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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窃笑起来,这丫头与魏柔截然相反,周身上下无一处不丰腴,就连私处也丰腻无比,虽说不是七大名器之一,可花道幽深繁复,正是大同女子里的绝品。

魏柔花心甚浅,吃不进一半龙王,可宁馨却能纳入大半,竹园中只有宝亭可与之匹敌,不是独角龙王发威,等闲还降服不了她呢!人说北地女子发育迟,宁馨才十五岁,经过一两年的雨露滋润,宁馨怕是更让我期待吧!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轻轻把胳膊从两女头下抽出。

「再陪人家睡一会儿嘛~」宁馨半梦半醒,腻声央求着。

魏柔虽然也被我的动作惊醒了,却羞得不敢睁眼,只是缠着我的粉臂玉腿却透露出与宁馨同样的心思。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头几天相公怎么也得装装样子啊!」甜言蜜语哄了一番,终于说动两女继续躺着歇息,我自己起身下床,心里不禁怀念起苏州的悠闲时光来。

小红几个丫鬟早等在外屋,连早餐都已做好了,见我出来,都慌忙口称少爷道起万福来,却无一人敢问及宁馨。

倒是我边吃边交待她们做些补气血的燕窝鱼翅羹来,又叮嘱不要打搅了她们的主子,这才匆匆离了凝翠阁,去内堂拜会蒋云竹充耀翁婿。

蒋云竹只随口恭喜了一句,我还没弄清楚他到底恭喜的是什么,他已急着追问起御女术来,甚至连沈篱子胡同的地产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我从教给高七的那一套心法里挑些简单的讲给他听,老头就乐不颠儿的试验去了。

等蒋云竹离开,充耀这才露出一丝暧昧的笑容:「别情,过几天我要回大同了,宁馨就拜托给你了,只是,别让她挺着大肚子做新娘喔!」在昏暗的刑部档案库房里,我埋首在发黄的案卷里。

蒋迟没看几页,就已不耐起来,把案卷一推,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埋怨道:「这他妈的哪是人待的地方!再说了,咱办的可是皇差,给弄点冰水儿也算是个意思,这赵明甫也忒他妈抠门了!」他肆无忌惮地数落着刑部尚书赵鉴的不是,也难怪他心烦,库房里密不透风,彷佛蒸笼一般,他又胖硕过人,虽然蒲扇摇得呼呼直响,可汗水还是很快就把他贴身的衣服打透了,官袍前xiōng后背处处可见一片片的汗渍yīn影。

「小侯爷,不若你帮我去买幢宅子,如何?」刑部档案浩如烟海,没有白澜的指点,一时还真难理出个头绪来;而白澜如横空出世一般出任前军都督同知,老朋友自然闻风而动前来道贺,不知底细的人更是踏破了白府的门槛,前军府自然也少不了贺客。

虽然前军府与刑部只是一墙之隔,可这两天想见到他是不大可能了。

而我方得两位佳人,心思也不在这刑部档案上,便暗自打算,干脆利用这几天把家先安定下来。

「大日头的,我可不想遭那份儿罪!」蒋迟一口回绝道,可又似想起了什么,他迟疑了一下,凑到我近前,问买房子的是王动还是李佟。

「两人都要买,不过,王动有我姑夫张罗,就不必我cào心了。

」蒋迟顿时来了兴趣,嬉笑道:「李佟可就大不一样了,没准儿又是个发财的机会。

得了,我就陪你走一遭吧!不过,先得找个人打探打探情况。

记得昨晚上那个蒋嬷嬷吧,她是京城有名的马泊六,西城一带的大户人家,没有她不知道的。

」「想发财的话,小侯爷可要失望了。

」我微微一笑:「改造沈篱子、八千张等四条胡同,所需资金巨万,而且都需事先垫付,寒家就算再有钱,也无力他顾了。

不过,俗话有云,『四方之货,不产于燕,而毕聚于燕』,想在京城里发财,机会多得是。

」「可像沈篱子那般一本万利的少啊!」蒋迟满脸悔意。

一问才知道,那天蒋家哥几个动用了两万余两银子一下子收了八千张等三个胡同近一成的地产和房屋,其中蒋迟自己就占了一半。

可等昨儿蒋迟媳妇带着亲戚再去的时候,三胡同的地价已经飙升了六成,而且是有价无市了。

「你他妈的还好意思问怎么升得这么快!升得越快,你不就赚得越多吗?」蒋迟边往外走边道:「大通钱庄、同升和、宝悦坊三家一动手,摆明了看好那块地角,消息一传出去,可不一下子就抢翻了。

」「我当然希望地价升上去,不过,应该是一个可控制的递进过程对咱才更有利。

」见蒋迟一脸迷惑,我解释道:「沈篱子四条胡同要成为丰盛胡同那样的公卿聚积地,其所建宅院势必是豪宅大院,无论是用料还是工匠都应是上上之选,就拿工匠来说,京城虽然工匠人数过万,可高手能有多少?大家一窝蜂地抢到了地皮,自然就会一窝蜂地抢工匠,以期早完成早见利,工匠的酬劳势必要bào涨,那建房子的材料亦是如此。

而一下子多出那么多的豪宅,必然也要拖累价格。

」蒋迟这才明白过来,停下脚步,挠着脑袋愁道:「那……怎么办?」「其实我倒无所谓,反正不是很缺钱花。

只是既然做了这笔生意,自然要让利益最大化。

」我沉吟了好一会儿,心中才有了主意,微微一笑:「前两天,我无意间路过显灵宫,发现它破败不堪,甚至不如江南寻常道观……」「怎么可能!」蒋迟立刻反驳:「前两天我还去了一趟,三大殿才经修缮,气象庄严,怎么能说它破败不堪?!要说难看点,也就它的观墙大门旧点罢了。

」「小侯爷可说到点子上了!」我随口赞了一句,心里明白,蒋迟自然不会自己没事儿做跑去显灵宫,便暗暗调高了邵元节在嘉靖心中的地位:「俗话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这脸面的事儿可含糊不得。

」「可修个大门观墙能有几两银子?」蒋迟渐渐琢磨过点滋味来。

「银子自然不会多,否则大臣们又要说三道四了。

不过显灵宫乃是御观,征调大工匠理所应当……」「你小子可真是一肚子鬼主意!」蒋迟恍然大悟,兴奋地捣了我一拳,又瞥了我一眼,惋惜道:「可惜你已成家了,不然我非把妹子嫁给你不可!」他话音未落,院门口便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王大人什么事儿让小侯爷如此高兴,要把郡主嫁给他?」随后就见一瘦小的老者走了进来,正是我一直未能见到的搭档之一、刑部河南司主事陆眉公。

他看到我微微一怔,旋即笑道:「王大人真是深谙为官之道啊!」显然是注意到了我与往日颇为不同的打扮修饰。

「妈的,这小子又多才又多金,长得又他妈的能迷死人,又是新鲜热辣的一部员外郎,还用得着扯事儿让我高兴?倒是眉公你没事儿跑这倒霉地儿干吗?」蒋迟说话很随便,显然和陆眉公熟稔得很。

「唉,也不知道是谁在皇上跟前告状,说宗设集团的余孽赫伯权现身京城,皇上命刑部查办,差事就落在了俺老陆的头上。

小侯爷您兴许还不知道吧,宗设这股倭寇是王大人和京卫沈希仪沈大人联手剿灭的,说赫伯权在京,岂不是打沈王两位大人的脸吗?」「眉公多虑了。

这本就是在下向皇上禀告的。

宗设集团溃而未灭,皇上也早就知道。

其实,宗设党羽所剩无几,在下还怕他就此消失在茫茫人海里哪,赫伯权在京城现身,正好可以顺藤摸瓜,一网打尽!」「原来如此。

」陆眉公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