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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爹爹的童养媳之二

谢朗的家是几间简陋的木屋,坐落在在山谷里的小溪旁。

这是一个十分幽静的地方,山清水秀,铺锦叠翠,玉带般的泉水从山顶积雪融化的地方冲流而下,形成了一条延绵至山谷外的溪流。

顾明月跟在男人的身后,在回家的路上开始迅速地浏览了一下原著剧情。这次穿入这具身体的时候,她心情处于极其恶劣的状态,因而仅仅扫了一星半点的重要剧情,让自己不至于表现得不同寻常引起谢朗怀疑。

她其实应该感谢这次穿越的时机,自己能够借着谢章的名义好好的哭一场,把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发泄出来,真真可谓是一件好事。

对过去的悲痛和感怀,对特定的那个人的情丝和缅怀,都随着泪水流逝吧。

哭过之后,她才能重新打起神做任务。顾明月把自己想象成完成任务的机器,不再有悲伤难过喜悦欢快伤心等情绪,超脱出七情六欲,只为了一个目标而不断地向前进发,不需要有自我的意识,把自己所能利用的一切都利用上。

顾明月早该这样,明明应该在最开始时就抱有这种觉悟,可自己的放不开,让她尝到了刻骨铭心的痛苦和绝望。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如果任务可以重来,如果她还能再次见到那个人……顾明月觉得自己的心冷硬了下来,整个人超乎寻常地平静到诡异。

不就是男人么……心如死灰的人,利用起自己的身体,执行起任务来才能事半功倍。

不把自己当人的人,还需要顾忌什么呢?

顾明月在脑海里细细地思考着原剧情,谢朗的官配是一位富商娶回家的继室惠娘,年龄不过20出头,整个人长得娇艳欲滴、绰约多姿,说话的时候嗲声嗲气,如蜜糖一样甜腻,很会讨男人喜欢。惠娘嫁入富商家里没两年,便成了寡妇,因着她很有一番对付男人的手段,夫家偌大的家产都被她悉数掌控在手下,过得日子很是舒心痛快。

惠娘成为寡妇后,迅速地变卖了所有家产,遣散了富商家里的仆人,重新在人牙子那里挑了不少下人,带着他们搬到了季江城,就是谢朗和谢依所住的地方县城里。她购置了一所大宅,平日里喜欢勾搭一些季江城里相貌身材姣好的美少年,来场春风一度的戏码。惠娘倒也大胆,言行举止随心所欲,时常和男子们在庭院里喝酒行乐,丝毫不顾忌自己在外的名声。现今的世道又混乱,中原被各方势力分割成大大小小16个国家,之前的统一不复存在,各地兵荒马乱,国界附近经常短兵相接,征战不断,人们为了躲避战乱大规模迁徙,动荡不安人心惶惶,人命如草芥。

在如此世道下,人们的内心世界恐惧郁闷,故而多有抛开理教束缚,言行举止放旷不羁,率洒脱,士人子弟多喜玄学清谈和西逸山水,最求极致的神解放、思想自由,彰显对短暂生命的热爱。

这是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世人追寻及时行乐的时代,人们珍惜自我,对美和享乐的追求简直到了空前绝后的地步。惠娘因着是为风骚动人的美人,内里也有些才学,故而很受年轻男子的欢迎。可以与赏心悦目的美人同欢,此等美事,何乐而不为?

和庶民不同的是,士族大户极重视门第之观,以期保持高贵的血统,因此对家族内血统低下的庶子庶女轻则完全采取忽视放任的态度,重则对待他们和家里的下仆无异。谢朗因为迫害不得不隐居山林,之后大部分时间都在独自抚养两个孩子,与青年女毫无交流接触渠道,和不近女色的苦行僧过得一般无二。

在这种情形下,貌美多情的惠娘一日进入山林里游赏山水,赏景期间她和家丁丫鬟走失,在林里迷了路,无意间越走越深,走到了山谷小溪附近。她在溪边不小心被稍具毒的水蛇咬伤后,谢朗如天神临世般出现,用嘴为她吸出了毒血,然后把她背回家里细心的洗净包扎。

谢朗是不同于时下审美观的男人,时下的美男多面白如削玉,身形瘦弱骨感,行走间衣袂翻飞,好似能临风而去,而谢朗身材高大矫健,浑身充满了男的力量之美,身为猎户面貌英俊且言行举止毫不俗,使惠娘一见倾心,爱惨了他健美的身材和冷冰冰面无表情的样子,养伤期间挑逗撩拨自是不消说。谢朗何止久旷,平日里哪里受过这等成熟风韵美人恩,两人一来二去就好上了。

于是后面的剧情就很俗套了,惠娘改嫁,谢朗带着谢依搬入了季江城的宅子里。惠娘看到养女比自己还要貌美许多,心下觉得碍眼,便打着许人的由头把谢依嫁给了一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喜欢折磨女子后虐杀的夫君。谢依嫁过去没多久就患“急病”而逝,对此她的真实死因谢朗一直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俗话说有后娘就有了后爹,此乃亘古不变的真理。

顾明月现在的身子芳龄十二,已经有了含苞待放的少女姿态。此时的惠娘才刚刚嫁给富商,剧情还未展开,给了她充足的施展空间。

她决心利用谢朗对亲人的珍视,对他进行死缠烂打的亲近政策。此时她需要改变谢朗对她的观感,从一个养女、一个孩子、到一个能被他放在心间,用身体拥抱的女人。

顾明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决定拼了,萝莉配大叔,一直以来都能让人想入非非。类似幼女,刚刚发育不久,纯真无暇的体,往往更能激起男人的欲,让一个小女孩在自己身下完全地绽放,用自己喜爱的方式对她进行调教,最终使两人灵的结合契合无比,很多男人潜意识里或许都希望有这样一个机会。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谢朗很快就享受到了。

坐落在山谷内溪流边的居所,是被篱笆缠绕荆棘围起来的几间用石头和木头堆砌起来的简陋屋舍。虽然看着很是简陋,但建造的极其结实牢固。被篱笆围起来的庭院里种植了不少翠竹及花朵,风轻日暖,碧竹摇曳沙沙作响,走进到院子里的顾明月感受到了花香满怀。

谢朗把顾明月送回住处后,便拿起了打猎的装备,出了家门入山谋生。

顾明月的房间在和正堂相连的右室里,正堂左侧的房间曾经住着她素未谋面就去世的这具身体的未婚夫谢章,堂屋的后方连着灶房,灶房除了与堂屋相连的入口外还有一处小门直通后院的菜园和放置柴火的小间,谢朗从小溪旁挖了一条回流的沟渠引入泉水,往日烧水熬药煮饭很是方便。

顾明月四下看了看,房间里的家具和用具都是由木头和竹子制造而成,上面留有许多手工的痕迹,材质自然不失野趣,想必是谢朗自己制作的。谢朗所住的是一间单独的厢房,靠近院子的入口处,房间不大不小,收拾得干净整洁,门边摆放着一些看起来寒光闪闪的武器,若是有野兽突入了防护的栅栏,他能第一时间拿好武器出去解决。

心灵手巧、富有爱心,沉默寡言加面瘫的大龄男青年,在之前的任务世界一定很受女欢迎吧,顾明月暗自点点头。

她的一天,就在刷刷洗洗加缝缝补补中度过了。谢依平日里也会绣一些帕子及处理缝合野兽的皮毛,这样谢朗拿到市集上去卖,也能充算一笔不小的收入,换来过日子的必需品及米面。顾明月看了看谢依的绣工和针脚,发现至少是最近一段时间,她必须藏拙了。她的绣活和谢依自己的简直是天差地别,突然间绣工普通的谢依能秀出美轮美奂的东西,一定会被怀疑的吧。

子不语怪力乱神,但又有谁不怕这些东西呢?

晚间谢朗带着处理好的猎物回来了,他一身汗水加淡淡的血腥味,放下手中的几只山**和野兔后便径自出去在溪边洗漱。顾明月把野味拿到灶房里简单地进行了一下防腐处理,使它们能保存更长的时间,然后放入通风的地方晾晒起来。身为猎户就是有这样的好处,除冬天外都不会缺,他们住在小溪边,平时里还可以网一些鱼虾来顿打牙祭,顾明月对此还是很满意的,她从菜园里摘了些蔬果,三下五除二地炒了两盘可口的家常菜,和着糙米粥一起端到了堂屋的桌子上。

顾明月一时用不习惯灶台,掌握不好火候,因此只能把糙米饭变成粥了。

谢朗吃着色香味俱全的菜品,觉得今日的饭菜从外观到味道和以前比都有些不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大概是吃惯了味道寡淡入口阻涩食物,饭菜味道和口感突然向着好的方向转变,一时有些不习惯。

他眸光温柔慈爱地看着细嚼慢咽的顾明月,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感,章哥儿的离世让她好似在几日之间就成长懂事了起来。

两人吃罢饭,顾明月把淘米水烧开烫洗了餐具,随后用后院引入的溪水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自己,回到自己的房间等到了半夜,山里夜间寒凉,顾明月故意不盖被子让自己冻了大半宿,然后估着时间穿好单衣,来到谢朗歇息的屋子前,用一竹子轻手轻脚地从门缝间移开放下的木栏,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谢朗一向浅眠,他几乎是在顾明月动作的瞬间就察觉到房门大开,以为是有小型动物闯了进来,一个挺身就坐了起来,电光石火间从床头拿起了猎刀。

借着月光,他看清了站立在屋门口的纤巧身影,少女一身米色单衣,一头乌发垂落至膝盖处,通身被月色渡上了粼粼的光华,她好似被屋内人的惊诧吓到了,杏眼圆怔,桃粉色的小口微张,一副被吓到的小模样。

月光皎洁柔和,如同闪光而缓缓流动的清水,院子里清幽的馨香随风潜入了男人的居室里,混合着少女身上独特的体香,让人恍惚间以为遇到了落入人间的仙子,不由得为之心醉神迷。

顾明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爹爹,我,做了噩梦有些害怕…..今晚…..可不可以和爹爹睡在一起?”少女的音色甜美,还带着一丝气,她双眸乌灵透亮,满含希冀地望着男人。

谢朗还有些回不过神,他鬼使神差地,缓缓点了下颚。

作者说:

终于写完这一张了,抱歉让大家久等啦~~~~

昨天突然被邀请,简直是狂欢不解释~~

下一章能不能写到呢?啊呀呀呀好羞涩

感谢送礼物的亲~~~~么么哒爱死你了

第42章爹爹的童养媳之三(微h)

谢朗躺在床上,臂弯里蜷缩着顾明月小巧玲珑的身躯,她通身冰凉凉的,四肢紧紧地攀附在男人的身上汲取着温暖。

顾明月真的觉得冷,初夏的夜晚气温仍然带着未散的寒意,她把自己冻晾了大半夜,排除任务的因素,她对男人身上的热源也是分外的渴求。

谢朗轻轻拍抚着小少女的背脊,感觉好像回到了她还是个女娃娃的时候。小小一团的女孩每天晚上都可怜兮兮地要求和自己同睡一床,她那时也是这样紧紧地用小胳膊小腿缠在自己的腰腹之上,像是害怕被抛弃一般地用小手攥紧自己前的单衫,表现得十分没有安全感。

这么些年过去了,当初的女娃娃已经长成了一位粉面朱唇的小少女,和自己的同榻而眠也显得不恰当起来。

或许章哥儿的离世让平日里顽劣调皮的少女难得地展现出了脆弱的一面,毕竟她从未经历过生离死别,死亡对于她的震撼是无法言表的,让她切身地感受到了生命的短暂与珍贵,以及死者留给给生者的回忆与痛苦。

谢依虽然从小被家人抛弃,在幼年时代受过一番苦日子,但自从被谢朗捡回家以后,和养父及名义上的未婚夫相处得如真正的一家人,故而顾明月当下的表演入情入理,合乎逻辑。

就是今天这一晚罢了,这山谷里就住着他们二人,旁人不知也就无所谓了,谢朗默默地想,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他第二天一早就知道自己的想法简直错得离谱。

顾明月怎么可能只来和他套套近乎,装装可怜,然后平安无事地纯睡觉一晚。

可惜这个男人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自己的养女会想要被他当做女人地拥抱。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棱铺洒在室内。

“唔…….”谢朗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他觉得自己难以启齿的地方好似被一双小手抚弄,力道适中得恰到好处,让他很是舒服。

这种被侍弄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简直让他不敢相信自己是在梦里。

等等……梦里?!

在半睡半醒间思维混乱的男人终于悠悠转醒,一睁眼就被顾明月的行为惊得瞪目结舌。

因为小少女正坐在床上,睁着懵懂无邪的大眼,神色天真地用如削葱的指头拨动抚侍着男人腿间支楞楞的大鸟。

谢朗的裤带被解开,昂扬的巨物从被拨来下来的裤子里露出峥嵘的头角,随着小少女的动作,血脉搏动地一翘一翘地颤动着,气神十足,看起来好不有趣。

“爹爹,你醒了?”顾明月神色欣喜地看向男人,手上撸动的动作也没停下来。

“你在做什么?”谢朗言语艰难地问道,他心觉尴尬极了,被自己视同亲生女儿的小女孩用手着充血后雄风大展的分身,个中滋味难以言喻。

有被观看下体的尴尬、有感觉被得舒爽的羞愧、甚至感受中带上了一点禁忌的刺激,这让他有些自我唾弃及心虚气短,因而无法端出严厉的模样训斥顾明月的行为。

顾明月察言观色的本领早就经受过了千锤百炼,她用眼睛一扫男人的表情,心里有了主意,立马换上了一副迷惘担忧的表情,忧心忡忡地答道:“爹爹,为什么爹爹尿尿的地方会肿起来,还肿得那么大,又热又硬,和章哥哥的看起来好不一样……爹爹是不是生病了?爹爹这里肿起来一定很痛吧,依儿给爹爹揉揉,应该很快就会消肿了。”

少女的尾音中带着些小聪明,期待受到夸奖的得意劲儿,手下的动作越发的卖力细心。

谢朗抿了抿唇,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困难地咽下了一口口水,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小少女解释这是男人的身体在晨间会产生的正常现象,让他一个成年男子去和一位刚刚步入少女行列的小女孩去普及男女两之间生理的不同处,着实太过为难。他不想去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会让他有一种用自己的身体去向养女普及男女之事的禁断罪恶感,但他又不能不回答,于是谢朗只好支吾地回了一句他看来最保险的话:“无事,不要碰……一会儿就会好了。”

谢朗急急地拨开小少女握在男上的手,拉上裤子就跳下拉床,一面系着裤带一面双颊泛红不敢把视线投放在顾明月的脸上。

若是自己的阳物一直被她握在手里,怎么能消得下去“肿”,保不准还会变得更肿更硬更大,他到时候要怎么去和自己的养女解释,怎么解释都觉得毫无廉耻,道德崩塌。

顾明月仍然用不放心的神色窥视着男人的腿间,有些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算是相信了自家爹爹所说的没有大碍。

看着谢朗掩饰下仍有一丝张惶无措的脸,以及蜜色肌肤下完全遮盖不了的,透出茜色的面颊,顾明月的心里暗暗地偷乐。

这个爹爹,威猛的外表下倒是挺纯情的么。

勾引这种男人,意外的有趣,能让人很有撩拨他人的兴奋与成就感。

接下来的一整天,顾明月该干嘛干嘛,而谢朗则明显地躲避着和她进行目光交流及身体接触。在小少女不解的眸光下,谢朗觉得自己好狼狈。从养女的表现来看,她显然没有把早上触碰男人下体的事情放在心上,可谢朗就是觉得被扭到憋屈。

因为,腿间不争气的东西,只要自己的目光稍微投递到小少女的身上,就力充沛地雀跃了起来。

自己是否太久没有和女人燕好了,谢朗想着自己现下有些无法自控的身体,愁绪满怀地叹了口气,对自己养大的女孩竟会产生反应,一定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对自己养大的女孩,身体被她触碰后产生类似于**的反应,谢朗不敢把自己往如此病态的方向想。

这一天对于谢朗来说,过得极其煎熬。

夕阳西下,暮霭红隘,夜幕降临,谢朗草草地在饭桌上扒了几口饭,然后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厢房里,在房门落上的刹那大喘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解脱了,谢朗坐在床上掏出自己热涨难忍的**,用手开始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撸动。他想着在饭桌上看到的顾明月执著的素手,纤白合度,那只手在早晨的时候还曾经伸到了自己的双腿间,五指在其上摩挲……他腿间的东西在看到小少女漂亮的手后当即就硬了起来。

在厢房里,男人终于可以用手纾解一下自己喷涌而出的**之源,忍了一天,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谢朗闭上眼睛,轻轻地喘着气,有些痛苦又分外刺激地想象着那双小手在自己的胯间抚弄不休,没多时就激出了几大波白的体,给深色的床单留下了大大小小的水印。

**稍微得到了排解的男人,想要用放在床附近桌几上的棉布擦拭一下自己湿濡的,他起身下地的瞬间,身体一下子僵到了那里。

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是一扇竹窗,竹子间的间隔有些大,从缝隙中,男人看到了一张满脸都是不可思议表情的小脸儿。

被看到自读了……谢朗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当前的情况,连掩饰腿间大露的**都忘记了,在少女清凌凌的目光下,他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男人在顾明月的身影消失后,才缓过神来,开始思考她为何会出现在窗户那里窥视自己的房间。无论如何,自己丢人的一面被毫无保留地看到了,并且一想到刚才竟然会想着自己的养女手,谢朗觉得自己简直禽兽不如,寡廉鲜耻。

震耳欲聋的敲门声从房门外穿入他的耳中,同时飘进来的还有少女焦急的声音。

“爹爹,快开门!开门啊!”

她的声音为何如此绝望焦急,谢朗不解,但因着无法面对门外的小少女却又不得不开门,否则她的架势像要把木门敲穿,于是只好伴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过去开门。他看着神色平静,只有细心的顾明月才能发现男人的耳尖通红如滴血。

“何事。”谢朗的声音有些凝滞。

“爹爹一定是病了吧?爹爹不要骗我,我都看见了,从爹爹尿尿的地方喷出了水一样白白的东西。”顾明月一开口,就把谢朗震呆住了。

少女的小嘴开开合合,神色伤心难过,连气也不喘一下地继续焦急忧心道:“我都看出来了,爹爹的表情好痛苦,都忍不住小声叫出来了。”

谢朗措手不及地被顾明月飞扑了过去,一只小手灵巧地钻入长裤内,握住了顶端湿滑半软的。

“爹爹。”顾明月仰头把手上滑腻的东西展示给男人看,她小巧的鼻子抽动,深深地嗅了几息手上体的味道,似是因为那味道竟然出人意料的带着淡淡的麝香气,不是如脓水般难闻,她眉头舒展开来却仍浮着关心之色道:“爹爹,你都喷出了这么多东西竟然还告诉我没事,你是不是得绝症了,也会和章哥哥一样,很快地就会抛下我一个人了对不对。”

小少女双眸中泪光闪动,如果忽视掉她鼻尖“不小心”沾上的浓白,如果不是此情此景,谢朗一定会被她对他的依赖和重视所感动。

此时,谢朗低低地咒了生该死,因为他盯着少女的脸,又可耻的硬了。

作者说:

感谢美牙、露露、以及chorceda的礼物,每天都有人送礼好开心啊啊啊啊~~~

谢朗对于顾明月的态度还停留在养女的阶段~~~在突破中~~~~

下一章会更近一步。

话说留言中点故事的亲们,和你们说我开文时就订好的故事有13个……所以想要养肥的亲你们就慢慢养吧orz,我好抖s~~

看到留言后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萌民国萌二战,我其实也是可以写这类故事的,但民国我不想写军阀,我会写一些关于戏子、土匪、以及僧侣的故事。

关于二战,我可以写德国纳粹军官爱上犹太少女/苏联女俘虏的故事。

之前有亲想看黑化女护卫的故事,我想说下一个任务就是了,抖m属全开的黑道大少,以及开启抖s新技能的黑化女保镖顾明月……已经写了一个片段,自己觉得还蛮带感的。

如果要加故事,我会选择地考虑,觉得可以写就尽量满足大家的愿望。但故事的排序会按着整体剧情的发展,因此不定。

最后,如果每天看文的亲们都能用几秒的时间点击我要评分然后送我个珍珠,那简直就不能再幸福了~~~

第43章爹爹的童养媳之四(微h)

谢朗睁着眼睛看着房梁发呆,毫无睡意。

明明在心底决定了只留顾明月在厢房里睡上昨天一晚,那么现在头枕在自己肩窝里睡得香甜的小少女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她的嘴角挂着甜美无暇的笑意,但就是这张如花朵般鲜嫩的小嘴,在不久之前吞吐着自己的,咽下了从里喷而出的浓白。

我或许,真的是个觊觎自己养女的禽兽,竟然对小依存在着世俗不容的**,还诱导她做……谢朗蹙眉,深受良心谴责的煎熬。

晚间的时候,被养女目睹了自己让人难以为情的自渎行为,本该为罔顾伦常的**感到无地自容的男人,却在被小少女到器后、注视着那张满是天真忧心之色的小脸,再一次起了生理反应…...

那时的顾明月,蹲在心神纷繁的男人身前,用手指点着面前物所支撑起的帐篷顶端,愁眉泪眼地说:“爹爹,你尿尿的地方又立起来了,硬硬的好烫人,而且,前头湿湿的,在流东西出来呢。”

她不等男人反应,在拉松裤带的同时把手伸进去掏出那硕大如驴的**,温柔地抓套了起来。

“爹爹,依儿帮你把里面白色的脓水挤出来,爹爹是不是就会变好了?”小少女的声线清甜,从那张小口里发出的每个音节都在谢朗身上挑起了滔天的浴火。

男人的脑子是清醒的,可是身子却不听使唤地向前迈进一小步,使的头部凑近小少女的脸颊,然后用指腹摩挲着她一边粉嘟嘟的脸蛋,嘴里不受理智控制地沙哑道:“嗯,爹爹生病了,以后依儿天天帮爹爹把体揉弄出来,就会没事。”

“那爹爹刚才是在给自己治病么?”小少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谢朗不由自主地点点头,用拇指探入那微张的嫣红小口,试探道:“依儿,帮爹爹吸出来?”

顾明月喜见于色地点点头,这个男人如她所愿地上钩了,那么进行接下来的任务内容或许就会开始顺利起来。

她的所思所想谢朗自然是无从得知,他只瞧见了小少女扬起来的由忧转喜的小脸,以及之后用小嘴包含住、扁着双颊吸吮**,天真无邪中散发着秽的表情。

“用手,套弄剩下的部分。”谢朗气喘吁吁地指导着顾明月取悦自己,他的表情十分古怪,似刺激舒爽到了极致,有夹杂着深深的自我厌弃。

指导着年仅十二岁,对父亲充满了孺慕之情的养女用嘴舔弄着自己的分身,沦陷在背德快感中无法自拔的男人在享受生理刺激的同时、在内心里唾弃着离经叛道的自己。

“爹爹,它好大。”顾明月费力地吞吐着**,用嘴大力的吸吮,小手在部按压抚弄,不时揉搓着两团玉袋。这个男人的**是顾明月所经历过的最狰狞的一,它从硬杂乱的毛发中昂扬出头,壮硕如儿臂,表皮沉淀着黑褐色的光泽,而龙首则紫红如李,顶端的小眼儿分泌着透明的体。

“唔,继续吃。”谢朗抽气声不断,他用大掌托住小少女的头颅,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口腔里微微摇摆冲刺起来。

纵然顾明月竭力张大嘴巴,那骇人物还有一半裸露在外,必须口嘴并用地配合着小舌的顶弄来侍候。

男人的持久力太好,可就苦了小少女,吃舔了一段时间后她觉得自己脸部的肌都酸麻了起来。顾明月累死累活地卖力吃弄着塞满口腔的男,可就是没见丝毫的水喷出来,连腿都已经蹲到没有了肢觉。

她决定换一个轻松一点的策略,于是谢朗便看见小少女吐出嘴里带着银丝的,有些害怕地道:“爹爹,我是不是也病了?“

男人不明所以,赶忙把她从蹲身的姿势拉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才狐疑地询问:“哪里不舒服?”

顾明月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显而易见的红晕,她有些忸怩地拽着衣角,小声地答道:“爹爹,依儿身体变得好奇怪,是不是和爹爹患上了同样的病?”

她表现得十分地不好意思,想要照顾病人的人自己却同样生了病,这可怎么办是好?

谢朗的心跳加速,不着痕迹地吞咽下了一口唾,呐呐道:“同样的病?”

“嗯,就是、就是依儿尿尿的地方也变得好奇怪。”顾明月的表情开始羞涩了,女儿家家不同于男孩,她多少是知道自己不能随意露出那般羞人的地方晾给爹爹看,纵然小的时候不知道在他面前光着身体满屋跑了多少次,女孩子的下体总是比男孩子的更加神秘一些,从小就被谢朗千叮咛万嘱咐地不许学谢章随意在院子里找个地方露出小鸟撒尿的行径。

但是爹爹和哥哥的下身,在幼年一通洗澡的日子里,谢依可看得不少,因此一点也不会觉得大刺刺地观看有什么不合适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可以称为是单身男青年带小女孩的失败之处。

除了吃饱穿暖给予关怀以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抚养女儿,不懂在不同年龄阶段要教导她些什么。谢依勉强能入眼的绣活还是谢朗从山另一头的村庄里请来的大婶教导几日的成果。

大概是相处的时间不多,那位憨厚老实的村妇完全没有发现谢朗在教养女儿上的缺失。

无论如何,谢依除了有些基本的廉耻心外,还什么都不懂,顾明月牢牢地掌握住了这一关键点,装作毫无所知地撩拨着男人。

他们两人虽然是养父女,但毕竟还是隔着血缘的,古往今来男欢女爱,情到浓时难自控、视理教为无物的事例还少么。

顾明月羞羞答答的小模样简直让男人有些抓心挠肺的痒。

“怎么个奇怪法?”谢朗舔了下嘴唇,压不下那口干舌燥的感觉。

“依儿的下面,也像尿尿一样湿湿的,可依儿没有小解的感觉啊……”小少女的声音有些疑惑不解。

谢朗心跳如鼓,若是他理解的正确,小女儿身下湿湿的不就代表着她对自己也动了情,身子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反应。

这么说来,不单单是他一个人变得反常奇怪,而是两个人都有些不正常了起来么。

得知对方同自己一样有在背德里沦陷的感觉,或许能让人少一些罪恶感,谢朗心潮起伏,紧绷的神经却悄然放松了不少。

”让爹爹看看。“男人不由分说地抱起了小少女,把她放置在床上,探手入到裙下上潜到细柔的腰间去解中裤,褪下遮掩物后蹲在小女儿的腿间,拉开她形状姣好的双腿。

顾明月用手肘支撑着向后后仰身,下裙被推上堆积在腰间,双腿被男人向两侧分开踩在床沿上,裸露着的花户开合出一道粉嫩嫩的缝隙,肥厚的大花唇上面沾染上了一小块亮晶晶的水渍。

谢朗在早年时不知道看过自己小女儿的器多少遍,为幼年的她洗澡换衣的侍候那次不是需要自己亲力亲为,但硬着下身,用色情的眼神去注视着那生长着一小撮黑色毛发的小户,是史无前例的。

自从小少女可以自己处理好身体卫生,男人已经有几年时间没有瞧见过那饱满白嫩如馒头的小花户。时隔几年,小少女的花户也起了些迈向成熟的变化,除了长出绒绒毛发,内里颜色也变得更鲜艳了起来,谢朗用手指轻轻刮过缝隙中滑腻软溜的小唇,停在颤巍巍的小核上用力一压,小少女随即娇吟着绷直了身体,双腿乱踢地淌出了腥甜的体。

“爹爹,不要那里,啊。”小少女慌张地想要拨开在腿间“检查”的大手,娇泣着含着不要,身下则被手指的动作搅乱了一池春水。

谢朗的耳边是能让人软了半截身子的媚音,眼睛瞧见的是勾人犯罪的处女,而鼻尖无不充斥着小女儿引人乱的香气,他神迷目离地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那漂亮得宛如工细作的户。

“别、别舔,啊啊……爹爹依儿好难受,不要再舔了。“顾明月伸手去扯埋入腿间的头颅,那毫无技巧,发出滋滋水声的舔弄带着略显鲁的色情,却也最能勾动人的欲。

顾明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她自然有些受不了,想要阻止男人的舌头继续探入那敏感多汁的小。

“依儿也病了。“谢朗板着一张一本正经的脸,出口的话却是彻头彻尾,饱含了私心的谎言,”需要和爹爹一样治病。“

”啊唔…..“

“这里水流得越多,你才会好得更快。“男人的舌尖在少女瓣的缝隙中滑动,寻着那窄小的口往里面推挤。

”嗯嗯……“这个男人,竟然用毫无表情的样子和平板的声音来撒谎,唔,看起来确实好有信服力。

“爹爹,啊……吃下去这些,没关系吗…….啊嗯……”

“排出来就没事了,不脏。”男人应和着自己的声音,使劲地咗了两下口,把大股香滑的体咽了下去。

“那爹爹的…..”

“依儿也可以吃。”

男人起身,单腿跨跪上床,把挺立着的巨物压上了顾明月的脸庞。

作者说:

感谢吐槽在内心,屿梦相伴,和小休的礼物。

啊,我总觉得所有男主里好像就第一个最正常啊,这位爹爹是个死都不愿承认自己正在通往变态道路上的变态啊摔!

第44章爹爹的童养媳之五(微h)

“啊呜……”

顾明月**着白的身子,双腿叉开跨坐在谢朗的脸上,软嫩的臀和他面部的肌肤亲密地接触,而男人的大舌在她腿心间的花瓣里钩滑顶弄,发出水被搅动的色情声响。

谢朗大半张脸都埋入了小女儿那弹十足的臀缝里,两只糙的手掌像揉捏面团一样挤压着两团丰腻,舔弄的同时并不时地用直挺的鼻尖剐蹭着粉嫩菊的褶缝,使吞含着自己的小少女在整个口腔被堵住时仍经受不住地发出吱呜的呻吟。

每天例行的“治病”之举,将近持续了一年。

谢朗最开始也痛苦自责过、检讨自己怎么能对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儿做出那些世俗不容的下作事情。

男人抗争过,尝试过摆脱顾明月对自己的吸引。他在开启背德关系的那一夜后,纵然自知无力,却想要做最后一番垂死挣扎,尽全力地期望修正二人单纯的父女亲情,故而之后曾经强烈地拒绝小女儿晚上和自己继续同睡、但不是熬不过她的泪眼迷蒙,就是被她晚上偷钻到自己被窝里的行为打得措手不及。

在头几晚夜不成寐的日子里,谢朗听着窗外断断续续、声色悦耳的悠长虫鸣,装作睡熟的样子,默默地暗许了小女儿索着躺倒在臂弯里酣然入睡的行为。

怀里的小少女对自己的依恋,让他不舍得放手。

或许禁忌之扉一经打开就无法再阖上,谢朗纵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唾弃迷惘,他对顾明月的**却与日俱增,满胀的**只能靠哄诱着小女儿用嘴口帮他纾解。

相依为命生活在深山谷里的谢朗和顾明月,是父女又是情人,私下里的肢体纠缠是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不能为外人言道,在这种情形下,每一次越过伦理道德的分界线,都能给男人带来灭顶般的禁忌刺激感。

近一年的亲密行径,让谢朗和顾明月深入地熟悉了对方的身体、以及肌肤相亲时不可名状的影响力。

顾明月的身高只有男人的三分之二,身子的宽度将将才够到了谢朗身宽的一半,她如凝脂般的身体趴在男人硬邦邦的蜜色肚腹上,忍着被舔玩小的酥麻感,用小手握住晃动着头颅卖力吃着。

一粝的手指轻轻地探向小少女流着滑腻爱的里,摩擦着里的媚,生生地扣进去了半指长。

“依儿这里的小洞,在咬爹爹的手指。”谢朗眼神深邃地呢喃。

“啊……那个会流水的小洞……不要…..爹爹不要堵上它……啊嗯…….”

谢朗的手指被软紧紧地包裹着,顾明月的小里又湿又软,他不可自制地想象着自己壮的若是填进去会有多么的**蚀骨。

克制着自己不能做到最后一步的男人,想要保有一丝可笑的底线,他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如往常一样撑起身体,翻身把小女儿压在身下,并合起她白玉一般的大腿,把**嵌入到腿缝中,来来回回地磨蹭着娇嫩敏感的,然后在庞然大物沾满润滑的后,快速地压在花瓣在腿缝间抽起来。

这就是谢朗所告诉顾明月的,能使两人最快“治愈”的方法。

“爹爹…….啊啊…….不要蹭依儿的珠珠…….”

肿胀如成熟李子的头在每一次干间都冲开了小少女闭合的肥美缝,顶弄着顾明月隐藏在花瓣里的核,在高速的频率下,她在器的研磨中很快就攀上了**。

谢朗的额发丝丝缕缕地飘荡在脸边,他表情隐忍着在小女儿全身抽搐的余韵里,喷出了浓白的浊。

“依儿……”谢朗满足地压下身子抱紧腔激烈起伏喘息着的顾明月,两人汗涔涔的额头相抵,鼻息在唇齿间环绕,带着暖人的湿度,他动作小心而又爱怜地轻轻啄着她绯色的小嘴,瞳孔里柔和得放佛能浸出秋水,视线漫漫地流淌,像是怎么也看不够那张红霞满面的小脸。

男人想要把窝在前的小少女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成为自己不可分离的血,可所剩不多的理智仍然牢牢地拉住几乎要脱缰的**……

自己不能那么残忍…..谢朗紧锁着眉头,下巴抵在小少女的额头上,在她眼睛看不到的地方,黯然失色。

“爹爹?”顾明月迟疑着轻唤了一声。

“没事,睡吧,明天还要去赶集。”谢朗忍了忍,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内心里的那句话。

“嗯。”

相拥着的两人,各怀心事地熟睡了过去。

作者说:

今天的更新晚了很多而且只有平常的一半,实在是因为某苏最近被学校的事情弄得心情低落,焦头烂额……

坐在电脑前,半天都打不出来一个字,因此单单写了这平日里半篇幅的章节,就用了三个多小时……

某苏对未来有些迷惘,每天都在反问自己所选择的道路是否正确,什么样的生活才能实现生存的价值……有了重视的人,做起事来就会束手束脚,但看着他一直在向前迈进,完成者自己的目标,某苏高兴之余又有种被远远地抛下的感觉,犹豫着到底应不应该分开一段时间给自己充电呢?实在是苦恼啊。

发了这么多牢骚真是不好意思,但是一想到我的心声能被这么多人看到,就无法抑制地有了倾诉的**呢。

最后,感谢小麦兜和羊毛毯送的礼物。

希望大家都能贯彻自己的信念,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祝亲爱的们拥有无悔的未来。

第45章爹爹的童养媳之六

初夏的清晨,山林里云雾迷蒙,晨露深重,徐缓清风带着凉意,吹醒了白鸟走兽。

谢朗和顾明月起早收拾好了行囊,掩上家门后朝着季江城的方向赶路。男人后背的箩筐里放满了各式各样处理好的动物皮毛,今日准备拿到市集上去换些银钱补贴家用。

这一趟的赶集之旅,按着谢朗平日的脚程不过约莫一个半时辰就能到,但因为这次多了个顾明月,他们在路上的时间就会被拉长,小女孩儿的体力毕竟跟不上而立之年的男子。

顾明月很少有机会在山里行走,她至多是在山谷或附近里林子活动,平日里进到山里,不过是为了采一些野果野蘑菇、挖一些野菜之类的食材,基本不会入到山林深处。

来到这个任务世界的时日里,她还没有机会出山谷看一眼。在羊肠小道上,听着树林里白鸟啼鸣以及风吹过树叶间隙带来的清吟声,看着满目的生机绿意,顾明月深吸了一口气,兴高采烈地蹦蹦跳跳,一副天然野的孩子做派。

她很是期待着这次赶集之行,从前世到开始做任务,只要任务时代的背景是古代,她几乎都是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鸟儿,飞不出去也走不远,不论是贵女还是丫鬟,时时刻刻都要端着装着,不被约束行为,畅然自得的感觉让顾明月感受到了自由的滋味。

她的笑容如钻石般闪烁,明亮的双眸如繁星般璀璨,整个脸庞光辉灿烂。谢朗看着张开双臂,时跑时停,雀跃着的小女儿,嘴角勾起了愉悦的笑意,略微有些低糜的情绪也被带动得明阔敞亮起来。

该来的事情总会来的,只要自己能够一直看着她开心就好,谢朗如是想。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抵达集市的时候,时间正巧卡在开市的时辰。

谢朗和顾明月在集市的地上寻了一小块地,往地上铺好一张褐色麻布,就在上面摆出了从山林间猎得的动物皮毛。

他们并肩席地而坐地少候了一会儿,就陆陆续续地有人过来向谢朗询问价格。这些人用手在皮毛上东西捏捏的,眼神却一直往顾明月的身上飘去,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来问价的大多是年纪不等的少年郎,他们为了能多看一眼顾明月,东挑西拣,磨磨蹭蹭地耗了好一会儿才从一堆皮毛中跳出最不出色的一小块,付了相应的银钱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那依依不舍的劲儿让谢朗看得额头紧缩,怒意横生。

这群小兔崽子,也敢肖想他天仙童女一般的小女儿,简直是不自量力!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谢朗在生出怒意的下一瞬,神色徒然没落晦暗了起来。

顾明月正津津有味地打量着热闹的集市,那些少年男子怎么能和任务世界里一水儿的相貌堂堂,器大活好的男主比,在她心里比得过任务男主重要的也就是……罢了,有些事情,时时都能在不经意间被记起,却是不能深想,顾明月深知这一点,轻易不去动尘封的那段记忆。

于是想到前世的时候,她作为玉华郡主的时候,想要购置物品哪次不是直接让下人唤来知名商铺的掌柜直接领着货物到府里拱她甄选。就算是做任务的时候,她也没有过在大街上抛头露面经历,这次能够毫不计形象的盘腿坐在集市的地上,观察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怎么会不新鲜呢?

两人的摊子上偶尔也会有一些中年的男子来挑选皮毛,他们之中有几个是谢朗的老主顾了,真真是抱着挑选好皮料的心情寻过去的,却也不能免俗地被顾明月分去了大半注意力。

谢朗还是用那张缺乏表情的严肃脸送走了老主顾后,他内心五味杂陈,用莫可名状的眼神足足盯了顾明月一盏茶的功夫,只看得顾明月毛骨悚然。

被面无表情的男人用复杂微妙的视线注视着,那诡异的感觉实在酸爽。

此时在谢朗的心里,大概齐想的就是: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小女儿都长得如此美丽动人,开始吸引男人的目光了…….我做为父亲,应该感到欢喜才对,但我实在是愉快不起来……若是她能够一直属于我该多好……若是……能成为我的女人……?

在深山里讨生活不易,不光需要强健的体魄,还需要拥有野外生存的知识以及狩猎的技巧,故而能干的猎户不多。谢朗作为为数不多好猎手,他的皮料摆出去不到一个时辰就全卖光了。

男人把所得来的银钱在前,站起身拍拍衣服,拉起顾明月道:“走吧,爹爹带你去一个地方。”

顾明月不明所以,还以为谢朗要带她去买些家用品,于是乖巧地跟在他的身后,直到两人停身于一户人家的大门前。

谢朗走上石阶,在上面拉起门环,轻轻地扣了几声。少顷,就有人从里面打开了大门,那是一位长得干净喜庆的中年女子,只见她眯着一双月牙儿般的笑眼,张嘴寒暄着:“谢大郎,你可算是来了。”

谢朗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指着身后神色茫然不解的顾明月,介绍了一句:“这是小女谢依。”

那位中年的女子,睁大眼睛把顾明月从头顶瞅到脚跟,啧啧地只咂嘴:“真真是为标志的小娘子,不知道有多少男子哭着喊着想娶回家咧~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你放一百个心,我绝对会给她找一个好婆家。”

顾明月听到这里,才明白这中年女子竟是民间的私媒。没想到谢朗带她过来,原是打着把她许人的主意,真是可笑透顶,他们两人夜夜同塌而眠,**相见,关系都到这个地步了,她在这个时代哪里还有清白可言……但这个男人竟然还想要自欺欺人地给她定亲,顾明月都词穷了,心道谢朗倒是自私,他不想冲破道德底线,所以就算把能做的都快做尽了,仍然不想去捅破那层膜,她可不能让他如意,世界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谢朗想了想,内心几经挣扎后还是颔首表示了认同,伸手准备从前掏出些说媒的礼钱,递给媒人,可手还没伸进衣领里,就被一双小手按住了。

“爹爹,我不想嫁。”顾明月清澈见底的乌瞳里映着男人的身影,轻启朱唇用坚定的语气说道。

“哎呦,谢姑娘,世上哪里有到了年纪的女子不嫁人的,就算你不想嫁,到了年龄官府哪里容许你任啊,到时候连累了谢大郎可怎生是好。”

顾明月充耳不闻,只用倔强的眼神注视着男人的脸。她当然知道这个时代的女子适龄不嫁实属违法,会连累家人一同坐牢,可她不怕这些,这年头兵荒马乱的,户籍登记简直是一团糟,她这具身体是被人遗弃的,是不是黑户都有待商讨,更何况她住在深山谷里,只要不出山,做一辈子老姑娘别人也不知道。

谢朗被看得犹豫了,他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就如此轻易地被顾明月的三言两语打散了。他甚至都没有坚持己见一下,沉默着放下手对着中年女子摇了摇头,在她惊诧的目光下,领着顾明月原路返回了。

媒人这里谢朗已经来了不知多少次,每次中年女子拿来的男方资料都被他挑三拣四,这也不好那也不行地退了,觉得哪个都配不上他家的小女儿。今次带着顾明月来,也是想让媒人好好相看一下,给她找一个殷实一点老实的夫家。对于自己小女儿的品貌,谢朗那是特别有信心。

但就在刚刚的集市上,在顾明月被少年男子们用爱慕的眼神窥视时,谢朗恍然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忍受触碰着她,和她夜夜同蹋度过余生的男子不是自己。

于是在顾明月伸手阻止他时,已经动摇了的男人顺势就为自己找到了台阶下,顺理成章地遵从了把她留在自己身边的私心。

这样的占有欲,已经不能算是一个父亲对于女儿放不下的心理……他的感情早在那个明媚的清晨,就彻底变质了。

“爹爹,依儿嫁给你可好?”顾明月走在男人身后,声音里带着天真与憧憬。

谢朗身体一顿,随即停下了脚步,他回身静静地凝视着笑意烂漫的小少女,像是克制的火山突然爆发,他快速地拉起少女的胳膊拽着她跑到了一处暗巷里,一只小臂扶在墙面上把小女儿娇小柔软的身子抵在自己和冷硬地墙壁间,俯身用另一手捧起羊脂玉一般的脸颊,望着还在气喘嘘嘘的她,眼神黑得泛出幽蓝的光芒,明亮而又深沉,像一池柔静的湖水。

他的眼神悲喜交加,又夹杂着解脱的释然,声音低沉地呢喃着:“再重复一句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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