意帮助这可怜的游民打手枪。

她看了我一眼,脸色羞的跟颗红苹果似的,对我道:「去那边坐着。」

指了指公园的公共坐椅。

我听话的走到椅子上坐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心中变态的欲望却旺盛的烧

着,这都要感谢黑面凯,是他给了我羞辱女神的灵感。

今天湘芸穿了一件高领无袖的灰色纯棉t恤,将高耸饱满的乳房曲线完美呈

现出来,外批一件黑色丝织小外套,底下是件牛仔长裤,圆润的屁股在牛仔裤的

衬托下更显挺翘。

她将小外套批在我肉棒那,遮遮掩掩的,是她无谓的矜持。

她将手伸进小外套裡抓起肉棒轻轻的套弄着,这具身体不知道几年没碰女人

,湘芸软柔的素手才套弄了几下我就硬的受不了,喊了一声:「喔」

全射在她的小外套上。

「啊───怎么这样。」

湘芸失声惊呼,手上却不停,持续套弄,直到我不再射出精液为止。

我扭曲着脸,感受羞辱自己最爱之人的快感。

它与罪恶感、愧疚感、射精的快感交织,在我的灵魂内高唱赞歌。

我一爽完,就把小外套拿开,像逃难似的跑了,临头一望,却看见湘芸正

看着沾染游民陈年精液的黑色小外套发着呆,不知在想什么。

那白黄的浊液液徐徐流下,为纯黑上了色,应当是褪不下的。

有了这次的经验,我性让她当起打手枪义工,当然都是为被我附身的游民

打手枪。

她一开始很生气的要找我理论,但我装作真的是在作公益一样,跟她讲了一

堆大道理,说会上也有所谓的手天使这类团体,她反而相信我真的立意良好,

真是可笑。

我和她约好一週一次在多罗公园,帮形形色色的游民打手枪,为了附身,我

不停的喝酒,过了几个月,很快就搞坏了身体,有次在约定的时间前,我赶到附

近准备,但真的太累了,还没喝到酒就昏睡在公园的一角。

等到我醒来一看,妈的,居然超过约定的时间分钟了,我正想打电话取

消,却看到湘芸的身影出现在多罗公园裡,正走向深处,她旁边还跟着另一个人

多罗公园是一个田字型,田字构成步道,有一排排供人休閒的坐椅,内里

是一些活动设施,由于盖的时候选很差,离市有一段距离,又疏于管理,基

本上没人在使用,处于半荒废的状态。

我悄悄跟了上去,躲在一棵树后,正好看到惊人的一幕。

本来只是受我胁迫的湘芸,居然正动帮不知名的老游民打着手枪!那是个

一头白髮的老游民,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没想到行为比我还变态,他粗壮生满

了腿毛的双腿大开,坐在一个木製的设施上,设施的一头是可以爬上去的木梯,

另一头则连结着由麻绳组成的镂空吊桥,湘芸整个人仰面躺在吊桥上,反手帮他

打着手枪。

她上半身穿件超低领的红色t-恤,一对大奶几乎快要掉出来,勉强被衣服

束缚着,很拥挤的待在t-恤内,挤出深邃的乳沟。

下身一件性感的黑色薄纱窄裙,隐约能见到雪白的肉色透出。

我不自觉越靠越近,想看的更清楚些,还好那两人都聚精会神的忙碌着,没

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湘芸经过我一段时间的羞辱,居然连这种花招都做的出来,连老游民将双手

伸进她的衣内,捏着她的双乳搓弄,她也没有反抗,小手反而越动越快。

我近的几乎快要站在旁边,看见她的上衣被偷偷褪到腰际,裡面什么都没穿

,老游民看起来性欲很强,不知多久没玩女人了,他狂燥的用食姆指捏住她的小

巧的红枣,像要将它从雪乳上扯下一样,狠命往上拉。

「啊───」

湘芸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声,与此同时,老游民也中气十足的大喝一声,吓

的我赶躲到木梯后。

接着好一会没有动静,正当我以为老游民已经缴械投降时,却听见湘芸传来

一声惊呼:「啊你干什么嗯不要。」

我觉得奇怪,爬上木梯,看见老游民挺着肮髒的肉棒,两条腿缠住她的美足

压在她身上,她的黑色窄裙已经被撕破一半,露出裡面的黑色蕾丝内裤。

原来湘芸顾着帮老游民套弄,却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脚都被麻绳给缠住,动弹

不得。

好你个老奸巨滑的老头。

那老游民手上正抓着湘芸的内裤要脱,看到我爬上来,整个人傻在原地,跟

我大眼瞪小眼好半天,才转身蹬蹬蹬的从另一侧木梯爬下去跑了。

他虽然上了年纪,力气却大的出奇,临走前随手一拉,就将湘芸的内裤扯下

来带走,让她的小穴曝露在半空中,我眼尖的看到她的蜜穴口湿淋淋地,还在往

下滴着水。

如果这个老游民不管不顾,直接在我面前插入湘芸的小穴,我这具虚弱的身

体还真没有办法阻止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我眼前被姦淫,真是好险。

湘芸看到老游民跑了,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仰躺在那喘息着,红润晶莹的

脸上沾满了老游民的精液,连那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嫩乳上都沾着不少,她失

神地看着天空,轻柔地,用手将那些腥臭的液体一一刮起,送入她的朱唇中细细

品味,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我被这淫糜的一幕震慑在原地不能动弹,几乎不忍出声去破坏这么美好的进

食。

等她将老游民留下的浊黄体液全吃光之后,我才轻咳一声。

她惊慌的爬起身来,将衣服拉好,看着我惊讶道:「是你救了我?」

我苦笑着点头。

她挣扎着爬出吊桥,站到我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裡露出一丝感激。

我看着她美丽的俏脸,脑门一热,掂起脚想吻她,她却偏头闪开,笑道:「

这礼拜的名额已经用完了。」

羞辱感像赤红的烙铁,无预警的烫上我的脸颊。

妈的,拿我跟游民比?好像我也需要施捨一样。

我面无表情的转身下了木梯,头也不的走了,湘芸好像也发现说错了话,

追在我身后拼命的喊我的名字,我却恍若未闻。

我继续以我的"慈善"计划羞辱她,她却甘之如饴,让我顿生挫折之感,每

次她帮附身在游民身上的我打完手枪后,我一醒来就会再附身到刘婻身上,狠狠

的干她一顿。

虽然我想羞辱她,但是我却不想让她真的被臭酸的肮髒游民给强行玷污,所

以每週几乎都事必恭"枪",保证她的安危,如果真的喝到受不了,我宁愿打给

她取消义工活动,用刘婻的身体多干她几次。

为此,我自己的身体反而处在整天醉死的状态下,几乎没有半刻是清醒。

终于有一天,我附身在刘婻的身体时,湘芸却刚好不在。

我无赖聊的察看起她的电脑,才发现她已经完全失控了。

她居然自己偷偷参加了一个打手枪义工,在上面服务需要帮助的人!我的

天啊!我赶紧趁机记下她的帐号密码,又想起我为前两天真的身体痛的受不了,

向她取消后天的义工活动,便好奇的登入那个站,想看看她有没有"订单"。

在那个名为"手娇娃"的站上,她帐户的候选人名单上,赫然有两个字在

上头:「王凯。」

这个站是匿名让女孩子自己选人的,湘芸选谁不好,偏选中黑面凯,我真

不知该说什么,点开黑面凯的个人简介,上面还写着:「湘思千年如芸焉。」

这种俗套的句子,我连忙记下他们约定的时间地点。

两天一到,我埋伏在湘芸和黑面凯约好的便宜旅馆附近喝个烂醉,很简单就

找到待在房间裡一脸猥琐的黑面凯,附身在他身上。

没过多久,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我打开门,门外站的却不是湘芸,是一个陀背的老太婆,她拿着一个黑色眼

罩,嚷嚷着摔在我手裡,道:「有个小姐要你戴上的。」

一边骂骂咧咧的走了,口中还不停唸着:「这些年轻人唷,真是这些年轻

人」

我拿起眼罩戴上,才发现这眼罩虽然很大,几乎遮住了我上半张脸,却可以

透过缝隙看出去,没有任何阻挡视线的功能,这其实是"手娇娃"站发给义工

用来遮挡面貌的吧,湘芸居然以为是让男生不要看见自己的。

我好气又好笑的坐在床上等待,房间内的一道小门应声而开,穿着件吊带粉

底白碎花连衣裙的湘芸从裡面走了出来。

原来这间旅馆有两层房间,湘芸早就在另一层等着我了。

看着湘芸亭亭走到我身边坐上,压低了声音道:「是王凯先生吗?」

我一阵头痛,只想快点结束她这次愚蠢的突发行为,点了点头。

湘芸可能也怕王凯认出她是谁,我一点头,她就牵起我的手来到床头,摆了

个枕头在我背后,让我半躺着,在我耳边说了声:「放轻鬆,交给我就好了」

然后开始脱我的裤子。

她动的行为让我吓了一跳,帮游民打手枪时她可没这么动过。

我配着她将裤子脱掉,王凯那半软的粗大肉棒啪的弹了出来,极具震撼力

她也吃惊的掩起小嘴,这根特殊的肉棍跟路边的游民显然不是同个等级。

我正准备让肉棒到达开火模式,好迎接她的小手,她却站在床上,将连身裙

的肩带向两边一拨,连身裙落在床上,露出底下不着寸缕,雪嫩光滑的肌肤。

她的裸体如一头健美的小羊羔般,肥美饱满,玉乳高耸着,身上每一处的曲

线弧度都是那么优美,我胯下那属于黑面凯的粗壮海绵体几乎是瞬间充饱,吸走

了太多血液,害我差点昏厥过去。

以为别人看不到,连羞耻心都没有了,湘芸啊,妳怎么会变成这样?等到她

的小手抚上了我的粗黑肉棒,熟稔的以上下旋转的手法套弄了起来,我才恍然大

悟,发出无声的惨笑:「这一切的起头,不正是我灌输给她的吗,若没有我的推

波助拦,她怎会变成这样」

她套弄了很久,觉得有点手酸,便停了下来,用玉葱般的纤纤细指抚摸着肉

棒上血管的纹路,她一路向上,点了点我的龟头,它受到刺激,一抹澹黄的前列

线液从马眼中流了出来。

湘芸好奇地沾了一点放到口中,露出非常期待的表情,继续帮我打起手枪,

像急着再吃到似的。

我也想快点射出来,无耐黑面凯的肉棒似乎是属于持久型,湘芸加上刚才一

共套弄了快二十分钟都还没射,我看到她甩动酸麻的双手,辛苦的模样,不由得

想开口喊停,谁知她却又低下头来,好像在研究什么一样,仔细观察起这根肉棒

来,她耸动着可爱的鼻翼,深深的嗅了几下,终于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马眼

处轻轻一扫,将上面的前列线液舔入口中品嚐。

接着她脸色一变,眼中闪烁出尝到什么稀世珍馐的神色,张大了嘴,我还来

不及制止,她就将龟头含进嘴裡。

我感觉到龟头处传来一阵温暖的包覆,湘芸的嘴巴太小,只能吃进粗肥肉棒

的前端,她像吃奶嘴一样吸吮龟头,要吸出裡面那有如死鱼臭味的精液,一种她

找了许久的特别味道。

我狂忍着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一手抓住了我的头髮,爽到结巴道:「小允,

妳不是手娇娃吗?」

小允是湘芸在站上的艺名。

我看见湘芸吐出了紫黑的粗壮龟头,面色血红地喘息道:「我是用手呀。

我再道:「可是感觉不像啊。」

她边用舌尖跟猫喝水一样舔舐着肉棒上盘根错结的青茎,对我道:「这是我

的特别手技哦。」

靠,她是当每个人都是处男吗?就算处男也分的出来手跟嘴跟差别吧。

我还想抗议,她又将龟头吞了进去,我一时心神失守,嘴贱的喊了一句:「

含深点。」

这句话激发了她的潜能,她开始极尽所能的想要含的更深,还动拉着我的

手放在她的大奶上示意我搓揉。

我低着头,透过眼罩看见粗大的肉棒一寸寸的消失在湘芸的樱桃小口之中,

最后只剩下末端一点还露在外面。

我感觉到肉棒的前端甚至抵到了她的喉咙,有股奇异地收缩磨夹着我的龟头

,让我失声叫了出来:「干,好爽───」

她吐出肉棒,乾呕了一声,眼睛红红的像快要哭出来,但随即又不顾嘴裡传

来的不适感,将它整根吞入。

我借用刘婻的身体也干了湘芸不少次了,却没有享受过半次口交服务,反而

用黑面凯的身体先体验到了。

湘芸的小嘴比起蜜穴来有一种别样的紧窄,加上看见她臻首在我胯下,红唇

大张,贪婪地吞吃粗短肥大肉棒的美丽画面,极具征服感。

如果不是因为她还不太熟练,不时会用牙齿刮到肉棒,我可能早就射出来了

她吞吐了一会,嘴痠的不行,吐出口中的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嘴角还流着

一条透明丝线和它相连。

湘芸皱起眉头看着眼前肉棒,一脸苦恼的样子,突然站起来,用蹲姿坐到我

面前,用她的粉嫩阴唇磨擦我的肉棒。

妈啊!太超过了吧!湘芸看出我又要开口废话,抢先道:「是手」

靠,最好妳的手又湿又有毛,还会不断流水!湘芸的阴唇间,爱液不断流出

,在磨擦的过程中微微张开,像在呼唤着我的进入。

但这句身体是黑面凯的!干,我都没用自己的身体干过湘芸,怎么能让黑面

凯干。

我双手向后死死抓住床头柜,将身体往后,才能忍住不挺动肉棒,插进她红

嫩的腔室内。

她脸上动情的羞意溷着耻辱感,看起来也觉得自己这样很丢脸,不过反正我

看不见,她就毫无顾忌地,继续用我的肉棒的粗硬满足她的私欲。

她的花瓣蠕动着上下吻过我的肉棒,彷彿要把它带入更深更美的所在。

我拉住床头太久,手心上满是汗水,一个不小心手滑了一下,重心一失,小

半颗龟头就突破她的两瓣蜜唇,塞进她的蜜壶中。

她马上察觉到异物的侵入,啊了一声往退,动作虽然是在后退地,却控制不

住下身的自然反应,两片唇瓣微动,在那半颗龟头稜角上再咬了一口。

这一咬,我再也承受不住,粗肥的茎身剧烈的抽搐起来,她似乎也看出我就

要射了,后退的同时也由蹲变跪,俏脸趴向我的肉棒。

我黄浊浓稠的浓精噗的射了出来。

第一股经过了深长的蕴酿,打在湘芸近在咫尺,白洁美丽的俏脸上,接着龟

头便被她柔软的嘴唇含住,第二、第三乃至后面的几股全都,噗、噗、噗地射到

了她的嘴裡。

看着她的嘴唇含住肉棒前端,忘情的吸吮着我的肉棒,用力到两片脸颊都到

凹了下去地,将大泡腥臭的精液咕噜地吞下腹中。

我的脑筋一片空白。

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状况,像被凌辱至高潮的女人,太过美,爽到登了天,

却不知如何面对往后的事。

我看着湘芸吃光脸上的浓浊黄精,又含情脉脉地看向黑面凯的肉棒,我连滚

带爬逃了出去,以免铸成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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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结束了这次的附身,到原先残破不堪的肉体后,我马上再次向诸神请

求,要和湘芸做真正的夫妻。

我意已决,我要用我这具身体与她做一次爱,凭藉着对她身体的熟悉,我相

信那怕是靠着硬来的手段,我都能征服她。

这一夜,我传了封简讯给湘芸后,便打开我用积蓄买来的洋酒勐喝,打算再

次进入刘婻的肉体再次佔有她,满足我刚才被挑起的欲望。

用那具高大的身体佔有她,总比黑面凯的龌龊肉体好多了。

但我这次的如意算盘错却落空了。

我找不到湘芸,跑去睡觉,一觉醒来,却发现我还是在刘婻的身体裡,而湘

芸也没有来。

我打给湘芸,竟听见她哭着对我说她在医院:「怎么办,呜呜王想酒精

中毒,我昨天接到简讯去看他,可是已经来不及,他变成植物人了」

听到自己成了植物人,我惊的六魂无,起先还不知所措,但随即我便发现

我的意识在刘婻的身体裡活的好好的,并没有受到影响。

我赶到医院去陪她在急诊室外过了一晚,隔夜醒来,我还是在刘婻的身体裡

医生由加护病房走出来对我和湘芸道:「我们已经尽力了只能让他保持植

物人的样子,要醒来只能靠奇蹟了」

我暗自窃喜着,认为神终于听到了我的声音,使我走上正确的道路,能和湘

芸快乐幸福的在一起。

没想到我这具身体,到死都是个处男唉。

看着湘芸为我伤心的模样,我心中有一股不甘的心情。

妳连黑面凯的臭屌都吞的下去,为什么没办法跟原先的我做爱呢?本来我可

以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同时,没了我无谓的胁迫,她终于可以从到处帮人打手

枪的窘境解脱,到正轨。

但是因为那股不甘的心情作祟,又一个破天荒的想法出现在我脑裡我装作

不经意的将湘芸带到一旁,对她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隐瞒了,其实妳和

王想干的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

湘芸听了我的话,不再流泪,抬起头震惊的望着我:「你都知道?」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王想曾经把影片给我看过。我并没有向妳问罪,原因

是我觉得善良的妳是很棒的。」

这句话是违心之词,我发现虽然在我看来,都是在帮我打手枪,但对湘芸来

说,其实真的在帮助许多不同的人,同时她又被我用刘婻的身体开发了性欲,越

来越开放,在我淫秽的胁迫裡,已经有点迷失了。

见湘芸不讲话,我再继续暗示道:「其实,植物人也是人,那些还活的人总

有一天可以享受到性爱的欢愉,但你的好朋友却要躺在床上,到死都是处男。」

湘芸不可思议的望着我道:「你说什么?」

我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摆出很爽朗的笑容,对她道:「我希望你能帮

王想脱离处男,不要让他的身体带着遗憾死去。」

她一开始只是一言不发的坐下,垂着脑袋,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的地。

最后,在我积极的诱导下,湘芸纯洁的脑袋,终于轻轻的点了一下。

我们以就近"照顾"为由,把我原先的肉体带家。

好在刘婻存下的资产足以负担庞大的医疗费用。

而且植物人虽然不能动弹,但生理反应却还是健在,不需要太複杂的维生系

统。

从今以后,我就是刘婻了。

我能感到他的记忆有些微进入了我的灵魂之中,正在改变着我。

将王想的身体接家的那天,湘芸应我的要求梳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直髮,

穿着宝蓝色的超长衬衫连衣裙。

这件衣服有点像大号的风衣,解开上半身的衬衫单排扣和腰带,就能整件脱

下。

站着不动时看起来是普通的长裙,只要一动,就会露出整支修长白皙的美腿

,尤于是坐下时,若不夹紧腿便会走光。

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在宝蓝连衣裙下生出惊人的白,有如一片雪色的鑽石。

这件连衣裙,是我心目中的新娘礼服,我要为我曾经的肉体,举办一场盛大

的婚礼。

那具瘦小的身体正静静的躺在我们的大床上,准备迎来他的春天。

我微笑看着湘芸虽然神情有些忸怩不安,身体却很自然写意地走进房来。

她赤着裸足,软嫩地小脚踏在光滑的地上,步伐很轻,优雅的像隻高傲灵

猫。

我对她道:「开始吧,让我看看妳美丽的极限。」

她含羞带怯的看了我一眼,就爬上床,王想的身体正赤条条的躺在那,股间

小虫一动也不动。

她先用两隻手指夹起它,瞧了一眼,再整根轻轻握在手裡把玩,她的小手凉

润如玉,一定会是个好的寿司师傅。

王想的小肉棒被她握在手裡,像一个无限膨胀的皱黄豆皮寿司,很快便勃起

了。

我坐到她身旁,抚弄着她的柔腻弹滑的美腿,给了她一个微笑。

那条小虫久未清仓,才刚被套弄不久,就怒气冲冲的将库存全喧泄出来,精

液无预警地喷射到王想的肚上和湘芸的玉手上,吓了她一跳。

她不顾我还在旁边观看,举起小手在嘴边闻了一下,便将手上的精液舔的一

乾二淨,好像还吃不够,又趴到王想肚子上将剩下的精液也一扫而空。

我在旁边看的很纳闷,我早就有疑问了,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这种又

臭又稠的精液,我用这身体和她做爱时的精液,她却兴趣缺缺。

我心中一道灵光闪过,联想到她在婚礼被我破处那晚,似乎曾在不知情中吃

了一堆黑面凯的块状浓精,难道是那时候种下的祸根?我心头狂震:「原来还是

自己造的孽。」

她把王想肚上的精液舔光,又含住他软下来的肉棒细细清理。

粉红色的香舌在小小的肉棒上来滑过,将她的口水与残馀的精液一同捲

口中吞下。

那根肉棒不比黑面凯,她一张小口就轻鬆容纳。

她含着半硬的小肉棒吞吐了一会,可能是因为很轻鬆就含入大半的关係,竟

学着打手枪的技巧,颔首将肉棒旋入口中反覆吞吐,发出叽咕叽咕的口水声。

我看的心痒难耐,到她背后解开她的衬衫扣子,伸进她什么都没穿的连衣裙

内,狠狠搓揉她的大奶,对她道:「小淫娃,王想的肉棒好吃吗?」

湘芸听见我说的,将又硬起来的肉棒依依不捨的从口中吐出,喘息道:「小

小的,很好吃。」

虽然那具身体我已经不用了,还是感到被污辱了,我将手伸进她腿间摸了一

把,那裡已经水流潺潺。

我知道举行神圣的婚礼仪式地时刻到了,对她低喝道:「快!用妳下面的小

嘴吃了他。」

湘芸幽幽的看了我一眼,用目光发出无声的抗议,但她眼神中最后的澄澈,

却被我坚定的目光所击散。

她跨坐到王想身体上,也不脱下连衣裙,只将宝蓝色地裙摆拨到两边,动作

像人鱼一样优美柔滑,慢慢曲起健美匀称地长腿,小手扶着肉棒,缓缓蹲坐下去

我仔细的看着王想的肉棒被她温暖紧窄的蜜穴吞没,完全藏身在她幽深的花

径之中,兴奋的几欲发狂。

真下我才算上是真正破处了!哦,这根肉棒从小到大就有一个懵懂的愿望,

它一直被他原先的人用压抑囚禁在裤档裡,不知道女人的身子到底是什么个滋

味。

如今,它人的灵魂离开了这具肉体,也抛下了对世俗观感的枷锁。

我那强烈的自卑感,在成为刘婻之后便化为了炽烈地淫欲,现在,如果"我

"的灵魂有颜色,那一定是由黑色所构成,外披上代表情欲的粉雾外纱。

裡面每一个念头都充满了淫乱的想像。

为了使我原先的身体摆脱处男之身,我再次欺骗了我的挚爱。

对湘芸而言,她的身体不再只效忠于刘婻,而是由刘婻亲自应允,纳入了第

二个人,同时也是她多年好友的肉棒,再也不去了。

「嗯哈嗯嗯想想,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做爱吗?我来帮你了,对不起,

让你等了这么久,啊」

湘芸挺腰让那根小肉棒离开她的身体,肉棒上被她丝丝晶亮的花液沾溼,小

穴裡的蜜肉皱折将它紧紧包覆,带动澹黄的包皮褪动。

她口中叫着我曾经的小名,湿暖的小穴再次将王想的肉虫一口口吞进去,慢

慢的套弄起来。

「嗯想想舒服吗?舒服吗?」

湘芸挺动柳腰套弄着,羞红的俏脸转为另一种红润,萌生出映照满室的春色

,她不停地问着,那具空壳却没有给她任何应。

她咬起红唇,面色不知是难过还是舒服,眼中有波光闪动。

我看了一会,便绕到湘芸身前,将她胸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再将腰带拿开

,双手一拉,她配我举起手将连衣裙脱下。

她挺拔的乳房骤然没了遮掩,从太过紧身的连衣裙中弹了出来,红嫩的乳头

曝露在空气中,兴奋的立了起来。

湘芸已经进入了状态,正扭动她的雪臀一下一下坐着,胸前两隻饱满的白梨

在她有如骑马般的动作下晃动,宝蓝连衣裙是两片蓝色的尾翼落在她臀后,与她

如霜似玉的肌肤交相辉映,衬出一片耀人的光采。

湘芸双手按在王想腹部施力摆臀,纤腰坐落,樱唇轻启,媚眼如丝地,发出

声声娇喘:「嗯啊哈」

底下躺着王想单薄瘦小的躯体,是一匹被她所驾驭地小飞马。

她白洁,神圣,充满弹性活力的肉体是性爱的天使骑士,正张开蓝色的羽翼

,做最高贵的爱之骑行。

听着纯洁善良的湘芸骑在不会动的植物人身上,发出如此淫荡的浪叫声,我

不再旁观,站起身来,掏出已一柱擎天的肉棒凑到她嘴边。

她也不拒绝,秀手捧住我的卵袋,扶起肉棒,小脑袋一摆,像啄木鸟似的,

用小嘴津津有味的吃着,我棒身上满是她水亮水亮的口水。

我感觉到她像被勾起了食欲的小白兔,用她的红唇像吃红萝卜,一节一节紧

箍起我的肉棒舔吮着,裡头娇嫩的舌尖灵巧的抵住伞沟边打圈,爽的我青筋怒涨

没想到才经历过两次口交,湘芸已经抓住了让男人疯狂的技巧。

我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在她口中随处游移,于她清丽脱俗的粉脸上不时顶

起一个鼓包。

我不满足于此,用手按住她的头,将整根肉棒往她口中塞,她会意地张大小

嘴努力吞咽,为我做起了深喉。

「不能呼吸了」

湘芸在我拔出肉棒的一个空档断断续续地道。

我不让她休息,继续抓着她的小脑袋,将坚硬的阳物一次次戳到她喉咙深处

,湘芸被呛的难受,粉拳打在我屁股上,软软地更像是在爱抚。

我双手抱住她的小脑袋压在身下,让她鼻尖一次次埋进我的腹部,我也用龟

头敬,一下一下捅进她紧窄的小嘴,越留越久,茎身被她的舌根与软颚紧紧包

覆,将龟头直顶进她喉咙深处,留恋那窒息的快感。

直到她剧烈的颤抖起来,我才将肉棒从她嘴裡拔出。

我一将肉棒拔出,湘芸就干呕起来,檀口无力地半阖着咳嗽,口水将她的下

颚都打湿,几缕水丝有如几座透明花桥,搭上我的肉棒。

她很难受,眼睛红红的,两滴热泪从她腮边滑过,我爱怜的摸了摸她的秀髮

,又吻上她的脸,将泪珠吞进我的肚裡,顺着泪痕轻吻到她的眼睛,在她长长的

睫毛上重重了亲了一口,以示安慰。

湘缘这梨花带泪的模样,很令人怜惜。

看见暗恋多年的女神如此痛苦,更让我萌生了残虐的欲望,我狞笑着转到她

背后,把还没缓过劲来的她推倒在王想的身上,扶起经过她香甜的口水润滑过的

肉棒,龟头一塞,肉棒便硬生生插入她未经开发的菊穴。

「啊!」

强烈的撕裂感让湘芸发出了一声惨叫。

她的嫩菊紧绷起来,腔壁间的皱折构成一道道防线,不停的推挤凶暴的侵略

者。

我只将一半肉棒插入便被她紧紧锁住,动弹不得。

湘芸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瘫在王想身上,马也不骑了,刚好将一对沉甸甸

的乳房压在他脸上,我毕竟还是深爱着湘芸,真弄痛了她,也感到一阵心疼,再

加上怕她把王想的身体闷死,赶紧扶起她,将她的头拉过来面向我,与她一阵缠

绵深吻,给她的肛门一点时间好适应我的肉棒,见她脸上的表情稍缓,我才再次

开始耸动屁股,徐徐插抽起来。

湘芸几乎快分不清快感与痛感,两者之间的界限模煳不明,下半身两个洞口

各被一根肉棒插入,强烈的饱涨感从下腹传来,尤其肛门内的肉棒坚定不移地缓

缓插抽,同时也带动她的身体磨擦蜜穴裡的肉棒,有如两隻调皮的肉虫,在她体

内鼓捣不休,她发出响亮的呻吟:「痛啊啊好奇怪,不要,啊真的会死掉

,会死」

我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不是我不想,而是肉棒不论是进一寸还是退一寸都非

常艰难,因为疼痛让她绷紧了身体,连带她菊穴裡的一圈圈腔肉也夹的死紧。

听到她的淫叫声,我的肉棒又肿了一圈,上面像有无数细小的蛇在跳动,插

的湘芸叫声连连:「嗯哈老公的肉棒太粗了啊」

就这样慢慢地插了几分钟,她的身体才终于放鬆下来,让我的肉棒能顺利的

进出。

我握住她美背上二块对称的凹陷处,加快插抽的幅度,这是人称维纳斯的酒

窝或维纳斯之眼的美妙部位,是人体最美的天然景点,如今却被我当成廉价的施

力点。

我故意顶向她的菊穴深处,肉棒排开她腔壁的层层皱褶,一直插入最深处,

再拔出来,享受那完美紧实的弹性,她被我撞的一下下趴向王想的身体,裡面的

菊穴腔肉不停收缩、按摩我的棒身,从龟头至茎干,无微不至,温热紧窄,至于

外头的雪白翘臀也跟着波浪起伏,像对弹力惊人的暖床,沉载着我的睾丸。

加速抽插了几十下,我强行把她的头压向王想脸上道:「吻他,今天他就是

你的第二个老公,记住了没?」

湘芸被我干的正爽,想也不想便照做了:「啊,啊记住了,是想想

老公」

王想的身体太矮小,她必须缩起小腹,双手撑在王想头边,才能勉强低下头

,用很彆扭的姿势吻到他的唇。

湘芸很动情地,伸出滑嫩的粉舌往他嘴裡探,大口亲着他的嘴唇,发出啧

啧的吸吮声,竟吻了很长的时间。

我看了莫名的生出一股醋意,空出一隻手重重拍了一下她圆润饱满的臀肉,

收腰拔出大半肉棒,毫无怜惜地恶狠狠往前一撞,肉棒在窄小的菊穴裡突破的太

快,让我也是一疼。

这一撞推的她向前一倾,白皙的玉臂再也无力支撑住她的身体,那对雪白圆

润的乳房又压向王想的脸,再不能维持那姿势。

我问道:「被干的爽不爽?啊?」

「啊呀啊好爽。」

湘芸娇啼道,两道柳眉轻舒,俏脸羞红,平时的英姿飒爽荡然无存,只剩下

千娇媚的淫荡表情,她承受着我大力的冲击,再次撑起身体,另一隻手动捧

着自己的雪乳,将色泽变的鲜红,小巧坚挺地乳头塞到王想的嘴裡,像是在喂奶

一样,弥补她小嘴离去后的空缺。

看着湘芸如此淫荡的行为,一阵射意从我尾椎扩散开来,我感觉到精关有渐

渐鬆动的趋势,只能放慢节奏。

反倒是插在她的蜜穴内的王想肉棒,因为湘芸一直被动的承受着我的插送,

又不会自己挺动屁股,只像根有温度的按摩棒,随着我的冲击而震动,受到的刺

激很小,过了这么久都没射精的趋向。

我一边插抽,一边转移注意力苦思冥想,恶向胆边生,突然想到了一个绝美

的计划可以实行,要让这场婚礼最美妙的一幕在此呈现。

我拔出肉棒,湘芸正待到达云端,忽觉到被塞的满满的菊穴传来一阵空虚感

,她媚眼朦胧的转头看着我,像在问:「怎么拔出来了?」

又开始挺起纤腰,用雪臀套弄起王想的肉棒,补足那怅然若失的肉欲空洞。

「等等。」

我制止了她。

她动作不停,只是看着我不解道:「啊嗯怎么了?嗯舒服。

我微笑着拉起她,躺到床上抱着王想的身体,将两根肉棒摆在一起,我的肉

棒挤开他的卵袋冒了出来,好像他长了另一隻稍长些的肉棒,对她道:「来,这

样王想才射的出来,他不能动,忍的很辛苦呢。」

「啊,原来是这样,想想不用忍,全射给我没关係」

她语出惊人地要让王想内射她,用一种很像大姐姐对小朋友说话一样的温柔

声音,脆生生地道,还用玉手掰开蜜穴,让肉棒能更顺利插入。

我和王想的两根肉棒大小不一,我扶起它们,让湘芸股间蠕动着的血盆大口

,将它们吞噬殆尽。

两根肉棒靠在一起,一同插入了她湿润的蜜穴里,发出噗唧一声水声。

「啊啊啊────」

湘芸随着我的抽插,发出了舒爽的叫声,这种诡异又淫乱无比的性爱方式,

让她身心都承受着妙不可言的快感。

有了我这个人肉盾牌兼发动机在下方出力,两根肉棒在湘芸的花穴裡翻进翻

出,啪啪轻响中带出片片美肉,还有她流的到处都是的爱液,恰似一隻红色的鲜

艳蝴蝶正在风雨中翩翩飞舞。

「啊,老公,好深好爽好舒服。」

超乎想像的饱涨带来空前绝伦的快感,湘芸禁不住两隻肉棒不停对她的蜜穴

的磨擦刮弄,大声淫叫起来。

「说清楚,谁是你的老公啊?」

我用力挺动结实的屁股,一下一下大力操弄着,一大一小两根肉棒在她小穴

裡进进出出,从不同的角度各自攻进,各有各的妙处,带给她全方位的刺激,我

顺手捞起她的美乳把玩,抡圆画圈。

「嗯哦,都是,啊婻是大老公,想想是二老公嘻嘻嘻」

她粉脸上春潮动人,像一股爱的浪潮,这是爱的时代。

这一切很快蔓延到她全身,将她白嫩滑腻的肌肤都染成了红色,在灯光下上

了一层微醺地黛红澹妆,媚意横生。

湘芸的髮丝如墨,凌乱地垂了下来,从我这看去,和日光灯交迭,宛如从璀

璨地银河一角倾洩而下的黑云,滚滚而来,让她美如古代春宫画裡走出的一位画

中仙子。

「呵两个老公都弄我的好爽好舒服啊,嗯,要死了」

她嘶哑娇柔的叫床声开始变为妙如银铃般清脆动听,蜜穴内的美肉也开始有

一股异样的吸力,我从她的反应知道她快要高潮了。

王想的身体我待了这么多年,更是瞭若指掌,他的肉棒此时不再微微跳动,

正蓄力更勐烈的爆发。

「都是?我干死妳这个小淫娃,看是谁比较利害。」

我放弃把玩她的乳房,任由那美乳在我眼前摇晃,转而掐住湘芸雪白丰满的

大腿,像要顶上天似的,动作夸张地朝她嫩穴一通狂操。

在我的带动下,王想的肉棒像心脏停止后被救的病人,终于开始剧烈的颤

抖,将沉淀了二十几年的处男浓精全射入湘芸的肉壶之中。

同时我再度加快插抽的频率,速度配上力量,一通狂抽勐送,她湿暖的肉壁

紧裹着两根肉棒,裡头皱折纹路婉转,层层相拢,疯狂蠕动,花瓣死命的收缩夹

杀。

我大喊一声她的名字:「湘芸,啊───」

精关瞬间失守,大泡浓精跟着爆射而出,与王想的精液一道,朝她的子宫深

处喷洒。

湘芸脸上正带着性感与纯洁交染地狂热笑容,提臀迎我的抽送,想尝到更

美的快感,雪臀落下来,将两根肉棒都吞至小穴深处,花心却促不及然地被王想

的精液一烫。

「啊啊啊啊啊呀──────」

她弓起上半身,挺起浑圆雪白的胸脯,仰头发出一阵悠长的高吟,音色纯然

,宛若仙音。

湘芸两手在半空胡乱抓绕,却没有东西可抓,只好就近捧起自己的奶子,细

长玉指用力地抓着,直陷进乳肉之中。

她膝盖重重跪在床上,腿臀发力,一条有如希腊美神般的完美腿线,随着她

两条白皙长腿肌肉的紧绷,从大腿、小腿、脚踝浮现出来。

她的美足上,细长的脚趾也弓了起来,全身疯狂的痉挛着,一洩千里,大量

温热花蜜从她的小穴裡喷洩而出。

但还没完,另一股热精接着前来报到,湘芸像被电到一样,娇躯狂乱的抽搐

着,。

两波热浪绵延不绝,丝丝相扣,一阵接着一阵,酸麻爽快的快感勐烈撞开她

的神智,只馀下这具肉体,体会无穷尽的高潮。

直到五分钟后,两根肉棒都疲软地退出湘芸的体内了,她还没过神来。

湘芸低着头,柔顺乌亮的秀髮像一匹被弄乱的黑色绸缎,落在白玉般地裸背

上供人赏玩,被打湿的浏海虚贴在额上。

她微眯着眼,眼神中没有焦点,双臂无力的虚垂在身侧,白如羊脂般的肌肤

上,佈满晶莹剔透的香汗。

空气中散发着令人迷醉的韵味,化成如麝如兰的香气,在房中缭绕不绝。

她痴痴的任凭口水自嘴角边流出,滴在她被抓破的雪乳上,与几滴血丝溷在

一起。

我推开两人的身子坐了起来,床铺上交处湿漉漉的一大片。

她有如雨后残花的湿滑花瓣周遭,只流出被我俩肉棒带出的些许精液,其它

的都不知跑到那儿去了。

淫乱不堪的精液味溷在湘芸变得芬芳浓郁的体香中,顿时为房中增添更多交

过后的淫糜气息。

我看着被干到失神的湘芸,从小到大的记忆一同涌上,甚至刘婻的记忆也全

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和他在今晚似乎二为一了,好像我从来就不是王想,一

直是刘婻一样。

我满足的笑了笑。

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在这场迟来的三人婚礼中,联手征服了我俩共同的老

婆───湘芸。

神啊────我感谢您!**********************

*************这场盘肠大战之后,神如我所愿,让湘芸成了我真

正的老婆了,不管是那个我。

湘芸偶尔还是会去帮陌生人打手枪,都怪我那时再度灌输她助人为快乐之本

的念头,几次和她提起别再出去了,都被她白了一眼给拒绝,我只能偷偷在旁边

暗中保护她,好几次她都差点被强姦,只是被我给阻止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永

远地保护她。

附带一提,她怀上了一个宝宝,胸部又大了许多,一对高挺雄伟的硕乳敏感

异常,稍微把玩,下身就湿成一片雨林。

不知到时生出来的宝宝,是刘婻的种,还是王想的?如果是王想的,经过优

生学后,总不会又矮又矬了吧。

还有,我看到黑面凯又在湘芸的「手娇娃」

名单上了,靠,不是说一个人只使用这服务一次吗?这个站居然还是收费

制,可以多次使用,我看根本是营利站吧!我的故事就到这裡,我要赶快去喝

几杯,试试我还没有附身的能力了,不然到时我只能躲在一旁,看着成为少妇后

更加风韵绰约的娇妻,卖弄风情地吮啜黑面凯粗肥的大烂鸟了!【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