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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轻轻的一声叹息,竟生生驱散了我心底洪钟一般的佛门禅唱,让我苦心筑起的心理防线突然到了崩溃的边缘。

自从听到鹿灵犀到来的消息,我就刻意地不去考虑她此番现身茶话会究竟和在镇江的那句呓语之间是什么关系,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选择了隐湖,我只是一再告诉我自己,支持我,支持茶话会,就是她以鹿灵犀的面目公然露面的全部目的。

于是,面对陌生的六娘也就是鹿灵犀,我尚能从容不迫,进退有序。

可那种完全陌生的感觉带来的一丝不安还是不知不觉地偷偷侵蚀着我的心,她每一个冷若冰霜的眼神,每一句不带感情色彩的言语,都让这不安慢慢扩大,终于,这不安撞开了我内心深处的一扇门,被我刻意驱赶到那里的忧虑随即无法遏止地泛滥开来。

真的要斩断尘世间的一切,重新回到隐湖吗?是不是下次相见就是可遇而不可期,不知何年何月呢?可隐湖岂是你久居之地?你已经和这个没有多少人情味的门派格格不入了,否则,你何必这般冷漠地对我!真的是太冷漠了,冷漠得让我心里发抖。

我害怕听你说,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在演戏──这多像是一出戏啊!无聊的对白,还有你那张拒人千里之外的假面具似的脸,虽然美,我却一点都不喜欢。

你戴着它也一定很累吧!既累神又累心,哪有六娘那般逍遥快活!六娘,还是回秦楼吧!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你,一想到我们将天各一方,难以相见,我心里就空荡荡的,很难受很难受……「……人生在世,不过百年,每一寸光yīn都值得珍惜。

我和魏柔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不想再让良宵虚度了。

而魏柔视您如母,没有您的许可和祝福,她即便嫁了也会心中不安,我不想让她心中存有半点遗憾,所以,我等不及再一次和您见面的日子了,那日子或许遥遥无期,现在,就是现在,我深深祈盼能得到您的祝福!至于有没有三媒六证,隐湖行事向来超凡脱俗,何必在意那些繁文缛节?再说了,我王动一句承诺难道比不上那些媒妁之言吗?」我几乎是耗尽了全身力气,才能将话继续说下去,可说着说着,和魏柔一路行来的艰辛与快乐渐渐充斥着我的心,它不仅冲淡了鹿灵犀带给我的忧虑和哀伤,甚至激昂起了我的斗志……「痴儿……」鹿灵犀伸出手来,轻轻抚着魏柔的秀发,眼波温柔起来,一缕母性的光辉悠悠散发出来,让她的气质陡然为之一变。

「隐湖不忌婚嫁。

」她的声音还是像山泉那般清澈,只是泉水流到平坦低洼之处,变得舒缓许多,「你已长大成人,有权喜欢一个人,有权选择自己喜欢的人生。

不过,选择意味着放弃,你要放弃很多,隐湖的、江湖的,你想好了吗?」魏柔点点头,轻,但很坚决。

鹿灵犀的目光重新回到我脸上,母性的光芒倏然褪去,只是眼波中还残存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柔,「贱妾相信大人的承诺,相信魏柔的眼光,所以,祝福你们。

」话音甫落,魏柔压抑良久的哭声终于响了起来,是得偿心愿的喜极而泣,还是伤心离别的有感而悲,一时也难以说清,或许二者兼而有之吧!哭声动人,哀感顽艳,辛垂杨俯身相劝,蔺无颜竟然也落下泪来,抱着魏柔泣道:「我不让你走,师姐,我不让你走!他是个大坏蛋,你别嫁给他,呜呜呜……」「……谢谢。

」一桩难心事总算有了着落,我自然高兴之极,而多种激烈情绪交织在一起的结果,却是我浑身上下竟似没了力气。

我想拥抱魏柔,让她在我宽广的xiōng怀里哭个痛快,可手脚已然不听我的使唤,我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地。

这让我看到了无人注意的鹿灵犀眼中闪过的一道异彩,那里面蕴含的情感,似乎包容了人间百味、天理伦常,复杂得让我一阵心悸一阵欢喜,那句感谢的语调也不由多了一些异样的滋味。

【第二十五卷·第八章】第二十五卷·第八章「相公,抱……抱紧一点嘛!奴……真怕这是一场梦哩!」魏柔媚眼如丝,在我耳边腻声细语,嫩滑的舌尖不时抵进我的耳道舔舐着,一条白生生的大腿巧妙地绕过我的伤处,紧紧勾在我的腰间,让独角龙王深深刺进她的花房。

「梦?这是梦吗?」我使劲掐着女人xiōng前那块雪腻突起,那对傲然挺立的嫣红乳首因为异常的刺激而颤抖着,「小妮子,你今儿可真浪死了,没准儿,真是在梦里……」「不许……胡说,师傅都答应了呢!」魏柔一边使劲啜着我的脖子,一边娇喘吁吁地嗔道。

「她真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师傅,等茶话会结束了,我跟你去趟隐湖,好好谢谢她,谢谢她替我培养了这么一个好媳妇。

」我缓缓摆动着腰肢,试探道,心中竟是万分紧张。

「奴……不知道、不知道师傅她、她……噢,相公、相公……」女人话刚说了一半,花房突然剧烈地收缩起来,身子跟着抖个不停,于是另一半话变成了一连串高亢的呻吟。

连你也不知道啊!我紧紧抱着怀中兀自颤抖的佳人,心中难免有些失望,可想起告辞前的那个充满了暗示的眼神,我又觉得希望并不渺茫……名分一定下,隐湖就变得通达权变起来。

我说有些关于武林新人榜的事情想向魏柔讨教,隐湖明知这是借口,还是痛快地答应了,准许魏柔到我的住处来和我共同商讨。

于是,我把高光祖一脚踢出了小院,向魏柔秘密「讨教」起来。

换作以往,脸皮极薄的她怕是死活不会答应,何况我还有伤在身,可她喜极忘形,稍作阻挡,便任我胡来了。

极度兴奋的她愈发敏感,短短一刻钟便连泄了四次,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平素她若是泄成这副模样,我早就罢手了,可今儿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股邪火,只想在她身上尽情驰骋。

她也不知死活,撅着雪白的小pì股勾引我,可换了后庭,依旧泄得一塌糊涂,终于告起饶来。

我这才清醒过来,见沉醉在高cháo余韵中的她神态慵懒,眉目之间已透着丝丝乏意,知道她已不堪挞伐,便想结束这场云雨大战,只是我此番内伤颇重,竟无法使出新创的龙行大法,独角龙王得不到发泄,兀自挺立不倒。

「它……害死人了!」魏柔身子一缩,人已经伏在了我的腿间,轻轻啜了一口龙王油光发亮的大脑袋,娇羞呢喃道:「奴……真有些想宁馨儿了。

」「是啊!相公心里也惦记着她哪!」我拽过一条浴巾,温柔地拭去女人身上的汗水,心底却不期然泛起一丝无奈,「年前我要回一趟京城,我知道你们姐妹感情好,若是想去,就和我一块儿进京吧!」宁馨和魏柔是打出来的交情,眼下,诸女中除了解雨之外,就属宁馨和她最亲近了。

其实,魏柔和其他人的关系也很好,只是她的武功、学识乃至相貌都过人一筹,无形之中给彼此都带来了压力,诸女敬仰之心多一分,亲近之心自然要少一分。

解雨因为家世容貌皆不在魏柔之下,遂能以平常心待之,几番一起出生入死后,两人结下的深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