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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区别吗?”燕行月平静地问,“最后结果都一样。”

秦风便将男孩放在水边,伸手解开了燕行月的腰带,宽松的长袍缓慢地顺着他的肩膀跌落,苍白的皮肤暴露在氤氲的水汽里。男孩没有躲避,也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体,当着秦风的面坦然地露出布满情欲红痕的身体,至始至终微垂着视线,指尖带着颤抖,脱下了濡湿的长裤,修长的双腿因为寒冷微微战栗,腿根被塞入玉势的穴口还在往外溢出汁水。

“不帮我拿出来吗?”燕行月赤裸着坐在池边,眼神空洞地望着秦风。

被蹂躏得肿胀不堪的花穴可怜地吐着热液,秦风目光微动,和衣跨入池中,缓缓走到男孩身边拉开了他的双腿。燕行月重心不稳差点瘫倒在池边,双手撑在两侧才堪堪稳住身形。秦风捏着玉势的根部,旋转着把它从男孩身体里拔了出来,顺势带出一大滩粘稠的体液。

燕行月闷哼了一声,伸手搂着秦风的脖子就要滑入水中,然而对方却猛地将他的双腿拉得更开,欺身凑近,男孩只能再次将双手撑在身侧,茫然地看着秦风离他越来越近。

“这里已经承受不了了吗?”秦风温热的呼吸喷在燕行月敏感至极的花穴边,男孩小腹一热,温热的汁水顺着红肿的花瓣涌出来。

秦风看得真切,爱恋地凑上去亲了亲,燕行月终于小声惊叫起来,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秦风张嘴含住了花瓣,舌尖撩拨两片肥厚的软肉,身子一下子就软了,愣愣地坐在池边,双腿大敞,被湿软的舌舔弄得呼吸急促,撑在身侧的手几乎麻木,不知何时就会瘫软下去。

秦风故意卷着花瓣吮吸,待男孩被激烈的情潮击垮,含含糊糊求他进来的时候,才用舌尖挤开红肿的花瓣,沿着花穴的边缘细致地舔舐,舌刮擦着穴口的褶皱,甘甜的汁水从穴道深处一股接着一股喷出来。燕行月已经被欲望俘虏,瘫坐在池边,微张的嘴溢出细微的津液,脸颊边都是泪痕。花穴被前所未有地温柔对待,湿软的舌带着灼人的温度将他的理智摧枯拉朽地摧毁,男孩再也不畏惧倒在池边,伸手搂住秦风的肩膀依附在他身上,抽泣着说自己快不行了。

“行月,你这样真好看,”秦风短暂地抬起头,继而亲吻燕行月布满红痕的腿根,“我忍不住想教你更多的东西。”

男孩的神情游离在痛苦与欢愉间,仰起脖子轻声喘息,花穴痉挛着抽紧,秦风心知燕行月快被他送上情欲的顶峰,便用舌卷住花瓣用力一吮,男孩立刻尖叫起来,手指扣进他的肩膀,温热的爱液喷涌而出,在持久而剧烈的高潮中跌入水中,被秦风抱了个满怀。

“舒服吗?”秦风含笑亲着燕行月潮湿的眼角。

男孩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恨意,继而又陷入空洞的沉寂。

作者有话说:

☆、在公共场合被毛笔玩到高潮

沐浴过后难得一夜安眠,又或许是秦风做了什么,昏睡的燕行月根本不知道。

只是男孩醒来的时候,看见卧房的墙上忽然挂了很多不同的面具,而秦风正站在架子前挑细选,耐心地问他喜欢哪一张。

男孩仰起头,无数张颜色各异的面具整齐地排列在架子上,像是千百双空洞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他。燕行月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它们的主人呢?”

“有的本来就没有主人,”秦风随手取了一张递给