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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姐妹还不够多?」正屋西厢房里檀香缭绕,轻烟雾霭中,怀里的赤裸佳人虽是一脸薄怒却愈见可人,柔滑的小手捉住独角龙王一掐,不像是惩罚,倒像是撩拨似的。

「对,狠狠儿罚它,都是这丫惹的祸!」我「嘿嘿」笑了两声,嘴chún粘贴少女的香肩,左顾而言他:「雨儿,卸了易容吧!让相公好好稀罕稀罕你!」「就不,馋死你!」少女斩钉截铁地道,可目光却透着几分心动,见我脸上露出刻意做作出来的失望,她终于松了口:「重新易容要花一个多时辰哪,又不一定和以前完全一样,保不准就被宁馨看出来,她……太jīng明了。

」我心底轻轻一声太息,解雨如此评论宁馨,责任大半倒是在我。

没把解魏的真实身分告诉宁馨,在两女眼里,就是连我自己都没完全信任她。

可我心里的苦处呢?无论是解雨还是魏柔,身分一旦bào露,都足以震动整个江湖,我岂能不慎之又慎!敏锐地感觉到我的心理变化,解雨机灵地闪身出了浴桶,没多久,一张倾城倾国的绝世容颜笑吟吟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雨儿,怪不得叫你怜花公主!在你身边,不管多么名贵娇艳的花朵,下场都只有一个——无人理睬,真是好可怜啊!」听我曲解怜花真义,解雨笑得花枝乱颤,藕臂搂上我的脖颈,一团雪腻便死死抵在我的xiōng前。

毕竟方才和魏宁许三女欢爱几近中宵,两人又温存了半晌,我渐觉困倦。

解雨心疼,话语不免带着愠意,言辞之间隐刺宁馨狐媚,最后又转回到了开妓院一事上。

「车船店脚牙,虽然情报来得不如勾栏院快,可都是平实的买卖,看看秦楼,那些妖冶女子的目光,都似乎要把相公你吃了似的……」「这回你相公可要学『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了,有了你们姐妹,我已经没有多少寻花问柳之心了。

」「哼,那宁馨怎么回事?兰月儿又是怎么回事?没准儿,相公不把这李宅变成竹园不善罢甘休哪!」「你相公又不是铁打的。

」我噗哧笑了起来,解雨掐着我坚硬如铁的分身,说怎么不是,它就是。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才抹干身子钻进碧纱橱里,许诩只呓语了一句,也没听清楚说的什么,就又沉沉睡去。

「既能赚钱,京城有什么风吹草动的相公也能知道,这样的好事,相公岂能不干!眼下真正该让你这女主人担心的,是谁来管理京都秦楼?按照相公的想法,明着和蒋迟合伙开一家,暗地里还要再收购一家,说起来,京城事实上是一明一暗两家秦楼。

京城达官贵人云集,又向来藏龙卧虎,颇多奇人异士,相公在江南又鞭长莫及,坐镇京都之人无论经营头脑、交际手腕都得是上上之选,可这样的人才……」「六娘啊!」解雨也乏了,迷迷糊糊道。

「六娘……」她当然是最佳人选,可她肯离开苏州吗?连新近开业的秦楼松江号她都基本交给白秀打理了。

其他五位师娘则为师傅和我cào劳了大半辈子,又都不是喜欢经商的人,松江的织染铺子已经够她们忙的了,我可不想再增加师娘们的负担。

而心目中另两个理财的高手无瑕和素卿,我又舍不得把她们孤零零地放在京城,何况素卿还另有重任。

宋廷之倒亦是上佳的人选,可惜他只能隐藏在黑暗中。

算来算去,能够摆在台前替我主持京都秦楼的大概只有眼下在松江的白秀最为合适,隐于幕后的那一个则一时还找不出合适的人选。

「宁馨?她好歹也是个郡主,岂能chā手风月?」其实我心里明白,宁馨已经不可能按照我的预期老老实实地待在京城,她今儿晚上缠着我要学易容术,用心已是昭然若揭。

「魔门呢?」「宁师姐确是一把好手,可我不放心白澜。

其他能稳得住阵脚的都是和师傅同一辈的老人,怎好劳动他们?而年轻一代的弟子按照武承恩的话来说,除了我之外,都还没成长起来,老的老、小的小,派不上用场啊!你们唐门呢?能不能有一半个管用的?」提起唐门,解雨突然jīng神一振:「相公,昨晚你回来,说是见到大哥了,可你的神情……」这小妮子好敏锐的观察力啊!我心底暗赞一声。

可唐三藏再三叮嘱,商议的事情,绝对不能告诉妹妹,我只好笑道:「我是叫你大哥那副易弁而钗的形象闹得心烦,可你大哥却似上了瘾,别说,他女装起来和你还真像啊!」「原来是为这个!」解雨心情一松:「好在,大哥十月就要……成婚了……」替大哥庆幸的同时,睡意也不知不觉地袭上了她的双眸。

「大舅哥十月成婚?!女方是谁?江湖上怎么没有一点传闻?这家伙的嘴可真严啊!」问清楚女方是蜀中一户官宦人家的千金,我在胡思乱想中也渐渐沉入梦乡。

早晨见到魏柔,她神色开朗了许多,悄悄一问,果然是月信悄然而至,听她抚琴有如春风吹彻江南绿,我心中反倒有点怅然若失。

「你脸色不大好。

」蒋迟边啃着西瓜边道:「心里烦是吧!这也难怪,三个女人一台戏嘛!我跟你说,有时候我就想,这家有妒妻也清净,不用看一群女人yīn阳怪气地打嘴仗。

何况,这方面管得严,别的自然就百依百顺的。

可惜,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的贱脾气想改还真不容易哪!」随手将瓜皮扔进桶里,他一抹嘴道:「可话又说回来了,这世上总有那么几个女子让你魂牵梦挂的,你恨不得把她藏在金屋子里,别人多看她一眼,你都会难受好半天……」「东山,你这可是经验之谈啊!」心下却狐疑起来,看他对待小凤仙,不过是当一玩物而已,美艳如小凤仙者他尚且不放在心上,究竟是谁家女子让他这般牵挂?「随便说说而已。

」蒋迟笑道:「好了,感慨已经发完了,咱该去赴白澜的约了。

」「回到京都才发现,自己还是最爱眼下的悠闲生活。

热血江湖少年游,江湖不是属于我这样的中年人,而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在白府幽静的书房里,白澜悠闲的就像窗外无拘无束地爬满了整个木架子的青藤。

他不疾不徐的声音配合着优雅的手势,看起来竟是那么潇洒,彷佛武林茶话会的那个白澜重新复活了似的。

「江湖本是江山一隅,虽然它有自己的规律和法则,但是,它大不过世俗社会的规律和法则。

别情、东山,你们说,对江山社稷你最大的祈盼是什么?」「国泰民安。

」「正是!」白澜赞许道:「这话拿到江湖,就是朝廷需要一个歌舞升平的江湖,而这样一个江湖,必然是一个各种势力相对平衡的江湖。

」「江湖虽有正邪黑白之分,可对朝廷而言,江湖上只有一种人——江湖人。

无论是正是邪,江湖人都是以武犯禁。

所谓『救人于厄,振人不赡,仁者有乎;不既信,不倍言,义者有取焉』,不过是正道白道粉饰自己的美丽言语;长剑在手,快意恩仇,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更是黑道邪道蛊惑人心的可耻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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