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途亦修仙】第120章（2/2）
咿尔呦，呀儿呦！俺跟那羚嫂度春宵，啊度春宵！
都说那春宵值千金哟，可咋累得俺直不起腰诶？啊直不起腰？
咿尔呦，呀儿呦！春宵苦啊日屄累，从此俺石娃不早朝，啊不早朝！”
……
寿儿一听这不着调的歌声就知道是石娃那色胚在谷内饲养灵兽呢，心想：“坏了，只顾着防范钟师兄了，忘了石娃这货的存在了。”
寿儿打算返身领着娘亲她们躲开石娃这个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的货，先领着她们往一边山包上去远眺参观一下这灵兽谷深处的风景，可一回头就见坐在三角麋鹿背身上的娘亲、姐姐二人俱是俏脸绯红，面露古怪之色。
“寿儿，这是什么人？你不是说这灵兽谷里就你们师兄弟吗？难道还有别人？你们仙人中也有这种下流胚子的存在吗？”周箐潮红着一张俏脸紧蹙柳眉，在凡人心目中的仙人形象太过缥缈崇高了，猛然听到竟有仙人高唱如此下流的歌谣令周箐难以接受。
“娘亲，这人可不是什么仙人，他叫石娃，是个脑子缺根弦的傻子，人傻的很，咱们别理他就是了，咱们去左边那个山包上参观吧？”寿儿尴尬地解释着，他可没敢说：这石娃其实是他的徒弟，那还不得让娘亲骂死他啊？
“咦？这灵兽谷里的灵兽咱们才参观一半吧？怎么不进去继续参观了？”柳颜红着脸不舍地问。
“咱们先去爬山，一会儿再去参观不迟。”
周箐美目只盯了寿儿那闪烁的眼神一息便制止了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柳颜道：“好，就先去那边山上看看四周风景也不错，这风景可不是咱们凡间轻易能见到的呢。”
于是寿儿引着三角麋鹿向左面的山包驰去。
……
灵兽谷深处，饲养二级灵兽斑纹猁的饲养符阵里忽的走出一人，这人身高八尺，膀大腰圆，背上背着一个巨大的兽皮背包，就见这人秃眉鼓眼、扁平鼻梁、鼻孔奇大无比、一张厚唇大嘴此时正兴高采烈地张大着嘴巴高唱着自编的歌谣：“天作被来，地作床嘞！俺跟那羚嫂日屄忙，啊日屄忙！……”
出了符阵，此人停下了歌声，开始举起双手，让两只大手掌相距两尺距离然后闭目感应着什么……渐渐地，就见那两只手掌间空气开始扰动不停，气流开始乱窜……这丑陋之人顿时眉开眼笑起来，憨声憨气地放声大笑着：“哈哈哈！真的感应到真气外放了，果真如师伯所说我已经突破到了凝气一层？……哈哈哈！以后我终于成为了真正的仙人了！”
这丑陋之人又仔细盯着一双大手道：“这皮肤经过一中午的洗精伐髓、排污去垢后果然白净了许多啊。”
他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用双手抚摸着光洁的面颊，激动地道：“我……我的脸皮也不似以前那么粗糙了，好光滑啊，不会也变成像师父那样的小白脸儿了吧？”
“哈哈哈！这下子羚嫂、高师姐（被关在灵兽谷的女邪修）她们这些女人都应该喜欢我了吧？”高大丑陋之人敞怀大笑一阵，忍不住喜滋滋地又要张开大嘴高唱一段他自编的歌谣，可就在在此时他突兀地闭上了大嘴，开始皱着个大鼻头用那奇大无比的鼻孔“咻咻！”直嗅。
“嗯？怎么有女人的香味？这味道绝对不是高师姐的，她的气味儿俺天天闻怎么会闻不出呢？嘿嘿，一定是又来了新仙子，俺这就去会会她。”
闻到了新鲜的女人香，顿时令这个见女人就痴的大汉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欲望与好奇，他顺着那女人气味的方向整个人就猛蹿了过去。
……
寿儿刚牵着三角麋鹿攀上山包斜坡不远，突听到身后谷内传来一个惊喜地男人大吼声，那吼声声震谷内：“师父！是你吧？快回头看看啊，我是石娃啊。师父，我突破了！”
寿儿浑身一僵，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回头回应他吧？那岂不是让娘亲、姐姐知道这货是自己的徒弟了吗？刚刚这货唱的那下流歌可是都被娘亲、姐姐听了个一清二楚，还有比这更丢人的吗？不回应他吧？寿儿知道这货是一根筋，他绝对会没完没了地叫喊着追上来的。与其那样还不如……”
经过激烈地思想斗争，寿儿最终还是铁青着一张小脸扭过身子去，无奈地大声回应道：“听到了，石娃，别喊了。”
就见远处谷内一道人影由小渐渐变大，正往山坡上冲过来，寿儿也不好不理石娃再继续前行了，于是只好尴尬地站在那里被娘亲、姐姐的奇怪目光一遍遍扫过他发烫的脸颊。为了不让石娃骚扰娘亲、姐姐，寿儿特地与三角麋鹿保持了一大段距离，主动往山坡下疾驰去迎石娃。
“嘿嘿，师父，真的是你啊？俺老远就闻到你的气味儿了，然后就循着你的气味跑过来找你了。”两人一遇上，石娃如是说着，可一双鱼泡眼却贼溜溜地直往寿儿身后三角麋鹿背上的两位美人扫来扫去。
“你的鼻子还像以前那么灵啊？距离这么远居然都能被你闻到？唉！我是真服了你了。”寿儿连连摇头唉声叹气道。
“嘿嘿，师父，告诉你个天大的好消息：俺今天中午终于突破到凝气一层了！俺现在也是真正的仙人了。俺感觉俺现在的嗅觉比以前更灵敏了好多。”石娃得意洋洋道。
寿儿本来怕石娃缠过来骚扰娘亲、姐姐所以只想着赶石娃走，可当他听到：石娃竟然突破到了凝气一层，内心也是为他高兴，掐指一算，石娃已经来谷中三个多月了，三个多月突破到凝气一层应该比自己当年略微快些。再仔细用神识查探石娃周身，发现果然有微弱的灵力波动，而且观他皮肤面色似是比以前白净了不少，应该是突破后经历了次地洗精伐髓，排出了污垢杂质所致。
寿儿暗想：“也不知石娃经过此次洗精伐髓后，之前瘀堵的主要经脉会不会彻底通畅？如果彻底通畅了的话……那石娃这个风属性异灵根，可就要一飞冲天了！”寿儿用神识仔细查探着石娃，心情复杂。他竟害怕石娃真的自此后一飞冲天，那以后谁还替他老老实实地在灵兽谷喂养灵兽啊？
“好好好，那为师就恭喜你了！呶，这是储物袋，以后你就能用储物袋了，就不用整天背着那么大的皮背包了。”为了笼络住这位风属性异灵根的高徒，寿儿从怀中取出缴获自匪修老三的储物袋递给了石娃，作为他真正跨入仙道的奖励。
“太谢谢师父了！俺早就想要个储物袋了。”石娃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储物袋。
“好了，石娃，你喂完灵兽了吧？喂完就早点儿回屋修炼去吧，现在你刚刚突破凝气一层，正是该巩固修为的时候。”寿儿委婉驱赶道。
“还没喂完哩！我是闻到了师父的气味才中断喂养灵兽，跑过来找你的。”石娃说着把储物袋学着寿儿的样子挂在腰间，喜滋滋地低头反复看来看去。
“还没喂完？那也不要紧，剩下的我来喂好了，你赶快回屋抓紧时间巩固修为去吧。”寿儿说着伸手就去取石娃背后的兽皮大背包。
石娃却一把挡开，急道：“不急不急，还是俺来喂吧。俺好久没见师父了，想的紧。好不容易见到了你，想多陪师父唠唠……那个，师父啊，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先教我一些简单的术法啊？”
寿儿见这石娃像苍蝇一样赖着死活撵不走，着实有些气恼道：“唠什么唠？我现在可没空，我还得陪着娘亲、姐姐她们参观呢。至于术法嘛，等你突破到凝气三层再说吧，不然许多术法你的真气根本就不足以驱使。”
“什么？娘亲、姐姐？师父，你是说坐在鹿背上的那两位年轻美貌仙子是你的娘亲、姐姐？”石娃惊讶地长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呆呆望着三角麋鹿背上的周箐、柳颜，两人中最大的年龄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怎么可能有寿儿这么大的儿子呢？石娃简单的脑壳怎么也想不明白。
柳寿儿知道石娃这货二皮脸的很，所以也懒得理他，引着三角麋鹿就向山下奔去，既然已经跟石娃碰了面，就没必要再躲着他了。
就在那三角麋鹿与石娃擦身而过的时候，石娃踮起脚尖目不转睛地盯着鹿背上的两个貌美如花的母女，口中却大声道：“师奶好！师姑好！”
“什么？师奶？”周箐听了石娃那震天响的问候声，错愕不已，她不懂得这修仙界的称谓，可怎么听也觉得这‘师奶’好生刺耳。这石娃看上去二十多岁比自己儿子都大，自己怎么可能成为他的奶奶辈呢？
“师姑？呵呵，你看上去比我都大，怎么叫我师姑呢？我都被你给叫老了。”柳颜显然也不适应石娃这种称谓。
石娃赶紧追上来腆着脸解释道：“师奶，柳寿儿是俺师父，您是她娘亲，那俺可不就是叫您师奶吗？还有叫师姑也是此理啊。”
周箐被石娃叫的心中别扭，可又不好对他说什么，只好对前面引路的寿儿道：“寿儿，可真看不出啊，你居然也收徒了？”
“嘿嘿。”寿儿手挠头皮尴尬地笑两声，真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娘亲，这该死的石娃刚刚还开黄腔被自己的家人都听到了，太丢人了。
“对了，师父，我突然想起来了：你养的那条小银蛇活过来了，天天在你床上盘着好像在等你回来的样子，不过你放心吧，我每天都去喂食它的，你现在要不要回屋看看它？”
“嗯，我知道了。”寿儿应了声，同时在脑子里想着：“有这石娃跟在身边也没法再好好领着娘亲她们参观了，不如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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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及此，寿儿道：“娘亲，要不咱们回我石屋看看我饲养的灵宠小银蛇吧？”
“蛇？太可怕了，还是算了吧，咱们还是先看看别的灵兽吧。”还不等周箐说话，柳颜却是先皱眉表态了。
“是啊，寿儿，咱们都已经走到这半路了，不如先参观完剩下的灵兽，回返时再去看你那条灵蛇也不迟嘛。”周箐柔柔道。
“也好。”寿儿瞥了一眼跟在三角麋鹿身后目露贪婪之色的石娃无奈道。
“难道女人都怕蛇吗？怎么苏妍、姐姐、娘亲她们好像都不喜欢蛇宠呢？”寿儿在心中不解地暗忖。
……
寿儿又开始领着周箐母女二人参观余下的灵兽了，石娃紧跟其后，偶尔也殷勤地插一嘴，寿儿生怕这长舌妇般的徒弟说出不该说的话，所以每当他开口听着不对劲时寿儿都立刻打断他，还不停密语传音，警告威胁他。
一个个饲养符阵参观过，终于来到了觅宝灵猴饲养符阵前。
“娘亲、姐，你们看这是觅宝灵猴，它们可神奇了，它们灵敏的嗅觉可以感知到几里地外的天材地宝……对了，我也养着一只它们的后代小猴做灵宠。”
“哦？小猴灵宠？肯定很可爱吧？它现在哪里？快拿来给我看看？”柳颜闻言立刻目露好奇之色，看来她对小猴的喜爱程度远远胜过小蛇。
“可爱是很可爱，只是……它现在不在我灵兽袋里，我出门这几天把它托付给了一位同门师姐代养着呢。”
“那你既然回来了就去把它要回来呗？我正好看看。”柳颜催促道。
“嗯，也对，我这就传讯给她，看她方便不方便。”说着寿儿取出腰间传讯玉符传讯给紫雪。
很快传讯玉符里就传来紫雪不耐烦的声音：“喂！柳寿儿，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那淫猴的丫鬟了？我什么时候轮到你挥来喝去的了？”
寿儿一听紫雪口气不善，连忙远离几步娘亲、姐姐，怕被她们听到自己被外人斥责生气，走远后这才低声下气好语相求紫雪，连说了几句哀求之语，又软语相求了半天紫雪这才勉强答应：一个时辰后在老地方交接，但要求寿儿在天黑后必须把小淫猴再放回来，寿儿满口答应。
一收回传讯玉符，寿儿面色立刻大变，破口大骂道：“呸！放回去个鸟，以后你想都别想了！明明是我的灵宠，怎么反倒成了我苦苦哀求着她紫雪还给我了？太欺负人了，仗着你是亲传弟子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吗？那个符箓阁的姚美姿整个家族欺负我也就罢了，连你紫雪也如此仗势欺人？你们都欺负老实人，大不了老子我不在这破道神宗呆着了，这破地方也没什么好留恋的，反正家人的上品益寿丹已经快要到手了……”
寿儿不想让娘亲、姐姐听到自己低声下气哀求别人的可悲样子，所以远远地背身远离三角麋鹿恨恨地生着闷气，被紫雪这一通毫不讲情面地数落，令他感到羞辱难当，一时半刻心绪难平，他可不想让敏锐洞察力的娘亲发现自己受委屈，所以他要平静心绪后再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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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寿儿远远背身站在远处与人传讯，根本顾不得这边，石娃心中暗喜，他望着坐在鹿背上一直关注着寿儿的周箐母女二人，开始偷偷仔细打量，经过反复比较他竟觉得当娘的周箐比女儿柳颜长得更有味道。只看一眼周箐那勾人魂魄的凤眼，石娃就看痴了，在火红色貂皮皮氅的映衬下周箐宛若被花苞包裹着的白嫩芯蕊，风姿卓越、俏丽多姿，美的那么缥缈，美的那么空灵。
石娃越看越觉得周箐好看，不由憨憨地赞叹道：“师奶，你可真美！你是俺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比羚嫂，唐灵儿、高师姐都美。”
周箐经寿儿告知后知道石娃此人憨傻，所以本来并不是太在意他说的话，可是……
“唐灵儿？羚嫂？石娃你认识唐灵儿？”周箐忍不住问道。
“俺跟唐灵儿、羚嫂是一个村的，当然认识了。”
“哦？那你口中的羚嫂又是哪一个？”周箐已然猜测出了几分，可还是忍不住问。
“羚嫂啊？她叫罗羚，就是唐灵儿的娘亲啊。”石娃大大咧咧说道。
周箐突然回想起这石娃高声唱的那首歌谣里，好像就是“羚嫂”，周箐猛然心中有种不好的猜测：“难道羚妹跟这傻傻的石娃发生了那种事？……不可能啊？羚妹怎么可能看得上他呢？肯定是这石娃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己天天在哪里意淫的吧？”
“石娃，我问你，寿儿是怎么收你为徒的？”周箐迂回问道，她隐约猜测石娃被寿儿收为徒弟可能跟他同村的罗羚母女有关。
“这个……师父叮嘱过俺好几次，不让俺跟外人乱说。”石娃抓抓大脑袋认真道。
“呵呵呵，我可是你师奶啊，又不是外人？再说了，收徒这种事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隐瞒的？”听石娃如此说，周箐越来越觉得此中必有隐情，于是更急迫追问。
石娃用眼睛扫了一眼坐在鹿背上周箐身边的柳颜，然后故作神秘道：“师奶，不是俺不想告诉你，可俺怕被别人传到师父耳朵里，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收拾俺一顿。你要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除非……”石娃话说半截，欲言又止。
“除非怎样？”周箐追问。
石娃又用眼睛扫了一眼周箐身边的柳颜，然后用右手比划着让周箐俯下身来，他踮起脚尖来把个大嘴巴凑到周箐娇小的耳廓边，深嗅了一口周箐俏靥上散发出的淡雅暗香，然后神秘兮兮低声道：“除非您单独来找我，别让外人知道。我告诉您后您要保证不告诉我师父才行。”
“呵呵，放心吧，你告诉我后我肯定不会告诉他的。”
“嘿嘿嘿，那就好，那我就等您单独来找我。”
对话完周箐又坐直腰身，从石娃如此谨慎的语气中她隐约猜测出了什么，脸色难看。
柳颜目光虽一直关注着远处的寿儿，可近在咫尺的娘亲与石娃的对话她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她发现娘亲跟石娃一阵耳语后面色有变，便把头凑近娘亲低语道：“娘亲，石娃看起来傻乎乎的，他的话你不会也当真吧？”
周箐一听女儿如此说，立刻脸上绽放淡然笑容道：“呵呵，你觉得娘亲会信他说的鬼话吗？”
……
寿儿兀自发泄了一通后总算是把憋闷心头的郁气纾解了大半，一转身就变成笑脸迎向着娘亲、姐姐走去——再委屈、再难也要憋在心里别让家人为自己担心。
“师父，怎么样？传讯玉符里那个师姑肯还给你小猴子吗？”石娃关心地问，居然连呆傻的石娃都听出来紫雪不想还给寿儿小猴了？
寿儿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一昂首愤然道：“她敢不还给我？那是我的灵宠。她才帮我养了几天而已难不成就成了她的了？”
“是是，那个贱人，她要是敢不给你，石娃我个不饶她。”石娃义愤填膺道。
寿儿顿感心头一暖，拍拍石娃坚实臂膀颇为欣慰：“看来收石娃这么个傻徒弟，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啊！”寿儿内心感叹。
而坐在三角麋鹿背上的周箐母女二人目睹这一切，却是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只是要回寿儿养的一只小猴子而已，怎么会闹成这般天地？她俩都不约而同的在想：“到底是怎样一只小猴子呢？怎么会令那名师姐只是帮寿儿养了几天就不舍得还给寿儿了？那小猴定然是可爱至极吧？”
再参观一个时辰的时间足够把剩余的灵兽都看完了，陪着家人参观完灵兽，石娃依依不舍地送他们出了灵兽谷。
寿儿又故技重施：用隐身斗篷将娘亲、姐姐送出道神宗大门，并将周箐母女二人安置在道神宗大门外小广场偏僻一角，这才赴约去道神宗主峰半山腰的符箓阁旁巨石后与紫雪交接小淫猴。紫雪已然等在石后，俏脸遮着浅紫面纱，只露出一双含霜履雪的眼睛，那目光一片冰冷。寿儿懒得理她，接过迷迷糊糊将醒未醒的小淫猴转身就走。
“柳寿儿，别忘了，晚上一定把小淫猴放回来。”紫雪在寿儿身后冷冷叮嘱道。
“哼！等着吧！”寿儿也冷哼一声，驾起御风术向山下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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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残血，晚霞烧红了天空，道神宗大门外远处山峦被血红的夕阳一照，顿时变得一片火红，像火焰在燃烧一般。
周箐、柳颜母女二人在道神宗大门外小广场偏僻一角焦急地等着寿儿的到来，同时也目睹着道神宗大门口一个个进进出出的仙人们，果然一个个都气度不凡，不似俗世间的凡夫俗子。柳颜目露艳羡之色，通过这两日与表妹唐灵儿、表姨罗羚以及弟弟寿儿的接触，她见识了太多修仙界的神奇，她越来越向往这个奇妙的修仙界了。她暗暗畅想着有朝一日利用那天级术法：拥有灵根，圆了自己的修仙梦。
募的柳颜的眼角余光瞥到了娘亲那羡慕看向道神宗大门的目光，她心头一震：“对了，娘亲会不会也想修仙呢？如果……我们母女俩一起修仙，不，还有寿儿，我们一家人一起修仙，那岂不是就再不用分开了？”
“娘亲？”
“嗯？什么事？是不是等寿儿等得着急了？”周箐回眸温柔地安慰性一笑。
“不是，我是想问您：如果有一种神奇的术法可以令您拥有灵根，从而可以踏入仙门修仙，长生不老。您愿意尝试吗？”
“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如果天下真有这种神奇的术法不要说我，恐怕所有人都抵抗不住长生不老的诱惑，都会争得头破血流想去尝试吧？”周箐不以为然地摇头浅笑。
“哦？那就是说：如果娘亲拥有了这种神奇术法，肯定也会想方设法去尝试着拥有灵根咯？对吧？”
“那还用问？能长生不老谁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