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tomo的射精管理日常(01-04)(2/2)

3

「倒数第二次寸止完成~ 还有最后一次哟!今天就能结束了呢。」

当大小姐第八次将我残忍的放置在快感的巅峰打转,依旧是将我的阴茎逼到

了猛地松开手就会射精的地步再拉下悬崖之后,如同毒素一样扩散并遍布全身每

一根血管的快感已经快让我疯掉了。

我全身上下汗如雨下,垫在椅子下的浴巾已经被我浸湿了。

「不过话说来,以前我们的射精管理都是三天,今天像这样被管理了四天

的身体不是很少见吗。一旦开学了我们也玩不了射精管理了呢被调教了四天

的身体的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别说答问题,我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见我不说话,她坏笑着伸出黑色的小脚的拇指,轻轻点了一下我已经涨到快

爆开的龟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啊啊啊啊啊」

我再次从喉咙里发出了不是声音的呻吟,别说是阴茎了,现在全身任何一块

皮肤被触摸都会产生剧烈的一阵一阵不断地电流般的快感。

再次如同泉水涌出的快感让我全身发烫,要是现在解开手铐,我肯定毫不用

于的扑向眼前的小恶魔,狠狠地将已经在睾丸之中来来到快要沸腾的滚烫的

白色液体全都射进她的体内。

「嘿嘿,四天就已经成这个样子了要是射精管理一个月你会变成什

么样子呢。一个月里我们每天都花几个小时来寸止的话,你会变成什么样呢,会

不会到只是抚摸一下你的后背就能射出来的地步呢?」

她微笑着扶着下巴,看着已经是她盘中餐的我。

「哈维君,今天的调教最后一次了哟,要怎么玩呢?还是要你忍耐到极限呢?

还是再来一次更极限寸止?这一次我想试试把哈维君逼到吹一口气都能射精的地

步~ 」

「哈哈不不要我啊哈~ 啊」

我拼命的拒绝着,但我知道这也却无济于事,大小姐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的。

「可我也想试试玩法呢你觉得什么比较好一点,你觉得怎么样比较痛苦

一点呢?」

「啊~ 啊~ 啊啊啊我咕哈」

「哈维君要是不好好答的话,我可要再加一次作为惩罚了哟。」

「不!不!我啊我好好答啊哈求你不不要

哦哦」

「唔啊,嘿嘿」

她的嘴角再次泛起了令我发抖的如同鬼魅的微笑。

「哈维你已经到极限了吧。」

我猛烈的点头。

「今天要是在被寸止下去会疯掉的吧」

我继续点头。

「哈哈~ 那这样,我给你一个选择,今天我可以放过哈维君,但作为交换今

晚我会有一个新的玩法。」

「什么玩法」

我悻悻的问道。

「嗯告诉你就没意思了嘛。不过都看你哦,你这次可以拒绝,当然啦,

拒绝我也不会惩罚你。怎么样,同意吗?你肯定是赚的,因为很明显你已经受不

了再被寸止下去了嘛。」

「我」

我的大脑还没有从激烈的寸止中恢复,实在想不到她会想出什么新的可怕的

玩法但我的确不能再被寸止下去了实在是太痛苦了。

「怎么样?」

她抚摸着我紧绷绷的睾丸,另一只手在我鼓起并且一跳一跳的的前列腺上划

来划去。

「顺便一提最后一次的寸止我决定要玩忍耐寸止,已经敏感成这样的哈维君

真的能忍住射精吗?如果在忍耐阶段你不幸的让精液流出来了

她贴在我的耳旁。

「你知道会怎么样吧。」

我感到脊背一阵寒风吹过。

虽然一旦快感突破了射精的阈值,生殖器会不可控制的进入射精程序,如果

是在自慰的话几乎是不可能停下手的。但是如果这时候大小姐感受到了已经进入

了射精程序,她还是可以强行停下手,强行中断射精的。强行中断的射精会一小

部分从尿道口向前列腺液一样流出,而不是射出来。在这种状况下,是完全不会

有射精的满足感的,也就是说并不会中断射精管理。

如果我一旦没有忍住而被大小姐强制寸止,让精液流出来的话,大小姐通常

会惩罚再加一次寸止。但只要是不幸体验过在让精液流出来之后的追加的寸止惩

罚之后的人,下次一定会就算是拼了命也要忍住的吧

「我我同意」

我咽了口口水。

4

大小姐拿起淋浴洗干净了被拘束在椅子上的我的阴茎,再用冷水冷却至未勃

起的大小后,再次给我戴上了贞操带。这是射精管理的原则,如果没有拘束,绝

对不会打开贞操带,如果没有戴上贞操带,绝对不会解开拘束。

我活动了活动被勒红的手腕,看了看自己没有允许绝对不能抚摸的下体。

「今天也辛苦了呢~ 」

她笑道,将精致小巧的钥匙串了她的手链上。

「来,躺下。」

她拍了拍床,并从床的四角抽出拘束用的手铐。我就这样乖乖地躺好,被她

以一个大字固定在床上。接着,她打开了我的贞操带,这种无助的拘束感让本来

就已经敏感的我再次快速的勃起。

「我我要射精求求你我不行了」

大小姐开始脱起了衣服,先是我的那件格子衬衣。她腹部流畅的线条与恰到

好处的肚脐露了出来。我的阴茎再次开始充血。

接着,她背过手解开了那件深色的胸罩,可以一手盈握的幼齿的乳房在暖色

的灯光下一览无余。欲火焚身之下我的本体开始迫不及待的跳动着。

「好想要我好想要」

大小姐皱了一下眉,从桌上拿起胶布,撕了一条贴在了我的嘴上。

「呜呜呜」

「哈哈~ 哈维君真可爱~ 」

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内裤的边角,露出了小恶魔的笑容。她轻轻地推下与内

裤脱下,放在了我的耳旁,只有几根软毛的下体温润的w形的轮廓若隐若现。脑

子里已经全是插入,再把它搅动的天翻地覆,全是把这几天射精管理所积攒的滚

烫的白液全都灌进去的画面至此,大小姐的全身只剩下刚刚过膝的黑色的连裤袜。

她关上了灯,爬上了床,小心的绕过了我如同铁柱的肉棒,像一只小猫一样

伏在了我的胸口上。

「呜」

几乎是本能一样的,我发出了呻吟。

纤细的双腿卷曲在我的身上,一只脚跟放在了我的睾丸旁,另一只被黑色包

裹的脚趾抵在了我阴茎根部。她的鼻息正对着我的左乳首,一只手静静地放置在

我的右乳首上。

「呜呜!!」

黑暗之中,在这样若有若无的挑逗,不上不下的刺激,还不被允许发出声音

之下欲望只能一点一点的积攒,得不到任何的发泄。

「睡觉吧,明天会让你射的。」

她小巧的乳房摩擦着我的肋骨,更加剧了快感的积攒。

「唔」

「不好好睡觉的话明天就不给你射精了!」

「呜」

身上三个最为敏感的地方全部都被若有若无的刺激着,加上刚刚寸止了8次

的敏感身体,别说睡觉了,忍住呻吟声已经很困难了。

「呜呜呜呜呜!!」

猛地,我的左乳被舔了一下。在这样的快感积蓄之下这样的刺激已经让人承

受不住了。

「咕呜」

右乳也被轻轻地拨动了一下。

「哈维君我要睡觉了呢安静。」

说着,她的右脚轻轻地刮弄着布满青筋的阴茎。

「咕呜!!!呜呜呜!!!」

肉棒疯狂的在她的黑脚旁跳动挥舞,猛烈的刺激让我一下子全身再次绷紧。

「哈维君?你怎么了?」

她坏笑着,装出一幅什么都不知道的语气。

「呜呜,呜呜呜呜。」

我本来想说的是「还不都是你害的」。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你是说明天的寸止要多加一次是吧?啊~ 哈维君真

是变态,这么喜欢被寸止吗」

「呜呜呜!呜!」

我一听头皮发麻,赶紧全力否定。

「啊哈原来如此,要加两次,没问题,明天一共八次对吧。」

我不敢说话了。

她坏笑着,继续时不时地拨弄着我的乳首。

「好可怜不敢出声音了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减一次好咯。」

她仰起头,看着我。

我不出声,我知道我一旦出声她就会故意曲解成「不要」,大小姐的手段的

毒辣我是最了解的了。

「切被看穿了吗」

她稍微有些不满,我内心偷笑。

「啊~ 啊,哈维君,你不是不愿意说话吗?那就从现在开始一点声音都不要

发出来,我要睡觉了!要是再让我听到一次呜呜呜的叫声,明天你就别想射出来

了。」

说着,她一口吸住我的左乳首。我全身猛地一震,硬生生的把嘴边的呻吟吞

了下去。她微微抬起头,看着喘着粗气的我,眼睛里露出了媚到骨子里的笑意。

大小姐要睡觉了吗不给我解开吗

等等那这酷刑要持续到什么时候要是大小姐真的睡着了我岂不是要

被这样残忍的挑逗一整夜吗我突然意识到了我用最后一次寸止与大小姐交换

的是什么,我突然意识到了大小姐刚刚口中的新玩法究竟意味着什么。归根结底,

我用最后一次寸止的折磨换来的是总量相同甚至在这之上的、被大小姐精心的拉

长成了一整夜的长度的残酷调教,更甚的是如果第二天一早开始调教的话我的身

体就得不到一点点欲望层面的休息。经过一整晚如此残酷的挑逗之后,再加之已

经进行了四天的射精管理明天的调教时我的身体究竟会怎么样呢

想到这里,我期待了起来,前列腺液也开始源源不断的从洞口涌出。我不得

不佩服起我胸口睡着的小猫,我已经完全的被她吃得死死的了。我感到自己的身

体是她精心的用最浓郁的快感腌制而成的食材,而明天就是我被料理、享用的时

刻了吧。

我全身颤抖着抵御着她时不时心血来潮的小动作带来的快感,体会着跟恶魔

做交易的下场。

于是这天晚上,我全裸着被四条尼龙制的手铐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嘴还被

胶布封上,任其摆布。而我的射精管理人,我的大小姐则全身只穿着黑色连裤袜

像一只小猫一样蜷在我的胸口上,时不时地舔舐、拨弄我的乳首,用纤细的小腿

蹭一蹭我的大腿根部,或者是用包裹在黑色连裤袜里的脚拇指刮过我无比敏感的

冠状沟。竭尽全力挑逗我已经敏感到极致的身体,我绷紧全身的肌肉和神经,牙

齿紧咬着嘴唇,无助的感受着这些无法让我上天堂的快感在我已经被调教的精疲

力尽的身体内积压着,并忍耐着随时都有可能从喉咙逃出来的呻吟。

在这样幸福的折磨中不知过了多久,大小姐已经含着我的乳首睡着了,我知

道她是故意的那份若有若无的细微刺激让我的阴茎在她的双腿之间不断地抖

动着。睡梦中的她无意识的细小动作都会让我舒服的呻吟出来,我辛苦的忍受着

这磨人的幸福的酷刑。我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想着明天一早,面对的调教时,

自己究竟会敏感到什么地步,要是再被那样剧烈的摩擦的话,我不敢想象快感究

竟会强到什么地步。

起初我觉得我是怕被惩罚而不敢吵醒她,而看了看她幸福的睡脸,看了看还

很漫长的夜,我知道,我是不舍吵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