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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雨儿,再闹的话,我们可都要喂王八了!」我不知道解雨的神经究竟是什么做的,面对生死竟还如此轻松。

「人家可没想过死哦,有相公在,我们怎么会有事呢?是不是,魏姐姐?」她自信地道,却依言松开了我,转到我身前,帮我脱去魏柔的衣服。

「搂住我,双腿自然的打水。

」我扔了块木板给解雨让她紧跟在我的身后,自己也抓住一块木板,一只手则抱住魏柔,踩水向岸边游去,一面教魏柔浮水的秘诀,一面四下张望。

三艘小船竟然全部倾覆了,海面上依然活动着的倭人不超过十个,这种水温,没有内力的人很快就会被冻僵,然后九成九会葬身海底。

不远处我发现了宋素卿的身影,她正趴在一只大木箱子上吃力地转动着脑袋查找着什么——想来定是海水把她激醒了,旁边则是两个女忍惊惶的推着箱子向岸边游去。

「李公子——」她终于看到了我,顿时欣喜地叫了起来,拚命地向我挥手。

过度的热情让印象中颇为沉静的宋素卿显得颇有些怪异,不过,眼下大家都在生死边缘,什么异常的情绪都可能出现,我便不再猜疑,奋力游到她身边,让魏柔把住箱子,看她渐渐能自己踩水前行,心情一松,一阵前所未有的疲倦霎时袭上了我的心头。

「好冷……好热……」萧潇乳头被刺穿那一瞬间迸出的嫣红血迹,病榻上苏瑾散乱的那头乌黑秀发,宝亭灿若星河的眸子,无瑕隆起的雪白肚皮,玲珑cháo吹的晶莹汁液,甚至解雨玉臀上的青紫淤痕,都在我脑海里纷沓而至,彷佛一出出的戏,乱哄哄的你方唱罢我登场,让我周身忽而热如炭火,忽而冷若寒冰,终于我忍受不住,大吼了一声,人猛地醒了过来。

「你……是谁?!」我头昏目眩,尚不十分清醒,可就在肌肤恢复了知觉的时候,我猛然发现一具丰满的肉体正依偎在我怀里。

虽然一头乌黑秀发把趴在我xiōng口的脸遮的严严实实,看我看不清她的容颜,可我知道她不是解雨,更不是魏柔。

「公子,你醒了,感觉好些了吗?」女人扬起脸来,细眉圆脸上满是关切之色,小手轻轻抚摸着我的xiōng膛,竟是亲昵之极。

「宋……宋姑娘?!」虽然我是个yín贼,可我并不喜欢这般投怀送抱的女人,即便她是个美女。

况且她那湿热的私处正抵在我的独角龙王上,让我隐约觉得自己像是被强jiān了似的。

「正是素卿。

」她媚眼如丝地道,「公子的救命之恩,素卿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报答公子深恩。

」边说她边亲吻着我的乳头,待我分身渐渐庞大,她一只小手更是伸向我胯间轻轻撮弄起来,轻笑道:「它,还真老实呢!」察觉到她竟引着独角龙王接近了她的私处,我忙制止住她,尴尬地道:「宋姑娘,你不必心怀感激,我只是为救自己而已……我的两个同伴呢?」「同伴?公子且放心,那两个女孩都很安全,只是感染了风寒而已,喜代子几人正照顾她们呢!不过……」宋素卿轻笑了一声:「若是按照大明朝的风俗,这两个女孩该是非君不嫁了吧!」虽然她稍稍挪动了一下,让两人不再那么亲密,可她的小手却极富技巧地刺激着独角龙王。

我周身无处不酸软,唯有分身在她的带动下jīng神矍铄地高昂着。

「我去看看她们吧!」「也好。

」她眼珠转动了一下笑道。

从我身上爬起,披上了件薄薄的袍子,气势顿时一变,从似乎只会和情郎撒娇的妇人又变回了我熟悉的那个女强人宋素卿。

我这才有时间打量这间屋子,房间布置得相当雅致,黄梨木和红木的家具都是当今流行的款式,做工也jīng致,墙上挂着一副仕女图,竟是唐伯虎的真迹。

花架鱼缸等等摆设也与江南的富贵人家别无二致,碧橱粉帐鸳鸯枕透出来的胭脂气,将房间主人的身份表露无疑,而透过窗棂,外面小花园里几株红梅正在怒放。

「这该是宋集团的秘密据点吧!」宋素卿的官方身份让她登岸后只能住在馆驿中,行动都受官府的制约。

她久在江南一代活动,购置秘密居所本就是意料中事。

小衣轻裘都整齐的叠放在床头,上面还压着擦拭一新的新月一文字和翌王弓,穿戴整齐,我被引到了隔壁。

罗纱帐里的解雨魏柔并头而睡,海水长时间的浸泡不仅让魏柔现出了本来面目,就连解雨独步江湖的易容术竟也失了效,两张妙绝人寰的秀颜上都是娇红一片,直如两朵并蒂红莲一般。

见到我探进头来,解雨嫣然一笑,魏柔却忙闭上了眼睛。

「雨儿,你觉得哪儿不舒服?」「人家浑身哪儿都疼~」解雨撒娇道:「魏姐姐也是,你都不管我们,坏死啦~」魏柔该猜到解雨的身份了吧,我正暗自寻思,身后传来宋素卿的笑声:「难怪公子一醒过来就急着找两位姑娘,这对天仙似的妙人,连我看着都心动,公子真是好福气呀!」「哼!」正深情款款注视着我的解雨听到宋的声音,突然不高兴地撅起嘴来哼了一声,从锦被里探出手来拉着我道:「相公,她不是好人,我要给相公开药方,可她理都不理我!」我心头一紧,忙运内功,内力丝毫没有受制的迹象,倒似乎比以往更jīng纯了一点,这才放下心来。

听宋素卿噗哧一笑,道:「小妹妹,你感染的风寒比你相公还重呢,我怕你和他一样都是胡言乱语呢!」「宋姑娘,贱内祖上都是名医,按她开的方子抓药吧!」伸手摸了摸解雨的脑门,果真有些烫手,让侍女拿来湿毛巾冷敷,抬手去试魏柔的体温,魏柔的眼睫毛翕动了两下,最后还是没有睁开眼,任由我的手在她额头颈上试来试去。

魏柔的体温甚至比解雨还高,我心中不免有些焦虑,习武之人平常不易生病,一旦病来则势若猛虎,眼下三人齐齐病倒,万一有人来袭,顿成待宰羔羊。

「nǎinǎi的,对方是不是宗设?」温言劝慰二女安心养病,我回到了宋的房间,一口气喝了一大碗红糖姜汤,钻进被子里,没好气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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