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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江雷听林婉清这么一说,不由也有些感兴趣,不过他也知道,这种事情要是没有雄厚的势力,还是少牵涉为妙,随后脸上又挂上了一丝yín笑。

「怪不得你们宫主会亲自前来。

听说你们宫主原来便是三十年前号称武林第一美女的皇甫菁,自从接掌了宫主大位,就甚少离开寒玉宫,这武林中见过她真面目的人却不多,难道她真的那么美?」林婉清扭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少动你那花花肠子……」然后笑道:「宫主常年带着面纱,不要说你们这些外人,连我们这些弟子,都很少有机会能见到宫主的真面目。

不过,我见过宫主几次,的确是美若天仙一般,让人自惭形秽。

你知道我们寒玉宫的心法有驻颜的功效,虽然宫主已经四十六岁,却依然如同二十几岁的少女一般那么迷人。

」江雷大手抚上林婉清那丰润的pì股,口里却道:「我才不信,你们宫主那么大年纪了,身上的肌肤哪有我的小百灵这般水润细腻,更别提那紧致的……」说着,把手伸向林婉清的桃源,大肆活动起来。

「讨厌,人家在和你说正事呢……啊……啊……」百灵仙子娇羞的扭动着,二人随即又扭到了一起。

房间内顿时又响起了男女喘息的呻吟。

************离临清帮莫老帮主的寿辰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寒玉宫、铁骑盟和临清帮组成的探宝队也已经出发十来天了。

江少云作为铁骑盟的姑爷,自然也被拉入其中。

江雷虽然对君临帮的宝藏很感兴趣,但既然自己没什么可能分上一杯羹,自然也就只是稍稍留意了一下。

自从在林婉清的别墅中不小心见到了寒玉宫宫主皇甫菁的真容,心中便时不时浮现起那张绝美的容颜。

搞得他这几日欲火大盛,天天搂着林婉清在床上盘肠大战。

这日晚上,江雷乘着林婉清的女儿戴灵雨和自己的两个儿媳去灵隐寺进香,正打算在林婉清处过夜。

二人正在卧房上下其手之际,却听自己的随从来报,和探宝队一同出发的亲家蓝碧琼回来了。

江雷只好匆匆回来山庄,刚进大门,便招来管家问道,「叶夫人何在?」二管家回道:「老爷,叶夫人是傍晚时分才来的,看上去神色疲倦。

她老人家说找老爷有事商谈,不过见老爷不在,便早早休息去了,说是明天再与老爷详谈。

小的将她老人家安排在专门招待女客的落凤楼了。

」江雷挥挥手,心中不禁有些郁闷。

早知道这蓝碧琼年轻时便因为容貌美丽,又出身寒玉宫,平素高傲冷漠,脾气甚大,却不想连这一会儿也等不了,再回林婉清处也不太方便,晚上自己只好独守空房了。

在后庭小酌了一番,江雷这才往自己的书房走去。

刚走到后花园,却看见西面的落凤楼二楼的屋檐上「吱」的一声,打开一扇窗户来,一个脸蒙黑巾、身穿黑衣的男子身手矫健地从楼上飘下来。

江雷暗道一声不好,难道是采花贼?见那男子施展轻功往庄外飞去,江雷悄悄的跟了上去。

直到离庄三里,那黑衣男子若有所觉,身形一落,停在一片小树林中。

江雷见自己已经被发觉,便二话不说,上前便打。

二人悄无声息地过了几招,江雷发觉此人轻功高妙,手上功夫也不弱。

那黑衣男子也有些惊讶于江雷的武功,不由发出一阵轻笑,「江庄主,你追着我作甚,还不去看看你的两位好儿媳。

啧啧,在下今晚可是大享艳福呢!」江雷知道这黑衣男子企图扰乱自己心神,虽然自己的两个儿媳不在庄中,不过那落凤楼中可是蓝碧琼在休息着,难道这名满天下的寒玉宫执法长老,铁骑盟盟主的妻子,竟在自己的庄中不幸遭了这人的采摘?想到这儿,江雷心中不禁有些慌乱,这一分神,手下不由一慢。

黑衣男子乘机抢攻,右手一探,直向江雷xiōng上击来。

这招若是击实,江雷必然非死即伤,黑衣男子正在得意,却见江雷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只见江雷左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支银色的小筒。

「bào雨梨花针!」黑衣男子一声惊呼,再想躲避,已经来不及。

一片银雨般的针幕笼罩而下,将他吞没。

江雷见黑衣男子已死,上前查看。

一拉下这男子脸上的黑巾不禁吃了一惊,这男子竟是多日前在临清帮寿宴上见到的江湖十大剑客之一的风雷剑孙玉麟。

不过此时江雷不便多想,匆匆赶回庄中。

江雷先将孙玉麟的尸身放入密室,然后又来到落凤楼外。

只见落凤楼的二楼亮着幽幽的烛光,一扇窗户半开着,和刚才并无二致。

江雷一咬牙,一纵身,便上了落凤楼。

从半掩的窗中进去,房中红烛高照,地上散落着一堆衣物。

一股若有若无的暗香荡漾在空中,江雷一嗅之下,便已经闻出这是江湖上千金难求的顶级春药「百花合欢散」。

这百花合欢散据传是从皇宫大内传出,又经过一位jīng通药性的采花大盗jīng心改进,药性虽然不是很剧烈,却胜在绵长,更有一桩好处,会让女人全身敏感百倍,纵使神智清醒,也难抵挡身体的需求。

江雷在多年的江湖生涯中,也只遇到过一次。

许多江湖人甚至连听也没有听说过这种春药。

江雷几步走到那张紫檀打造的大床边,挥手一撩帐帘,只见一位赤裸的绝色佳人正趴卧在床上,露出雪白的肌肤,下身垫着个锦枕,使得浑圆高翘的臀部高高撅起,那丰润雪白的pì股上还留有浅红色的掌印,臀缝之间的萋萋芳草则是凌乱一片,丝丝的滑液从那微微洞开的花房之中泄出,将身下的床单沾湿了一片。

那蓬乱的青丝下,依稀是一张酷似自己儿媳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