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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这做官的诀窍倒比我还清楚。

」。

我问他是不是沈舟去找的他,鲁卫有些惊讶,问:「不错,是沈舟亲自找的老哥我,只是你怎么知道是他?」我笑道:「苏州城里能有几个人能让你大半夜跑到我这儿来,又有几个和孙妙有联系,想想就知道了。

」,不过想到沈舟乃是苏州有名的富豪,根基又深,看来为了孙妙这个线人我还真的破费一番了。

果不出鲁卫所料,第二天一清早,白知府就连他带我一起招进了府衙。

不过,原本声色俱厉的他在大笔银子面前很快改变了态度。

噢,原来是这样啊。

不错,大明律法岂能是儿戏!王巡检,你就放手去查吧,本府全力支持你。

不过,孙妙好歹也是一个名人,这样吧,一个月的期限该够了吧。

……不够?那三个月吧,倒便宜快雪堂了。

王巡检,你不是快雪堂的股东吧?接下来的几天孙妙继续动用她的影响力,一批学子跑到府衙告状,说我滥用职权,却被白知府训斥了一番,说他们流连青楼,有辱斯文;几个商界大老前去说项,白知府又说不便干涉巡检司查案,还说孙妙只不过暂不能离开苏州而已,又没失去自由,诸公不必过虑;应天府那里也有人告到刑部,说苏州府官官相护,执法不公,却被刑部主事桂萼驳回。

几个回合下来,市井百姓才知道这个叫王动的九品巡检司巡检竟是个强势人物。

而我却和鲁卫埋首府衙,细心的研究起十二连环坞的档案来,有鲁卫这个老江湖在一旁指点,又调来了太湖水域的详细地图,我对十二连环坞的了解便深刻了许多。

「看来没有个几万步兵和水师的,就算动用军队恐怕也剿不灭它。

」我苦笑,「还不如组成几个jīng干的小组零敲碎打的,没准儿一点点的就把它打掉了。

」「是啊,」鲁卫颇有同感,「少林和武当两次进剿,都是人太多,目标太大,敌暗我明,结果白天找不到人,晚上却总有人sāo扰袭击,几天下来就疲惫不堪,只好罢休。

还是老弟说的对,三四个人的小组化明为暗,逮着落单的就干掉,碰到大部队就躲开,或许这样对付十二连环坞才能成功。

」望着诺大的太湖地形图,我开始琢磨一探十二连环坞的可能。

【第二卷·第十二章】第二卷·第十二章从府衙回来已是正午,萧潇和无暇早做好了jīng美的饭菜等我。

「爷,对孙妙是不是有些过了?」无暇一边替我斟酒,一边小心翼翼的道。

自从她戴上了那对双龙戏珠镯,玉夫人就真的死了。

如果以前玉无暇的身上还不时出现玉夫人的影子,那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到了。

玲珑一开始是满心恐惧的注视着母亲的变化,不过萧潇一番言语让她俩明白如果再让玉无暇变回玉夫人的话,她很可能会羞愤而死。

在有可能失去母亲的巨大压力下,玲珑只好接受现实,两天下来,她俩也渐渐习惯了。

四女是在南元子那里听到关于我与孙妙的传言,在传言里我自然是个仰仗官府势力的恶棍,而孙妙则是倍受欺淩的弱女子。

就连给我捶背的萧潇也发出了同样的疑问。

无暇,你是不是以为我要强抢民女呀?贱妾怎敢。

无暇秋波一横,白了我一眼,那模样真是娇憨无俦。

我看着心痒,却不好轻薄她,只好把旁边的玉珑搂进怀里恣意把掐,一面把我的计划说了出来。

「那也不用如此强横呀,」玉玲一撅小嘴道:「弄得南二嫂子都笑话我们,说、说……」,话说了一半,脸突然一红,便期期艾艾的不说了。

猜到南元子的小妾说什么并不费我多少脑筋,只是我有心逗她,便一个劲的追问下文。

玉玲望着萧潇求援,萧潇说主子问你,我可不敢chā嘴,玉玲无奈,捻着衣角羞道:「南二嫂子说、说我们不会……伺候男人,家里好几个女人,却让爷到外面打野食。

」说罢,便伏在我背上不敢看我。

我心中大动,笑道:「那爷就不让你们再担这个虚名,干脆晚上就收了你们。

」「讨厌啦~」我怀里的玉珑本就被我弄得裙分钗斜,闻言更是羞的满脸通红,可火热的身子却把她的心思完全告诉了我,看到她媚态横生的模样,我便想抱她回房立刻就收用了她。

刚抱着她站起身,喜子进来禀道:「少爷,外面有个叫李宽人的先生求见。

」「他终于来了,可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李宽人是我在苏州少有的几个必须应付的人之一,毕竟我答应殷二小姐要探听清楚霁月斋的虚实。

我只好懊丧的放下了玉珑,而玉珑早就身软如棉,若不是玉玲扶了她一把,恐怕就瘫在了榻上。

看我亲自出迎,李宽人脸上的笑容更加亲热。

却见他身后跟着一顶青呢小轿,轿子进了院子,里面才下来一人,袅袅向我拜倒,却正是琴神孙妙。

我笑道:「孙姑娘好手段呀,我王某在苏州就这么几个朋友,却都叫你搬来当救兵了。

」心里却有些惊讶,照我的估计,怎么还得再过上几招、再等些时日,她才可能屈服,这么快就投降了着实出乎我的预料。

孙妙看起来满腹心事,脸色比前些天差了许多,她闻言双目一垂,「小女子无知,冒犯大人虎威,还请大人原谅则个。

」李宽人在旁边打起了圆场,进了客厅,宾主坐下,萧潇和无暇、玲珑都回避了,只留下明珠和喜子在厅里伺候。

李宽人从怀里摸出一只锦盒递给我,笑道:「那日公子走的匆忙,宽人就来不及询问公子要订做的耳环式样,正巧敝号有七大档手在苏州,大家集思广益,最后由周哲师父打造了这只耳环,不知入不入公子的法眼?」打开锦盒一看,里面静静躺着的几乎是那对双龙戏珠镯的具体而微者,只是蛇口中间少了那只珠子,取而代之是毒蛇芯子纠缠在一起而形成的一道悬挂,若是将它戴到乳上,那张大的两只蛇口正好可以把乳头死死扣住。

看来霁月斋已经弄明白了我要订做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这对乳环的做工更加细致,想来周哲定是费了不少心血,我微微一笑,「李兄真深知我意啊。

」想到为了日后接近霁月斋方便,我就准备把面子送给李宽人,转头看了一眼孙妙,道:「原本在下要等从杭州回来再向孙姑娘请教,不过既然李兄为此来了,我岂能让李兄空手而归。

」李宽人闻言脸上顿时绽出一朵花来,我叫明珠把孙妙带到书房,然后问乳环要用多少银子,李宽人说那是敝号奉送的,我脸一唬,说那李兄和孙姑娘请回吧。

李宽人顺水推舟说那就收个本钱吧,一万两。

我让喜子拿银票给他,之后又多点给他了五百两。

李宽人不明就里,我说诸位师父费心费力,怎么也要略表谢意,阿堵之物全当酒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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