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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似的玉臀yín荡的向后耸动着。

方大洪一手撑着床榻,一手在女人臀缝里摸索,快速进出着女人身体的肉bàng不时带出yín糜的声响。

短刀虽然离开了女人的脖子,可依旧放在手边,就算公岐山突然发难,他依然有足够的时间杀死这个正在细声呻吟的女人。

「我是帮中有名的老古董,老二你说,我这是跟谁学的?」「她?」方大洪半信半疑,可随着女人背上渐渐涂上一层粉腻,他的鼻音也越来越重了:「这小yín妇……」「……花样多着呢!」公岐山接过话头,方正的脸上露出一丝yín笑:「看不出,你这死胖子倒有一副好本钱,聪儿她定是爽利的很,你再摸摸她的花蒂儿,她就更舒坦了……」「花蒂儿?」方大洪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可他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压上了女人的后背,腾出的一只手听话地伸向了女人的私处。

「对对,老二,你这不是蛮懂行的嘛!」公岐山赞道。

可一看见方大洪的手离开了兵刃,他的眼睛蓦地闪过一道寒光,右手偷偷背到了身后,摸向了后腰,那里衣服微微鼓起了一块,显然藏着什么兵器。

原来这厮还是要杀方大洪!公岐山的小动作完全落在了我的眼中,只是他的举动并不符合我的利益,我重重地咳了一声,随即推门而入。

新月一文字轻松破去了公岐山手中短刺的一lún进攻,只是望着被bī到墙角呼哧直喘的公岐山,我心中微微有些诧异,这厮的武功连武柳都不如,是如何混进名人录的?方大洪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立刻从女人身上弹了起来,可涂满了yín汁的肉bàng刚从女人身体拔出,一股浓jīng就猛的喷射出来,「噗」地打在女人的背上。

他身子一颤,鱼眼一翻,低吼一声,pì股一挺,肉bàng复又chā进女人的私处,随即疯狂地抽动起来。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直到听见我的讥讽,方大洪才从高cháo中清醒过来,一翻身退到了床榻尾,只是这次他并没有拿白聪儿当挡箭牌,反而护在了她身前。

「方胖子,你……你竟然叛帮勾结慕容世家……」被我轻易击退,公岐山一时方寸大乱,半晌,他才镇定下来,指着方大洪骂道,只是语气里已经透着一丝软弱。

看我任由方大洪在女人身上发泄欲望却不制止,公岐山大概把我当成了方的同路人。

见识过我的武功,他自然不会认为方大洪有能力指使我,那么唯一一种可能就是我是方大洪的后台,而眼下江湖上敢明火执仗地与大江盟争斗的唯有慕容世家而已。

「你少血口喷人……」方大洪刚回了一句,却被我的笑声打断:「你们俩好好的连襟不做,闹什么内讧!慕容世家?哼,慕容世家除了慕容兄弟之外,余者皆是碌碌无为之辈,成不了什么气候,哪里值得我替它卖命?!」公方两人听我如此评价慕容世家,弄不清楚我的来历,不由得面面相觑,不过他俩都心知肚明,方才屋内发生的一切,全都落在了我的眼中,两人俱是面如死灰。

「朋友是哪个道上的,咱们别大水冲了龙王庙……」沉默了半晌,公岐山脸上才有了血色,拱手问道。

他毕竟作了好几年的刑堂副堂主,善于察言观色,见我似乎没有动手的意思,渐渐定下神来。

「哪个道上?公堂主,你也太小瞧我了!」一块锦衣腰牌扔进了公岐山的怀里,待他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饶是他久历江湖,也不由得再度变了脸色。

「缇骑……大人。

」「你害什么怕?想杀你,你早见阎王了。

」我好整以暇地道:「当然,本来是想杀了你的,你们大江盟最近实在嚣张的很,可方才听你一番话,你倒不失为一个可造之材,『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不就图个快活』,这话说得好!」公岐山一脸尴尬,那段话八成是用来松懈方大洪戒备之心的,可他却不敢反驳。

锦衣之威,天下皆知,一旦惹恼了锦衣,别说他公岐山,就算是倾大江盟一盟之力,也会落得个帮毁人亡的下场。

只是锦衣向来不屑干涉江湖事务,听我对大江盟不满,公岐山也是惊疑不定,几次张口欲言,却都又咽了回去。

「锦衣?」听到公岐山的那声称呼,方大洪也是一哆嗦,只是他脸上很快露出一丝疑色:「锦衣向来不轻易离京,一出京城,则肯定有大事,不然就是有皇亲国戚需要保护,杭州这些日子可没什么大事发生。

再说,也没听说锦衣里有什么高手……」鸿雁堂在大江盟专司情报,不仅熟知江湖事务,对官场也颇有了解,方大洪曾是鸿雁堂的执事也就是三把手,对锦衣卫的规矩自然一清二楚,他话语虽轻,却是透着明显的怀疑。

公岐山闻言,眼睛一亮,态度反倒突然恭敬起来:「大人莫非是和蒋小侯爷一起来的江南?」「你倒聪明!」我随口赞了一句,心中却是一怔,本以为公岐山会猜到我的身份,没想到他竟把我当成了蒋迟的部属,是大江盟不知道蒋迟身边并没有什么高手护卫,还是公岐山在使诈呢?方大洪一脸迷惑,显然以他现在的地位已经无法知晓盟中的重要情报,等公岐山解释说日后将接替我掌控江湖的安平侯世子蒋迟已经抵达扬州,他这才恍然大悟,脸上疑色顿时去了大半。

「我猜蒋小侯爷身边定有高人,不然绝不可能贸然接掌江湖,原来小侯是有大人相助……」公岐山一脸谄笑。

对呀!我以前怎么忽略了这个问题呢?公岐山的讨好之言一下子提醒了我,我不由得暗忖起来。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是皇上抛出的一枚用来吸引别人眼球的棋子,可没深想,蒋迟的境况其实并不比我好多少。

和白澜不同,他在没有什么江湖根基的情况下,已经被江湖人广为所知,虽然他尊贵的身份可以震慑绝大多数江湖人,但浸yín江湖日久,难保极个别的亡命之徒不会铤而走险,届时他如何自卫?「……只是大人似乎对敝盟有些误解,可否容在下解释一二?」公岐山并没有发现我微微走了一下神儿,继续谦卑地道。

「有什么好解释的!盛极而衰,古今皆然,快活帮殷鉴不远,你的忘性难道真的那么大?还是你以为齐放是另一个太祖高皇帝?」听到这诛心之言,公方两人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大冷的天竟是满头细汗。

公岐山两腿更是抖得扑簌簌直响,想来他终于明白了,大江盟在我也就是在官府心目中究竟占据了怎样一个位置。

方大洪本是孤家寡人一个,关键时刻反比公岐山能豁得出去,强打着jīng神道:「齐盟主向来与官府合作无间,怎么会去造反?大人切莫听信了别人的谗言。

」「合作无间?」我意味深长地道:「那好,你们俩就来当这个合作无间的典范,如何?」公岐山和方大洪一个晚上交了两份降表,一份自然是给我的,而另一份却是给白聪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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